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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意味深长,其实也好理解,就是暗示施得,他不娶她,就别想得到她。
他真的会娶月清影?施得回答不了自己。而且说实话,他虽然情之所致,也有男人的冲动,很想要了月清影,但他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让月清影遗恨的举动。
如果说在月清影、碧悠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施得或许还是倾向于碧悠多一些。但意外的是,夏花的突然出来,她天马行空的思维和随心所欲的做事风格,很让他欣赏并且愿意和她共事,几天的相处下来,夏花是最让他有冲劲有激情的一个女孩,时间还短,他对她谈不上喜欢,却必须承认,他对她有深深的好感。
有微凉的夜风中,施得沉沉睡去,睡得安稳而香甜,甚至他熟睡之后还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或许做了什么美梦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月清影送施得去一碗香,路上,月清影突兀地说了一句:“好像是你第二次在在人间过夜了。〃
可不是,上一次就是一早由月清影送他去一碗香,结果中途发现了木锦年和花流年一起早起的一幕,施得想起往事,笑了:“花流年的流年玉器行,有没有新的举动?〃
“你还真猜对了,真有。〃月清影微微皱眉,“她一口气要开两家分店,而且位置都还不错,三家店,在单城正好是一个三角形,占据了单城最繁华的商业地段。〃
“单城毕竟只是单城,是一个中等的地级市,就算她在单城开十家店又何妨?单城的市场太小了。一个有眼光的人,会将眼光面向石门,立足石门,然后面向全国。〃施得对花流年意外的大动作并不看好,笑道,“既然花流年想玩大手笔,好,我也陪她玩玩,舍得古玩行和精诚玉器行下一步也开分店,不过不在单城开,直接去石门开拓市场。〃
“我赞成你的想法,不和花流年在单城玩了,没意思。〃月清影点头,“我在想,是不是我也要考虑以后把主要精力放在石门,不总在单城兜圈子,在单城做的生意越大,对爸爸的影响越不好。〃
月清影的顾虑不无道理,如果月国梁想要在仕途上更进一步的话,就必须尽力避免别人的闲话,月清影在单城地界上大做生意,难免会被人认为是月国梁在以权谋私,以后在进一步升迁时,说不定月清影的生意会成为月国梁的障碍。施得默然点头,赞成月清影的想法。
到了一碗香,施得下车,月清影随手扔给他一把车钥匙:“给你买的车,车停在精诚玉器行了,你自己去开。〃
施得想说什么,月清影一脚油门,汽车绝尘而去。握着沉甸甸的有四个圈的车钥匙,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如月清影一般清冷的女子,她一旦认准一个人一件事,想让她回头,太难了。也许他真不该招惹她。
推开桃花居的门,奇怪的是,碧悠不在。大早晨的,碧悠会去哪里?施得自己从院中的井中打了水,用清凉的井水洗了洗脸,顿时感觉清醒了许多,就在碧悠的院中打了一套太极拳。
一个小时过去了,碧悠还不见踪影,施得隐隐有些担忧,打了碧悠手机,铃声却在房间内响起,显然碧悠没带手机。
施得来桃花居的次数不少了,但进到碧悠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又渴又饿,就进去找东西吃。房间的摆设比较简朴,除了必需的家具之外,并没有太多的装饰。碧悠的桃花居全是平房,平房的好处是接地气,冬暖夏凉,坏处是不如楼房的现代化设施好。
房间内是三间房格局,中间是客厅,右侧是碧悠的卧室,左侧是客房,施得进了碧悠的卧室,一张双人床摆在正中,然后就是梳妆台,上面是一些常见的女人的化妆品之类,大衣柜也有些年头了,暗红的漆有些地方已经剥落,但因为是天然实木的缘故,却依然散发出原木的气息和清香。
大衣柜一扇门没关,施得扫了一眼,只依稀看到里面挂着女人的内衣胸罩一类的贴身衣物,他没好意思再看,心里还纳闷怎么没见冰箱,随后一想才哑然失笑,平房的结构和楼房不一样,碧悠的厨房在院子西面,是独立的房间。
正要出门的时候,目光又从大衣柜里面的内衣胸罩之上扫过施得可不是恋衣癖,而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定睛一看,果然发现了蹊跷,在内衣胸罩的下面,有一封已经打开的信,信纸是市面上几乎见不到的宣纸,字也是用毛笔写成,还是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
施得没有偷看别人信件的习惯,但现在还能见到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实在是稀罕,他内心挣扎了片刻,就伸手拿过了信纸。
