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酒吧里布置得很普通,跟北方酒吧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酒吧里的人也很少,当张川树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看的张川树全身都不自在。
“刘老板在吗?”彪哥大声问道。
彪哥一语过后,酒吧里原本坐着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说道:“刘老板不再,刘小姐在!”
“小姐也好,大姐也好,只要是姓刘的,我就要。”
“刘小姐正睡觉呢,刘大姐还在家。”
“有我的地方,才有家!”彪哥说完这句话之后,一个中年男人迅速走过来,小声说道:“碰头的人在包间里等着呢,你们赶紧进去吧。这都是自己人守着,你们放心。”
这时候张川树才明白,原来彪哥刚才是在跟他们对暗号,张川树不免又想到了电视里对暗号的情节,真没想到自己今天也碰上了。
走进了酒吧里面的包间。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见三个人进来,立马站起身,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问道:“三位谁是张川树?”
“我是。”张川树站了出来。
“哦,你好。”女人主动伸出手跟张川树握了握手,然后又对着彪哥、黎家说道:“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离开,如果你们还想在这玩几天再走,我会派人招待你们的。但是现在我要跟张川树单独说话。”
“你们说吧,我们俩也不停留了,直接回去了。L市还有很多事呢。树哥,再见了,多保重。”黎家说完,便跟彪哥一起走出门去。
张川树说道:“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之后,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门被关上了,暗淡的灯光下,张川树看到这个女人有一张妩媚的脸。女人味很足,跟姐姐是一个类型的人,但是没有姐姐的好看,不过也算是很漂亮了。
“川树你好,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你以后可以叫我柔姐。你姐姐拜托我把你送到缅甸去,所以,剩下的事情你一定要都听从我的安排。”
“柔姐?”张川树听到这个称呼,不免又想到了林晓柔,心中有事一阵悲叹,过去了就过去了,想也解决不了问题。死去的人长眠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奋斗下去。
“对,大家都叫我柔姐,我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同时还经营着一家咖啡店,就是你姐姐的加盟店。我们是大学时的同学,而且有过硬的交情。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他的弟弟,你有了难,我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恩。那请您多费心了。”
“你现在还没有被全国正式通缉。估计你们省里正在排查,如果查不到,就会全国通通缉了。我算了算,顶多再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在这一个星期之内,我必须把你送出国境。”
“恩,我听从你的安排,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不用着急,这里现在还是非常安全的。我先带你去我家。你先洗个澡,吃顿饱饭,再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我把你的出境流程交给你。今天你就好好的放松一下。以后的路,更加艰险。”
“好,那我就先去你家。我现在倒是真的有点饿了。”
★【123】浊酒一杯★
饿了当然就要吃饭,但是,带着满身疲惫的人在吃饭前最好先洗一个热水澡,这样能去除疲劳,有益身体恢复。张川树已经痛痛快快的洗过热水澡了,洗澡使他褪去了疲倦,已经变得沧桑的面孔又重新浮现出青春的气息。
洗完澡自然就要吃饭了,午饭很丰盛。要酒有酒,而且是最好的米酒,要菜有菜,而且都是云南的特色菜肴。味道不比家乡的够味儿,但是足以解馋。
“这菜怎么样,和你胃口吗?”柔姐轻声问道,声音充满了南方女人特有的柔情。
张川树顾不得别的,一边大口塞饭,一边点头。
“多吃点,以后的路更难走,可不像你坐车时候那么轻松了。”
“我,我有心里准备。”说这句话时,张川树差点没噎到。
“行了,我不打扰你了,还有点事,你自己在家慢慢吃吧,吃完了好好休息,可别到处乱跑,如果实在想出去,就去下面的那条街转转。这是房门钥匙,出去时候记得关好门。”说完,柔姐把钥匙放在饭桌上走出家门。
