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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伯母,你也吃。”慕容晓有点不好意思地邀请着何水灵一起吃,又叫了沈清泉一声,沈清泉温和地笑了笑,摇头说着:“我不喜欢吃荔枝。”何水灵也摇头:“晓晓,你吃吧,伯母也不喜欢吃。”
慕容晓看一眼沈长风,沈长风没好气地说着:“不用看我,你喜欢吃,你就吃。”
慕容晓咧嘴便笑,“那我不客气了。”
正想剥荔枝壳,沈长风忽然抢走了她那一盘荔枝,慕容晓火大地瞪向他。
他要是现在反悔不让她吃,她会吃了他!
“时间不早了,我的红烧排骨。”
“吃货,就知道红烧排骨!”
“也不知道现在谁才是吃货。”
慕容晓:
“我给你留着,放心,我们家没有人喜欢这种水果。”沈长风失笑地说着,不让她现在吃荔枝,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这丫头除了生性洒脱之下,还是一个活脱脱的吃货。
“要是少了一颗,十倍奉还。”慕容晓一边站起来,一边警告着,忘了水果是沈家的,也忽略了沈长风的那句话,沈家人不喜欢吃荔枝,但却准备了新鲜的荔枝,给谁吃?
慕容晓还是伸手摘了几颗才往厨房走去。
“长风,你老是奴役晓晓,不好。就算你们俩不对盘,晓晓毕竟是女孩子,女孩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疼的,你又比她年长,不成夫妻,也当是兄妹,你应该体贴晓晓,照顾晓晓,而不是抓着机会就奴役晓晓,把她当成佣人使唤。你喜欢吃红烧排骨,让厨师做便行了,非要让晓晓天天给你做,你呀,变着法子整她。你别忘了,她也是一个千金小姐。”
何水灵替慕容晓打抱不平,觉得自己的儿子太小气了,老是算计着慕容晓当佣人。
“妈,貌似我才是你的儿子呢,你不心疼我整天被晓晓利用,反倒心疼晓晓帮我做红烧排骨了。她出事的时候,都是我帮她摆平的,不让她给我做什么,我不爽。”沈长风嘻嘻地笑着,末了还说一句:“能天天吃到她做的红烧排骨,是最幸福的事儿。”
沈清泉看他一眼,似有感悟,却什么也不说。
“你这孩子对了,长风,你什么带女朋友回来让我们看看?上次晓晓说你有女朋友后,妈整天都在想着,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样,是不是像晓晓那样的,妈很喜欢像晓晓这样的,没有骄气,脾性也好,善良体贴,妈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替你生个妹妹。”何水灵转移了话题,追问着沈长风女朋友的事情来。
沈清泉和何水灵很恩爱,两个人独沈长风一子,再无其他孩子。何水灵生沈长风的时候,差点要了她的命,吓坏了沈清泉,自此不愿意再让何水灵怀孕,害怕意外的发生,造成了沈家这一代又是单传。
何水灵的话和江雅凤的话又一个共同点,江雅凤在看秦拓的资料时,赞着秦拓又句句不离沈长风,何水灵也是一样,句句都不放慕容晓。
“时机没有成熟”沈长风一脸的温柔,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慕容晓满脸歉意地走出来,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沈长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看到她神色凝重,赶紧站起来走过去,关心地问着:“怎么了?”
慕容晓把沈长风拉到角落里,不好意思地说着:“长风,我现在不能帮你做红烧排骨了,我想去一趟医院。”
“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头痛?发烧?还是哪里痛?”她一说医院,沈长风马上就换了一副神色,紧张兮兮地问着,大手急切地欺上她的额,想探她的体温。
慕容晓拍开他的大手,“不是我,我没事,是小乐,小乐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可他不肯打针,不肯吃药,也不肯吃东西,司徒总刚刚给我来电,请求我去医院一趟。”
闻言,沈长风阴阴地瞪着她。
慕容晓接收着他的瞪视,有点理亏,但还是继续说着:“长风,我觉得我需要去一趟,小乐太可怜了,他才四岁唉,没妈的孩子就像根草,司徒宇又是个大男人,工作狂,不会照顾孩子。”
沈长风的脸都绿了。
小乐可怜?
