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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婵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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牍攘汉枘昙拖喾拢泄餐镅裕谑呛退砸桓鑫∥∪缓榔桓龊蘸杖唬縤丽,端的是两个人中翘楚,谷梁鸿仍旧习惯黑衣,些许亮色的点缀,无论梅花无论兰花,黑衣更衬他的风度,贵客却是一身富家老爷的装扮,从头到脚无比奢华,话说多也就通报了姓名,只说自己姓公孙,于是谷梁鸿也就称他为公孙老爷。

    苏落乖了很多,低头吃饭默不作声,忽而使劲抽抽鼻子,贪婪的吸着凉凉的花香,随手薅一把,黄色的紫色的小花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随手丢给春好:“真美。”

    春好正吧唧吧唧的嚼着肉干,激动莫名道:“谢谢姑娘的夸赞。”

    苏落头也不抬:“我说的是花。”

    春好噎住,憋了半天才自我解嘲的呵呵一笑:“我当然知道姑娘说的是花美,我竖着没有三尺横着倒有三丈,哪里美。”

    苏落本是一句玩笑,因为大家都不说话实在是憋闷,不料打击了春好的自尊心,急忙挽救:“我说的是花也没有你美,你听话能不能听人说个完整。”

    春好惊喜非常,低头偷偷的笑,继续吧唧吧唧的吃东西。

    苏落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对于容貌的在意到了癫狂的程度,就像墨绯烟,她即使睡觉也必须把头发理顺,还要摆个仪态万千的姿势,并且能够做到整夜一动不动。

    说起墨绯烟,苏落忽然发现一件事,终于忍不住呵斥谷梁卓然:“你干嘛偷情脉脉的看我大师姐?”

    然后就听噗、噗、噗众人大多把口中的酒口中的饭口中的水甚至是口中的空气都喷了出来,没喷的两个,一是谷梁鸿,二是贵客,可见两个人定力深厚。

    谷梁卓然脸上挂不住,反驳她:“何谓偷情脉脉?我的脑袋难道不能转动吗?”

    苏落一副博学的模样:“偷情脉脉就是贼眉鼠眼的看人,你的脑袋转动的也太频繁了,你昨晚睡觉落枕了么。”

    她为墨绯烟打抱不平,人家却不领情,并且遥遥对着谷梁卓然举起自己的酒囊,娇媚的一笑,“请!”

    苏落看墨绯烟风情万种的样子,叹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恰是一枝红杏出墙头。”然后爬到墨飞白身边,咬着他的耳朵道:“师兄,师姐她对你不忠。”

    墨飞白抓起一块牛肉干塞进她嘴里。

    她边嚼边含混不清的继续说:“不守妇道。”

    墨飞白又抓起一块羊肉干塞进她嘴里,她还想说,墨飞白就继续塞,直到她的话再也没有空隙从嘴里溜达出来。

    其实谷梁卓然只是对墨绯烟好奇,见她脸上画着浓妆,不像马帮之人,倒像是传说中的五毒教教主,冷艳,高贵,冷漠,高傲。

    墨绯烟可以跟任何人打情骂俏,身为谍人,这种逢场作戏是必修课,她还不忘气气苏落:“苏落,陪姐姐对饮一杯。”

    苏落道:“错了,我叫谷梁少奶奶。”并字正腔圆、有板有眼的重复:“请叫我谷梁少奶奶。”

    墨绯烟看她不是精神过剩就是神经过剩,“苏落又是谁?”

    苏落迟疑下:“那是我的艺名。”

    她是故意气谷梁鸿,气完,想看看他是何反应,于是装着仰头看月,本来是直上直下的动作,她却偏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画了半圈,像锻炼颈椎似的,没有看清那个人,却突然发现那贵客腰间有东西鼓起,她大惊,一定是凶器!

    她想,我有必要再作冯妇,谍女重出江湖,今晚就对此人探个虚实,身边睡个老虎心里无法踏实。

    这是广袤的山间草原,二十几顶帐篷依次排列,马儿拴在车辕木上吃草,冷月无声,唯闻天籁。

    三更过后,苏落看看身边的春好鼾声如雷且呓语不断,断定扎她一刀并放出二斤血她都不能清醒,遂放心的悄悄溜出,找到那贵客的帐篷,走了过去,刚琢磨在哪里偷窥合适,身子已经飘然而起,没等喊出声,嘴巴也被人捂住,她拱起腿,伸手拔出靴子里的匕首,猛然朝后面刺去。

    暗想对方只有两只手,一只抓着自己一只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有第三只防守,必定中招,熟料想对方身子如弹簧,砰的把她的匕首弹开,所幸她抓的紧,不然就被震飞。

    被人夹着飞驰一段路,在一条河边停下,对方把她松开,她晕晕的再次举匕首去刺,猛然发现挟持自己的人竟然是谷梁鸿,有点意外更多惊喜,“是你?”

