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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其实不为过。
店少主还不服气,接着说道:“那我真没法和你解释了,行家里手一瞧便知真伪,不懂行,说再多也没用!”
葫芦急了,赶忙上前解释“行了行了,说个实价,我买了!”葫芦说完有把手伸进裤包里,准备付账走人。我赶紧上前拦住,把葫芦拨到半边对店少主说道:“小兄弟,大家交个朋友,真有好货,一定给个实价,不过您这件,我最多出三十块钱,如果我没猜错,这瓷瓶应该是在本地赝品坊里烧制的,连普通的瓷器都比不上,何谈青白瓷。你要知道龙泉窑荷叶盖罐,元青花鬼谷子下山,明万历五彩龙凤大盘并称中国瓷器三大瑰宝,您这件赝品中的次等货都算不上!”
这下店少主听得明白了,愣了一下,伸手抓抓后脑勺,托着瓷瓶掂量一阵,赧然生笑,话头也没放低了,开口说道:“嘿嘿,今天遇到高手了,真是行家,我也就练练你们,考考你们,到底懂不懂货,货遇有缘人不是?哈哈,既然看穿了,那得了,算上你的梳理考究费,二十块钱拿去吧,少收你十块钱!”说着把瓷器递给我,我把钱付了,将瓷瓶塞到葫芦挎包口袋里,边走边说:“拿着吧,八千块钱的青白瓷瓶,好好珍藏啊!”
葫芦赧然失笑,一旁的建国闷着笑得前俯后仰,梁彩儿没好气地白眼了几下葫芦。
就在这时刚才那店少主追了上来,连使几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几位爷真想要好东西?”
葫芦疑惑的问道:“你有吗?”
店少主连比带划,说是到屋里详谈,一来我们的确很少见到珍品,都想一睹为快,胃口一下就吊了上来,商量几句就跟着店少主往回折返,钻进了一个胡同里,接着便是一个两层木质的宅院。我们走了进去,店少主让我们稍作休息,喝点茶水,和我们聊个十里八长。
葫芦耐不住性子躁话道:“哎,我说你小子是请我们喝茶还是看宝贝?还是想打劫?”
店少主陪上笑脸这才道出缘由:“几位稍等,家父很快就回,到时候准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抱拳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让几位久等了,刚才出去办点货!”我们急忙起身迎接。
葫芦开门见山:“老爷子,听说府上有好家伙,特地来拜上一拜!”
老爷子摆摆手示意我们不必着急,首先就自我介绍。原来他叫谭双喜,店少主叫谭文,古董生意已经经营了十几年,稍有成就,也有自己的名号,深得黑市寻宝人的尊敬。
谭双喜坐定才开始讲起宝贝的事来:“府上确实有一件宝贝,不过就看你们敢不敢要,是不是有缘人了!”
我一听谭双喜这话马上就觉得是套话了,一说“有缘人”,大多是古董行家的托词,也就表明东西真假难辨,就看寻宝人敢不敢要了,一般价格肯定是不低的。
歇息片刻,一盏茶喝完,谭双喜两父子把我们迎到后院,下了地窖。地窖里亮开煤油灯,光线一照,四下亮开了。
地窖空间很小,我们几个人差不多都得低着头观看里面的古董。我细眼瞧去,还真有不少的高档货。我想这些东西藏得这么隐秘,应该不会是假的了。
建国走到西墙的壁龛中拉起一窜佛珠,我凑上去看了一下,是用黑色玛瑙石制成的链珠,珠子上还雕刻有精致的经文,字体应该是佉卢文,这件宝贝应该有些年头了。
建国马上就开问:“这佛珠多少钱,我买了!”
谭双喜咯咯笑了两声回答道:“这里都是我的收藏品,一共只有七件,要卖的仅有一件。”说着就把我们迎到西墙,拉开了隔板,里面透出一片光彩。
我们三人当时就愣住了,这件就是我们在龙洞里曾经找到过的另外一枚饬乩镇尸铜铃,铜铃通体金黄,呈长柱条状,大约七公分长,只有手枪管粗细。这是一件宝贝啊。
饬乩镇尸铜铃相传是唐末五代十国时期,大盗温韬在掘唐陵时必备的器具,很多摸金高手都希望得到此物件。不过饬乩镇尸铜铃一共才一对。
饬乩镇尸铜铃安于东西,能分左右定位,听说携带一对铜铃能听见墓穴里的异响,对付尸煞很管用,只要墓穴内有异端,两侧的铜铃无晃无风均能生警。
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件宝贝,单说它的历史由来就可当做珍品收藏。只不过这东西很邪门,很认主,一般的人如果得到这两个铜铃,掘墓肯定会出事端,现在也很少有人敢于收藏此东西。
葫芦和建国两人看傻了,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梁彩儿伸手想去触碰,我赶紧拦下:“这东西不能碰!”
