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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萌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过神来后连忙追出去,却只看到秦拓开着车疯狂离开的背影,她大叫了几声,秦拓还是自她的眼前消失。
欧阳萌萌摸摸自己的脖子,秦拓是想亲吻她的脖子时,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的脖子怎么了?
蓦地,欧阳萌萌想起来了。
刚才陪冯益吃饭的时候,冯益占她的便宜,她半推半就的,让冯益吻了脖子好几次,难道冯益吻过的痕迹还在?
想到这一点,欧阳萌萌的脸色白了起来。
她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秦拓,电话是通了,可是秦拓不接她的电话。
她不停地打着,直到秦拓关了机,她才停止打电话。
怎么办?
冯益那混蛋,怎么能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想到冯益还摸遍自己的全身,欧阳萌萌才意识到像冯益那样的花花太岁,以玩弄女人为乐的男人,她是不能去招惹的。
这下子让秦拓知道了,她怎么办?
她还不能失去秦拓!
欧阳萌萌回屋里拿起车钥匙,迅速跑出屋外,钻进车里,开着车离开秦家,决定去追赶秦拓。
不管用什么方法,她现在都要留住秦拓,不能失去他,否则她会一无所有!
压根儿不知道因为自己而害到好友开车狂飙的沈长风,还赖在慕容晓的房前不走,他隔两分钟就敲着慕容晓的房门,低柔地哄着:“晓晓,你开门好吗?”
慕容晓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盯着她从沈长风那里要过来的一本结婚证发愣,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对于房外那位想赖进她房里和她共眠的男人,她就是不理。
自己的家人也真是的,就这样放任沈长风在她的房外纠缠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管管。
“晓晓,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撬门进去了。”
慕容晓把结婚证合上,随手压放在枕头下,滑下床去,穿着拖鞋走出卧室,走到房前隔着门没好气地应着:“沈长风,你别太嚣张。这是我的家!”撬门进来!他当是他的家呀。
“老婆,你的家便是我的家,我撬了门,我可以帮你换上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沈长风嘻嘻地答着。
慕容晓黑脸,这厮就是嚣张。
“别叫我老婆!”叫得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怎么就头脑发热,跟着他去领证了?
证一领,她现在想反悔都没用了。
“可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叫你老婆,我叫谁老婆?”沈长风得瑟地应着。
慕容晓被他的得瑟气得猛地拉开门,没好气地骂着:“沈长风”她还没有骂完,得瑟的某男像条泥鳅一般,迅速地滑进了慕容晓的房里。
慕容晓傻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来,已经为时已晚,某男窜进房后,飞快地跑进卧室,爬上床,占了一个位置。
慕容晓回过神来迅速地追进来,不客气地扯着沈长风,“沈长风,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床。”
“你的床便是我的床。”
沈长风霸道地说着,连她都是他的!
“你混蛋,你无赖!”慕容晓气极,拧着他。
沈长风吃痛,嘴里还无赖地说着:“打是亲,骂是爱,老婆,你拧我,就是在亲我。”
慕容晓额冒黑线。
“沈长风。”
“老婆,我耳朵尖得很,不用叫那么大声的。”
“不准再叫我老婆。”
“可你就是我老婆。”
“我长风,我饿了,你能下楼替我拿点吃的上来吗?”斗不过沈长风的慕容晓忽然换了计策,坐在床沿上,一边手轻抚着自己的胃,一边可怜兮兮地瞅着沈长风请求着。
“七点才吃过晚饭,你这么快就饿了。”
沈长风坐起来,严重怀疑爱妻是骗他出房,然后她又可以关死房门了。
他不要上当!
“你也不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沈长风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了。按照惯例,这丫头会饿也是很正常的。
“你想吃什么?”
