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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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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之迷。

    这“神灵”和那干鱼应该有同样的“邪恶精神力量”存在,此处巫祭神坛草木皆非比寻常,千万不可大意了。

    我们已经得出了了初步的结论,现在就要看看这劙髓蛤蟆有何本事了。

    葫芦指指天说道:“默默,天要黑了,咱们怎么办,路又找不到出去,我看还得在这歇一晚上!”

    建国打量一阵说道:“这地方不知道安不安全,这些劙髓蛤蟆不会伤人吧?”

    我说蛤蟆伤不伤人我也没法判定,反正中外巫师都以蛤蟆的血浆、筋肉当做灵物,修巫术、练巫气、提巫灵,对于巫师来说蛤蟆可谓全身上下都是宝。

    尚子小声说道:“这里有上百个装殓婴儿尸体的罐子,里面的劙髓蛤蟆不会都跳出来吧?”

    葫芦抢答:“真出来我们也不用怕啊,最多就一砖头大,出来一只拍死一只,谁怕谁!”

    尚子巴扎了几下眼睛,无奈地说道:“葫芦哥哥,蛤蟆身上会冒白浆,这些白浆有毒的,掉到眼睛里,立马就瞎了!毒性强的沾到皮肤都不得了。”

    建国听得尚子此番解释弄得瞠目结舌:“东西越小,越厉害,不惹为妙!”

    我说道:“葫芦,建国在这地方烧上一圈火炭,我们就睡火炭中间,应该没事!”

    葫芦和建国听我吩咐,急忙在此地方圆中间铲出一块平地来,在周围画出了直径将近六米的圆圈,接着把睡袋和背包都丢到碳圈之中。

    天色要过个把小时才会入夜,大家都疲惫不堪,但看到此处遗址,多少都有些兴奋。尚子也不急着去睡,在周围又作起研究,她说要是能给她一个星期说不定就有大发现了。

    我带着葫芦和建国准备把地上的尸骸和那只劙髓蛤蟆处理掉。

    此时那只劙髓蛤蟆像是睡着了一般,葫芦点了香插在地上,劙髓蛤蟆闻到香薰味,懒洋洋地睁开半闭的眼睛,张着充血的巨口吸食香薰烟沫,像个烟鬼一样惬意了一番后,不屑地瞟了我们一眼。

    我们三人围着长在尸体腹腔里的劙髓蛤蟆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小东西弄走。葫芦提议一脚把劙髓蛤蟆踢开,简单方便还实惠!

    这主意不是不可行,问题是劙髓蛤蟆是长在尸体里的,胡乱踢人的尸骸算怎么回事?太不敬了。况且我得益于南派薨宇地官的“术术”,其有一点要求就是不可对尸骸不敬,毕竟我们盗墓人都是要从尸体身上拿好处混饭吃的,不可悖逆了规矩,再毁坏尸体。当初在地官葬内踢打几俱尸体已经很过分了,现在我是坚决不同意再这样做的,还是把尸体连同劙髓蛤蟆装到瓮棺里重新埋好才是上策。

    我把这主意说了一遍,建国把掉在地上的瓮棺抬了回来,把底盘的缺口封堵严实,扯了几片藤叶,三人蹑手蹑脚靠了上去,小心把尸体和劙髓蛤蟆又装到了瓮棺之中。葫芦抱起瓮棺,走上两步,把瓮棺放回原来的土坑之中。

    三人拍拍手,对刚才所行之事做了了结。葫芦说道:“刚我真害怕那家伙一下跳到我身上,说不定它的白浆就把我的皮肤弄坏了!”

    我说道:“本事不够,还学人家多管闲事,萝卜钓鱼,那是兔子才干的事,你葫芦还抢着抢着去干,不是自找倒霉吗?”我奚落了一句葫芦。

    建国也开说:“就是,谁会把财宝都装在罐子里浅浅的埋在这里,要真有宝贝,恐怕还在碑兽后面的山洞里!”说着指指碑兽。

    葫芦此时瞧见碑兽后面的烂土坯,坏笑这问我道:“默默,你可算准了,那后面真有山洞?”

    我说我是望、闻、问、切、触五法都用上了,加上“地藏敩术”连这点都算不准,我默默还不如回家种田养猪呢。

    建国问道:“什么是‘地藏敩术’?”

