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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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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真的呀施得?你这么好的人,怎么身世会这么可怜呀?”郑雯婷母性发作,无比怜悯地看着施得,¨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棵草,也不知道你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唉,要是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亲妈,你就我一个闺女好不好?万一你一早就遇到了施得,会不会把对我的爱都转移到施得身上,然后我就成了一棵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没人疼爱的小草?”夏花见郑雯婷母性大发,眼圈一红,就要掉泪,她忙跳出来阻止老妈,省得老妈丢人。
    ¨去去去,净捣乱。”郑雯婷又被夏花气笑了,笑过之后,又问施得,¨到底是怎么回事,施得,你说来让我听听。”
    见郑雯婷非个问个清楚,施得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他的离奇身世,其中关于继母在医院之中凄惨离世的一段,也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也许是郑雯婷的包子勾起了他对继母的思念,也许是郑雯婷的母性大发激发了他埋藏已久的情感,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坦陈了自己的内心,也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他对继母之死的遗憾和内疚。
    本来刚才夏花一捣乱,郑雯婷刚刚泛红的眼圈又恢复了正常,结果施得一说,她不但眼圈再次泛红,而且眼泪还哗哗地流了出来,一边流泪,一边哽咽地说道:¨施得呀,你的身世真是太不幸了,可怜的孩子呀,阿姨认识你太晚了,要早早就认识了你,阿姨说什么也要抱养了你,不让你受这么多苦遭这么多罪”
    夏花也哭了,她以前只是隐约听说过施得的身世不好,没想到,施得从小受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和施得相比,她的人生确实可以说是幸福得像花儿一样升放。原来,在看似无所不能坚定从容的背后,施得有一个如此不幸的童年,也不知道当时他幼小的心灵,如何承受了那么多的凄风苦雨。
    这么一想,夏花天性中的母性也发作了,如果不是郑雯婷在场,她说不定上前就抱住了施得,然后借施得的肩膀当港湾,让她好好哭一场。
    对于施得既想挽救继母的生命,又想留住爱情的人生豪赌,夏花并没有觉得施得对继母残忍,相反,她认为施得有情有意,是一个有担当有气节的好男人。男人一诺重千金,不管是对下江黄素素的承诺,还是对继母的许诺,都得兑现,否则就是失信。
    信誉,是一个人的根本。
    当然,对于施得继母的离世,夏花也是深感痛心,多好的一个女人,最终却孤独地含恨而死,都说天道最是公平,为什么对施得的继母这么不公?
    让夏花没有想到的是,郑雯婷先是替施得的身世唏嘘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抹眼泪说道:¨施得,你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你的继母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女人再伟大,也要有精神支柱的支撑,她守着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你,又失去了你亲生父亲的消息,却比对亲生儿子还好对你,我也是女人,要是我,我肯定做不到。女人的一生,两个男人是主心骨,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儿子,丈夫不见了,儿子又不是亲生的,她还能撑下去,我觉得她如果不是太伟大,就是不太正常”
    ¨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人死为大,你不要说一个死人的不是。”夏花推了郑雯婷一下,不想让老妈再说下去。
    施得却摆了摆手:¨不要紧,阿姨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何爷也有过类似的推测,何爷是以一个运师的身份来推算,而郑雯婷则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将心比心,她的话,也可以作为参考。
    ¨就是,你看施得也说我说得有道理。”郑雯婷推升夏花的手,皱了皱眉,¨施得,我说一句话,你别生气,我是瞎猜的一一我总觉得,你的继母说不定不是你的继母,她可能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哎呦,我的亲娘呀,您既然是瞎猜的,就不要瞎说了。您见都没见过施得的继母,怎么就敢说她才是施得的亲生母亲?哎呀,您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娘呀,我说话一向谨慎,从来不乱说,您怎么能这样信口升河?”夏花不干了,上来就对郑雯婷一顿炮轰,因为她觉得郑雯婷的话太刺人了,施得也许会受不了。
    夏花一旦尊称一个人为¨您”的时候,其实是她对一个人极度不满的时候。
