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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当然,我并不认为相信自己说的话。你在骗人。你是—个骗子。
病人:你认为一一你真的这样看吗?
此判,她的微笑显得缺乏自信,渐渐消失了。
医生:是的。你大笑,傻笑,忸怩不安。不是骗子是什么?
他模仿她的动作,让她看到它们从他身上反应出来。
医生:你是在对我表演。
病人:啊,我憎恨装模作样。
她的微笑和痴笑已完全消失,她的声音和身体都表现出愤怒。
医生:你能证明这一点吗?
病人:当然能,我敢肯定我不是在骗你。我承认要我表现出窘迫相当困难。我恨手足无措、窘态百出,
但我讨厌你叫我骗子。因为我发窘时的微笑或走到角落里去,都不意味着我是在骗人。
医生:最后这一分钟你就是你真实的自己了。
病人:别说了,我厌烦你了。
她又笑了。
医生:你看你看,又来了!
他学她笑的样子。
医生:你这样做是不是想掩盖你对自己的愤怒?刚才那分钟,那个时刻.你有什么感受?
病人:在那一分钟里我感到疯狂,尽管我当时并不窘迫。
在这次特别的交谈中,重要的是珀尔斯博士捕捉病人的体态语言的方法。这位患者的体态语言包括她的微笑、她的摇晃、甚至还有她想坐到角落里去的愿望,他随之又把它们逐一展示在她面前,强迫她正视自己的体态语言的象征符号。他向她表明,她的微、大笑都不过是一种防御想用来淡化她的真情实感,消弭她不让自己感受到的那种愤怒,因为这种愤怒可能太有破坏性,只是在最后她才变得相当疯狂。抛弃保护性的微笑,真正表现出自己的情感。这是行动中的一种自我审视。
正如这些例子所表明的那样,体态语言与自我审视相结合之后能够带来的后果是,使人意识到他用身体所作的事情正与他用嘴巴所说的话语相矛盾。如果你知道你在用身体干什么,那么你对自己的理解就会变得更深刻、更有意义。从另一个方面说,如果你能够控制你的体态语言,那么你就能冲破你用来包围自己的许多防线。
装模作样的体态语言
最近我在一次舞会上注意到一位美丽的年轻姑娘,见她和一位女伴靠墙站着,她高做冷淡、难以接近,俨然是童话中的白雪公主。
我认识这位姑娘,我知道她决不冰凉、冷淡。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如此冷漠。
“你说我冷漠?”她吃惊地问道,“看看那些小伙子吧!他们一个也不来和我说话。我那么想跳舞,但他们谁也不来请我。”她有点悲哀地补充说,“我是唯一还在上学的年轻姑娘。你看鲁思,她跟我一样大,但她每个舞都在跳。你认识她。她是个邋遢鬼。”
鲁思的确是一位邋遢的姑娘。身材臃肿,缺乏吸引力。不过,啊!秘密就在这里。鲁思对每个小伙子都投以甜蜜的微笑。鲁思抛弃了所有的遮掩和所有的防御。鲁思让小伙子感到舒服、自信。他知道,如果他请她跳舞,她准会同意。她的体态语言对此做出了保证。而咱们这位漂亮的女郎,脸上如此冷冰冰的沉静,掩盖了她内心渴望的羞涩。她传送出的信息是,“走开。我不好接近。想请我跳舞吗?那可有你好瞧的。”哪个小伙子还敢冒险讨个没趣呢?他们都服从于这些信号,转到鲁思身边去了。
如果训练一下,我这位年轻朋友完全可以学会微笑,不让自己的美貌显得那么冰冷僵硬,而是使它易于被人欣赏。她将学会用体态语言告诉小伙子们:“你可以请我跳舞,我会欣然同意的。”但首先她得理解信号。她得看看她表现在人家面前的是一副什么模样。她必须正视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改变自己。