    “地藏”引自地藏菩萨,但另有其深意,指的是地底下的宝藏,也就是墓穴神殿里的陪葬品。“敩术”是对墓穴构造、棺椁位置、布尸朝向等等站在地表上无法用肉眼看到的东西,通过气脉理论得出的结果。“地藏敩术”就是对盗墓所需的一切技术含量的统称,最重要的就是气脉成形。

    《盗鬼经卷》有云:脉通,气聚则不闭;分光携阳离散,破气须外透;气成滩,色、味则存异,以此辨析,尽断地下之遗。

    葫芦和建国似懂非懂,但都装出明白的神情,道是说的有理。

    建国问道:“这气么,透了如何,怎么辨别?”

    我说这就要靠嗅觉和味觉了,一般的墓穴只要把地宫封堵严实,里面的尸体腐烂会发出特有的味道,气味渗透到土层里,土层就带了这腐气,你闻闻就知道是什么了。现在这里的土层粘滑,但其中有沙砾,水分往里挖渐渐减少,这就给透气、携气提供了条件。

    再说其中的腐气。腐气分为酸腐、咸腐、涩腐、清腐、阳腐、风腐、水腐、火腐、阴阳泽、破枕阙、妖里恶、宦先草、济水飘、黑沉香、病呷谶、表枯濉,天地幻气,夺命飏泊、千里彛鼦l,腾风沉尘

    我还没解释完,葫芦摆手:“嗳!哥,哥,你别念紧箍咒了,头疼,我和建国兄不懂,说了也白瞎。你就直接说该怎么动手吧?”

    建国也说道:“这学问学不会,默默,你就直接说碑兽后面有没有洞口吧。

    嗯哼!我故意咳了一声,没把握地说道:“这个么,以断味定色来看,里面确实应该有洞子的。我判断过土色和味道,和这里方圆别处都有差异,其中的气味含有阴阳泽、破枕阙、济水飘、病呷谶四种气,肯定是有洞子的。

    “默默,说了半天,真有洞口,你就说里面会是什么情况嘛!”葫芦已经等不及开始叫嚷了。

    我笑了笑说道:“哥几个,里面怕是够咱们再吓它一尿的,敢不敢进去?”

    葫芦嬉皮笑脸“笑话,最多抖两下腿,两蛋在,还怕它个毛线,这点胆量都没有,不折了我们薨宇地官的名号!”

    建国傻望了一阵,觉得自己也该慷慨激昂地表个态,于是挺了下胸脯说道:“我们好歹是薨宇地官的正宗传人,千万别被一点点的小鬼闹腾就吓破了胆,别毁了牧严祖师爷的名声,咱们革命战士胸襟坦荡荡,不怕那些牛鬼蛇神,这鬼窟神符咱们闯定了!”

    这两小子把自己当成盗墓贼人了,还认了南派薨宇地官牧严作祖师爷,这不明白着以后都要在死人身上混饭吃了吗?不过葫芦和建国还是很佩服牧严此人的,我也对之钦佩万分。既然胆量和豪情壮志一并爆发出来,不闯他一闯好像也对不起自己刚才自己说的话。

    正当我想把肺腑之言一并倒出来,葫芦又问上问题来:“默默,你刚才说的什么腐气,你给解释解释,我们好下手!”

    我刚已经解释了半天,是他二人让我别啰嗦继续往下说,现在又问,这不找我难看吗。我没好气地说道:“以你的智商,我再怎么解释你也明白不了,我也就不多费口舌了,你就直接继续迷茫吧!”

    这回轮到建国不乐意了,接着就调侃说道:“记忆太深,思考太多,累啊,默默,你接着满腹经纶去,我和葫芦兄帮不了你,不能替你分担了,反正天塌下来,你顶着,我和葫芦帮你垫着!”

    我还想再进行一番言辞,只听站在碑兽下作研究的尚子紧张惊叫:哎呀,天黑了,怎么办?”

    伴随着尚子的惊叫声,我们急忙赶上两步去询问尚子出了什么事。

    葫芦问道:“小妹,天黑就天黑,咱们的眼睛不都睁开着的吗?”

    尚子并未回答,一旁的建国看了碑兽身上的碑文,骂道:“他妈的见鬼了,碑文上原来写的不是这些字的啊”

    自认为胆子很大的我们围在碑兽面前细读碑文所述,头皮开始发麻,不知不觉把砍刀拔出鞘外,等候即将到来的巫师夜祭

第九十九章 薨宇地官

    “时岁即逢朝崩,割据权易,十方动乱,于九百三十三年罥碑渊阔以镇妖乱。地及南夷天地颌骨,亦名:弃天封地,百冥叩首。此安诸世之气,食之以日月光华,尽廋于拜月殿,恭祈生人勿进。巫祭神坛,百魅汲气,动则即罹。夜祭神殿,殿尊拜寿违乾坤内气,?垂死碑像,映北冰寒川,其藏十方神碑,述之暌违,得进殿封尊者,悉数拜会,聊以数辞,承恩泽,衣钵就承,天意果遇擅闯者,请受夜祭巫庙神坛-----牧严,于九百三十三年。”

    看到碑文落款赫然是牧严的名字,我们均有些惊讶,仿佛牧严本人就端坐在身前,我们此时就该叩头拜礼。

    葫芦瞪大了双眼问我说道:“默默,这是牧严立的碑吗,上面写着什么?”