“我又不挑食,你帮我拿了什么,我就吃什么。”慕容晓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在心里得意地偷笑着,只要沈长风一下楼去,她保证重新反锁房门,坚决把这个男人赶出房去,他趁她头脑发热和她领了证,也不让她缓一口气,就要求她一步到位,尽到妻子的义务,她才不要呢。
说她拿乔也行,反正她就要整一下沈长风。
她慕容晓会有今天,都是拜沈长风所赐,要不是他,她说不定不会成为剩女,说到底慕容晓还是记着沈长风算计了她那么多年,并不是怪沈长风趁她头脑发热和她领证。
“好。”
沈长风好整以闲地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回自己的家里,等到佣人接听电话后,他吩咐着:“少奶奶要吃宵夜,让厨子马上准备一下,做好后让桃子送过来。”
听到沈长风的吩咐,慕容晓在心里狼嚎了一声,这家伙不上当!
吩咐完自家佣人,沈长风凤眸灼灼地看着爱妻,眯眯地笑问着:“老婆大人,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
沈长风宠溺地一笑,伸手就把她扯上大床,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吻。
“长风”红唇被堵住了,慕容晓的话变成了嗯,唔之类的单音。
沈长风吻了她好几遍,才满意地放过她,但还是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爱怜地说着:“晓晓,要是真生我的气,就咬我吧,或者打我也成。”
音落,慕容晓还真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沈长风连眉都没有皱一下,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脸,宠爱地问着:“消气了吗?”
“我又没有生气。”
慕容晓闷闷地应着。
沈长风笑,明明就在生气,还说没有生气。
“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慢慢地,你就会习惯的了。其实你也不需要怎么改变,就算我们成了夫妻关系,也可以像以前那样相处的。”沈长风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红滟滟的小嘴,爱怜地说着。他也喜欢像以前那样的相处方式,彼此间都能够自然大方,无拘无束。
慕容晓看看他,不说话。
她也想像以前那样和他相处,可她发觉关系一变,她就无法像以前那样了。
她不可能把一切事情都当成不曾发生。
“起来了,你很重,知道不,想压死我吗?”慕容晓推着他,轻嗔着。
一张俏脸有着诱人的红晕。
沈长风笑,“我哪舍得压死你。你要是觉得亏了,我让你压回来如何?”
“我是觉得亏了。”慕容晓说着趁他放松身子,一个用力翻身,还真把沈长风压在身下了。不过当她坐到某样东西时,她就脸红地自沈长风的身上跳开了。
“晓晓。”
沈长风坐起来,自背后拥紧她,不让她逃下床去,低哑地在她耳边叫着,灼灼的热气吹在她的脖子上,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现在已经慢慢消退了,他想再添加上去。
“晓晓,这个,喜欢吗?”搂着晓晓的同时,沈长风还腾出一只手,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两只红色的小锦盒,然后把小锦盒递至晓晓的面前,打开了小锦盒,是两枚一模一样的钻戒,镶在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是我很早以前就选定的钻戒,一枚是我的,一枚是你的,喜欢吗?”
慕容晓扭头看向他,接收到他深情的凝视,捕捉到他眼里浓浓的宠溺及情意,慕容晓的心忍不住泛起了幸福的甜意。
他竟然早就选定了钻戒。
“晓晓,让我为你戴上它,好吗?”沈长风温柔地问着。
证是领了,可她的手上还没有戴上他送的钻戒,外人还无从知晓她是他的妻。
慕容晓没有答话,但也没有拒绝。
沈长风温柔地拿出那枚为她而准备的钻戒,温柔地把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总算有了钻戒,还是他亲手套上去的,沈长风满足地笑起来。
“证都领了,不过是戴个钻戒,瞧你乐得像个偷了粮的老鼠似的。”慕容晓刺他一句,然后拿起另外一枚钻戒,有点粗暴地套进他的无名指上,想到他从今之后便是她的丈夫了,不知怎地,慕容晓也有了一股满足感。
“晓晓。”
沈长风柔柔地叫着,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来,轻轻地又吻上她的唇。
慕容晓任由他吻着,反正被吻过无数次了,再挣扎拒绝便显得矫情,她向来不喜欢当矫情的女人。
只是随着吻的加深,她觉得有点晕眩,浑身臊热,好像很想做点什么。
腹黑的沈长风察觉到勾出潜伏在她体内的渴望了,更加温柔地吻着她。
然后——
桃子姐端着做好的宵夜站在房门前,她还要不要敲门?