梁彩儿收手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没打算去碰它,不过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我去取它。”
就在这时,葫芦侧开身子,煤油火光照了进来,铜铃长长地发出叮铃铃的闷响,一股诡异的铜色寒光照在梁彩儿的手臂上,梁彩儿哎呀一声轻哼,就瘫倒在地。
葫芦上前扶住,也顾不上宝贝了,把梁彩儿抱出地窖,一行人全都出来了,坐在厅上查看梁彩儿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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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珍宝
突如其来的状况,险些让我们手足无措,还好梁彩儿只是昏厥过去一下而已,并无大碍。一旁的谭双喜两父子却显得轻松,不以为意。葫芦上去计较,问到底怎么回事,谭双喜才道出原因。
谭双喜说,这铜铃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当时他接手时他也出现了昏厥的现象,到医院观察也没能得出什么结论,不过身子确实没有什么异样。
铜铃似乎不是见人就害的,不同的人对铜铃的反应也不一样。谭文接触时也没昏厥过去,不过很多寻宝收藏夹遇到铜铃基本都要晕厥过去。
一番叙述下来我也摸不着头脑了。当年我和葫芦,建国三人进到龙洞见到饬乩镇尸铜铃也没出现什么异端。我们从龙洞拿出来的三捡东西我都埋在了墙角底下,我也没出现什么诡异的情况。这就难解了,不知道饬乩镇尸铜铃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问梁彩儿的情况,她说就一道铜色光芒晃眼,一下就昏厥过去,她也描绘得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感受,我一下也推敲不出来缘由,这铜铃绝非常人所造。
谭双喜说起铜铃也是有尾没头,多半的流传过程他都不清楚,源头更是找不到蛛丝马迹可以对照。以他的说法铜铃并不会害人,体质羸弱的人才会中了铜铃的邪念咒语。
“葫芦,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啊?”梁彩儿说了一句,原来葫芦已经潸然泪下,担心梁彩儿的安危。
我走过去拍拍葫芦的肩膀说道:“别担心,看来我们得重返云南,去澜沧江畔找点蛛丝马迹,破了它的妖咒,省得它再害人!”
建国低声说道:“嗯,咱们再去闯上一闯,不过澜沧江流域广阔,江边高山林立,植被茂盛,我们怎么找得准位置?”
我笑了笑:“我试试吧,我从《盗鬼经卷》里学了一门手艺,估计用得上。”
谭双喜对刚才发生在梁彩儿身上的怪事稍有愧疚,听我们攀谈几句,急忙问上话来:“小兄弟知道这铜铃的来历?”
我说这铜铃全称叫“饬乩镇尸铜铃”,是五代十国时期的产物,这东西专门和“邪”与“咒”同时出现,它应该藏在墓穴之中,不应该出现在人间。
我反问谭双喜怎么不把铜铃卖出去,谭双喜说这只铜铃本来卖出去数次了,但买家均退了回来,十几年前买走这只铜铃的人都无端丧命了,仅留在谭家才没出事,这几年就都没卖出去,今天刚好遇到我们几个,看得出我们有些阅历,说不定就能买下这只铜铃,这才出了刚才的诡异事端。
我说道:“你明知道这东西害人,怎么不毁了,又想害下一家不成?”