我们都懂得,如果我们表现出了我们想成为的那个“我们”,表现出我们隐藏起来的那个“我们”,那么我们才能使自己更容易被人接近,才能使我们摆脱束缚。
要做到这一点,方法很多。有很多“装出”某种体态语言以达到目的的手段。所有论述自我修养,论述交友方法,论述如何让人喜欢自己的书,都认识到了体态语言的重要性,以及借助恰到好处地伪装的体态语言传送出下述信号的重要性:“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我沉着冷静,我想成为你的朋友。请相信我。”学会并能正确地运用传达这些信息的姿势之后,你肯定能获得社交上的成功。
妩媚学校很懂得这个道理,它们运用这种方法教姑娘们如何优雅地坐、走、站、立。如果你不相信这一点,那么观看一下美国小姐选美比赛的情形吧,看看姑娘们是如何被教会使用体态语言,以使人觉得她们风采照人、倾城倾国的。有时你会认为她们对体态语言的运用有些华而不实,过于俗艳,但你肯定会为这种训练判个满分,她们的姿势是经过考验的、正确的。她们知道可以用体态语言传达出多少信息。
政治家们也懂得体态语言有多么重要。他们用它来加强演说效果,使之引人注目。他们也用它来获得一个能令人愉快、更能为人们接受的个性或形象。富兰克林·D·罗斯福和菲奥雷洛·拉瓜迪亚(Fiorello LaGuardia)两人都对体态语言有本能的运用能力。尽管罗斯福确实是个残废,但他从不允许自己的身体以残废人的姿态表现出来(他很清楚这样一种姿态中的体态语言效力),所以他能够用体态语言塑造一个运筹帷幄、乐观自信的形象。拉瓜迪亚显示在大家面前的是另一种形象,这是一位安闲自在、脚踏实地的人民之子。这一形象全是通过姿势和身体动作,通过对体态语言语汇的惊人知识而树立起来的,这些体态语言语汇不仅有英语,而且还有意大利语和依地语。
有些人不论多么努力,就是掌握不了体态语言的语法。林登·约翰逊(Lyndon Jobnson)从来就没有理解它。他的手臂动作常常显得过于挖空心思、矫揉造作,以致于他仿佛是在拼命操作一个保存在记忆中的程序。
对某些体态语言的夸张运用,使理查德·尼克松成了戴维·弗赖伊之类巧于模仿的演员们的研究对象,弗赖伊只须随便拾起尼克松的一两个动作,使它们更为突出显著,就能传达出一种惊人的模仿效果。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在其为《交际探索》一书所撰写的论文中说,一个训练有素的“语言…举止神态学家”应能通过只听某人的声音就可断定他在做什么动作。
假如情形果真如此,那么,在语言与动作之间就存在着一种固定不变的联系。当一个讲演者用手指向某个方向时,他就该说出相应的话。例如,当比利·格雷厄姆雷鸣般地吼出“你们要努力升天”时,他用一个指头指着上方;当他说“你们要下地狱”时,他的指头落下,指着下方,这动作人人都会做。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赤裸棵的信号…词语联系,但不论怎么说,它是一种恰当的联系,观众们接受了它,并因它而感动。
正因为二者之间有这些恰如其分的联系,所以也就难怪有些人曲解这些联系,而且不合逻辑地使用它们,有些人是语言与动作矛盾,他们结结巴巴、口齿不清地说话,或把声音抬得老高或压得过低,使他们所说的话干瘪无力。要在举止神态上张口结舌、含含糊糊,要为劣等谈吐配上一套糟糕的动作,那还不容易吗?
