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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临挣扎着欲往工棚外跑去,却突然发现,门口却不知在何时被几个囚犯挡住了。
“放弃无谓的挣扎吧!乖乖从了我们老大,我们以后还要叫你一声‘大嫂’!”一囚犯淫笑道。
面对这帮丧失人性的囚犯,叶君临知道自己今天是难以逃脱了了。
“与其让这帮畜生**,倒不如跟他拼了!”叶君临咬了咬牙,抡起拳头向刀疤挥去。
“砰!”
猝不及防的刀疤被叶君临一拳打倒在地,一颗门牙被硬生生地打落了出来。
“你找死!”刀疤大骂一声,爬将起来,一脚向叶君临踹去。
叶君临的玄脉虽被姜州的手下给毁掉了,力量上与普通人无异,但曾经修炼过的“身法”,却仍能发挥出两三成功力。
面对刀疤的这一计飞踹,叶君临勉强地侧身躲了过去。刀疤一击落空,不由得恼羞成怒。连忙大喊道:“给老子上,把这小子给我打残!”
见刀疤发怒了,众囚犯不敢懈怠,纷纷往叶君临身上扑去。
“砰!”
“砰!”
“砰!”
叶君临拳脚齐出,瞬间把当先的几个囚犯打倒在地,剩下的囚犯见势,变得更加疯狂了。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
一囚犯趁同伴跟叶君临厮打之时,突然从身后一脚踹向叶君临,叶君临顿时被打倒在地。众囚犯一拥而上,对着叶君临拳打脚踢开来。
叶君临的身体上本来就有伤,经过这番殴打,伤口全部重新断裂开了,巨大的疼痛,使他痛苦地伏在地上,卷曲成团,默默地承受着众囚犯的殴打。
不知过了多久,囚犯们终于停了下来。叶君临睁开双眼,却见刀疤再次狰狞着扑了过来
004 少年不凡
刀疤扑到叶君临跟前,开始动手撕起叶君临的衣衫来。叶君临拼命挣扎,却被众囚徒死死地摁住手脚。眼见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叶君临大叫一声,横下心猛地一口咬住了刀疤一只脏手,死死地咬着,誓不松口。
刀疤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拼死想把手从叶君临嘴里拿出来。但叶君临却是铁了心,死不松口!刀疤强忍着疼痛,冲众囚犯大喝道:“你们这帮杂碎,还在那愣着干嘛!快帮老子把手拿出来!”
刀疤的一声大喝顿时把吓蒙了的众囚犯喊醒了,慌忙七手八脚帮起忙来。有的掰起了叶君临的嘴巴,有的捂住了叶君临的鼻子足足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众囚犯终于把刀疤的手从叶君临的嘴里拿了出来。
此时,刀疤的手已经是血肉模糊,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给我弄死他!”刀疤咆哮道。
一个囚犯的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圆石。
几个囚犯死死地摁住了叶君临的手脚,使他再也无法挣扎。另一个囚犯,高举起了手中的圆石,重重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砰!”
“砰!”
“砰!”
囚犯手中的石头,不停地举起,落下叶君临顿时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嘴中、鼻子中顿时涌出了一股股腥红的液体
叶君临绝望地怒视着虚空,渐渐地放弃了挣扎,他的意识开始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就在此时,工棚里的一个角落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暴喝:“住手!”
刀疤和众囚犯见势,慌忙地放开了叶君临,赶紧往角落里跑了过去,小心地问道:“对不起,梁爷,我们吵到您休息了?”
叶君临循声望去,只见角落的那块木板上,懒洋洋地躺着一个少年,少年大概也是十几岁的模样,脸上透漏出一丝稚气,在他的身上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显然,那少年是一个武者。
少年站起身,慢慢地朝叶君临走来。
“把他扶起来。”少年冲一个囚犯说道。
“是,梁爷。”那囚犯听完,如遭雷击,慌忙地把叶君临扶了起来。
“嘿,哥们,看你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怎么就被弄到这里来了?”少年的脸上洋溢着微笑。
“咳咳”叶君临突然发出了一阵激烈地咳嗽,继而恶狠狠地说道:“姜州杀我父兄,夺我妻子,我跟他不共戴天!”
