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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梁无声地笑了:“我还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先听听你的意思。你要是有这方面的想法,可以先和我交流一下,等我们敲定了方向之后,再和清影说也不迟。”
好嘛,月国梁对他还真够信任,以他的意见为第一了,月清影倒成了附属了。不过再深入一想,不管从事什么行业,肯定会有月清影的加入,之前月国梁已经暗示月清影要从医院辞职了。
而且毫无疑问的是,只要和月清影合作,他就是处于附属的地位,毕竟有资金有关系的是月清影。
“我赞同月伯伯的看法,以后房地产业会崛起。虽然近两年建筑业不景气,从97年开始一路下滑,但今年已经止降回升,而且回升的势头很快,现在开始就进入房地产行业的话,我认为,是个好时机。”施得对房地产行业的未来十分看好,他在大学里所学的专业虽然和房地产行业无关,但他在下江上大学的几年,正是房地产业初见规模的快速增长时期,单城作为内陆城市,要比沿海发达城市晚上几年,趋势不可抵抗,早晚,单城的房地产也会兴盛。
“兴盛房地产公司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月国梁此时才露出底牌,原来他步步为营,已经为施得设想好了每一步,就连未来房地产公司的名字都想好了。
“不如叫滨盛房地产公司。”施得也必须显露他重要的一面,就提了出不同的意见。
“哦?有什么说法?”
“我五行缺金,清影五行缺水,金生丽水,我和她合作是最佳组合,但也要体现到名字上才更有利于长远发展,滨字包含水金,作为公司名字的第一字,可以起到起运的作用。”
起运是开始交运的意思。
“有道理,有道理。”月国梁欣慰地一笑,“中国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必须要引起重视呀。有时间我也要多读一读古书,呵呵,吃饭,吃饭了。”
话题跳跃到吃饭上,就证明对话告一段落了。
饭间,苏姝娥不停地为施得夹菜,问东问西,问长问短,比如问施得的家庭情况,问施得有没有女朋友,问施得平常在工作之余的爱好,得知施得工作之余几乎不抽烟不喝酒,她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清影的性子清淡,你的生活习惯也清淡,好,真是太好了。”
饭后,月清影送施得回去,一下楼她就说:“施得,你以后还是别来家里了。”
施得呵呵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再来两次,你妈非得把我当女婿了不可。万一她非要拉郎配,我又不好拒绝她老人家的好意,就尴尬了。”
月清影不快地说道:“怎么了,嫌我比你大几岁是不是?”
“女大一,不成妻女大三,抱金砖。”施得知道女人都在乎年龄,就连清冷如夜的月清影也不例外,他就嘿嘿一笑说道,“其实大四岁也没什么”
“什么叫也没什么?”月清影发动了汽车,“女大四有什么说法没有?”
“忘了。”施得耍赖故意不说。
“你真气人!”月清影生气了,一脚油门下去,一阵刺耳的响胎声过后,一股强烈的推背感将施得压在椅背,汽车弹跳起步!
施得差点被剧烈的加速压迫得喘不过气,暴力女,真是一个暴力女。外表清冷内心狂热的月清影发作的时候,也是吓人得很。
汽车没有开往一碗香,而是直奔高速路而去。月清影够狠,也是她的汽车马力够大,一上高速就一口气加速到了200公里的时速,指针到了200之后,加速感才明显下降。
施得拍拍胸口,惊魂未定地说道:“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地球。月清影说,给我一对翅膀,我能陆地飞行。”
“讨厌,真能贫。”月清影开心地笑了,或许是她完全释放了自己,又或许是她即将离开医院要迎来新生,总之她的欢悦是施得从未见过的美丽,她打开天窗,打开窗户,幸亏不是敞蓬车,否则她一定会打开顶蓬。
汽车激驶,风声呼啸,猎猎直响,月清影一时兴起,在宽阔无人的夜晚的高速公路上,大喊一声:“啊我要飞上蓝天,我要开开心心,我要做一个幸福的人”
风太大,月清影的喊声被淹没在风中,但她欢悦的容颜和近乎疯狂的呐喊,让施得差点惊呆。清冷如夜的月清影疯起来也有疯狂如风的一刻,也许是她压抑太久了,她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想想也是可怜,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却无端地耗费了几年的青春,命运的安排有时会残酷得让人无语。
月清影靠边停了车,新建成的高速公路在夜晚车辆很少,四下一片漆黑,静得吓人。车一停下,才感觉黑暗从四面八方袭来,带来了莫名的压迫感。
“感谢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我为木锦年傻等了几年耗费了青春,我现在肯定已经结婚生子了,就不会在还在单身的时候遇到你。”借夜色的掩护,月清影又熄灭了车灯,她的面孔就模糊不清,让人看不分明,“施得,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谢谢你让我走出人生的低谷,让我对人生再次充满了信心!”
