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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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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摇了摇头;又复杂地看了施得一眼;一脚油门踩下;汽车飞驶而去。
    如果仅仅是碧悠和盛夏看到了施得和夏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情景也就算了;在碧悠和盛夏刚走不久;又有一男一女出现在了闭月轩的外面。
    二人离闭月轩的距离比刚才碧悠二人近多了;但由于二人站立的地方没有灯光的原因;施得也看不到二人。不过就算施得看到了二人;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他压根就不认识二人。
    二人却认识施得。
    二人是年约五十上下的一男一女。男人脸色平和;一脸和气;戴一副黑框眼镜;很有几分知识分子的气质。女人的脸色红润;精神状态也是不错;双眼炯炯有神;只是眉宇之色;微有忧色。
    正是施得的亲生父母施为和左嫣。
    “得儿怎么没有听何老的话;还是跟夏花在一起了?”左嫣不无忧虑地说道;“如果以后他非要娶了夏花;可怎么办才好呢?”
    “也许事情还有转机;谁知道呢?”施为并没有左嫣的忧虑;他意态轻松;姿态从容;“是好是坏;还是留给时间判断吧;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第三十六章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你是质疑何老的推断了?”左嫣直视施为的双眼。
    施为摇头一笑;气定神闲:“我不是质疑何老的推断;而是总觉得婚姻问题会影响一个人一生的运势;如果施得并不喜欢碧悠;却出于种种原因没有办法非得和碧悠生活一辈子;这得多让人郁闷呀。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这一句话触动了左嫣的内心;她一下愣住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施为;我到底还是意难平呀;你呢?”
    “我已经释然了。人生就是一场戏一个梦;戏结束了梦醒了;就各自下场了。在戏台上;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在戏台下;不过是陌路人。在梦里;你恩我爱;生死缠绵;梦醒后;瞬间天下静;不觉世上情;往来不相代;你我谁是谁?心中好恐惧;不觉两泪流;昔为红尘客;有岸不回头。”
    “等得儿的事情有了一个结果之后;施为;你会去哪里?”左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眼圈就红了;“往来不相代;你我谁是谁?有时觉得这句话很绝情;有时又觉得很符合人生。不认识你之前;你是谁?认识你之后;你是我的丈夫。百年之后;你又是谁?人生不能想;一想就觉得世间的亲情友情爱情;都不过是过眼烟云;转眼百年身。”
    “我会去哪里?哪里都不去;回家。”施为淡然一笑;“我曾经读过一个高僧的讲经;说是为什么开悟的人都会哭”
    “为什么呢?”
    “为什么开悟的人心生恐惧?无量劫来;自己做了这么多恶业;红尘滚滚;有岸不回头;今天才知道自己太愚痴了;要好好修行了。有人哭几天;有人哭几个小时;我告诉诸位;没有不哭的;没有不害怕的。突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是自己的亲人;谁是自己的眷属;谁是谁啊;都是假的。不是修行人一开悟;就没了人情味。而是知道了;这个肉体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世界常住。现在的亲人再好;也只能在世几十年;太无常了”施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高僧的话;我现在还体会不到;因为我还没有开悟;悟性不够。也许有一天我开悟了;连得儿的事情也不会放在心上了。放不下;就不会得到自在。”
    “得儿的事情也快了;要我看;估计再有一年半载就水落石出了。”左嫣深情地看了施得一眼;尽管离得不远;似乎近在咫尺;却由于隔了玻璃的缘故;仿佛又有千山万水的距离;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让人颇感无奈;“何老不是说了;得儿的人生在他的婚姻问题有了最终着落之后;会有一个巨大的转折;到时他就会知道一切真相。”
    “也不知道得儿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接受不了现实?”施为又叹息一声;“其实我并不是很想让得儿在红尘里面打滚;要追求所谓的功成名就;他就算隐世不出;当一个世外高人;我也不会反对。”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施为;你的境界还是不够;只想自己隐世不出;是自了汉呀。”左嫣朝后退了一步;让她的身影在夜幕之中隐藏得更深了;唯恐被施得发现半分;“得儿勇于入世;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才是大乘之道。”
    “得儿还年轻;心性还不够坚定;在滚滚红尘之中;难免沾染许多不好的习气;万一做出了没有办法回头的坏事;不是毁了一生吗?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说来轻松;发心也正;但有多少人可以真正做到呢?”施为摇了摇头;“我也希望得儿可以游戏人间而不被人间的繁华牵绊;但我对他信心不足。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踌躇满志;想要功成名就;所以才走了这么一大段弯路”
    “施为;你觉得何老是真的为施得好吗?”左嫣想起何子天对她说过的一番话;再联想到施得目前的处境;以及何子天在处理施得婚姻问题上的前后矛盾之处;不由起了疑心。
    “我觉得”其实施为在何子天处理施得婚姻的前后矛盾之上;也有了想法;以前他对何子天可是言听计从;“何老可能是想利用施得的婚姻做一些文章;或许只是为了迷惑毕问天和杜清泫;只是一种策略;而不是真的要让施得和元元或是方木结婚。”
    “但为什么何老又亲口对碧悠说;施得的婚姻会落在碧悠身上?”