信纸已经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有几处已经磨出了毛边,显示出信的主人经常翻看的习惯。施得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屏住了呼吸。
“悠儿,请原谅爸妈对你的遗弃!〃
命运法则 第一百零四章 心结
命运法则 第一百零四章 心结
什么,碧悠是被亲生父母遗弃的?施得心中大惊,怎么又是一对狠心的父母,有什么难事可以让父母舍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再往下看,只是父母对女儿的点点关爱和殷殷叮嘱,希望碧悠能快快乐乐地成长,希望碧悠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希望碧悠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并且能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从内容上看,留信人显然是认为或是决定今生今世不再和碧悠见上一面了。
信不长,寥寥几百字而已,没有说明遗弃碧悠的原因,也没有留下让碧悠寻找他们的只言片语,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留下,而再看最后的日期,施得心中无比凄凉,此信写成时,碧悠当时不过五岁。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生离死别,也不知道五岁的碧悠被父母遗弃之后,是如何餐风露宿如何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磨难才一步步走到今天,她是一个女孩子,比男孩子面对的生活苦难和危险要多很多。
五岁的碧悠被亲生父母遗弃,她应该记得父母的模样和童年时的欢愉,而她经常一个人一遍遍翻看信件,独自垂泪时,也该是怎样的心伤。
“你干什么?〃
施得正心思飘渺时,冷不防身后传来碧悠的惊呼,回头一看,碧悠一脸怒气,脸都涨红了。
“对不起碧悠,我饿了,进来找吃的,发现衣柜的门开着,然后就看到了这封信〃施得尴尬地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信。〃
碧悠愣了半晌,忽然冲过去,一把从施得手中抢过信,胡乱塞回原位,又注意到她的内衣胸罩,不由脸一红:“你你气死我算了,我、我恨死你了。〃
施得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他比碧悠还算幸运,毕竟有继母陪他成长,而碧悠却是始终孤单一人,他不由鼻子一酸:“碧悠,你一个人这么多年,真不容易,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保护你不被风吹不被日晒不被雨打,好不好?〃
碧悠背对着施得的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来,已经满脸是泪,她泣不成声地扑入施得的怀中,哽咽说道:“施得,我〃
施得轻抚她的秀发:“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苦,以后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难受,闷久了,也许会闷出病来。〃
“嗯。〃似乎是十几年的委屈一时发泄,碧悠紧紧地抱住施得,泪雨纷飞,眼泪打湿了施得的衣服,也打湿了他的心。
哭累了,也哭够了,碧悠展颜一笑,梨花一枝春带雨,如雨后初晴,明艳照人,她伸手就解施得的上衣。
施得慌了,假装大义凛然的样子:“你要做什么?”一脸紧张,双手紧紧防范住胸前。
碧悠又气又笑,踢了施得一脚:“你真气人,你的衣服湿了,我帮你洗洗,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思想真不健康!〃
施得嘿嘿一笑,故意叫屈:“我怎么不健康了?我什么都没说!〃
碧悠脱了施得的上衣,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去洗澡,旧衣服脱下给我。〃
“内裤也脱?〃
碧悠脸上飞红:“不脱你就脏着,真受不了你。〃
施得嘿嘿一笑,去洗澡了。碧悠的桃花居虽然生活设施不够现代化,但却干净整洁,别有情趣,他很喜欢碧悠的自制洗澡间,竹木结构,全部采取天然材料,而且通风,人在其中洗澡,舒适得很。
