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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爹醉翁之意不在酒,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老朽就不挽留你们。”喊过一个家丁,让他带着苏落和杨二郎去找紫鸳。
从客厅出来,苏落就和杨二郎嘀嘀咕咕,觉得郑老爹不会安什么好心。
杨二郎道:“没有其他办法了,见了紫鸳再做计议,假如打起来,记住,您和紫鸳先跑,我断后。”
苏落相信自己的直觉,心里忽然就不安稳,左右看横竖想,揣测不出郑老爹会使什么阴谋阳谋,唯有道:“还是先见了紫鸳再说吧,我怀疑能不能见到她还是未知。”
来到一间房,里面点着灯火,家丁道:“夫人,这里就是紫鸳姑娘的住处,你们进去吧。”
苏落更加怀疑,这家丁为何连门都不肯打开,拉住想上前的杨二郎:“小心有诈。”
她然后对那家丁道:“小哥,我们是客,不好贸然闯入主人家的屋子,烦劳你把我们打开,或者喊我那护卫出来相见。”
家丁推辞:“那姑娘真的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便可。”
如此更让人怀疑,你一个下人,开个门都推三推四,其中必有蹊跷,她给杨二郎使个眼色,杨二郎立即把刀横在家丁脖子上威胁道:“你先进去,否则我杀了你,你敢喊叫,我也杀了你。”
那家丁哆哆嗦嗦,被他逼着来到门前,把门打开,然后道:“姑娘,有人找你。”
里面果然传来紫鸳的声音:“公主,是你吗”其实话根本没有说完整,她在里面就被人制住,她余下的那部分话是想告诉苏落你快跑。
苏落听见她的声音就放心下来,举得郑老爹可以不怕自己但不会不拍谷梁鸿,所以就示意杨二郎放人,然后双双跑了进去,哐当,身后的门关闭,感觉不妙想跑,这扇门去怎么也推不开。
正文 198章 我是你的克星,也是你的救星
苏落只觉满室的迭迷花香气,且缭绕若轻烟,感觉不对之时想定住自己的神识,已经来不及,满屋子都是毒气,她即使不呼吸身上已经沾染,这种迭迷花香是迷魂散中最为重要的成分,此物不仅能迷失人的心智,还能催情,苏落不晓得迷魂散,但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同在上官云飞家里差不多,心里简直惊呆,汉王朱高煦和郑老爹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何害人的手段却如此雷同。
“二郎,救我。”她身子飘飘忽忽,像要立地飞升似的,看杨二郎时模模糊糊,等清晰起来,发觉他好像谷梁鸿,接着又像墨飞白,迅即又像上官云飞,或者还是野鲜不花和脱欢,人物不停变换,内心却是一种饥渴,好想被他抱被他亲近。
杨二郎业已中了毒气,他终究是会功夫,先是龟息,知道撑不了太久,赶紧过去拖住苏落往门口走,只是这扇普通的木门此时打开却非常费力,主要是毒气太盛他的功夫已经被软化稀解大半,使劲的踹,不开,用脑袋撞,头破血流还是不开。
突然发现头痛时人相对清醒,也就是清醒一阵,他终究功力不够再也无法龟息,甫一开始喘气,顿时人处于飘忽状态,感觉这种毒气应该是下三滥之物,看苏落扑在他怀里不停呻吟,如茑萝缠树何其娇媚,他更明白了郑老爹的用意,是想毁了苏落的名声来报复。
“宵小!无耻!”杨二郎愤恨骂出,想郑老爹也是功夫前辈,怎能用这样的手段来欺负两个后辈,无论怎样郑氏与苏落都同为谷梁鸿的女人,她们之间有剪不断的关系,说起都是一家人,怎么闹也不必要用一个女人的贞洁来做赌。
“热。好热,好难受。”苏落呓语般乱喊乱叫,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其状态,已近乎癫狂。
杨二郎几分清醒,立即抓住她的手制止,假如自己望见主母之身体,这是罪大恶极,忽而间他头脑如灌浆,浮浮沉沉不能自持。又把脑袋咚的撞在床沿上,血从额头流下盖住眼睛,他略微清醒些。蓦然发现床后面还有一个暗门,想刚刚紫鸳大概就是被人从这里带走,急忙拖着苏落过去,却又是一道死门。
苏落突然搂住他道:“大叔,是你么。是你来找落落。”
杨二郎推开她,她却朝后面倒去,即将落地杨二郎无奈又奔过去接住,她又缠了上来,杨二郎忽然想 穴,在她身上点了几下想制止她乱动。立时,苏落的脸鼓胀如球,杨二郎立即明白这种毒气假如不能破除。封住穴道就好比封住毒气的进出口,膨胀下去苏落会血崩而死,唯有给她解开穴道。
前门后门都封死,点穴不好用,郑老爹高手确是高手。歹毒更加歹毒,而此时。他自己也渐渐迷幻,看苏落薄如蝉翼的粉纱衣裙,玲珑身体若隐若现,他只觉血往上涌,浑身像被点燃的炸药,热且要爆开,想离苏落远些,脚步却分明在靠近。
苏落终于控制不住,毒气在她身体里发挥到极致,扑来杨二郎抱住他,粉嫩嫩的嘴唇搜索着他的吻。
杨二郎大口喘气,看她娇媚的小脸荡漾着无限春光,任凭她的手把自己的衣服拽下,他难以自持,还有一丝清醒,想推开苏落却发现她抓的好紧,而自己也渐渐不支,在苏落摸来他已经半裸的身子时,他突然抓过旁边的刀,心里一声呐喊:谷梁鸿,你是我杨二郎值得用生命效忠的人!