谭双喜解释说,这东西虽然不害谭家的人,可留下来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夜不能安寐,总觉得有怪事要发生,这次是冒险想把这“鬼铃铛”出手,只要有人能带出去,分文不取。
谭双喜还说,当年接了这只“鬼铃铛”,家境就不得安宁了,夜间总感觉有人在楼层上四处游走,每当刮风下雨还能听见嬉笑,哀怨,啜泣的声音。本来也曾找铁匠铺把它给融化了,可每次铁匠铺的老匠人都不敢下手,均说毁不得,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碰这东西了,连陕西西安博物馆都不敢收这东西。
谭双喜曾经数次炼炉,想把“鬼铃铛”化了,每次都会出现怪异的事情,比如耳际有人说话“毁之必死”或者夜间孤魂野鬼游爬在屋子里闹变,因此谭双喜再不敢对铜铃下手,他的夫人就是因为在夜间炼“鬼铃铛”活活给吓死的。直到把“鬼铃铛”藏到地窖内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又是一段离奇的遭遇,科学都没法解释,怎么都给我默默碰上了,刚和葫芦,建国打算好做点正常的生意,结果又摊上这么一出怪事,谁心里会痛快呢。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又少不了恐惧了。
建国听完谭双喜的叙述,有些疑惑问道:“你能说具体点嘛,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闹鬼了?”
谭双喜没回答,他的儿子谭文接上话来描述:“就是晚上有东西乱蹿啊,睡觉的时候只要突然睁开眼睛,说不定在窗台格子里就有一个人面相窥视着你,又或者突然发现有各色的人影匆匆躲到你的下,再有就是被子会被掀开,刮风下雨更不得了,诡异的人声此起彼伏,脚本声东响西闹,我可以肯定不是幻觉呀!”
葫芦把梁彩儿抱在怀中安慰着,并没有插上话来,只是静静地倾听我们的交谈。
“他妈的,难道见鬼了,你这屋子就是阴宅!”我叫骂了一句,谭双喜说道:“不是阴宅,我们搬了好几次家了,我们一家人搬进去就出现这些现象,哎呀,这些鬼魂是随了我们一家的血脉呀。出现了这些怪事我也不敢和乡亲们说起,怕人不来往了,这铜铃已经封存了八年了!”
建国悻悻地说道:“那就活该我们四个倒霉啊,封存那么久,见到我们就取出来倒卖,你这不是”
谭双喜差点跪下了,激动地说道:“我看这小兄弟降得住这铜铃,所以才拿出来的!”说着指指我。
我怒气都懒得提了,不紧不慢说道:“你还真会挑人,你就看准我面相了?知道我有这能耐?鬼话连篇!”
谭双喜凑上两句话---有缘人,有缘人。
葫芦呆呆地问我:“默默,不会真有鬼吧?他娘的太邪乎了。”
“别胡说,哪里来的鬼?”我说了一句,建国似有所悟说道:“我知道,听说故宫也经常有人看见宫女走过,夜里还有女人的轻泣声,应该是里面的宫墙上含有四氧化三铁的成分,就像磁带,有记录影音的功能,估计这次也一样!”
听到建国这么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别见一样说一样,磁带那是平整的,故宫宫墙上的怪影也要在刮风下雨,电闪雷鸣时才会出现,那种情况科学都还没认定,也仅仅是理论上的东西,不能完全诠释的,别都扯到一起,看看铜铃和这屋子,有四氧化三铁的成分吗?”
葫芦不解追问道:“鬼也不是,化学成影也不是,那会是什么东西嘛,默默,别兜圈子了,赶紧说清楚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时半刻也解释不了,得想办法再回云南一次,兴许能解开这个谜团。在新疆当兵几年,怪事见了不少,有些甚至都不属于科学以内的东西,但我不愿意往“鬼”处推测。
我说:“事情没弄明白都别胡乱猜测了,我们明天就动身去昆明。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和谭双喜借要饬乩镇尸铜铃时,他几乎是乐意之极,不过他没敢再往地窖里钻,让我自己亲自去取。我倒没什么,和谭双喜要了一匹油布就打开了地窖的小门,只身钻了进去。
地窖之内空间狭小,煤油灯一亮,一眼就把里面的情形尽收眼底,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铜铃也没再反射出让人晕厥的光芒,我利索地用油布将铜铃裹好,准备出去。
就在此时,铜铃似乎颤动了数下,极尽要从油布里挣脱出来。我骂道:“别人不敢烧你,我默默可有这胆量,不信你再作祟试试。”铜铃一下就没了动静,我更觉得蹊跷,难不成这破铜铃成精了?
我回到厅堂之中,葫芦和建国等在那已经有些心焦。我把包裹着铜铃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