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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秘书应着,扭身就往办公室外面逃,秦拓在外面等着,见到秘书脸色有点白,似逃命似的走出来,迎上前来,温和地笑问着:“怎么了?长风似乎在发脾气。”
秘书笑了笑,朝秦拓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秦拓看了秘书一眼,便往沈长风的办公室走去。
沈长风已经离开了办公桌,秦拓进来的时候,他站在明亮照人的特大落地窗前,右手似乎夹着一根香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在眺望窗外的风景。
“长风。”
秦拓走到沈长风的身后,温笑着叫了一声,“在眺望风景?”
“抽烟。”
沈长风闷闷地说了一句,右手上夹着的香烟放进嘴里,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把浓烟吐出来。他不是一个爱抽烟的人,可此刻他的心情就是烦躁,担心慕容晓就此不理自己了,觉得抽根烟,能缓解他心里的担忧。
“怪事。”
秦拓淡笑着吐出两个字来。
“你和晓晓又吵架了?”秦拓不用问,也知道能让沈长风心情不爽的人只有慕容晓。
“没有。”
沈长风还是闷闷地答着。
秦拓挑眉,“那你抽什么烟?”
沈长风转过身来,撇了秦拓一眼,没好气地应着:“难道我不能抽烟吗?”
秦拓没有马上答话,只是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又从脚到头打量一番,最后才啧啧地说着:“生闷气的人,便是像你此刻这样。”
他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沈长风的肩膀,笑着:“晓晓都成了你的女朋友了,你还要生什么闷气?心想事成时,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沈长风挥开他的手,扭身就离开了落地窗前,回到沙发上坐下,才坐下又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酒,两只酒杯,才重新回到沙发前坐下,拧开了酒瓶子的盖,把酒水倒进两个酒杯里,推了一杯到对面,示意秦拓坐下陪他喝酒。
秦拓没有马上喝他的酒,只是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长风,你和晓晓到底怎么了?”
秦拓刚才的温笑变成的担心。
沈长风抬眸看向他,漂亮的凤眸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痛苦,他低低地答着:“拓,我向晓晓表白了。”
“你不是表白过了吗?”
“那次不算,那次晓晓醉了,她醒来后什么都忘记了。周日的时候,我陪着她给司徒宇送早餐去,回程路上我忍不住就向她真正表白了,结果她害怕,她逃避,她现在一走了之了,还让我给她时间静一静,她独自跑到苏州去了,她这是在逃避我!逃避我对她的感情!拓,我是不是很恐怖?是洪水猛兽吗?”
秦拓愣了愣,原来好友心情郁闷,是因为这件事。
“她让你给她时间静一静,又不是说一辈子都不回来了,你瞎担心什么。”秦拓只能这样安抚着好友了。
“我就是担心,我天天给她打电话,她不接,给她发信息,偶尔才会回给我。我焦心,我都要发狂了,一天不见她,我觉得度日如年,两天见不到她,我觉得度分如年了。”沈长风苦恼至极。
他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会那般的烦恼。
不,是爱上像慕容晓那样感情迟钝的女人,才会烦恼。
秦拓笑了笑,“你现在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等了。”
沈长风烦躁地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秦拓说得没错,他现在也只能等。
“我等你等了那么久”沈长风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连忙掏出手机,飞快地按下了接听键,却是柔柔地叫着:“晓晓,是你吗?”
电话那端的人听到他这般急切又温柔的声音,都不忍心说话打碎他的期望,但又不得不残忍地粉碎他的渴望,“总裁,是我。”
“温东升,你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你很闲是吗?很闲立即到我的办公室里,帮我处理好那些文件,我累得要命,你却闲得乱给我打电话。”残忍的现实粉碎了沈长风的渴望,让他抓狂起来,冲着电话那端的温东升就是一顿暴骂。
秦拓在心里默默地同情着温东升。
温东升在那端默默地向包青天喊冤。
“总裁,我能喊冤吗?”温东升小声地问着。
“你冤什么?你冤什么?你有我冤吗?说,什么事?你最好给我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沈长风此刻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没有晓晓在他的身边,他就不是沈长风。
“司徒宇出院了。”
沈长风脸色一黑,额上的青筋突暴,怒道:“他出院与我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情你还要打电话给我!”