    我说上面写到关于祭祀神坛的事和这碑兽的来历。这里曾经有妖鬼祸乱,牧严为了镇住这些妖异,立碑封脉,前面的铁链就是封住气脉出口的铁链,周围密密麻麻的草人不仅仅是祭祀用还是“冥将”我看这些罐子里装的婴儿尸骸也不简单,我们怕是闯入禁地了。

    建国恐慌地打量起四周,满目惊惧,开口问道:“默默,这里不会是牧严的墓穴吧?”

    当看到这座碑兽落款出现牧严的名字时,我也曾怀疑这里可能藏有牧严的尸骸,但仔细看完碑文,我否定了这种想法。

    以碑文内述,牧严如果尸骨尚存,那就应该在“白冥叩首”之地,或许在西藏的雪山之中。

    我很不明白其中为什么会说在极寒冰川中有十方神碑,当中表明此地不可侵犯,又云天意,对闯入者还要进殿奉尊,弄不明白到底我们进入此地是对还是错,到底有没有像碑文里表述的那样要参与夜祭巫坛。难道牧严是巫师出身?

    尚子对我们讨论的事不明白,连问了我几个问题,此时我来不及把事因的前后始末细细讲述,只稍微作了一点交代,我现在得防着妖异的“夜祭”可能出现的危险。

    葫芦问道:“默默,你不是会讲什么鬼语吗,念两句说不定就能看到点鬼东西。”

    葫芦说完,建国也催促我念上一段。事情可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盗鬼经卷》里的“诀语口诀”不是随便就能用的,到现在我也就用了两次,一次在龙洞内,一次在地藏墓内。两次多少都和“妖异风水术”挂勾,但此地属于阴阳泽,气脉混沌,浊清不明,“白冥叩首”里的诀语一旦用错,可能招来麻烦,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说道:“我们站立的位置尸骸累累,诀语一旦用了,发生什么情况我也说不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

    葫芦急道:“我说默默,哪里来这么多的规矩,不用诀语我们还能怎么办,要撤出深渊就只有一条道,往死里跑都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乱藤那,真出现意外我们半路上可能就全军覆没了!”

    葫芦说的也在理,只是他搞不清楚我们是否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现在不能自乱阵脚,一定要心平气和,准备迎接夜祭时辰到来,我倒想看看这里巫祭会有什么鬼东西出来。

    我说道:“进火圈,把炭火点上,我先用羊皮灯笼和饬乩镇尸铜铃试试,不行我再用‘百冥叩首’!”

    大家慌张地跳到火圈内,急忙点上了火,吹了几口气,炭火烈烈发出紫红的火焰。我们盘坐在火炭围成的圈子中央仍然觉得坐立不安,四周似乎有无数双怪异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

    我把羊皮灯笼取了出来,吹口气鼓开,将一对饬乩镇尸铜铃放在了手心。此时大家无心攀谈,只是提起精神,仔细观察着动静。

    夜已经来临,四周漆黑一片,就连天空的颜色都变成和这方山石一样的颜色,分不清东西南北,上下左右了。盯着那通红的火炭观望,神思在不久之后也变得沉闷异常。

    葫芦搓了一下鼻涕冒出话来:“这地方不见鬼才怪!我葫芦怎么觉得还有点胆小呢,怪害怕的!”

    建国瞟了葫芦一眼说道:“咱们又不是没见鬼,怕什么!”

    此刻静,心中的恐惧凸显得更加的明显,既然葫芦和建国说开了,我也就凑了句话说开:“哼!鬼?不知道鬼是何物,哥几个,害怕就吱个声,他娘的学学爷们儿,哭上两嗓子。爷们儿倒哭,鬼都能吓个东倒西歪!”

    尚子凑到我面前说道:“默默,你们不怕吗?”

    我提胆回答道:“我默默什么没见过,指不定这碑文就瞎糊弄人的,到天亮说不定都没闹什么屁鬼!”

    建国递上烟,手有点抖,接着说道:“默默你还真一点都不谦虚,你那满脸的冷汗早把你出卖了,害怕就承认了吧,鬼出来,你屁股还能稳如泰山?”

    听了建国这段话,尚子投来疑惑的眼光,又问道:“默默,你真不怕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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