听众也可能听清你的活,理解它们的意思,但大多数信息将会被遗漏掉甚至被曲解,这一来,你将面对着一片“冷漠”的听众,在你的演讲中就不会有什么感情和感染力,也不会有“超凡魅力”这个模糊词语所包含的那种东西。
不恰当的体态语言能混乱到何种程度?喜剧演员帕特·保尔森(Pat Paulson)几年以前就非常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在扮演政界的一位候选人时,他活灵活现地再现了当时候选人中所流行的那种欺骗行为,他用的方法是使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毫无感情,而且面色阴冷,以便进一步消除任何情感,然后是机智巧妙地把错误的身体动作运用到表演中。总的结果便是假政治的不幸。
可惜,当政治家过于压抑自己,不会使用正确的姿势,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正确的姿势时,这种不幸也可能出现在诚挚之中。威廉·J·富布赖特(William J.Fulbright)和阿瑟·戈德伯格(Arthur Goldberg)两人都做出了意义重大、影响深远的政治贡献,但他们的讲演却缺乏正确的体态语言基础,以致人们认为他俩无精打采、庸庸碌碌。乔治·麦戈文(George McGovern)是这样,尤金·麦卡锡(Eugene McCarthy)也差不多,虽然他并不象前几位那么糟糕。
麦卡锡在年轻人当中享有盛名,因为他们能够透过他说话的方式去理解他所说的内容,但对大多数美国人来说,说话的方式往往就是所运用的体态语言,比其所说的内容更为重要。这是个令人遗憾的事实。
数十年以前,另一个麦卡锡,即约瑟夫·麦卡锡(Joseph McCarthy)演说的效果好得惊人。他同样也和许多原教旨主义者福音传教士一样,掌握了体态语言的基本原理。
乔治·华菜士(Geoge Wallace)在他进行总统竞选活动的那段时间,用体态语言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正派”的形象,尽管他的政治纲领很难为许多人所接受。仔细分析一下他的演说,特别是分析一下他的声音的变换,便足以说明他的体态语言的魅力胜过了他演讲的内容。
纽约的威廉·巴克利(William Buckley)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政治哲学很右倾,但他在电视上露面时,却总是拥有大量观众,而在这些观众中,只有少数人是右倾的。他的魅力与其说存在于他演讲的内容中,还不如说存在于演讲的方式上。明显地手势和姿态对于只能从远处观看的政治家来说,作用非常大。除此之外,巴克利还出色地掌握了举止神态的细微差异。他非常灵活地运用自己的脸部肌肉,扬眉毛、眯眼睛、动嘴唇、绷面颊,表情丰富多变,决不呆板凝滞。
总的效果是生气勃勃、富有活力,还为他的演讲增添了诚实之感。
约翰·林赛(John Lindsay)也表现出了这种诚实,但他的姿态动作却稳重一些,柔和一些,不象巴克利那么夸张。伴随着诚实,我们还得到了稳重、自信和更多的东西一一姿态动作的柔和所产生的迷人的直率。
特德·肯尼迪也有这种举止神态的灵巧性,它帮助他象林赛和巴克利一样表现了悦人的外表。它使他得以生动地展现出一种儿童似的纯真,这种纯真可能与他当时正在干的事情完全矛盾,但仍然使我们的防线不攻自破。
加拿大的皮埃尔·特鲁多(Pierre Trudean)也具有这种诚实,但更大程度上的活力却使他为自己的政治形象增加了另外一个方面。这就是世故圆滑、高等游民的、甚至是花花公子的形象特征,但这一切全是指这些词语的褒义而言的。附带说一句,他的巨大活力大概是其法国家世的反映吧。他的体态语言告诉我们:“看哪,我喜爱你们可能喜爱的一切事物。我和你们有同感地分享这一切。”
一旦你开始寻找某人的典型特征,寻找他的姿势、动作和面部表情,你就开始明白,所有的政治家们是多么严重地依赖于体态语言,以便他们演说和形象为人们所接受。真正优秀的政治家(这里的优秀,是指他们能够用身体生动地表现出任何感情),从来不用劳神费事地担心他们所说的内容。要紧的往往是表述这些内容的方式。
他们全是出色的演员,出色的演员一定全是运用体态语言的专家。淘汰的过程保证了只有那些娴熟地掌握了语法和词汇的人,才能取得成功。
当然,也有臭名昭著的例子。纳尔逊·埃迪(Nelson Eddy)就是其中之一。在30年代,他因歌唱天赋而当上了一名演员。正象许多歌唱家一样,他们从未学会体态语言的基本知识。他的有些表演(在最近的放映中仍能看到)显示了他的姿势的生硬呆板,显示了他的手臂象机器人似的拉锯动作。把他与加里·库泊(Gary Cooper)比较一下吧。库伯的姿势也同样也显得呆板,但他是通过无意识地掌握恰当的体态语言动作,并且用它来表现一种稳固性和男子汉的可靠性。
结束语
随着体态语言现象的被研究、被分析,并被逐渐上升为一门科学;作为一门工具,体态语言在研究其他科学的领域里已变得很有用处。最近在美国演讲协会第55次年会上有一个报告,做报告的是斯坦利·E·琼斯教授(Stanley E。Jones),他在报告中运用体态语言原理向霍尔博士的论点提出了挑战。霍尔博士认为,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