“他买了飞往苏州的机票,打算前往苏州。”虽然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的,温东升还是很老实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转述给自己的上司知道,免得出了什么事儿,上司一怒之下把整个沈氏集团都烧了,到时候死的人就多了。
熟识沈长风的人都很清楚,慕容晓是沈长风的软肋,是沈长风宠在心尖上的人儿。
“他爱去哪就去哪,我没空管他,等等,你说他去苏州?他去苏州干嘛?他的伤好了吗?医生不是说他要住十天半个月的院吗?”沈长风意识到了温东升打来这个电话的重要性了。“晓晓现在就在苏州。”难道司徒宇知道晓晓去了苏州,所以提前出院也去苏州?
司徒宇还真的想和他抢慕容晓?
“温东升,公司都交给你了,我也要去苏州一趟!”沈长风当机立断,不管司徒宇为什么去苏州,他现在都要去苏州一趟!
他不能让任何男人有机会钻空子,抢走他的晓晓!
他的青梅,不管味道好坏,都只能是他尝试!
温东升没有说话,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现在公司都是由他暂时打理着呀,沈长风这位大总裁哪是在工作的状态上?
沈长风吩咐秘书替自己订机票,飞往苏州的机票。
秦拓把好友焦虑的样子尽收眼底,忍不住泛起了同情。
真的难为沈长风了。
爱上像慕容晓那般迟钝的女人。
想想沈长风为了慕容晓,也是付出了很多的,那丫头只知道享受沈长风对她的好,就是没有想到沈长风对她的好,是因为沈长风爱她。
榆木脑袋!
慕初夏再次走进了沈氏集团。
她还是来要她的画。
周六的时候,好不容易让沈长风答应把画还给她了,没想到还是泡汤了,原因便是慕容晓出了点事儿。好吧,她表示理解,慕容晓便是沈长风的命,慕容晓出事了,她哪敢再来向沈长风要画。现在事情过去了两天,一切回归正常了吧,她才敢再一次走进沈氏集团。
“慕小姐。”
前台文员看到慕初夏又来了,好心地提醒着:“这个时候,你还是别去找我们的总裁了,总裁的心情不好,公司上下都被总裁熊得提着心过日子了。”
“我要回我的东西就走的,不会打扰你们总裁太长时间,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吧。”慕初夏心里面就只有那幅画,对于沈长风的心情不好,对不起,与她无关。如果她还要不回那幅画,她也会心情很不好的。
前台文员看到慕初夏不怕被沈长风炮轰,投给她一记同情的眼神,默默地替她往上通报。
秘书被沈长风轰炸了几次,得知慕初夏来了,要求见沈长风,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秦总和总裁是好朋友,她告诉总裁一声,都被总裁骂了一顿,慕初夏是总裁不愿意接见的人,她要是敢去敲门,总裁估计会把她敲门的手都斩下来!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还是少做。
慕初夏不是第一次遭到拒绝,她也不死心,不能上楼去,便在楼下等着,沈长风肯定会下楼来的。
她猜测得没错,沈长风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一楼了。
“沈总。”
一见沈长风,慕初夏迎过去。
沈长风视她如无物,大步地往办公大厦走出去。
“沈总,我的画,你能还给我了吗?”慕初夏一边跟着沈长风的步伐走着,一边请求着。
“滚!”
“沈总,只要你把我的画还给我,我马上就滚,以后都不会再来烦你了。你还是把画还给我吧,咱俩说好了的,我帮了你的忙,演了戏,让你心想事成了,你也不能反悔,快点把画还给我吧?”
沈长风顿住脚步,阴森森地瞪着她。
慕初夏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瞪视。
跟着沈长风一起下楼来的秦拓,意外地看着慕初夏,这个女人是谁?竟然像慕容晓一样,不怕处于生气之中的沈长风。
什么画?