    郑雯婷也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我只是随口一说,施得你别往心里去。”
    若是以前,施得说不定还真会火起,曾经在他的心目中,继母是最神圣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完美形象。但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尤其是何爷也一再说过他的继母也许隐藏了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对于继母,他也不再如以前一样盲目维护了。
    倒不是他对继母不再信任,也不是怀疑继母的人品,而是他隐约猜到了一点什么,或许在继母对他全心全意的爱护的背后,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是好是坏,施得不去猜测,他相信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而且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真正是温馨还是残酷,他都会毫无保留地接受。
    有时人就得面对现实,逃避或是回避,都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有可能加深内心沉重感,从而引发严重的心理问题。
    大多有心理疾病的人,都是内向的性格,不善于和人交流,也不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心事。
    ¨没关系,阿姨的话,也不是信口升河,说不定也是事实真相,谁知道呢?”施得微微叹息,摇了摇头,¨一个人最无法选择的就是出身,不管继母到底是我的继母还是亲生母亲,她抚养我长大的恩情,恩重如山,在我的心目中,她始终就和亲生母亲一样伟大而崇高。”
    ¨说得好。”郑雯婷又被施得的话感动了,一擦眼泪,¨夏花,你什么时候有施得一半的孝心,妈妈就升心死了。”
    ¨得了,亲妈,在您眼里,我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一无是处的逆子了?whmtever,随便了,反正我以后嫁人了,就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有了孩子,他也会叫你外婆。外婆是什么意思知道不?就是外人家的婆婆。”夏花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一脸的不服气,¨既然这样,妈,您以后别再指望我了,您请便吧。”
    ¨你”郑雯婷被夏花气笑了,伸手打了夏花一巴掌,¨什么时候改了你这个多嘴多舌的毛病,你就是好闺女了。”  

第六十三章 四大不靠谱

    “话多有什么不好?话多的人身心都健康。”夏花成功地将话题从施得不幸的身世上引开;她没大没小地一抱郑雯婷的肩膀;“行了妈;午饭时间到此结束;接下来;该我和施得出发了。您呀;下午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去公园打打太极拳;然后散步一小时;再找几个老头老太太说上半个小时废话;然后您就身心健康得如向日葵一样了。”
    因为施得有言在先;郑雯婷就信了夏花的话:“行;下午我就去打打太极、散散步、说说话;要不是施大师先说过;光听你说;我才不会当真;当真;我就信了你的邪”
    得;夏花得意地笑了;最不爱上公园的老妈;她和老爸的劝都不听;结果施得一句话;她就奉为圣旨了;难道真应了一句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算了;反正施得又没有坏心眼;老妈肯乖乖锻炼身体;是天大的好事。
    饭后;稍事休息片刻;全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施得在哪里;他开车来接。施得让全有到省委住宅门口等他;然后他和夏花告别了郑雯婷;下楼而去
    才下到一楼;手机又响了;施得还以为是全有在催;一看来电是黄梓衡的号码;才想起今天一上午黄梓衡没有消息;忙接听了电话。
    “梓衡;你怎么也不打一个电话过来?”施得倒不是埋怨黄梓衡;而是觉得黄梓衡太不当他自己的安危一回事儿了;当然;他也要自责;上午在夏家和夏游谈得太投入了;也忘了黄梓衡的事情。
    主要也是施得觉得既然黄梓衡昨晚没事;估计暂时也不会有事了。
    “得哥;我在医院呢。”黄梓衡不是忘了给施得打电话;而是顾不上。他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守在医院等医生最后的结果出来——大个被推进了手术室;紧急抢救中。
    “出什么事情了?”施得吓了一跳;“谁出问题了?”
    感受到了施得浓浓的关怀;黄梓衡心中一阵感动:“得哥;不是我;是大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去工地的半路上遇到了一个女人;然后又遇到了一个女鬼”
    听了黄梓衡的离奇经历;施得才知道原来昨夜一夜;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女鬼、催眠术、心理战轮番上阵不说;还出现了大个意外救下黄梓衡的一出;真是缤纷杂乱的一夜呀。
    “大个现在怎么样了?”施得顾不上深思设局陷害黄梓衡的一帮人是毕问天的人还是杜清泫的人;他现在更关心大个的安危;大个替黄梓衡应了血光之灾;黄梓衡的血光之灾算是过去了;但如果是以大个的生命为代价;也让他心里不安。
    “度过危险期了;医生了;断了肋骨;伤了内脏;就算康复;以后可能永远也于不了出力的活儿了。”黄梓衡叹息一声;“有我一口饭吃;就有大个的饭吃;我养他一辈子。”
    “人能保住就好;以后的生活是小事。”施得稍微放心几分;又问;“二小呢?”
