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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燕悄余帅努了努嘴;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余帅:“没关系;我心里有数
余帅无奈地暗暗摇头;他现在才知道;他看上马飞燕真是鬼迷心窍了;马飞燕智商太低了;现在已经到了严重的余额不足的地步。
“是什么发财机会;只能见面再说;但发多大的财;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全有嘿嘿一笑;笑声中;有三分得意七分含蓄;“往大里说;是两个大型集团;往小里说;如果你加入的话;分你五六亿也问题不大。”
“五六亿?天啊”马飞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有;你吹牛吹大了。”
“我从来不吹牛;飞燕;谁也没有你了解我。从大学时代;到毕业后开诊所;再到被你骗进了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的家产争夺战中;我哪一次吹过牛?我从来都是一个老实的好孩子。再说了;飞燕;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你也不想想;和你的聪明相比;我想骗;就能骗得住你吗?”
全有的这一番话;一下击中了马飞燕既自高自大又自作聪明的心思;她掩嘴一笑;无限感慨地说道:“不是我说你;全有;你真的没我聪明;自从认识我以后;你哪一次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唉;要不是看你傻得可爱;你现在早被我玩死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一点;既然我总是折磨你;你为什么有了好事还会想起我?”
“这也就是”全有无限深沉地说道;“这也就是所谓的贱吧。一个深沉的男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总会爱得深沉爱得痛苦。也许是为了弥补我心中一个久远的遗憾;又也许是这一个发财的机会;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完成;反正不管怎样;飞燕;我算是明白了一个真理;没有你;我的人生总是失败。所以我想和你合作一次;一次;也许就可以赚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马飞燕被完全打动了;她哪里知道;她自以为是的聪明在全有眼中;全是弱点;她完全相信了全有的话:“好吧;我就抱着拯救你的崇高的出发点;帮你一次吧。说吧;什么时候?”
“最好现在;现在你在哪里?”全有见马飞燕上当了;知道事不宜迟;就急忙开始收网了。
“现在呀;现在恐怕不行;我在高速路上。”马飞燕迟疑了一下;“明天行不行?”
“明天呀;恐怕不行;时机不等人;何况又是十几亿的大生意。什么事情;也没有十几亿的大生意重要呀;飞燕;你是明白人;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杆秤。”全有知道此时已经不需要他多说什么了;十几个亿的巨大诱惑;足以⊥马飞燕做出疯狂的选择。
“好;你等着;两个小时后;我们在老地方见面。”马飞燕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对余帅说道;“不好意思了帅帅;我得回石门了。”
此时汽车已经驶出石门十几公里;正在高速路上;余帅慢慢地靠边停车;他心中无比苦涩;不知是对自己看错了马飞燕的失望;还是对马飞燕被全有骗得团团转的失望:“你真的决定了?”
“我决定了。”马飞燕还不忘朝余帅抛了一个媚眼;又伸手抚摸了一下余帅的脸庞;“帅帅;不要吃醋;我和全有谈一个大生意;等生意成了后;我会将全有所有的钱席卷一空;然后就和你去马尔代夫度假;好不好嘛?”
“好吧。”余帅现在对马飞燕已经无语了;也懒得再多说什么;靠边停了车;“要不要送你下了高速?”