秦拓听到了慕初夏重复着画,他对画画也有研究,画画还是他的爱好,所以听到慕初夏提到画,他的耳朵就竖了起来。
“我现在没空!”沈长风瞪了慕初夏一会儿,最后才挤出一句话来。
画家,他也见过不少,还是第一次碰上像慕初夏这种执着一幅画的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才能把画还给我?你把画放在哪里,要不让你的秘书把画拿给我吧。”
沈长风拢眉,他把画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钥匙只有他才有,他现在要去苏州找慕容晓,不能把钥匙给秘书。可是这个慕初夏也很难缠,他已经烦透了被她缠着讨画的日子。扭头,不经意看到了秦拓,他便掏出了自己办公桌抽屉的钥匙,递给秦拓,请求着:“拓,你到我的办公室去,在我的办公桌抽屉里有一幅画,你取出来给她,钥匙,我回来再还给我。”
说完,他把钥匙扔给了秦拓,越过了慕初夏就走。
“长风”
秦拓接住钥匙,叫了一声,可惜沈长风已经走出了办公大厦,消失在他的面前。
再回神,慕初夏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一双漂亮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红唇轻启,叫着:“秦学长。”
075 酒后真言
“你是?”秦拓狐疑地看着慕初夏,印象中,他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个小师妹。看慕初夏的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岁,和他的年龄跨段相差将近十岁呢。
慕初夏甜甜地笑着:“我是赵一老师的学生,姓慕名初夏。秦学长不是也在赵老师门下学过画画吗?我在赵老师家里看到过你的相片。”
赵一是t市有名的画家,秦拓爱好画画,曾经拜学于赵一老师门下,慕初夏既然是赵一老师的学生,称秦拓为学长也不为过。
听了慕初夏的解说,秦拓才笑着:“真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小师妹。”说着,他朝慕初夏伸出右手,慕初夏笑着和他握了握手。秦拓笑问着:“你怎么会纠缠上长风?刚才我听到你老是追着长风要画,是什么画?”
慕初夏俏皮地笑:“说起来话长,秦学长,沈总对你很信任,他既然把钥匙给了你,你现在就上楼去帮我拿画吧,拿到画了,我们再到外面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慕初夏心心念念的还是她的画,画一天没有拿回来,她就一天无法放下心来,担心沈长风会把画给撕了。
秦拓笑笑,没有拒绝,带着慕初夏往电梯口走去。
前台的文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好奇起慕初夏的身份来。慕初夏每次来都是开着车,那车又是名车,身上的衣服虽然素雅,可是料子都很好,美丽的外表下又掩不住她的高贵气质,身份必定是非富即贵。
秦拓带着慕初夏回到顶楼,秘书看到他去而复返有点意外,特别是看到他带着慕初夏。“秦总?”秘书狐疑地叫着,总裁不在了,秦总居然带着慕小姐上楼来?
秦拓温和地把沈长风的话转述给秘书听,秘书也不好阻止什么,便带领着秦拓和慕初夏走进沈长风的总裁办公室,看着秦拓开了抽屉的锁,拿到了那幅画,秦拓有点好奇地打开了画来看,看到画面上的沈长风和司徒乐时,他愣了愣,看向慕初夏,问着:“慕小姐,这画?”
慕初夏伸手拿过了画,解释着:“我画的。”
“你怎么会画这样的一幅画?”秦拓好奇。
慕初夏把画小心地卷起来,心里庆幸沈长风没有毁了这幅画,嘴里还在喃喃着:“幸好画没有被毁。”对于秦拓的问话,她似乎没有听到似的。
秦拓忍不住挑了挑眉,画画的爱好者都是视画如命的。他自己也一样,只要是他喜欢的画,他都会小心地珍藏。
“秦学长,谢谢你。”
慕初夏把画收好,才望看秦拓,真诚地道着谢。
秦拓笑:“谢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秦学长在,我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拿回画呢。”慕初夏一边说着一边朝办公室外面走去,秦拓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