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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坐了不久,大卫就接到了电话。是另一帮派的小头目打来的。大卫本没有打电话给他,可他为了在大卫面前弄个面子,才主动打过来的。并要亲自把东西送过来赔不是,大卫说不用了,找个小弟兄送过来就行了,他正跟客人叙旧呢。
果然不多久就有两个小混混带着那个笔记本找到了大卫的房间。
那两个小混混一看那女记者也在,头也不敢抬了。大卫问卢荟:“是他俩抢的吗?”
“就是他们,还有一个。”卢荟一想起晚饭时候的事来立即气得俊脸通红。
“你先看看少了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当时她说她是梁大卫的朋友,我想她既然连三哥的姓都搞错了,肯定是冒充的。可又一想,那时候她竟然想把三哥搬出来,说不定与三哥真有点关系,所以这个本子我们连打开也没敢打开过。”
卢荟翻了翻,肯定地说:“没有,一页也没少。”
“这还差不多,打人了没有?”
两个小混混嗫嚅着:“只是推了她两下子。”
“骂人了没?”
“好像骂了两句。”
“那就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两个小混混一人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抬起头来,好好地认识一下,往后要是见了,躲着点。”大卫并不厉声惧色,但,两个小混混却吓坏了。
“回去跟你们老大说一声,我黄大卫谢他了。附带告诉你们的弟兄们,对我这位朋友可得关照着点儿。回吧。”
“谢谢三哥。”
两个小混混磕头虫一样的点头哈腰地退出了房间。
两小混混走后,大卫关切地问,“他们真的没打你吗?”
“只是推了我几下。”
可说话的时候,她有意识地晃了晃被推搡的肩膀子,立即感觉到有些疼痛,她一个柔弱女子,稍做点体力活就会这儿疼那儿痒的,更别说让几个大小伙子推来搡去的了。
刚才一路上与大卫聊天并不觉得怎么疼,可现在一提这事,还真疼起来了,好像腿上哪地方也不太对劲儿。她轻轻地撸上裤腿儿一看,竟有两块青痕。
这么白晰的腿竟伤成这样子,大卫便怜香惜玉起来。
“我来看看。”
大卫手刚一碰,卢荟就“嗷”的叫了一声。看来是推搡之中,让那几个小子给踢成这样。要不就是磕到了桌子上。
“你到床上躺着吧,我给收拾一下就会好的。”
“算了吧,明天我去弄点药吃就好了。”
卢荟是不好意思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躺着。
“怕我非礼你是不?你看我像是坏人的样子吗?”
卢荟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坏人脸上还贴着标签哪?”
说着还是乖乖地躺了下去,不过她是倚在床头上,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等着大卫给她收拾。
大卫将她那紧紧的裤管向上绾了绾,露出两块青伤来。随运丹田之气聚于掌上,在卢荟那洁白的小腿上轻轻地搓起来。
大卫那双手只搓了个来回,卢荟便觉得一阵温热在那受伤的地方转悠,四五分钟之后,那伤处的淤血渐渐散开,大卫一腿站在床下,一腿跪在床上,给她清血化淤也需要消耗体力,尤其是这个姿势累人,他身材高大,有些受屈,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珠。
卢荟开始以为他想借机赚自己的便宜,没想到感觉挺舒服,现在见大卫额头上都有了汗,心里便愧疚起来,真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于是拿起一条枕巾,向前移了移身子,替大卫轻轻擦了擦汗。她的身子一倾过来,身上女人那种诱人的味道就钻进了大卫的鼻孔,让大卫感觉进了三月的桃园。尤其是她领口处露出来的一片洁白,更让大卫心动。
“你们这里什么时候放热水?”
“全天都放,不过最合适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到十点。”
又过了两三分钟之后,大卫终于松开了手,抬起头来:“好了。起来试试还疼不?”
卢荟弓腰用手摸了摸,竟然真的不疼了。
“这么厉害?你是忍冬花牙膏吧?”更让她惊奇的是,那原来大块的伤青也没有了!
“我服了你了,还真没见过这么神奇的疗法,你会气功吧?”
大卫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第一次被人夸奖,有些承受不了。
卢荟简直不敢相信,下床来又走了几步,果然不疼。把个大姆指伸到大卫脸前,晃了晃:“神医!真乃神医!亘古未闻的神医!”