“哎——”少年叹了一口气,继而朝叶君临伸出了左手:“我叫梁不凡,也是被‘铸剑山庄’那帮狗贼暗害的。”
看着梁不凡伸出的手,叶君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我叫叶君临。”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内心出现了一丝温暖。若干年后,当已经成为九霄大陆霸主的叶君临,再度回忆起他跟梁不凡的这初次相遇时,内心仍然是久久地不能平静。
人生,真的是一场很神奇的际遇。它能让你在看到某个人的那一瞬间,就有种相识多年的感觉;能让你再看到某个人的第一眼,就能够给予对方绝对的信任。
就像是此时的叶君临与梁不凡。
“梁爷,这”看着一见如故的两个人,刀疤此时的心里极其不爽,就像是到嘴的肥肉,刚刚嚼了几口,却让人硬生生的给抢走了。
“以后,谁也不准在欺负叶兄。”梁不凡说着,一股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吓得刀疤一个踉跄。
“是,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清晨的太阳再一次升上了天空。叶君临站起身,慢慢地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心中却是泛起了一丝满足,好像好久都没有睡一个这样的踏实觉了。
“起床开工了,开工了”就在此时,工棚外传来了武者凶狠的催促声。
众囚犯听后,慌忙起身,朝工棚外跑去。
“快走!”正在叶君临愣神间,梁不凡抓起叶君临的手臂便往外跑去。
此时的工棚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众囚徒们都站在了一片空地上,在他们的对面,站着几十个手持刀剑的武者。
叶君临站在人群中,远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将他押送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姜四”。
今天的姜四穿着一件紫色的武袍,那柄黑色的巨剑被他背在了身后。姜四略有怒色的目光在众囚犯的身上扫来扫去,大喝道:“最近矿场采集到的黑炎石越来越少了,一定是你们这群畜生在偷懒!告诉你们,姜长老对于这件事情很不满意,今天你们若不能每个人采集两块黑炎石,统统不准吃饭!”
姜四的话音刚落下,底下的囚犯立即就炸开了锅。
“什么,两块黑炎石”
“两块啊,什么时候能采出来”
“四爷啊,您就是累死我们,也采不到两块啊”
“安静!”姜四暴怒一声:“这是长老分下的任务,采不到就不准吃饭,开工!”
姜四说完,众囚犯纷纷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的往矿井内钻去。
叶君临看了姜四一眼,拿起铁凿和竹篓,跟着梁不凡一起钻下了矿井。
在进入矿井的那一瞬,叶君临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就像是有一个大铁锤砸在了他的心脏上。
“怎么了,君临。”梁不凡诧异道。
“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这个矿井下仿佛有什么东西。”
梁不凡挠了挠头:“这矿井我下来过不下一百次了,要是有东西我们早就发现了。”
“也许是幻觉吧。”叶君临心有余悸道。
矿井内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只有极少的几个地方镶嵌着寥寥的几盏矿灯,带来一丝丝昏黄的微光。由于通风不畅,矿井内的空气异常浑浊,片刻功夫就令人胸闷不已。
梁不凡带着叶君临来到了一处矿脉前,举起铁凿,便“叮叮咚咚”地敲了起来。叶君临看着梁不凡,也是依样画葫芦,跟着“叮叮咚咚”地敲了起来。
两人一边敲击着石壁,一边聊了起来。从梁不凡的话中,叶君临得知:梁不凡本是另一个九品宗门——“野狼帮”的一名内阁弟子,以前的修为大约在玄脉七重左右。
他的哥哥是铸剑山庄的一名护卫,因遭到几名奸人的陷害而被处死。梁不凡气不过,前去暗杀那几个陷害其兄长的奸人。但却被铸剑山庄的人发现了,梁不凡在打斗中被震断了六条玄脉,差点被处死。幸好他在“野狼帮”的师傅四处托人说情,才免除了他的死刑,将他发配到了这里。
“梁兄,相信我们一定能从这里出去的。”叶君临看着梁不凡的双眼,认真地说道。
“我也相信。”
时间在两人的交谈中,不知不觉的逝去了。傍晚时分,两个少年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矿井中爬了出来,在他们的竹篓中,静静的躺着两枚拳头大的黑色灵石。
