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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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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学校专门为富翁输送保镖;收入丰厚;是天南最主要的财源。
    “师傅;是不是担心以后施得会报复?”大坚比二强更会察言观色;见天南上车之后;脸色一直阴晴不定;他就开口说道;“不要紧;过段时间毁了施得不就行了;让他再也没有了练武的资本;他就永远也挑战不了师傅的权威。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暗算;大坚;做人不要这么阴险。”二强对大坚的提议愤愤不平;“做人;要厚道。”
    “厚道能当饭吃?”大坚对二强嗤之以鼻;“我知道你欣赏施得;可是你别忘了;施得是我们的对手。你说话之前;要先站对立场。”
    天南伸手制止了大坚和二强的争吵;若有所思地说道:“来日方长;不必急在一时;让我好好想想。”
    “师傅;纪度没跟来;他不会趁机再向施得下手吧?施得现在可是受了伤;纪度虽然身手一般;但在施得受伤的时候对施得下手;也许还能有几成胜算。”大坚嘿嘿一笑;“说不定纪度出手就能解决了施得;这样;我们就省事了
    话才说完;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汽车猛然偏离了前进的方向;朝路边的大树撞去。幸好二强反应敏捷;瞬间踩死了刹车;并且使出全力修正了方向盘;饶是如此;汽车还是一头撞在了树上。不过也正是因为二强的处置得当;只是车头撞坏了一小部分;并没有人员伤亡。
    “怎么啦?出车祸了?”大坚一头撞在了椅背上;撞得脑袋生疼;他惊叫出声。
    “不是。”二强比大坚冷静多了;他停好车;熄了火;长出了一口气;“爆胎了;幸好没有出事。真是邪门了;我明明记得刚换了新胎;怎么就又爆胎了。”
    天南坐在车上动也不动;一脸平静;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平静的表情之下;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安。
    大坚没有猜错;躲在黑暗之中的纪度;见施得身受重伤;心想正是趁机报仇的大好时机;岂能错过?他向前迈出一步;弯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偷袭施得——他还是不敢正面面对施得;主要也是怕施得发现了他在石门;从而让施得猜到毕爷在石门的布局就因小失大了。
    不料让纪度没有想到的一件无比蹊跷的事情发生了
    夏花见天南等人走了;长出了一口气;手抚胸口连连说道:“吓死我了;施得;你没事了吧?你说你也真是;打不过人家;不打就是了;非要硬撑做什么?看;受伤了吧?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一边说;夏花一边拿出纸巾为施得擦拭;不想拿纸巾的时候;从包中带出了一个指甲刀;她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性;一见指甲刀就火了;扬手扔了出去:“怎么还有一个叶微尘送我的指甲刀?真是的;要断就得断个彻底;别说一个指甲刀了;就是一张纸也不能留。”
    也是怪了;夏花乱扔东西不怕砸着花花草草也就算了;她更不怕砸着人——当然;在夏花善良的心思中;乌有巷这样一个黑灯瞎火的死胡同;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有雅兴藏在黑暗中偷窥?打破脑袋她也想不到还真有人藏身暗处;并且准备飞出一块板砖;砸施得一个头破血流。
    纪度的手刚刚扬起;板砖正好举在他的头顶上之际;施得在明;他在暗;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肯定可以偷袭成功;就不慌不忙地瞄准施得;力求一举正中施得的脑袋;砸施得一个脑袋开花;不想正当他全神贯注瞄准的时候;眼前突然飞来一物;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鼻尖。东西不大;但却十分尖锐;鼻子又是最娇气的地方;顿时一阵疼痛传来;他没有忍住;“哎呦”一声痛呼出声