    施为想了一想:“也许是为了安抚碧悠;好让碧悠顺利地度过目前的难关。”
    “还是讲不通。”左嫣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何老这一次的做法;大失水准;完全颠覆了他几十年的沉稳和从容;似乎布局很仓促很被动并且很潦草;印象中的何老;一向从容不迫;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施为也想不通何子天的自相矛盾;他又凝视了施得片刻;伸手一拉左嫣;“人算不如天算;算了;让施得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吧;等机会合适时;等何老允许时;我们再告诉施得真相;然后就和他告别;也算对他有所交待了。”
    随后;施为和左嫣的身影又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二人的身影和暮色融为一体;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施得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陪夏游、郑雯婷和夏花吃过晚饭之后;就回家了。
    到了家门口;又下意识看了对门一眼;对门大门紧闭;一想过年了;木方应该回家了。再一想;认识木方时间也不短了;还不知道木方是哪里人;不过听她的口音;普通话中有一点京城味;难道是京城人?
    从长相上来看;木方也是北方人。
    施得拿出钥匙开门;钥匙刚插进去;忽然后背发凉;感觉有人在迅速逼近;随后微凉的空气夹杂一股危险的气息直冲而来。
    不好;有人偷袭
    施得不及多想;当即身子朝左侧开一米;腰一弯;腿一弓;蓄势待发;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原以为会是商业上的对手派人来袭击他;不料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一个一脸愕然的女孩;她一身黑色风衣;衬托得肌肤胜雪;头上简单束了一个马尾辫;当前一站;亭亭玉立如胡杨挺拔而傲然。
    正是齐眉。
    施得收起拳势;愕然一愣:“怎么是你;齐眉?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
    “我当然知道你的住处了;因为我是福尔摩斯。”齐眉上下打量了施得一眼;“怎么着;摆出一副打架的架势;是想和我打架;还是想耍流氓?”
    耍流氓?施得一时惊愕;微微一想就又想起了上一次在岁月楼的意外事件;不由一笑:“那不叫耍流氓;好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耍流氓;也是被迫耍流氓。”
    “敢做不敢当;真不男人。”齐眉白了施得一眼;跺了跺脚呵了呵手;“真冷;你还不开门请我坐坐?”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刚才在楼下路过;正好看见了你;就跟了上来。你别以为我是暗恋你;非要跟踪你;我就是碰巧遇上了。”齐眉生怕施得误会一样;又强调说道;“实话告诉你;可以打动本姑娘让本姑娘芳心暗许的男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呢;也许还没有出生吧。”
    施得懒得理齐眉;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请吧;齐大小姐。不过我可事先声明;现在是晚上;家中又没有外人;孤男寡女在一起;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别怪我。”
    “我会怕你?”齐眉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迈进了施得的房间;“你也别吓唬我;就凭你的胆子;也不敢把我怎么着。再说就算你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你不安分的想法扼杀在萌芽状态。”
    施得笑了笑:“你的意思是;你能打得过我了?”