张川树吃过饭,又看了看电视,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决定出门去转一转,没准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呢。张川树换上一件单薄的衣服也走出了家门。
张川树走在街上,他并不知道这条街叫什么名字,也听不懂街上的人说的话语。在别人眼里,他显然是个外地人,而在自己的心理,这始终不是自己的世界。
离家在外,形单影只,背井离乡的落魄感充满了张川树的全身。如果不是他一时的意气用事,他现在还应该在L市黑道呼风唤雨。然而此刻,他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却没人认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什么不好,混,始终是混不出头的,始终要干正经事。
站在路口,张川树看着过往哪个的人群,想了很多,也领悟到了很多,本想在黑道上一直混下去,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不能再混了,至少不能一天到晚打打杀杀,打打杀杀出不了头,要混,就要玩点大的!但什么算是大的,连张川树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自己也是一个待罪之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昆明人很多,少数民族的人也很多,虽然很多少数民族的人平常都不穿什么民族服饰,穿着和汉人们都是一样的,但是,只要细心一看,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少数民族的。就像别人细心一看张川树,就知道他不是本地的人一样。
“哥哥,可怜可怜我,给点吃的吧。”一个小乞丐正拉着张川树的衣角乞求到。
小乞丐衣着破烂,面目上沾满了泥土,已经分辨不出是男还是女孩,也看不出年龄,但是从身材上看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从说话声音上不难分辨出,她是个小女孩。
这要是以前,没准张川树理都不理,拔脚就走,然而,他此刻看到这些小乞丐们似乎都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要是自己家没钱没势,张川树现在不是沦为乞丐就是已经蹲进监狱了。他联想到自己之后,同情心泛滥。
他先掏了掏衣兜,发现自己没带什么吃的,只带着六百块钱,于是掏出来递给小乞丐,说道:“哥哥没带吃的,给你五百块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去吧。”
“不我要吃的钱没有用。”
钱没有用?张川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然后用手轻轻拍了拍小乞丐还算干净的头,说道:“钱可是万能的,只要有了钱,你想吃什么不久能吃到什么了吗。快拿着吧。”
“不要,我讨厌钱!我不要钱!”小乞丐倔强的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张川树,去找有吃的人要钱。
张川树不晓得这个小乞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现在的乞丐不都是要钱不要吃的吗。怎么这个乞丐这么有气概,偏偏只要吃得不要钱,还说自己恨钱,莫非她心中也藏着什么秘密。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别人永远也猜不透的秘密。只有这个人想要倾诉的时候,秘密才会被揭开,如果这个人始终不想说,那这个秘密就会陪他到死。置于小女孩心中到底有怎样的秘密,张川树也没有经理去过问,本身自己就是一个带着秘密的人,秘密多了,新就会累。
张川树口渴,坐进了一间小酒屋里,要了一瓶米酒。他在柔姐家喝的米酒感觉味道很不错,醇香而且不甘冽。虽然他以前也多多少少喝过日本的米酒,但是比起云南的米酒来,日本人做的要差的多。很有可能日本的米酒就是从我们中国传过去的,而云南,恰恰将米酒最精湛的制作工艺保留了下来。
而且每喝一口这样的米酒,张川树全身就会跟着振奋一下,满腔的热血贯穿全身,沸腾不息。
“老板,这酒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呵呵,这酒是我们家自己酿的,没有牌子,恐怕全中国就只有我们这一份,全城的人都来我这里买酒,甚至还有外省市的。看您的样子,您也是外省市的人吧。”老板是个七十出头的老汉,说起话来还是铿锵有力。
“呵呵,我来这做生意,您的酒很正宗,我准备多买点带走。”
“好啊,要多少有多少,这个酒还掺杂了一些苗族的草药,不但能去除一些小病症,还能疏通经脉,上下通气。”
“疏通经脉,那也续对斗气的发挥更有好处。”张川树一边想一边又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老板:“老板,你这个酒这么好喝,难道没有名字吗?”
“是啊,我是一个苗族人,不懂什么汉族文化,只会酿酒。”
“那我给这酒起一个名字吧,就叫轮回!”
“轮回?”