洗澡之后,穿上新衣服,施得焕然一新。一出来就看到院中已经摆好了早饭,此时施得早就饥肠辘辘了,见精心准备的早餐全是他爱吃的油条、豆腐脑,而且还是从街头老刘头的早点摊买来的,他才知道原来碧悠刚才不在,是特意为他买早饭去了。
碧悠收拾完毕,坐在施得对面,一边小口地吃饭,一边柔情无限地看着施得大口吃喝,心满意足地笑了,她挽了袖子,收拾得干净利索,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她呈现出娴静的美好。
此时的碧悠就和刚为人妻的小媳妇一般无二,她的温柔和贤淑,就如一块碧玉一般纯净而令人向往。
饭后,施得想要帮着收拾一下,碧悠不让:“男人就不要下厨房了,你先坐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朝阳初升,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秋日,施得坐在阳光下,看着碧悠忙碌的身影,心中美好而安静。她系着围裙,围裙衬托得腰身优美动人,弯腰时,臀部圆如磨盘,从老人们的眼光来说,屁股如磨盘,能生儿子。
施得乱想一气,正琢磨着碧悠要和他说什么事情时,电话响了。
是萧幕辰。
“得哥,有两件事情,一是店里一早开门,又卖出一块极品翡翠,一颗碧绿的白菜卖出了60万,奇了怪了,最近运气好得不得了,客人一进门就看中了白菜,我们标价65万,还了5万,当场就成交了。〃萧幕辰气喘吁吁,显然还是极度兴奋之中,“第二件事儿,梓衡不听劝告,非要出院,今天一早办理了出院手续,现在去了古玩行上班了。〃
黄梓衡出院在施得的意料之中,他太了解黄梓衡了,根本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儿,能站着绝不躺着,精力过剩,他想出院就出院好了,让他一直养着,身体养好了,也许还憋出心病了。
而第一件事情,着实让施得又惊又喜,就让他感慨之余又想到了一句大实话,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木锦年转让玉器行给他,只为减弱他的运势,打乱他的进程,甚至影响到他的相术境界,却没算到,常小妹的存在,打破了对手精心设计的局势,而夏花的意外出现,为他增加了偏财的气运,接二连三出售的极品翡翠,又让他小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如果说玉器行的转让是第一次出手,那么月国梁的运势大减就是第二次出手,借木锦年之手以及利用月国梁为桥梁,毕问天已经步步紧逼了。
不过,施得并不认为毕问天就一定可以得手,如果他真为付锐逆天改命的话,虽然可以一时收到奇效,但反弹之力太大,很容易走向极端,要么一飞冲天,要么一败涂地,没有中间缓冲的余地。只是施得实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毕问天要向月国梁出手?
蓦然,施得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他当时为月国梁点评几句,月国梁顺势而为,逆流而上,最终当上了常务副市长,无形中破坏了毕问天的大计,所以毕问天耿耿于怀,伺机要扳回一局?又或是付锐要一飞冲天的话,就必须一脚踢开月国梁?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保住月国梁!
“得哥,有人送来一辆奥迪,说是你的车,车很漂亮,你什么时候开走?〃萧幕辰语气之中流露出羡慕之意。
“以后你们人人都会有车开。〃施得笑了一句,结束了通话。
碧悠收拾完之后,坐在施得面前,拢了拢头发,笑盈盈地说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个事情。〃施得也笑:“好说,好说。〃“怕是不好说,我怕你不同意。〃“到底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过几天你不是要送素素去下江?是不是要从石门走?我想和你们一起去石门,我想过了,一碗香在单城开到第五六家分店的时候,就已经饱和了,想继续拓展市场,只能去更大市发展。我想以后一碗香的重心会逐渐转移到石门。”o。
碧悠够聪明,施得暗暗赞叹,碧悠此举,一是基于一碗香的长远发展,二是她也意识到他的工作重点也会转移到石门,她其实是借布局一碗香之由前往石门和他在一起,不想和他离得太远,他没有理由拒绝碧悠的要求:“好,到时开你的车,你送我们到机场。〃
“何爷一走,又没有音讯了,我想他老人家了。〃碧悠见施得同意了,嫣然一笑,又转移了话题,“何爷从来没有说过要我寻找我的亲生父母,却为了你的亲生父母两次亲自出动,施得,何爷对你太好了。〃
施得知道碧悠没有埋怨何爷偏心的意思,点头说道:“我想何爷也许是知道什么,你的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