猛然刺入自己心口,噗嗤!血喷涌而出,溅了苏落满脸,血腥气吸入她的鼻子,她蓦然清醒,看杨二郎惊呼:“你怎么了?”
杨二郎也因为剧痛而清醒,知道苏落已经无恙,道:“刚刚打斗,小人学艺不精,不敌对手。”
他没有说出中毒之事,是怕苏落难为情,他适才想杀了自己,觉得这样苏落即使迷情也没有了对象,她保住贞洁,自己也保住谷梁鸿的颜面,却没料到血腥让苏落清醒,非常高兴,看看苏落,人就噗通倒地。
苏落这一刻想,自己就是杨二郎的克星,但凡他同自己在一起,总是盘横在生死边缘,这里不会再有公孙渡,谁来救他的命?
那就我来救!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撕成长条,拔出杨二郎胸口的刀,把他的伤口紧紧的缠住,人清醒后主意也有了,挥着刀当当的砍门,看着就是普通的木门,却何其坚韧,没有砍开,却被外面的人打开,郑老爹带着家丁立在门口,看她只穿着中衣中裤,手中握刀,满脸是血,而杨二郎就倒在一边未知生死。
苏落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命令你把他救活,否则,我就杀了卓文。”
郑老爹不以为然:“你人在我这里,有何本事是杀卓文,荒谬,可笑。”
“可笑吗?”苏落索性哈哈一笑,“那就试试。”
她聚神识汇心念,郑老爹登时呆若木鸡,苏落着急救杨二郎,没工夫跟他完捉迷藏,随即把自己的神识从他神识里抽离,道:“这叫移魂大法,是我师父墨子虚所教授,我能控制得了近处的你,就能移魂过去控制百里之外的卓文,假如你不救杨二郎,我就可以在意念里杀人,我觉得,你很是舍不得你这个外孙。”
她说‘很是舍不得’这几个字时,是咬牙切齿的狠劲,仿佛想把自己的话像刀子刻入郑老爹耳朵里。
郑老爹虽然清醒过来,仍旧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苏落这个小丫头还会这么厉害的功夫,他虽然听说过神识功,但没领教过也就不懂,以为真是苏落说的什么移魂大法,并且墨子虚的威名他如雷贯耳,那是个神秘莫测的怪人,他的弟子也不会正常到哪里。
苏落吼道:“快救人!”眼睛瞪得像要吃人一般。
郑老爹在犹豫:“我为何信你?”
苏落已经没了耐性:“你可以不信我,我数三声,假如你不救人,我就杀了卓文。”
她用力道:“一、二”
三没出口。郑老爹已经奔去杨二郎。
苏落突然浑身绵软,刚刚不过是虚张声势,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果然郑老爹不敢和自己打赌,先发功止住杨二郎的血,然后让人抬他到自己的卧房,找出最好的伤药,给杨二郎敷好,包扎好。
苏落就一直跟着看着,只等杨二郎睁开眼扫了她一眼。她才往后颓然靠在椅子上:“阿弥陀佛!”