“一年老,一年悲,一年一年催。一梦醒,一梦醉,一年梦一回。一杯酒,一种味,一杯一生窥。一盏灯,一点亮,一照离人归。路长人就累,酒多人会醉。一花一世界,一界一轮回。”张川树拿着酒杯,胡乱的编了一段话说了出来。
老板不禁拍案叫绝,“好词,好词,请您再说一遍,我把它记下来,以后这酒就叫轮回。太有意境了!”
张川树腼腆的笑了笑继续喝酒。米酒度数不高,就十几度,都能拿着当饮料喝。张川树连喝了十盏,一点醉意都没有,就是感觉体内血液流淌加快。这种感觉只有爆发斗气时候才会有,看来这种掺了苗族山药的米酒酒真的对斗气的发挥有重要的左右。
张川树正津津有味的喝着酒,突然听到酒馆外面吵闹起来,有的人好像在喊“打架了”,不少人都跟出去看热闹,张川树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也实在无聊,于是拿着一盏酒,也出去看看热闹
★【124】拣个妹妹★
出门一看,哪里是在打架。分明是几个大人在揍一个小孩。张川树走进了才发现,那个小孩就是跟张川树要吃的的那个小乞丐。小乞丐双手护在胸前,蜷缩在墙角。四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正围她一顿猛踹。
“照这么打下去,这乞丐迟早会被打死!”一个看热闹的老妇女说道。
“打死就打死,谁让这乞丐抢人家酒喝。”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这样的乞丐在大街上多的是,死不足惜,留着他们活在世上也没用。死了当然也没人管。”看客们众说纷纭,也有想上前制止的,但迫于这个四个大汉不但强壮,而且都醉醺醺的,谁也不敢惹,谁也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给自己招惹麻烦。
别人不敢,但是张川树敢。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砸在一个大汉的脸上,只听咔嚓一声,大汉鼻梁竟被打断了,还不等大汉反应过来,张川树又是一拳下去。出拳的一刹那,张川树感觉到自己力量太生猛了,要是真砸下去,人可就死定了,刹那间,张川树收了五成力气,但这一拳下去后,醉酒大汉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开了花,鼻子和嘴都往外喷血,站也站不住了,只觉得眼前一黑,瘫倒在地上。
其他三个大汉一见来了个猛人,都紧张起来,但是趁着酒劲,没一个想要逃跑的。一个个跃跃欲试,看来不免要拳脚相见了。
“小小子你,你活的不耐烦了?整个昆明城里打听打听,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老三被打成这样,咱们不能轻饶了他。”老四说道。
“妈的,趁我们没有防备,你小子下黑手,是你先招惹我们的,那老子就不客气了!”老二说完,凶猛的冲到张川树身边,飞起一脚本着裆下踢去,想要踹张川树的要害,这也是所有市井流氓里最常用的招数,也是最阴险毒辣的招数。
张川树脚下一使劲,整个身子如同豹子一样,直身向上蹿起一米多高。躲过这一击,张川树顺势挥拳,砂锅大的拳头从天而降,正好砸到了老二的眼睛上,老二只感觉眼睛里传出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之后,眼眶开始疯狂的冒血。还不等老二把眼睛里冒出的血止住,张川树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之上。嘎嘣一声,老二肋骨断裂了三根。就势摔倒在地上。只有呻吟的份了。
张川树用凶狠的眼神看着两个还没有交过手的人,说道:“带着你的人滚!”
老大和老四再也不敢多吭声,把躺在地上的两个同伙搀扶起来,灰溜溜的逃跑了。
张川树走向小乞丐,把她从墙角搀扶起来,然后问道:“他们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酒。”
“酒?是你抢了他们的酒?”
“是,我太渴了,我想喝水,没有水,但是我看到他们在大街上喝酒,我就去抢。”
“身上疼吗?”
“不疼,这样的打我承受的多了。”
“哥哥带你喝酒去。跟我走”说着,张川树拉起小乞丐,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那间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