    “怎么;不服气是吧?要不要再试试?”齐眉拉开了架势;似乎还要再和施得打上一架;她才摆好架势;就被施得房间中的装修惊呆了;“哇;不是吧;施得;你这装修也太奢华了;老实交待;你到底有多少钱?”
    其实施得的房子装修得并不奢华;石材和实木用得并不多;家具也是很普通的款式;并不是什么昂贵的实木;但由于用心设计的缘故;显得很是奢华很有视觉冲击力。
    “我哪里有钱;我是穷人一个。”施得为齐眉倒了水;“大晚上不在家里呆着;出来乱跑什么?齐书记知道你在哪里吗?”
    “不知道;于嘛让他知道?对了;你是不是想让他知道我在你家里?”齐眉咬了咬嘴唇;挑衅地看了施得一眼。  

第三十七章 三生万物

    施得连忙摆手:“算了;还是不要了;省得齐书记多想。你打算坐到几点走?天不早了。”
    “你几个意思?我刚来你就想赶我走?我还偏就不走了。”齐眉端起施得递来的水喝了一口;起身参观施得的房间。
    转了一圈后;她兴奋地叫道:“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晚上不害怕吗?如果害怕的话告诉我;我可以陪你。
    “不害怕;习惯了。”施得笑着摇了摇头;才不上齐眉的当;就算齐眉是无意中发现了他住在哪里;好奇地跟了上来;现在的她肯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要么是想捉弄他;要么是想报上次的一箭之仇;他必须提防她;省得被她算计了。
    “有美女主动陪伴;你就不动心?”齐眉斜了施得一眼;“你不会有什么心理或是生理的疾病吧?”
    施得才不会被齐眉的激将法激怒;他淡淡笑了笑:“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对你动心。”
    “行;你有种;施得。”齐眉索性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看谁比谁更有耐心。
    “好吧;我一晚上不睡觉也没问题。”施得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了齐眉的对面;“你抢了沙发;我只好坐板凳了;现在开始比赛;谁先撑不下去谁就输了。”
    “没问题;上次是武比;现在是文比。”齐眉摆出一副吃定了施得的姿态;安然地坐在施得的对面;甚至漠然的脸上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如果是你输了;你怎么赔我?”
    施得不甘示弱:“你说吧;输了输什么赢了赢什么;你说了算。”
    “不许反悔。”齐眉伸出小拇指和施得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拉钩就拉钩;谁怕谁。”施得和齐眉细嫩的小拇指拉了钩;不敢用力;生怕一扯就扯断了她的手指;不过他却可以感受到齐眉手指的力度;想起齐眉喜欢户外活动的爱好;就知道齐眉并非表面上那么柔弱。
    “要不要泡一杯咖啡提神?”既然齐眉要文比;要比熬夜;施得就奉陪到底;“还是来一杯浓茶?”
    “都不要;我连水都不用喝;哼;轻松打败你。”齐眉不以为然地白了施得一眼;“你也最好坐着别动;这样才能显示出真功夫。”
    现在是深夜10点多了;夜色深深;四周一片安静;坐着不动的话;很容易犯困;施得笑道:“谁先睡着谁输?”
    “对;谁先睡着就是谁输;谁输了;谁就得为对方办一件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办到。”齐眉一扬眉毛;“怎么样;接不接招?”
    “为什么不接?接呀。”施得哈哈一笑;“我还会怕你一个小妞儿?笑话。”
    “小妞儿也有让你出丑的时候;等着瞧。”齐眉话一说完;不再多说什么;抱起双肩;进入了比赛模式。
    “对了;我再多说一句;从现在起;谁先开口说话;谁也就输了。”话一说完;她就赶紧闭上了嘴巴;唯恐再多说一个字就输了。
    施得无语了;这也太无赖了;好吧;无赖就无赖吧;不和她一般见识;他也不再说话;闭目养神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齐眉还真有耐心;真的一句话也没说;而且连位置也没有动一下;不简单;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有这份心性;很少见。
    儒家讲“正襟危坐”;危就是正;想要正襟危坐不容易;一般人坚持不下来。古代的椅子很硬;而且是直背;不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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