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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合计着说要不然去西安办个探险公司,专门辅助那些考古队、探险队,说不定还能发财。我和建国一听倒是这个理,只不过工商局国家政策会允许开这么一个别开生面的公司,再者,怎么开展业务,上哪找活干去,谁也不知道咱们有这门手艺,而且我们太年轻,不招那些专家待见。
我说,我们得打出点名堂来让人家看得上咱们,问题是上哪弄这名声去,总不能瞎掰乱造,糊弄人。眼下这破山洞就是最好的实践机会,说不定真有什么宝藏古墓,上报到相关部门,到时候那名气可就响亮了。
建国插话说,万一真找到宝藏那我们是拿去卖还是交给国家相关部门。说到此处,我还真没了主意,碰上宝藏估计也抵挡不住,我也没那么伟大呀,可话又说回来盗斗名声不好,挖人祖坟缺德,实在不想坏了家族的名声,被逮住也要蹲个十年八年的窑子,还是跟考古队合作的好,我们顺带捞点劳务费就行,当然顺手牵羊悄悄带点渣子出来卖还是可以的。
谈论了半天才感觉这一想法有点可笑滑稽,根本行不通,还不如开个米线馆子好,再说了,我们三个也没自己想的那么有能耐,眼下是把自己抬得太高了,此事也仅能当做玩笑一聊便过。
“哎,真他妈遭罪,总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一辈子吧,咱年轻人得有想法,敢闯敢做,要不然这辈子岂不是瞎活了?”我一时气馁,对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营生,于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葫芦说道:“要不锅俩随我去西安得了,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做点生意,也饿不死咱,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动手,吃苦耐劳还怕弄不出名堂来,云南这地方太偏远,做生意也招呼不开,西安好歹是四大古都之一,营生的活计肯定比云南这地方多,也好打算得多。”
建国一声不吭,只顾着吃肉听我和葫芦瞎扯,葫芦问他的想法,建国只说让我们俩做决定,我和葫芦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男儿志在四方,就该趁着年轻四处闯荡,搏上一搏,总比这么一事无成耗下去等死要强得多。
建国是村支书的儿子,消息比我们灵通得多,他说最近个把月分产到户就推行到我们公社了,到时候田地分家到户,多劳多得,自己想种什么庄稼,养什么牲口家禽都是自己说了算,属私家所有,不再归公社统一分配,前景一片光明,生意也好做了,这还得是邓爷爷高明,改革开放,逐步实现四个现代化,人民的生活会逐渐好起来,我们作为年轻人也应该拼搏,为国家做贡献谈不上,起码管好自己的生活,不拖后腿。
“哎哟喂,建国同志,我葫芦还真小瞧你了,原来你懂这么多啊,不愧是上过高中的人,思想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个了”葫芦一时找不到言语来表达,只好竖起大拇指。
照建国这么一说,我一时有了干一番大事业的冲动和激情,建国说的很对,年轻人就该有拼搏精神,可问题是眼下不知道该干嘛去啊,论学问算半个文盲,论技术,修牛车都费劲,想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瞧一步。
三人闲聊,吃点肉,喝点酒,思绪早飘到远方去了,都在为自己的前途做起打算。
我说:“都想些什么呢,闷罐子不开壶,出了山洞再克计较,扯的远了嘛,没得事么我们先探探道,这个山洞分为好几层呢,洞里边很多是人工凿成,依葫芦所说,我也估计里面肯定有宝贝,要不然开凿这么大的石洞,不住人也不放东西,空摆着有哪样用,我想我们是没有找对路,竟在山洞里瞎转找出口。不怕死么,我们再克找一下,嫑急的找路出克了。”
建国听我这么一说,先是一怔,然后说道:“我们呢装备不够啊,吃呢东西也没有多少了。”