这个时候是少爷偷香窃玉之时,她还是不要敲门的好。
于是桃子姐端着宵夜扭身下楼去。
晓晓小姐,不,傍晚的时候,少爷宣布了,晓晓小姐升级为沈家少奶奶了,少爷总算把晓晓小姐拐进民政局领了证,哪怕还未举行婚礼,两个人已经成了合法的夫妻那是名副其实的,所以改口叫晓晓小姐做少奶奶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了少爷的滋润,少奶奶是不需要再吃宵夜的了。
一番颠鸾倒凤,慕容晓发觉被沈长风占尽了便宜后,忍不住轻踢他一脚,骂着:“我又上了你的当。”
沈长风笑,捞她入怀,“我们是夫妻,刚刚的行为是正常的,合法的,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不是谁上谁的当。”
在他怀里打着呵欠,慕容晓闭上美眸,嘴里嘀咕着:“宵夜我不想吃了,明天记得准备早餐,我要吃海鲜大餐”
“早餐吃那些似乎不太好吧,不过你想吃,我会让人准备的。”
“嗯记得替我剥虾皮”
慕容晓调整一下姿势,便梦周公去了。
沈长风宠溺地抚着她有点凌乱的发丝,低喃着:“打从知道你吃虾不喜欢剥虾皮开始,我就一直替你剥虾皮晓晓,那时候,我估计就爱上你了。”
怀里的人儿没有回音,早就被周公勾走了。
某间酒吧里,秦拓不停地喝着酒,他把手机关掉了,谁也找不到他,他可以尽情地借酒消痛。
他最爱的女人,竟然被别人亲吻过了。
那个别人不会是沈长风,肯定是萌萌所谓的客户她是和客户吃饭,不是和朋友!
她还是在骗着他。
心很痛,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割着一般痛。酸意,痛意,交织在一起,刺得他难以承受。
受伤的心鲜血直流,流得遍地都是,也无人替他止血疗伤。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对她还不够好?
他还不够优秀?
他配不上她吗?
十几年的感情,说变就变!
当销售的人,有些会利用美色,秦拓是知道的,他一百个想不到他的萌萌也会那样。
是谁?
是哪个王八蛋占他萌萌的便宜,他要将那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萌萌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一杯杯酒,在秦拓的眼里如同开水一般,被他不停地灌进嘴里,刺激的酒水滑过喉咙,很辣,很辣!
“萌萌萌萌”
随着桌上空酒瓶的增多,秦拓醉了。
他醉爬在桌子上,还在呢喃地叫着欧阳萌萌的名字。
夜色越来越深,秦拓醉了,欧阳萌萌也在外面寻找他一个晚上。
隔天,秦拓被刺眼的阳光刺醒。
一睁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陌生的吊灯,这里不是酒吧。
他揉揉泛痛的太阳穴,扭转着头打量着这间陌生的房间,脑里在疑问着:这是哪里?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名佣人模样的女人捧着一套崭新整齐的衣服进来,看到秦拓醒了,那名佣人笑问着:“先生,你醒了,我们小姐猜到你也是要醒来的了,便让我给你送来一套新衣服。”
秦拓连忙坐起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他问:“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们小姐是谁?”
“这是慕家别墅,昨天深夜有人给我们小姐打了电话,说你在酒吧喝醉了,问我们小姐认不认识你,小姐说你是她的学长,她便马上开车去酒吧把你接了回来,是我和小姐把你扶上楼来的,我们小姐姓慕,名初夏。”佣人解释着秦拓的疑问。
慕初夏?
秦拓极力地在脑里搜索着自己是否认识这一号人物,当他听到学长两个字,才想起慕初夏是谁。
他不明白,为什么酒吧里的人会给慕初夏打电话?
要说酒吧里的人打开了他的手机,想让认识他的人接他回去,他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