    这还不算;由于事发突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吃疼之下;忘了手中的板砖;手一松;板砖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很不客气地就落在了他的脑袋之上。
    “啊呀”纪度再次惨叫一声。
    虽然人的手高不出脑袋多少;自由落体下来;板砖的速度没有多快;但刚才纪度为了让施得倒一个大霉;特意找了一块又大又沉的板砖;结果害人反害己;又大又沉的板砖重重落在了自己的头上;既实在又给力;纪度欲哭无泪;奶奶的;真疼呀。
    “啊;闹鬼了真有鬼呀。”夏花听到黑暗中的叫声;吓了一跳。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会善良地想到刚才她无意中的一扔;不但救了施得;还让纪度倒了血霉。由此可见;在施得和夏花强大的福分面前;纪度的阴谋诡计和小小伎俩不但不会得逞;还会自食其果。
    若是平常;施得听到叫声;一个箭步冲到黑暗之中;就能将藏身其中的人抓住。但现在他受了伤;不敢贸然动手。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概也猜到了夏花随手一扔东西的举动;正好击中了一直隐藏在黑暗的背后一人。联想到上次史珍香推他落崖;下山之后就被汽车撞死的下场;施得心想果然天道好还;一个人想天下无敌;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放生行善积福;只要福分到了一定程度;不管是谁想要害你;都难以得逞。就连佛也曾经说过;神通不敌业力。多广大的神通;不管是腾云驾雾还是撒豆成兵;在业力面前都不堪一击。
    业力分为善业和恶业;就施得不太成熟的理解;福分就是善业的一种。
    “不是鬼;是人。”施得受伤在身;居然还得笑得出来;他淡淡一笑;冲黑暗之中说道;“出来吧;这位朋友;别人不人鬼不鬼地躲在背后;像个男人一样勇敢地站出来”
    “就是;赶紧出来;别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鬼。”夏花一边说;一边悄悄地从包中翻出一个小巧的手电;猛然打开了手电;照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在灯光所及之处;已经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一块血淋淋的板砖和一个带血的指甲刀。
    “跑得比鬼还快。”夏花不无鄙夷地撇了撇嘴;目光落到了指甲刀之上;又看了看了地上的板砖;差不多猜到了什么;忽然又得意地笑了;“谢谢你呀叶微尘;你烦了我这么久;总算办了一件让我满意的事情。多亏了你的指甲刀;要不;说不定今天就倒霉了。”
    话刚说完;夏花的手机突兀地响了。
    “花姐;我马上就到;你怎么样了?”吴三皮接到夏花的短信后;立刻带了十来个人火速赶来支援;尽管夏花不让他打电话;走到半路上;距离乌有巷还有两个路口时;他实在担心夏花的安危;还是打出了电话。
    “没事了;没事了;要是我连这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要等你救援;我早就超生了。”见事情都解决了吴三皮才姗姗来迟;夏花生气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去吧;不用过来了。”
    “我”吴三皮被噎得够呛;想发火;又不敢;只好无奈地说道;“行;花姐说什么是什么;我照办就是了;谁让我贱呢?收队”
    挂断电话;吴三皮一肚子火;一抬头;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一手捂头一手捂腿;一瘸一拐地正在横穿马路;他顿时来了精神;正愁没人解气;大晚上的;又头破血流一瘸一拐;不是流氓就是败类;不收拾白不收拾;他大手一挥:“兄弟们;看到那个混球没有?抓了他;今晚有乐子了。”
    被吴三皮称之为混球的人;正是被夏花投中鼻尖又被自己板砖砸破头的纪度。纪度虽然跟随了毕问天多年;但他的心思主要用在了练武之上;认为天下的事情;用武力解决最行之有效;什么削减运势以及侧面和背后的下手;都太麻烦;不如直接面对面较量;谁胜谁负;一目了然。所以;他和元元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元元攻心为上;善用权谋;而他则喜欢直来直去;在拳脚上见真章。
    只是今天的事情;不但蹊跷古怪而且还不可思议;不由纪度不深思;难道他之所以如此倒霉的根本原因真是如毕爷所说的一样;在绝对的福分面前;什么阴谋诡计什么高明的算计都一无是处都不堪一击?因为福分最大;神通不敌业力;算计不敌福分?
    这么说;施得和夏花;都比他大有福分了?  