他沈长风不可怜吗?
他还饿着肚子,等着吃她的红烧排骨呢。
司徒宇是大男人,工作狂,不会照顾孩子,她是小女人,跷班大王,所以她会照顾孩子?人家请了几个保姆,那些保姆还不会照顾孩子吗?再说了,小乐长得是很帅气,很可爱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神经有点不正常的,母亲死了,非要抱着慕容晓的腿叫妈咪。
“你忘记那件事了?”沈长风磨牙质问着。
老大不爽的,就是不想让她去充当小乐的母亲。
慕容晓想到绯闻那件事,也有几分的气愤,但更多的是对小乐的担忧,对小乐这个孩子着实是同情,她想了想,才说着:“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人看到我的。”
“除非你会隐身术,你会隐身术吗?”
沈长风反驳着。
“你是大众人物,很多人都认识你,你一出现在医院里,保证会被人盯上,到时候又闹出什么绯闻来,你可别来求我,你欠我的一个月排骨都还没有还完,当然了,你要是想再加几个月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上次不就是一个误会吧,报社都道歉了,司徒宇也道歉了。长风,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我先走了。”慕容晓自知在沈长风面前,显得有点理亏,歉意地说完,她越过沈长风就走,走了几步还没有忘记她的荔枝,扭头叮嘱着长风:“我的荔枝,记得给我留着。”
“我连皮带核都吃光它!”
沈长风赌气地说着。
“一只荔枝三把火,小心你全身冒火。”
“某人说过,不给吃就一肚子的火。”
慕容晓:
“等你我等了那么久,花开花落不见你回头”慕容晓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连忙接听,是司徒宇的电话。
沈长风不知道司徒宇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只听到慕容晓说着:“我现在就去,在哪间医院?儿童医院?好,我知道了。”
慕容晓听完电话,又朝沈清泉和何水灵说声再见,说自己有点事要去办,就匆匆地走。
离开沈家大宅,慕容晓往自己的家里钻,她要回家取车。
“晓晓,你回来了?你不是在隔壁吃饭吗?你去哪里?”江雅凤才做好午饭,从屋里出来招呼着自己的公婆以及沈家两位老人进屋,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匆匆而回,小跑着钻进车里,咻一下就把车子开走了,清脆的声音在门外飘回来:“妈,给我留点饭。”
慕容晓的车在沈家大宅门前被沈长风的兰博基尼挡住了去路。
“叭——叭——”
慕容晓猛按着车喇叭,示意沈长风让路。
沈长风非但没有让路,反而下了车,朝慕容晓走过来。
慕容晓摇下车窗,俏脸上有着气愤,以为沈长风是生气她不给他做红烧排骨,故意拦路不让她去照顾小乐,忍不住斥着沈长风:“我说长风,你长得牛高马大的,能不能大度一点,不就是欠着你一顿红烧排骨吗?小乐现在生病了,发着高烧,是,他是你对手之子,可孩子太小,实在可怜,你这样阻止我去照顾他,是想让你的对手被孩子缠着,你就可以吞掉华夏吗?”
沈长风满脸黑线,用力地拍着她的车门。
“干嘛?”
“下车!”
“我没空!”
“我让你下车!”
“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送你去医院!”沈长风磨着牙挤出话来。
慕容晓愣了愣,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装作掏耳朵的样子,招来沈长风一记没好气的瞪视。
“你还要不要去?”
“我答应了司徒宇,当然要去。”
“那还不下车!”
“我不想浪费时间把车开回去,开我的车去。”
沈长风瞪了她一分钟,最终妥协,把自己的车开回了自己的家里,然后钻进了副驾驶座。
“你不开车?”慕容晓问着,觉得一男一女同坐一辆车上,两个都有驾驶证,男的开车,女的坐在一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不会开吗?”沈长风靠着椅垫,睨了她一眼。
慕容晓呶呶嘴,好吧,她的车,她来开。
“我都饿死了。”
沈长风嘀嘀咕咕着。
“你以为我饱着呀。”
“你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沈长风暗讽慕容晓又答应了司徒宇的请求,跑去哄司徒乐。
司徒宇也真是的,连自己的儿子都治不了,还要求助他人,也不嫌丢脸。
要是某天沈少当了奶爸,被孩子折腾得手忙脚乱之时,不知道他会不会向人求助?会不会觉得丢脸?