当晚就留在郑家,苏落穿着从郑老爹那里要来的衣服,不过是家丁的服饰。衣不解带的守在杨二郎床前,天亮之后,杨二郎不出血人也清醒,还能坐起,紫鸳也被郑老爹还了回来。她和郑老爹谈判,叫他借自己一辆马车,拉着重伤的杨二郎和轻伤的紫鸳,准备回家。
郑老爹开出的条件是,她不能伤害卓文和郑氏,也不能把今日之事告诉谷梁鸿。他知道谷梁鸿的厉害,对方也从未把自己当个丈人看,甚至连亲戚的感觉都没有。多少年不相往来,一旦得知自己对苏落所做的一切,他必定找来门来兴师问罪。
苏落唯求紫鸳和杨二郎无事,对付郑氏和郑老爹机会多的很,并且以后再不可这样冒险。所以答应下来。
她像一个斗败的公鸡,亲自驾车。两匹马也没留给郑家,一个驾辕一个在旁边拴着,边走边不时进去车内查看杨二郎的伤势,所幸年轻,又有功夫底子,并且郑老爹的药真不错,他躺着紫鸳坐着,皆无性命之忧。
一大早赶路到半夜才回到家里,府门口,谷梁鸿负手而立,身边的镖师护院家丁各执灯笼火把。
“吁!”苏落勒住马,来到谷梁鸿身边低垂着脑袋,拽了拽不甚合体的衣服,低声道:“大叔,我错了。”
谷梁鸿先打量她一番,发现完好,径直奔去车,掀开帘子看看,一个胸口缠着绷带躺着,一个面色灰白靠车壁倚着,他当即明白,喊苏落过来:“简直错的离谱!”
苏落被他吼的缩着脑袋,乖乖的承认:“嗯。”
谷梁鸿再道:“该重罚。”
苏落点头如捣蒜:“打也好骂也好,我认了。”
谷梁鸿一甩袖子:“这么大的错误,必须得家法伺候。”
车里的杨二郎听到拼力喊来:“爷,不关夫人的事,是我鼓动她去的。”
家法,不就是那根藤条!苏落也急忙道:“大叔,圣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安儿的份上饶我这次吧。”
谷梁鸿其实是故意吓唬她,知道身边的人定会给她求情,但她任意妄为若不威吓,此后还不知能做出什么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事来,问:“与安儿何干?”
苏落掰着指头数落:“好歹我给你生了他,你没有怀孕过不知道那滋味,开始就是吃什么都想吐,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后来身子越来越重,走路都费劲,睡觉时都感觉有个重物压得透不气来,然后我就是带着这样一个重物,颠簸千里去找你,还得为你担心,还得想办法救你出牢狱,一个人去找稳婆,一个人给未出生的孩儿买衣物,一个人痛不欲生承受产前阵痛,当稳婆告诉我是难产,我拿着刀逼她保住你们谷梁家的血脉而舍弃自己的性命,然后给他喂奶时从前胸痛到后背”
“落落!”谷梁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所有的气都烟消云散,还油然而生一肚子的歉疚:“对不起。”
苏落嘤嘤的哭,然后对掀开车帘看她的杨二郎,居然扮个鬼脸,流了满脸的泪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杨二郎心想,对付谷梁鸿的人,唯有苏落。
谷梁鸿看看她再看看车里的两个伤员,当真是哭笑不得,先让家丁去请自家神医艾老先生。
苏落让人隐瞒春好杨二郎受伤的事,怕她受刺激,这个时候她需要静心养胎,只说杨二郎外出执行任务未归,把杨二郎送去大爷谷梁春的府里将养,并让卓然照顾且保密。
谷梁卓然见同回的紫鸳脸色很差,问:“哪里不好?你不是上官云飞的护卫吗。为何这么容易受伤。”
紫鸳一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在这里出了些日子,一直都是谷梁春和夫人对她热情款待,谷梁卓然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今个主动问起她的伤,很是高兴,但苏落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们去干了什么,于是道:“你们家的掌门夫人太调皮,我现在是她的护卫。当然她要我如何就如何,跟几个无赖打了起来。”
谷梁卓然很是不信:“你连几个无赖都打不过?”
紫鸳道:“无赖也有高手,比如大名鼎鼎的刘邦。他可是最大的无赖,人家还当了开国皇帝呢。”
谷梁卓然笑道:“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她,顽劣不堪。”
紫鸳问:“谁?”
谷梁卓然没有回答,他想说的当然是苏落,拉过紫鸳的手臂道:“给我看看伤在哪里?”
紫鸳满脸娇羞和欢喜:“你关心我?”
谷梁卓然立即道:“你住在我家里。出事我无法对那个安平公主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