“不用了;凭我的本事;一会儿就可以拦一辆车回去。”马飞燕跳下了汽车;冲余帅挥了挥手指;“回见;帅帅;等我电话;等我好消息。”
余帅无奈地摇了摇头:“祝你成功。”
“我肯定会成功。”马飞燕咯咯一笑;笑声在空旷的高速路上;传出很远
“怎么样?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放下电话;全有对坐在对面的蓝国成哈哈一笑说道;“以我对马飞燕的了解;两个小时后;马飞燕就会出现在二爷水饺饭店。走;国成;现在就去二爷水饺。”
蓝国成呵呵一笑:“还是你了解马飞燕;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溜走了;一定要从她身上套出卓凡的下落。对了全有;什么时候我才能再见施大师一面?最近为了找到卓凡;我可是费尽了心思。”
“好;好;我知道你劳苦功高。”全有哈哈一笑;当着蓝国成的面儿拨通了施得的电话;“施大师;我是全有;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接到全有电话时;施得正在荣憬台办理好了交款手续;拿到了他平生第一套房子的钥匙。
钥匙在手;却没有意想中的喜悦;不过却有一种轻松感。人生在世;衣食住行四件大事;其中衣食好解决;住最是花钱。人生所求;无非是居者有其屋;有恒产者有恒心;恒产;即不动产;不动产;对普通来说;也就是房子。
“怎么样;还满意吧?”夏花陪施得办理好了一切手续;心情大好;“从此;你在石门有家了。恭喜你;施得;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施得的心思;还在回味刚才和对门邻居女孩的偶遇上;不知何故;他总觉得女孩有不同寻常之处;但到底哪里不寻常;却想不起来了。
“嗯;是值得纪念。”施得心不在焉地答道;正要再说几句什么时;全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全兄;从澳门回来了?”一听全有称呼他为施大师;施得就知道全有肯定和外人在一起;他呵呵一笑;“怎么样;收获如何?”
“收获当然是大大的好。”全有电话里不便多说;“施大师;我和国成想和您聚一聚;等下到东岗路的二爷水饺见面;不知道施大师肯不肯赏光?
全有消失了一段时间;背后和罗小亦在暗中谋划夺取牛家家产大计;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此事;对碧天集团的下一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施得也是时刻放在心上;再加上有蓝国成出面;施得就知道;他必须赴约。
“好;半个小时后见。”不过施得不解的是;全有为什么会约在一个小饭店见面;二爷水饺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大地方。
“怎么了;全有又召唤你了?”夏花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和售楼小姐挥手告别;和施得一起走出了小区;来到了外面的停车场中;打开了路虎车;将车钥匙扔给了施得;“行了;你现在房子车子和衣服都有了;接下来就差媳妇了。媳妇问题你自己解决;我可就不负责了。”
路虎刚提;施得还没有来得及开上一开;接过钥匙;发动了汽车;手握方向盘;豪情陡生:“都说男人应该有一辆越野车;要的不是真的去越野;而是时刻准备着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上车;去见全有。全有又出现了;上次你不是一直猜不到全有和罗小亦会用什么方法对付牛天和牛天子吗?谜底;即将揭开。”
“这句话我爱听。”夏花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全有到底会有什么馊主意呢?我好奇好几天了。”
施得笑了;发动了汽车;40大排量汽车的功率果然不同凡响;轻轻一点油门;就有强烈的推背感传来;他轻巧地驾驶路虎;一路朝东岗路进发。
第二十八章 何爷来电
“对了;对门是一个漂亮女孩;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刻板了点;给人感觉怪怪的。你能不能问一下售楼小姐;查查她叫什么名字。”施得又想起了方木——当然;如果他知道她是方木;也会大吃一惊;感慨世事之巧;有时巧合到了让人无语的地步。
“啊;不是吧?第一次见到你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真的看上了?”夏花打趣施得;“刚说了媳妇问题自己解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看上了一个?我说施得;不要这么没品好不好;做人要含蓄。你是不是对女人饥渴到了见一个爱一个的地步?”
“”施得无语了;夏花太能捣乱了;“说什么呢你?胡说八道。我是觉得对门的邻居似乎有古怪的地方;我和她见了一面;但现在只能记起她的长相;却回忆不起她的面相;这就说明了一点;她不是一般人。”
夏花不是不相信施得的话;她就是故意气人:“别找理由;肯定是你看上她了。长得漂亮但刻板;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喜欢冷淡的姑娘;敢情是我太热情了;是不是?”
“你可真烦人。”施得忍不住了;笑骂夏花;“你能不能有点儿正事?”