    谷梁鸿突然发火喝斥道:“你为何偷窥那个人,你不要命了,他是个功夫高手。”

    她不以为意:“你才不要命了,他既然是功夫高手你还邀请他同行。”

    谷梁鸿气的转个圈:“就因为他是功夫高手,我才想把敌人放在眼皮底下好监视。”

    两个人辩证了半天,哦,原来如此,苏落终于明白自己自作聪明又自作多情了,原来他早有防备,噗通坐在地上,委屈的嘟囔:“我还不是为你好。”

    谷梁鸿心头一震,注视她的背影好久好久,语重心长道:“苏落,我知道我和你以朋友的身份相识,致使你后来一直不把我当个长辈看。”

    苏落心里喃喃着,我是以恋人的身份和你相识的,非是不把你当长辈,而是把你当爱人。

    谷梁鸿继续道:“所以我才纵容你的刁蛮任性胡闹,可是苏落,我是谷梁世家的当家人,不能说整个大明,至少整个凉州都在看着我和谷梁世家,或许是想看我和谷梁世家的笑话,我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你聪慧,必然懂我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然不信天命,但我得服从天命,木已成舟,木已成舟啊,我唯有小心的掌舵。”

    他说完走到苏落身边坐下,看她抱着膝盖默然不语,月光镀在她的鼻尖,长长的睫毛垂落覆盖着那一潭幽然心事。

    片刻的宁静,他不语,苏落的泪已经挂在了睫毛,知道他苦,听他这番表白,都是自己逼迫太紧的缘故,心里有些后悔,哽咽道:“大叔,我以后,会很乖。”

    谷梁鸿把手慢慢伸去,好想摸摸她的头发,她的面颊,瞬间的激动恢复理智,把手又慢慢缩回。

    苏落突然仰头一笑,笑的非常牵强,“我知道自己该如何了,来。”她朝谷梁鸿伸出手去。

    谷梁鸿愕然。

    她道:“击掌示好,我们墨家马帮都这么做,两个人争吵后于此和好。”

    谷梁鸿颔首:“心领。”

    苏落催促:“我主动和你冰释前嫌,快点。”

    谷梁鸿心道,咬人的是你,胡闹的是你,我并无和你生气,犹犹豫豫的把手半伸不伸,苏落啪的一掌击在他手心,呵呵一笑,“说说那个贵客吧,你也觉得他可疑?”

    谷梁鸿点头,“嗯,我们有车辆拖累赶路很慢,他既然雇佣马帮之人护送,当然是安全起见,他也并不了解我们的底细,轻易答应与我们同行,这非常奇怪,除非,他是故意想接近我们。”

    苏落边听边琢磨:“会不会是锦衣卫?亦或者是其他来路之人。”她想说,这个贵客究竟是你的那些容易吃醋的夫人派来监视你我,还是贼人在打你那些钱财的主意。

    谷梁鸿微微晃晃头:“一时还不得而知,但不会太久,他必定露出狐狸尾巴,所以你不要轻举妄动。”

    苏落点头,“好,我再发现他有哪里不对,先通知你。”

    谷梁鸿看看月,再看看她,轻声道:“夜深,回去睡吧。”

    苏落小声嘀咕:“你先走吧,不然让人看见我们两个三更半夜在一起,不好。”

    谷梁鸿站起,抖抖衣衫上的尘土:“不怕,这个时辰他们都睡了。”

    说完,想起什么,从身上摸出那枚写着苏落的铜钱递给她道:“还给你吧。”

    苏落心里一抖,这是他对自己的决绝吗?接过铜钱后心就痛的快要窒息,蹲下身子,用匕首在地上挖了个坑,把铜钱按在里面。

    谷梁鸿不明所以问:“你作何?”

