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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做出决定,三个美国人就已经试着将登山绳的一头栓上石块往对面扔了。试了几次手都没丢到对面。
葫芦不紧不慢卸下肩头的登山绳,一头系上拳头般大小的石块,又制作了一根绳枪,奋力甩动抛脱出去。绳子没有下落的迹象,已经穿过裂口到了对面的高空峡谷了。
葫芦试了几次手,绳子没被拉扯回来,应该是固定在对面的某处地方了。我取出望远瞧过去,葫芦掷丢过去的绳子一头已经卡在了一棵冷杉的枝桠上。
我让葫芦依法再抛过去四根绳子,试了几次手,绳子都被固定在对面,我们几个人使劲向后拉都无法把绳子拉脱出来,应该可以过人了。
葫芦想第一个过去,我扯住他说道:“葫芦,等下你再过,你体重沉了些,我先过去看看!”
建国凑上来说道:“默默,你垫后吧,我先过去,我体重最轻,这里得有个领队指挥的。”
王和也不甘落后,小跑上来说道:“不行让我先过去,我能行的!”
我说道:“让建国先过去,你经验少了点,等下再过,我最后。”
说道此处看了看一旁的野田和尚子,不知道他二人是否敢过去。尚子小嘴一合,看这我说道:“我能行!”野田显得有些紧张,猛咽口水最后才说:“老朽这身子也还硬朗,能过的!”
我对建国说道:“建国,到了对面,重新调整一下绳子的位置,注意安全,不行就回来!”
建国呵呵笑了两声点上烟说道:“放心,死不了,定能过去,后面这就看你的了。”
我把五根绳子往后栓住大石块,为了保险起见,多固定了几处位置,建国吐吐烟圈,在绳子上扣上绳扣,然后在绳扣下吊上一根横棍棒,坐在上面就顺着绳子过去了。
我举着望眼镜观望,建国嘴里叼着香烟,双手攀爬过去,看得出来还是有些艰难的。此时我的心脏扑通乱跳,又暗骂自己:“默默,怎么让兄弟干这么危险的活。”祈祷建国能平安过去。
大家都担心起来,尚子双手都使劲拧合在一起揉搓着,我知道她也担心建国的安危。此时三个美国人都凑到悬崖边上观望,甚至张着嘴巴念上一句:“mygod!”
这一百米的山谷裂口感觉那么的遥远,这一段时间感觉那么的长,仿佛时间顿时停滞不前。我在心里对着建国喊着:“建国加油”此时握着望远镜的双手都冒出汗来。站在我傍边的葫芦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使劲地捏这我肩头上的肌肉,连烟丝烧完都没察觉。
如释重负,又如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我全身湿寒淋漓,一屁股瘫坐在地,建国终于过去了,他在对面挥手示意他安全通过了。
我制作了几个绳吊子,扣上绳扣,准备让下一个过去。举起望远镜观望建国的动静,他在对面小心地固定着绳子,过了一阵,建国才朝我挥手,示意可以让下一个人过去。
接下来的过去的人都相对简单顺利了些,三个美国人,王和都过去了,我转脸对野田说道:“野田先生,该你了,要小心!”
野田对我深深鞠躬说道:“许连长,真麻烦你了,感激不尽!”