“能;当然有。”夏花不再嬉皮笑脸了;而是板起脸;拿出电话;给售楼小姐打出了一个电话;结果说了半天;不管她怎么说服;对方就是不肯告诉她施得对门的邻居的姓名;说是必须遵守职业道德。
“不好意思;帮不了你了;等你入住之后;你索性晚上敲开她的门;以借蜡烛的名义;和她套套近乎;说不定最后成了好事;两家变成了一家;多好;今天住你家;明天住她家;真浪漫。”
施得翻了翻白眼;索性不理夏花了。夏花见施得不再理她;也就不再说话了;不但闭上了嘴巴;也闭上了眼睛。
车到半路;施得的手机响了。
是黄梓衡来电。
“得哥;全棉时代的事情闹大了;现在省里也挂上号了。据说;省市两级政府都对信誉集团很不满意;决定冻结信誉集团的全部资金;要求信誉集团限期上交罚款;否则;严禁信誉集团进行任何商业行为。”
等于是说;如果限期达不到要求的话;信誉集团有可能面临巨额罚款或是被查封的危险。
信誉集团面临着成立以来的最大危机。
“还有;宝马张现在为了报复万户侯;不顾一切想要让人整死万户侯;不过我听说宝马张雇用的凶手;没有得手;万户侯被转移了关押地点。宝马张现在内忧外患;支撑不了多久了。对了得哥;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宝马张如果出事了;信誉集团就群龙无首了;这个时候;正是一口吞掉信誉集团的大好时机;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呀。”黄梓衡现在经历过了商战;知道其实商战既是实力的比拼;又是人性的战争;同时还是运气的较量;现在运气来了;不乘机抓住;岂不坐失良机?
“这事儿”施得微一沉吟;“你和曾登科商量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请示碧悠。”
见施得摆出了置身事外的态度;黄梓衡就知道施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之所以施得不直接出面;是必须有一个人稳坐钓鱼台;在幕后坐镇指挥;才能不会乱了阵脚;他心中大喜:“哈哈;明白;明白了得哥。”
由碧悠出面居中协调;由黄梓衡和曾登科等人直接出手;相信吞掉信誉集团的一事;会有成效。施得心想;他还是不要亲自出面了;既然何爷收下了碧悠;应该就是认可碧悠在经商方面的才华;那么吞并信誉集团的一战;就是碧悠出道以来的第一场大战。
才想到碧悠;碧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施得;你在哪里?”碧悠的声音柔柔的;和以前的焦躁相比;现在的她;沉静了许多;恢复了温婉的从容。
“我和夏花刚从荣憬台出来;要去见全有。”施得知道碧悠最近心情不错;“你要不要一起来?”
“见全有?算了吧;我还在忙盛世天骄的工程;烂尾楼的收工工作;不好于呀。”碧悠轻笑了一声;“恭喜你买了房子;从现在起;你在石门也有家了。对了;何爷来电话了。”
何爷?施得顿时又惊又喜;忙问:“何爷说什么了?”
“何爷说;你的亲生父母可能又回下江了;让你不要担心;据他推算;你的父母一切安好;你和他们重逢的机缘还没有到;机缘一到;真相就会现前。还有;何爷说;你最近的路走得很不错;一步一步很扎实;许多功德也圆满了;在单城没有留下什么可以影响你的运势的遗留问题;非常好。”碧悠向施得转述何爷的话;“不过何爷要提醒你一点;石门不比单城;石门的战场更广阔;较量背后的支点更有来头更有背景;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而且在石门;要改变战术;不能总是被动应战;要主动出击。”
何爷的话是什么意思?施得一时想不明白;何爷一向是淡然随性的性子;讲究一切随缘;凡事喜欢谋定而后动;怎么让他在石门要改变战略主动出击了?似乎和何爷以前的风格不大相符。当然;施得不会怀疑碧悠转述的何爷的话有错;碧悠不会骗他。
“何爷还说什么了?他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施得很关心何爷的下落和现状。
“何爷说;他有一些个人事务需要处理;可能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让我们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他还说;不用担心杜清泫和毕问天;现在杜清泫和毕问天有事情牵绊;暂时出不了京城;应该担心的是杜清泫的弟子方木和余帅;还有毕问天的弟子元元和纪度。何爷强调说;元元和纪度暂时也对你造不成威胁;你要小心木锦年和花流年的两面三刀。”碧悠一口气转述完何爷全部的话;长出了一口气;“我也不理解何爷为什么总不是露面;以前没有你;他一直呆在单城;哪里也不去。自从你来后;他总是无缘无故的失踪;施得;我总觉得背后可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施得也早就想过了何爷的失踪;似乎有故意回避他之嫌;如果说何爷是想锻炼他独挡一面的能力;也用不着非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