第四十二章 事有必至 理有固然

    怪不得毕爷总说;必须在施得的福分提升到绝对高度之前让施得臣服或是归服;否则到时候谁也奈何不了施得半分了。何子天为施得设计的改命之路;虽然见效慢;但如果持之以恒;总有一天;施得福分深广如大海时;他就会傲立在山峰之巅;成为所有人只能仰望而无法企及的存在
    到时候;施得不但会成为高高在上的命师;还会被无数政商两界的顶级人物围绕;成为国内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第一隐形掌门人。
    纪度在被砸头之后;痛呼出声;知道事情败露了;再躲下去不但没有必要;被施得发现了;还会成为笑柄;他当即翻身上墙;翻墙而过;逃之夭夭了。只是在跳墙的时候;不小心又被砖头绊了一下;摔了腿;虽没摔断;却痛得不行。
    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纪度一边心中暗骂邪门;一边准备穿过马路;不料一抬头;见几辆警车警灯闪烁;将他围在了中间。
    “什么事?”见从领头的警车上下来一人;歪戴着帽斜穿着衣;酷似电视上刻意丑化的国军;纪度自恃在石门也是有身份之人;心中鄙夷眼前有损人民警察形象的警察;口气中就多了几分不耐;“请让开;我还有事。”
    吴三皮正在气头上;见对方不但一脸的嚣张;连语气都流露出对他不屑一顾的狂妄;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扬手打了纪度一个耳光:“你他妈的;老子怀疑你强奸未遂;现在跟我回局子里交代清楚犯罪事实”
    纪度今天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遇到一个比国军还蛮横的警察不说;上来就打他耳光;以他和常务副市长蓝民心的儿子蓝国成的交情;在石门还敢有人对他不敬;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他顿时暴怒了;后退一步;腰一挺;腿一躬;全身的力气由腿至腰;再由腰到右臂;然后右拳猛然击出;“砰”的一声;正中吴三皮胸口。
    纪度虽然功力不如施得;但他也在武道之上沉浸多年;哪里是平常酒色无度的吴三皮所能相比?一拳下出;吴三皮当即被打出一米多远;险些没有仰面摔倒。
    一缕鲜血顺着吴三皮的嘴角流了出来;吴三皮倒也强悍;强压胸口的巨痛;居然没有暴跳如雷;他一抹嘴角的鲜血;鲜血在脸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让他本来就长满横肉的脸更显狰狞和恐怖;他嘿嘿一阵冷笑:“你们都看到了;强奸未遂再加上袭击警察;拘留十五天没问题吧?”
    跟随吴三皮的一帮警察都是吴三皮最忠心耿耿的手下;异口同声地回答:“没问题。”
    “抓了”吴三皮后退一步;一扬手;冷笑连连;“如果再反抗;兄弟们也别客气;该开枪就开枪”
    “没问题”众人再一次异口同声。
    纪度服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如果他再横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当场击毙暴尸街头;以后哪怕让对方以命偿命又有何用?他双手举过头顶;一咬牙:“我认输。”
    “吴三皮这人还不错;你以后对他好一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样?”施得和夏花开车离开了乌有巷;对于纪度翻墙而逃又和吴三皮狭路相逢的巧合;他和夏花自然不得而知;甚至他连躲在暗处的人是纪度也不知道;不过他却对夏花对吴三皮过于利用的做法颇有不满;“虽然吴三皮因为仰慕你才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但你也要讲究一个策略;不能用尽了人情。”
    “什么意思嘛?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向吴三皮抛一个媚眼再外加几句挑逗的话;让他荷尔蒙分泌旺盛;认为我对他有那么一点儿意思?这不是更害人吗?”夏花对施得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对有些男人来说;你利用他;就是对他最大的认可;就是看得起他。你哪里有我了解吴三皮?如果我有事不找他;不让他跑前跑后地忙活;他会认为我不当他是哥们了。换了别人;我也许还会客气几句;但对吴三皮;哼哼;你一客气他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夏花的理论正确与否;施得不予评论;反正换了他;他不会如吴三皮一样对一个女人这样没有原则地迁就。算了;不去管了;也许夏花和吴三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双方都乐在其中;外人是不是看得顺眼;根本就无关紧要。
    “黄梓衡的电话打不通。”施得开车;夏花一遍又一遍地打黄梓衡的电话;却一直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打工地上的电话;问问黄梓衡到了工地没有。”刚才被天南等人拦截;耽误了时间;施得不顾自己也有伤在身;一心要找到黄梓衡;确保黄梓衡无事
    夏花又打了工地上的电话;得到的答复是;黄梓衡没来工地;不过工地上确实出现了安全事故;事故不大;现在基本已经解决了;黄梓衡来或不来;都不重要了。
    又打电话给纳地素食饭店;得到了答复是;黄梓衡没回去。施得心中一跳;怕是不好了;黄梓衡的血光之灾应劫了。不过他又有些不解;这也太快了;按说一般要等一段时间才会应验;这一次怎么他刚看出黄梓衡会有血光之灾;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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