    苏落一本正经道:“舅舅不要苏落,没人要苏落,我把苏落就地埋葬。”

    “胡闹!”谷梁鸿弯腰从坑里抠出铜钱,抓在手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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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章 激战

    几日后一行人来到敦煌附近的某个镇店,不久即出关入西域,谷梁鸿下令在此休整三天,将马队换驼队,因为从此往西域需要走一段罕无人烟之地,中途马的草料是个大问题,骆驼却可以不吃不喝。

    他问过公孙老爷,对方究竟不是商贾,轻车简从,可以先行一步,公孙老爷难得的多说了几个字:“一路都是同行,何必中途分道扬镳,刚好我身子不适,也在此耽搁三两日吧。”

    这三天的忙碌是那些兼着马夫、力工和镖师的男人们,准备中途所需的一切,包括吃食和饮水,苏落很闲,当然也就想些闲事。

    关于爱一个人是应该让对方幸福还是应该让自己幸福,她弄不清楚,两个人都幸福类如传说,感情上总有一方面付出更多,想想若是让自己幸福,这有点自私,而让对方幸福,这更加残忍,当把这个问题去请教墨绯烟,她正画眉,一般的,她没有画好妆是不见人的,终究苏落是和她朝夕相处多少年的师妹,她们这些孤儿,师姐师妹与胞姐胞妹没什么区别,所以特赦苏落可以在一边观摩女人是怎样从素颜的丑八怪变成妆后的倾国丽人。

    对苏落这个问题,她放下手中的螺子黛道:“我没有喜欢谁,不知道。”

    苏落起身就走,“听说绯雪和绯月对大师兄暗恋已久,我找师父做这个媒。”

    刚迈一步,被墨绯烟拉了回来,“臭丫头,越来越刁蛮,假如两情相悦,可以彼此都幸福,假如是单相思,活该那个暗恋之人倒霉。”

    苏落看她邪恶的盯着自己,想她口中骂的倒霉之人必然也就是自己。暗恋是件痛苦之事,师姐说的倒霉也没什么不对,她终于下定决心克制自己的感情,别说谷梁鸿是公公,纵然不是,他也未曾表露出喜欢爱慕,虽然救了自己几次命,顶多是英雄,倘若救一个人就是爱,那赵云赴死一搏救阿斗,按此理赵云岂不是爱上阿斗?

    这又好比大师兄多年前曾经救过五师兄墨飞青,也未见墨飞白和墨飞青卿卿我我过。

    一路演绎下来,谷梁鸿救自己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举,与爱无关。

    想通之后,她的心反倒释然了,既然人家不爱自己,何必做个倒霉鬼,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逛街。

    和墨绯烟两个人漫无目的的闲逛,一阵飞沙走石仿佛妖魔欲来之势,她心不在焉,也就走马观花的东看西看,忽听有人在嘤嘤啜泣,循声去看,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身穿大红的喜服,立在街边,有两个中年妇人在劝。

    “小姐,你已经十四岁,再不出嫁就老了。”

    出嫁的女儿都是一半欢喜一半忧虑,本没什么大惊小怪,然十四岁和十七岁谁大谁小苏落还是分得清,人家十四岁就出嫁了,自己十七岁还待字闺中,她摸摸脸,是不是已经老的不成样子?忽然发现身边的墨绯烟,她已经二十三岁,如此,苏落突然就幸福了,因为十七岁和二十三岁谁大谁小她也分得清楚。

    蓦地想起自己已经许给谷梁卓文,为何在谈论感情的时候总会忽略他?

    “师姐,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为何还不成亲?”她一直盯着那小新娘被两个妇人强行拖走。

    墨绯烟正在寻觅哪里有卖胭脂水粉的铺子,以贮备自己的库存,囫囵道:“你究竟是真不知底,还是故意气我。”

    苏落无辜的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真不知。

    墨绯烟转过头来看着她:“在墨宗,除非你为师父赚够他规定的银两你才可以随心而嫁,否则,至少要在二十八岁之后才能出嫁,所以,你这么小就已经许了婆家,墨宗上下都说师父偏心你。”

    苏落已经瞠目结舌,二十八岁,岂不是人老珠黄?还能嫁得好吗?师父也太恶毒了,怪不得墨宗的女弟子都拼命的争取任务,自己在墨宗十七年,竟然不知这个惨无人道的规定。

    “我得找师父理论,他师姐你自己逛吧,我突然肚子疼,找茅厕方便一下。”

    前言不搭后语,肚子疼是个拙劣的借口,因她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公孙老爷,看他脚步匆匆奔向镇南,苏落说完追踪而去,凭着街头密密匝匝的摊子做掩护,尾随其后,走了半天忽然发现遥遥而来谷梁鸿和他的马夫们,带着租来的一队骆驼。

    她转身四处找,公孙老爷突然遁迹无踪。

    一声霹雳炸开,云集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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