“什么神医,雕虫小技而已。”
“你说我是小虫?”卢荟竟在大卫面前不觉的撒起娇来了。
“你是大虫,大虫!”
“你才是大虫呢。”说着在大卫胸上擂了一拳,可她还没收回来,就觉得肩膀疼得不行了,脸上的表情也起了变化。
“让我看看吧,别是伤得不轻。”
“你先歇会儿,我得趁有热水洗个澡,淌了一天的臭汗。都熏死人了。”
大卫知道姑娘都特讲究,生怕别人说自己身上有异味。
“那好吧。”
大卫看着电视,卢荟便进了洗澡间。
卢荟一脱衣服吓了一跳,肩膀上的青伤淤紫得就跟用拔罐拔过似的,几乎要渗出血来了,怪不得那么疼。那喷洒下来的热水击打在肩膀上都让她难以忍受。一是那几个小混混不知轻重,更重要的是她也太不经打,几下子人家还没怎么用力,她竟这般模样了。
现在卢荟真后悔放走了那两个可恶的小混混,可一时还没想出来到底怎么惩罚他们。看来,今晚真得让这个被人叫做三哥的黑帮小头目给自己治伤了,他的手法堪称一绝。
卢荟裹着浴巾就出来了,那头发早已吹干,全部松披在肩上,脸上虽然未施脂粉,却被热水烫得白里透红,越发鲜亮了。如果将那浴巾摘了,真就是朱自清说的“刚出浴的女人了”!
大卫一眼就看见了她左肩上的淤血。他动情地上前,伸出手来在那淤血处轻轻抚了一下,她轻声“啊”了一下。此时她正袒露着胸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故意让大卫看见自己的伤处,要不一个姑娘怎么开口让一个男人去给自己在这么敏感的地方治伤呀,他又不是医院的大夫。
“这帮小杂种手也太黑了,对一个女人竟下此毒手!明天看我不捏扁了他们的爪子!”大卫恶狠狠地说。
“算了,别跟他们计较了,东西送来了就行了。”刚才心里还想着怎么惩治他们,可听大卫这么发狠,她却反而劝起大卫来了。
大卫好容易不想那几个坏蛋,再次运起真气,往手上传递。
两人盘腿对坐在床上,大卫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将真气聚于左掌,向那淤血处运行。虽然面前就是洁白如玉的姑娘,可当他运功行气之时,就像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姑娘却觉得面红耳赤的,因为那伤直青到自己的乳房处,当大卫的手带着一股热量按到她乳房的上面时,心里就禁不住狂跳起来,眼睛也不敢睁开去看大卫了。这里的伤比腿上重,花的时间自然要多,大卫稍稍侧了一下身子,两只手一齐用力,轮换着在卢荟的肩与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虽说是在治伤,可卢荟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他那男性的宽大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划来划去的时候,总会让她有一种钻到他怀里去的冲动。好几次她都忍住了。
肩上的淤血渐渐消散,只有乳房上的那块,大卫不敢太急,只能慢慢的揉动。而动作越慢,越柔,卢荟就觉得越那个,她想,这个陌生男人此时要是把自己摁倒在床上,自己也不想反抗了。她正期待着他粗野地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温柔乡里蝶恋花
卢荟乳房上部的青伤终于只能看出一点微红,大卫争取让那地方变得跟整个乳房一样白晰,要不然,说不定会发生病变的,这地方太怕受伤了,万一乳腺组织受到了破坏,那是很危险的,他不想让她留下什么隐患,他想彻底清除里面的淤血。
又用了两分钟,大卫终于完成了任务,但此时他却假公济私起来,姑娘那美丽的凤眼,尖尖的下巴,白晰匀称的脖颈,丰满的乳胸,还有浴巾下隐隐约约的,无不诱惑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结束了对青伤的治疗。但卢荟还是微闭着双眼。
大卫的手再次抚上了她的肩膀,突然,那裹着她身体的浴巾却自己崩开了,一下子就从卢荟那高耸的胸脯上滑落下来,两座洁白的玉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大卫的眼前,那红红的坚挺有力如秋天熟透的红枣儿。在那条浴巾滑落下来的一刹那,卢荟身子微微一抖,但她并没有去重新披上它,依然闭着眼睛,大卫不知如何是好。
“吻我好吗?”