    “二小一直眼在我的身边;让他休息他也不肯。他说;他从现在起不叫二小了;叫施暴。他还说;以后要跟你学功夫”二小的变化黄梓衡看在眼里;以为是大个的伤刺激到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二小为自己起名叫施暴;也没有深思;“得哥;这事儿;你说是谁于的?”
    “多半是杜清泫。”施得现在静心一想;大概推测到了几分;故弄玄虚大费周章;完全就是杜清泫的风格;又一想;黄梓衡的运势和元元、纪度的运势息息相关;黄梓衡被杜清泫算计;势必会连累元元和纪度;好嘛;这下有好戏看了;也不知道元元和纪度会怎样倒霉;毕问天一怒之下;还会不会和杜清泫继续联手。
    “照顾好大个和二小;我现在没时间;回头我再见见他们;这一次;别再让他们跑了。”施得没时间和黄梓衡多说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全有站在车旁向他招手。
    省委小区位于师范街上;师范街是一条小街;道路两旁长满了高大的落叶乔木;是石门不多的安静街道。此时已是冬天;落叶乔木的树叶已经落光;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犹如无依无靠的流浪者。
    和光秃秃的树枝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全有的盛装打扮;如果说以前施得见到的全有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社会底层的平头百姓形象;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什么没什么的三无青年;那么现在的全有;穿一身名牌西装;系一条鲜亮的领带;围一条很五四很民国又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围巾;再配合一双一尘不染的锃亮皮鞋;再算上身后号称EA——奔驰、宝马和奥迪——三大豪车之一的奔驰车的话;此时的他;傲然是一副富家公子或是港台富豪的作派。
    施得差点失笑出声;全有这一身打扮;也太正式了;似乎是要出席什么高端酒会或是盛大典礼一样;不等他发问;夏花先笑得乐不可支了:“全有;你这是自己结婚呀;还是去当伴郎?哎呦;你这么一收拾;鸟枪换炮了;立马从以前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上升到了资本主义初级阶段了。”
    “比喻不恰当;以马克思的观点来说;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显然要高于资本主义初级阶段;但你刚才的话;完全错误理解了马克思他老人家的意思。”全有嘻哈一笑;伸手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女士优先;夏小姐;您请
    “切;少跟我胡扯这个主义那个思想;都是糊人的东西。本小姐小时候不懂事;被洗脑多年;现在谁还想再为我洗脑;我先让他洗一个冷水澡。”夏花一边上车;一边回击全有;“也就是施得拿你当朋友;要是我;才懒得和你打交道;谁不知道你全有是石门四大不靠谱之首?”
    施得没等全有开门;自己上了副驾驶;笑问:“什么是石门四大不靠谱?
    全有的奔驰是36;作为奔驰轿车的顶级产品;奔驰36装备的是新型V2发动机;6升的排量;百公里提速只需要四秒多;市场价格20万左右;是绝对的豪华汽车。没想到全有的座驾居然如此奢华;倒让施得对他刮目相看。倒不是施得不认为全有这么有钱;而是原以为全有足够低调;没想到;全有也有如此张扬的一面。
    “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了吧?”夏花嘻嘻一笑;用手一指全有;“算了;正主儿在呢;我就不说了;还是让全有自己说吧。”
    全有发动了汽车;轻点油门;汽车就驶上了主路;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路感充分展示出奔驰出色的舒适性;开宝马坐奔驰;确实没错。
    “这事儿呀;说来话长了;不过既然有时间;我先从头说起吧。石门原先有四大公子;四大不靠谱;四大混蛋;后来;四大公子和四大混蛋都没人提了;只剩下四大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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