这倒也是,装备不足,粮食短缺,在深山洞穴探寻可是在玩命的活计,哪能这么大意,总不能一时心血来潮把生死都拋诸脑后吧。我正想开口打消这个念头,建国似乎心有不甘,赶上话头说道:“既然进来了,那咱们也闯上一闯,光这块肉干,估计就能吃上两天,要不咱们再搜上两天。”
葫芦双手举过头,欢喜的不得了,当算是都同意这个决定了。说罢三人都收拾出装备清点起来。登山绳每人一卷一百米,铁爪一人一个,手电筒两把,备用电池四组,砍柴刀人手一把,三人每人一把焊洋枪,弹药管够,葫芦比我们多了一把小型折叠铁揪,他带进来的三支炸药还没用上,酒凑合着差不多还有一瓶,省着点喝也够,主要是火源太少,不过现在四周都有火炭,想办法带上几块还是可以的,火柴基本没用多少,三人加起来也有十二三盒,顶够。水源就不用多说了,洞内多有渗下的溪水,也能喝。
别看洞内危机四伏,可想想现在里面吃喝还是不成问题的,唯一担心的是洞内的猛兽,不过三人主意已定,哪里顾得上去讨论这些危险,以葫芦自私的说法解释就是——这么活着也无聊,倒不如实实在在轰轰烈烈地干一件事,死也甘心,若真的死在里面。只能怨自己短命,死了算逑,总之一句话,玩命
三人收拣好自己的装备,分配好收拾妥当,下定决心,振奋了心神准备另寻洞穴觅宝藏。首先动手拣了一大堆大块的火炭,用沙土掩熄,分装到背包里,然后再拣一块大点的火炭,用五指铁爪钩住,这就算是火把了,还能取暖。
现在关键是找洞穴了。以现在所见,情况不明的洞穴有四处,一是黑潭子大洞,不过此洞原先有无数条蛇钻进去了,里面危险异常,“此路不通”一口否决;二是黑潭底下两米处的洞穴,里面还塌陷下去一层,我们刚就从那洞折回到现在的洞中山的位置,显然也不可取,而且那里还有我们未见到的数量庞大的未知动物或者是蛇群,我们不清楚情况再进去撞见可能手足无措,防不胜防,甚至会掉了性命,此路只能作为候选;三是我和建国初进洞找葫芦的那山洞,后面被我和建国炸塌了,不过往前走还有三个岔洞,我们走了通向洞中山的那条,还剩下两条路可走,一条未知,另一条是我和建国看见怪影钻进去的洞穴,只有这条路是生门,走这个方向机会更大些。于是三人一手提着通红的大火块,一手操着砍柴刀转身越过洞中山上的石柱,然后按原路返回,找到了进来洞中山的洞口,钻了出去。
绕过石牙口,浮游发光蘑菇地,穿过地毯洞,再穿过光滑壁洞,走上个三两小时就到了岔洞口,我左右看了看,左面是通向被我和建国炸塌的进洞口,还有悬浮发光点火台,正前方是怪影进去的洞穴,右边是无名的深洞,在此计较起来该往哪里走。
“葫芦,带硬币没?”我问了一句。
“没带啊,默默,你傻了,这是在山洞里,想买东西也没卖处啊,要钱整哪样?”葫芦摸不着头脑胡乱说了一句。
一旁的建国摊摊手表示也没带,我硬币定方向的计划落了空,心里也没了计较。此事我事后也觉得极度不明智,关乎生死,怎么可以用硬币做决定,也不仔细观察一下地形。
葫芦说要不然玩转圈,指哪儿就往哪儿走,结果三人轮流闭眼转了一圈,都指向回头路,这哪行啊。天意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嘛,总之再回洞中山的“天向”谁都不答应。怎么办呢,建国说三人排成一列,闭上眼,同时转身,如果是前路或者是后路那就放弃,除非是面前这两条未知的才走,另外万一出现三个不同的方向,那就以少胜多,再出现三人同时指向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天意了,是哪条路都走
“得了吧你,我们三个转晕了也找不准方向,概率忒大了,别搅合了,指指方向随便钻不就得了。”葫芦不耐烦地叫嚷。
建国不依,他说要三个人的意志才行,运气公摊,天意更准,我一时好笑,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俩好,眼下就两条路,随便挑一个走不就结了,非得这么麻烦。不过此时葫芦和建国两人都扯着要让天公做决定,葫芦说往有怪影进去的地方走,有动物肯定有出口,建国说往未知的洞穴走,寻到宝藏的概率大,俩人一时难解难分,谁也不服谁。我倒无所谓,走哪条都一样,苦于不好帮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做决定,只能闭口看热闹。
“默默,你给个主意啊!”葫芦和建国同时问我。我摆摆手说,你俩个决定吧,我消化一下食物,你们慢慢折腾,时间多的是。我干脆不理会他们,等他们俩扯累了再做决定不迟。