大卫仿佛听到卢部荟轻声的呼唤他。而且也看到了她那性感的嘴唇微微地动了一下,大卫慢慢地上前,把嘴印在了那两片厚厚的嘴唇上,卢荟一下子扑进了大卫的怀里,两臂环抱着大卫,两座富有弹性的玉峰紧紧地压在大卫的胸膛上,丁香小舌主动的伸出来寻找着大卫的舌头。两人吮吸着,吞咽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卢荟疯狂得像久积的火山一下子喷发了出来,她极力地摆动着头发,用力地吮咂着他的舌头,向床上倒下来。大卫早就硬得顶起了小帐篷,憋得难受极了,他顺着卢荟的拽拉,压在了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上。
两人在床上滚动了一阵,原先挡在两人中间的那条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了一边,卢荟彻底与他赤裸相见了。她翻身骑在了大卫的身上,一边疯狂吻着大卫,一边向上拽起了他的体恤衫,从大卫的头顶脱下来扔到了一边,当她的玉乳紧紧地贴在了大卫那雄健的胸膛上时,她更加地兴奋起来。大卫自觉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往下退了一截,那条裤子便被卢荟手脚并用地扒了下来,卢荟趴在大卫那结实的身上,一条玉腿在大卫两腿中间,不断地伸动着,磨着他那硬硬的一根长物,她第一次睁开眼对着大卫美美地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闪着明亮的光泽。她忽然将身子挺起,两手支在大卫两边,那对玉乳便悬在大卫脸前,大卫舌头一伸,她又俯了下来,那正好掉进了大卫的嘴里,大卫抬眼看着她乐不可支的表情,轻轻咀嚼着那颗红枣儿,两手同时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揉捏着,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侧过身子,半躺着,依然让大卫含着她的一颗,而自己则腾出一只手来,往下一探,握住了大卫两腿间那硬硬的长物,慢慢撸动起来。那硬物粗得她几乎握不过来,这让她好惊讶,禁不住侧目往下面看了一眼,更是让她满脸羞红。
“你真牛!”
卢荟哪曾见识过如此的威风?可她也人高马大的,人的嘴唇跟下面是差不多的,嘴唇厚那里也厚,嘴唇性感,那里同样也性感,百验不爽的真理,大卫伸手摸了一摸,果然不假,而且那里早已湿润润的了。
大卫的嘴从她的移到了乳沟,又从乳沟移到了另一个,他简直有些爱不释口了。她全身的皮肤没半点瑕疵,如一块洁白的羊脂玉。
卢荟有些急不可待地要往身下掖,大卫却笑着道:“可别这么急,一次可败不下火来的,要不你先用小嘴给亲一亲?”
“坏死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
“不是瞎吹吧?”
“我哪句话吹过?”
“那小心我叫你一下子就软了!呵呵。”
“你有什么高招儿,我倒要试试!”
突然卢荟的手机响了,她真想不去接那该死的电话,可它却在那里响个不停,她下床一看,是司机小刘师傅。
“怎么了?”
卢荟没有好气,自己的好事让他给搅了。
“找到住处了没有?”
“快了,找到我就打电话通知你的,你先等着,你就别到处乱窜了。半个小时后我打给你。”
说完,砰的一声挂了。
卢荟再次爬到了大卫的身上,却将脸埋进了大卫两腿间,慢慢地把那长物吞进了嘴里,又慢慢地拉出来,到了嘴边的时候,两片厚厚的嘴唇用力地咬住了那突起的螺肉,像吃雪糕一样的咪啦着,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卫的眼睛,看他的表情。大卫醉意的吁了一声,让卢荟满意地笑了。她继续舔动着,舌尖在里面快速地拨动,如一条蛇吐着蛇信那样灵巧。
她那厚厚的嘴唇相当有力,每一次咬合都让大卫极为快感。她一会儿咂,一会儿吐,一会儿又用嘴唇咬,很快便让大卫大了许多,这倒是卢荟没有预料到的,要是一般人,经她这一咬一吞,再加上那灵巧的舌头的舔动,不一会子就会吐出实话来的,哪知大卫这家伙不但没有服帖,反而更嚣张了。她开始还不想让他早早地投降,她还没有真正享受呢,可现在看来,自己低估了他的本事了,于是她有意识地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拼命的舔动着,吞吐着,那口水不断地沿着大卫那硬硬的长物流下来,很快,她的腮帮子都有些麻木了。现在她知道这个大卫不是那么好对付了,她爬到上面,贴着大卫的脸,“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