“叶君临,中品黑炎石两块。”
“梁不凡,中品黑炎石两块。”
负责统计的武者,接过两人的竹篓,大声吆喝道。
两个少年交完灵石,舔着干裂的嘴唇,走到了一个破旧的棚子前。
“吴大哥。”梁不凡朝棚子里的一个武者笑道。
“你们俩的任务完成了吗?”武者冷冷地问道。
“完成了,完成了。”梁不凡陪笑道。
“嗯,去吃饭吧。”武者说完,将四个窝头和两碗稀得能照出人脸的粥递给了两人。
“谢谢吴大哥。”梁不凡拉着叶君临陪笑道。
两个少年回到了工棚中,一屁股坐到了木板上,开始细细地品尝起他们的“美味佳肴”来。
虽然是两个如冰块般坚硬冰冷的窝头,但饿了一天的两人仍旧是吃的津津有味。
“酒饱饭足”之后,劳累了一天的两个少年,看着工棚外朦胧的月光,沉沉地睡了过去
005 越狱未遂
时间一晃,两个月的时光如水般悄然逝去了。在梁不凡的照料之下,叶君临渐渐习惯了黑石矿场的生活,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也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于是,身负血海深仇的两个倔强少年,便开始筹划起了他们的“越狱大计”。
黑山矿场方圆数百里皆是戈壁沙漠,几乎看不到一丝人烟。也正因为如此,铸剑山庄的武者对囚犯们的看管并不怎么严密,这便为两个少年的“越狱大计”提供了机会。
正月的某个夜晚,寒风凛冽,星月俱无,天地间一片漆黑。负责巡夜的几个武者因为实在受不了这份严寒,便早早地钻回了石屋,愉快地打起了呼噜。
就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两个瘦小的身影就像是两个黑色的幽灵,悄悄地钻出了工棚。在他们的身上各自悬挂着几个棕色的酒壶,酒壶中灌满了清水。这十几个酒壶是他们能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关键。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分别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炽热与希望。然后他们点起了脚尖,蹑手蹑脚地往矿场大门处摸去。
此时,矿场的大门紧闭着,负责守卫的武者估计这会正在跟周公下着棋,偌大的门口处空无一人。
梁不凡指着一处低矮的院墙,轻声对叶君临说道:“从这儿爬出去。”
对自由的向往,将两个少年演变成了两只身手灵活的小猴子,只见他们纵身一跃,很轻易地便爬出了院墙。
两个少年出了矿场,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便一路狂奔,奔向大漠,奔向高山,奔向自由
夜里的大漠,天气是十分恶劣的:狂风如刀,整夜怒号不已,大漠中的沙石在狂风的推动下,就像是迁徙的飞蝗,遮天蔽日,似乎是要把行人一口吞掉。
两个少年狠狠地咬着牙,坚毅地走在这恶劣的大漠中
戈壁大漠的太阳总是升起得很早,当第一缕阳光划破天幕的时候,两个少年经过一夜地狂奔,早已不知道跑出了多少多远。
身后那巨大的黑石山早已看不到了踪影,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漠和几处零星未化的积雪。
两个少年寻了一处低矮的灌木,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拿起腰间的水壶,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幸好准备了清水,不然在这大漠里,还真是很难活下去。”梁不凡叹道。
“我们究竟几天能走出这片大漠?”叶君临望了望远处茫茫无边的黄沙问道。
“全力赶路的话,大概需要四五天,便能看到驿站,再走两天便能走出去了。”
“嗯,那我们继续加油吧。”叶君临说完,两个少年站起身继续往远方奔去。
就在两个少年为自由而奋斗之时,黑石矿场内却是炸开了锅。两个囚犯越狱逃跑,这是黑石矿场十年内未曾有过的事情,不禁让黑石矿场的高层们勃然大怒。
在黑石矿场的一处大殿内,一个身着红衣的老人高坐在大殿上,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同样身着红衣的统领——姜三和姜四。除此这外,在大殿上还跪着几名武者,他们是昨天晚上当值巡夜的人。
几名武者的脸上都挂满了惶恐的神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一不留神,他们就要去奈何桥喝汤了。
老者看着众人,脸上波澜不惊,不停地捋着自己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