最后还是依了建国的提议,站在一排,面向同一个方向,伸开提着火炭的左手,同时转身,喊了二十下停住,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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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鬼打墙
小时候经常玩捉迷藏躲猫猫,玩得不亦乐乎,躲到稻草垛子底下,到天黑都没人找得着,那是引以为傲的战绩,不过有时候玩过了头,躲得太隐蔽、偏僻,连自个都找不着回家的路,天一黑,盼着赶紧有小伙伴找到自己,结果自己把自己给玩丢了,心里害怕,张着大瓢放声大哭才将大人引来解救出去。此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别在黑灯瞎火的地方玩捉迷藏,更不能在深山洞穴里闭着眼睛玩转圈
这下麻烦大了,等我睁开双眼,惊呼,这哪里是原来三个人所在的地方,我正孤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一个无边黑际的空间里,一手提着的火炭光只能照亮脚下的一片地方,再看不见葫芦和建国的影子,四周一片漆黑,我伸手出去,甚至就见手掌没入黑墙之中,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手腕,我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来,谁知道黑墙会不会把我的手掌无端给吃了,那我不成个残废。
声音是最直接的信息传达方式,心里无边的恐惧的催促下,急忙扯开嗓子大喊——葫芦,建国我侧耳倾听,过了几秒钟终于传来回声——葫芦、建国那是我自己的声音在巨大的黑暗空间里回响。
看来我是和葫芦,建国走散了,此时也没再听见任何关于葫芦和建国的声音传过来,我慌了神,这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冷汗直流。我连喊数声,均未收到另外的回复,除了自己的回音,哪里还有其他的声音。
我镇静了一下头脑,回想起刚才转圈的情形,我们三人相距仅一米左右,只是估计着伸出提着火炭的手别碰到对方,那岔口空间也不大,顶多也就五十来平米,怎么一下就走丢了呢,现在的位置又是什么地方,难不成是真撞着鬼了,现在是鬼玩人,那我们三个岂不是死定了。晾在这地方,饿也得饿死了,这如何是好。
千万别慌,千万别自乱阵脚,千万要冷静,千万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别紧张,千万要放松身体。我对自己说了一串话,想让自己平复心境,结果不管用,越想越害怕。
想到一个办法,朝着一个方向跑,说不定就跑出去了,可转念一想,万一脚下是个深渊,掉下去岂不是摔个粉身碎骨,现在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暂且一试。于是撒丫子跑出去,刚跑了几步就感觉有股力量促使我向右倾斜,我再怎么使劲也改变不了现状,此时跑了几分钟,我应该以弧线的方式跑出去了上百米,脚下很平坦,几乎没有坑洼。我停下脚步,照这么算,黑际真宽的没边了,哎呀,愁死我了,看来出不去,我默默这条命算是奉献给探险事业了,我他妈的光荣就义了。
我突然灵光一闪,再转两圈说不定就转出去了。说干就干——我转!没出去,漆黑一片;我再转!他奶奶的,原模原样一点没变;我再转转转去你大爷的,瞎掰了;我转,我转转转转够二十圈,哐当,摔个没天没地,躺在地上,晕头转向,险些吐了出来。玩转转没转出名堂,倒把自己给转晕了。
此时五脏翻腾,感觉自己还在晃动,头晕目眩,几分钟之后才恢复过来,身旁有一火光,那是我的火炭,心想这是保命的家伙,着急上去伸手就抓。也是我过于紧张,没明白过来那是火,不是夜明珠,手指被烫着个正着,疼死我了。我摸索着找到铁爪,重新把火炭架到铁爪上,立起身对着火炭说:“人说鬼惧三分火,兄弟你就发发慈悲把鬼赶走吧,说你神通广大,那你就发发威吧”
火炭兄弟没帮上忙,我对它无言以对,彻底对它失望,要不是它还有取暖的功能,以现在的情形早把它丢臭水沟里,浇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