黑暗中,一只微凉却柔软的小手伸了过来,施得伸手握住,感觉到手的主人传递的心意,心中出奇地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有沉静,前所未有的沉静和感悟。
命运的安排虽然残酷,但也正如月清影所说一样,如果不是她耗费了青春,她现在估计已经是相夫教子的小妇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单身又如何?她和他之间,隔了山隔了水,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
黑暗中,月清影的影子又侧了过来,她今天穿了无袖上衣,裸露在外的胳膊灵活地绕过了施得的脖子,一用力,就将施得拉得倾斜了身子。
施得反手抱住了月清影,感受到月清影微微急促的呼吸,他没再犹豫,用力印在了她的嘴唇上。就如电光交错一般,四唇相遇的瞬间,施得的心灵蓦然一颤,而月清影则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呻吟声。
月黑风高,无月无星,在漆黑一片的夜晚,一男一女的亲吻只不过是天地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人间悲欢,但对施得和月清影而言,却是人生之中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
月清影的舌笨拙而矜持,不肯被施得琢磨,却又不肯退缩,固执地和施得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辆汽车从远处驶来,灯光照亮了车内,月清影受惊一样一把推开施得,坐回到了驾驶位上,她双颊飞红,衣衫凌乱,头发散乱,双眼迷离
灯光一闪而过,车内又重回黑暗,月清影发动了汽车,轻轻咳嗽了一声:“我送你回去。”
施得忙说:“我来开车。”
月清影顺从地下车让位,施得坐到了驾驶位上,一脚油门踩下,汽车不紧不慢地提到了时速120公里,他保持在了安全时速,不再多快一点。
“真肉,再快一些。”月清影催促施得,“你开车的风格太软绵绵了。”
“安全第一,我的人生准则是,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在安全时速以内。”想起刚才的激情一刻,施得此时莫名心境再次沉静了下来,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他,比起普通人更能控制情绪。
“”月清影沉默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寒,头一扭,目光看向了窗外。窗外除了漆黑的夜晚和远处偶而可见的隐约灯光之外,一无所有。
到了一碗香,月清影从后面拿出一个袋子:“给你。”想了想又说,“成立房地产公司的事情,你要想好了。古玩行的合作可进可退,房地产公司的合作,就是完全捆绑在一起,以后想脱身,也没那么容易。”
古玩行毕竟局限性大,而房地产业开拓性广,一旦确定了合作关系,预期前景会是几年甚至十几年。如果说古玩行是起跑,那么房地产业算是助跑,施得没怎么犹豫就点头了:“想好了,不反悔了。”
月清影点点头,正要上车,忽然又问:“那你得告诉我,女大四是什么?”
“女大四,福寿至。”
月清影一下愣了,原地站了小半会儿,忽然嫣然一笑,上车而去。汽车先是一下飞出十几米远,忽然又一脚刹车慢了下来,然后保持了正常的速度开走了。
第五十八章 人生两大关
施得一直等月清影的汽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之中,笑了笑,他才绕过一碗香的大门,来到了一碗香后面的桃花居。
桃花居地方没方外居大,位置比方外居好,掩映在高楼大厦之间,是一处绝佳的闹中取静的所在。最早桃花居也是何爷名下的产业,碧悠来后,何爷就将桃花居让给了碧悠。
以现在碧悠的实力,买一处别墅或是高档住宅不在话下,但碧悠住惯了桃花居,不肯搬走,说是住平房可以接地气,也睡得安然。以现在桃花居所在的地段和房价上涨的速度,不出几年,桃花居的地价就会上涨数倍。
桃花居的桃花早就落了,桃子也熟过了。其实桃花居最早不叫桃花居,而叫老院子。碧悠搬进来后嫌名字太土,就种了桃花之后,改名叫桃花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碧悠潜意识中渴望桃花运,施得不会去胡乱猜碧悠命名的用心,不过在他推开桃花居木门的瞬间,忽然就打个激灵,蓦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桃花煞!