司徒乐被其母的死刺激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过去的两年里,他虽然会要求找妈妈,却不厉害。是最近才发病得厉害,再加上对慕容晓一见而合眼缘,认定了慕容晓是他的母亲,导致他的病情加重,只要提到妈咪,他就会哭哭闹闹,没有提到,他也会哭闹。
如果不是见到了慕容晓,司徒宇还是可以照顾好儿子的。
说到底,都是天意。
如果沈长风被司徒乐缠住时没有向慕容晓求助,司徒乐也不会看到慕容晓,从而认定了慕名容晓是他的妈咪,引发了这么多事情的发生,更把慕容晓推进了司徒傲的棋盘里。
“姓沈的,没有人让你跟着,你可以马上滚回去吃你的饭!”慕容晓怒了。
漂亮的凤眸瞪她一眼,沈长风很识趣地闭上了臭嘴。
半响,他又说着:“我往我的车上塞了很多吃的,你却要开你的车。”
慕容晓抓狂:“沈长风,你怎么不早点说!”
这个混蛋,故意的!
沈长风满意地扭头看着街景。
不过最后,他还是硬扯着慕容晓在路边的一间快餐店里,解决了饥饿。
司徒家的老宅子里,一名保镖在向司徒傲禀报某件事情的发展。
“小少爷发烧了,少爷送他去医院,可是小少爷不肯打针,不肯吃药,连一口水都不肯喝,少爷急疯了,顺着老爷所想,选择了向慕容小姐求助。”
司徒傲唇边露出了满意的笑,说着:“宇想和我僵着,还嫩着,他是继承了我对工作的热情,也继承了我的冷硬心肠,可惜他还是不够冷呀,因为他还有爱,也有愧。”
儿子对死去的儿媳是有感情的,因为有爱所以结婚生子,也因为有爱,儿媳妇的死才让儿子有愧,也觉得孩子的神经不正常是自己害的。仅是凭这一点,他就可以利用小乐,逼得儿子一步一步地走近慕容晓,然后,这场游戏就会变得很好玩。
恒天公司虽然不是五大集团之一,也是有实力的一间大公司,华夏集团在吞并沈氏集团时,能连带地把恒天公司都一并吞了,对华夏集团来说,绝对是百利无一害。
想吞并人家的公司,就要先让人家的后院起火,乱成一团,再从正面出击,整得人家焦头烂额的时候,也就是他可以收网的时候了。
“小乐发烧是因为什么原因?”司徒傲听完保镖的禀报后,淡淡地问着。
司徒乐除了神经不正常外,身体其他方面倒是很健康的,忽然间就发烧,他想知道为什么?
“好像是小少爷避着少爷,洗冷水澡,又不穿衣服站在空调底下猛吹,后来被少爷发现了,可也迟了,不久小少爷就着寒发烧了。”
司徒傲笑,“小乐这孩子如果不是想妈咪想到傻了,他其实很聪明的。”
“老爷,你这样做,会让少爷和你的距离越拉越远的。”保镖有几分担忧地说着,他跟了司徒傲多年,对于司徒父子的关系,他比一般人要清楚。
“从他知道我针对沈氏集团的另外一个原因之后,我们的距离便拉远了,我该庆幸的是他对工作的热衷,有野心,否则我真不好驾驭他。”司徒傲神色仅有一分的黯然,对儿子司徒宇,他是欣赏多过疼爱吧。
“老爷,我能不能说一句真心话?”保镖迟疑地问着。
司徒傲看他一眼,淡笑着:“说吧。”
保镖很认真地劝着:“老爷,我觉得华夏集团是本市第二大集团,已经很好了,老爷实在没必要和沈氏集团斗下去,这天底下,大公司多的是,老爷就算有着雄心壮志,也不可能成为天下第一霸主的,何不知足常乐,安稳地欢度晚年。”
司徒傲黑脸。
保镖赶紧退下,垂下头去,再也不敢看向司徒傲,更不敢开口说第二句话。
瞪了保镖一眼,司徒傲冷哼着:“不在其位不知其中之味。”
保镖的头垂得更低了,他的确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