对,毕问天暗中对他下了桃花煞,肯定要应在一人身上,而刚才在高速公路上的意乱情迷的一刻,莫非正是桃花煞应在了月清影身上?
正胡思乱想间,没留意脚下,不知何时碧悠加高了门槛,他一不留神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有功夫在身,施得向前猛跑几步,借以卸去冲势。
不料跑得过快,没注意到正好碧悠听到响声出来接他,碧悠穿了睡衣和拖鞋,也没顾上开灯,刚推开房门就被施得撞了个满怀。
撞就撞了,施得还使出太极推拿的招势,准备一抖一晃将力道卸到门上,不想等他的手刚要触摸到门板的时候,门板让开了,取替的是一个女子饱满而弹性的丰胸。
施得的手就水到渠成地印在了碧悠的胸上。
碧悠正满心欢喜地迎接施得的归来,施得不管多忙多晚,一般回方外居之前,都要来一碗香和她见上一面。久而久之就习惯成自然,不见到施得,碧悠也睡不安稳。
却不想施得一回来,一进门就是流氓行为,碧悠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就惊呆当场,动也不动了。
施得也呆了,双手就如此这般地按在碧悠的胸上,感受到只穿了睡衣没戴胸罩的碧悠青春美好的丰胸的质感,他的双手之上传递而来的弹性和热力无不提醒他一个让男人无法不品味的事实——碧悠的乳房,形状完美形体优美手感丰美。
“施得,你”碧悠终于反应过来,面红耳赤,一把推开施得,转身就又回到屋里,咣的一声关紧房门,“我不理你了,你走!”
施得心中懊恼,怎么就才亲了月清影又摸了碧悠,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印象中从小到大,他从没干过偷看老师洗澡偷看女同学裙底的偷鸡摸狗的事情,今天又没喝酒,排除了酒后乱性的理由,但却先后和二女都有了亲密接触,难道还是桃花煞触发的连锁反应?
问题是,桃花煞到底算是应在了谁的身上?
“碧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桃花煞的原因,你别生气。”施得解释了一句,听了听里面没声音,就摇摇头走了。
施得走了不久,碧悠悄悄打开了房门,她满脸羞红,却又是一脸失落,过去关了院门,确信施得已经走得没影了,才骂了一句:“笨蛋,傻瓜。”
想到施得的桃花煞也许真是应在了她的身上,她心里跳个不停,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兴奋,就又感觉胸前一阵酥痒和胀胀的感觉,虽然没人,却又羞不可抑,急忙用冷水洗脸去了。
三天后,何爷启程前往京城,启程前,他专门让碧悠来到了方外居,在方外居摆了简单的一桌,同施得和碧悠话别。由于何爷的告别仪式过于郑重,再加上事关切身利益,施得不免小有紧张。
紧张之中,不乏也有上次和碧悠意外事件的尴尬。
上次意乱情迷的一夜之后,说来也怪,几天来,不管是月清影还是碧悠,施得一人也没再见到。月清影忙着医院辞职的事情,碧悠忙着分店的开张事宜,施得忙着继续做完义工的最后几天,结果几天时间谁也没有见上一面不说,连电话也没有通上一次,似乎都在对上次的意外事件进行反思。
见到碧悠时,施得的目光下意识先落在了碧悠的胸口上,正好被碧悠看个正着,碧悠一下就脸红了,施得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碧悠来了。”
“来了。”碧悠飞快地应了一声,不敢再多看施得一眼,转身跑向了厨房。
何爷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和施得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迎着习习的微风,捏着一粒花生米,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