葫芦怕拍野田的肩膀说道:“老爷子,用不着客套了,赶紧吧!”葫芦说着小心地将野田安坐到绳棍上,目送野田下了牵引绳子上。
尚子凑在悬崖边上关切地说让野田小心,然后勉强地挤出一点不安的笑容。
野田毕竟年事已高,看着他双手攀绳那股费劲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了,只盼望他能过了这坎,此处可不是人力所能救援得及的。
二十几分钟野田总算安全通过了,葫芦毫不畏惧,自己拣个绳吊子,三下五除二,麻利地顺着绳子过去,也没用多少的时间。葫芦体型大,体重沉,他过去了,我这心就放下了一半,眼下就剩下我和尚子两人了。
尚子也不多话,依法将栓着绳子的绳扣扣到绳子上,坐在横担上,小心地顺着绳子攀沿过去。不过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双手轻抖,牙齿咬住了下唇,然后时不时往深渊处低头观望。
“尚子,别往下看!”我在尚子后面叫了一句,尚子回头微微冲我一笑,脸颊上酒窝立马显现出来。
牵引的绳子一共五股,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人心毕竟不一,尚子又是一个女孩子,肯定有所惧怕,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了,可别出什么岔子。
尚子已经到了峡谷裂口的中心位置,我握着望远镜观看,心都悬到嗓子眼上了。依我看尚子可能没力气了,顿在那没了动静。对面传来几个微弱的声音在山谷内回荡。
尚子回头,我通过望远镜一瞧,尚子满脸是泪,不知道她出现什么情况了,我心里一急,嘴里喊话:“尚子,加油啊,你能行的”
绳子剧烈抖动,尚子全身摇晃,我心里一突,暗叫不好。等我回看山谷,并没有起风啊,这是怎么了。
我用望远镜搜索着,把望远镜抬低一瞧,天啊,尚子身下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只鸟在飞!
这下糟了,遇到绝地飞狐了,这种飞狐最喜欢用利爪割绳子,万一
不知道这五根绳子能不能经受得住两个人和随身背包的重量,可现在也没办法,对岸葫芦和建国已经制作了绳枪打飞狐了,但飞狐灵动高,速度快根本就打不着,赶也赶不走。
我将心一横,赶紧也顺着绳子爬过去,要不然尚子可能支持不住,或许我过去能稍微起点作用。
我奋力往前攀沿,很快就看到尚子伸出一只手来扑打飞上来的飞狐了,等我再看清楚,惊呼,飞狐有两只。
尚子惊叫着,斜跨的背包上的东西全都掉落。绝地飞狐可别在这时候切断绳子。
这绝地飞狐最是喜欢切绳子,我身旁一股绳子嘣!的一声就断了一根。
我抓紧时间往前爬过去,伸手抓住尚子的手臂大叫:“尚子,快爬!”
尚子见到到她身旁,喜极而泣,冲我就抱了过来。
我大喊:“尚子,别怕,快过去”
尚子埋头在我怀里摇头,紧紧抱住我就不放了。我哪里有时间再去计较这些,双手加紧往前攀沿,把尚子的绳扣往前顶出去,这样速度就慢下许多。
此时两只飞狐从谷底斜刺上来,对着绳子就要用它们锋利的脚爪切割,我看准时候将绳子一抖,躲过了一劫,可飞狐没切断绳子斜飞出去十几米就掉头回转。
两只飞狐飞袭过来扑打着我们,我腾出一只手胡乱挥舞着,另一只手使劲往前带着尚子滑绳扣。
还好现在绝地飞狐来攻击我们,而不是去切绳子,要不然这条命可就没有什么担待的了。
对面几人呼喊声连成一片,葫芦和建国拼命甩动绳枪想把飞狐赶走。在接近对面崖壁上时,葫芦身子一坠,绳子端口往下一沉,我和尚子飞快往前滑去
也就在这时,剩下的四股绳子唰唰分别断开,我和尚子没落到对面的崖上,身子一沉就往下坠。我伸手刚好攀住崖壁,葫芦和建国抢上来把我和尚子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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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土屋
差点在这绝岭峡谷赔了性命,这哪里是人能玩儿的活计。我喘着气,看看吓得脸色发青的尚子连哭都哭不出来。刚才真是命悬一线,余悸尚存在心中,她不免轻抖起身子来。
“默默,你这真够吓人的,哎哟喂,玩不得!”建国大喘着气说道。葫芦蹲在地上说道:“默默,下次见到这么高的地方绕道走,真他妈的太危险了,掉下去还没反应过来疼,早就死个稀巴烂了,我这心脏,哎”
我扶起尚子,看她有没有伤到,尚子一下就抱在我怀里痛哭不止。“接下来几个想上来问询的人都只好退开了去。王和摇着头,伸脚踢打着一丛矮树,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没说上半句话。
“尚子,没事了,我们过来了,我就说你不该来的吧,呵呵!”我故作镇定说了一句,其实这小心脏扑通乱跳,这不是还有一个漂亮的尚子在怀吗。
我也找不到话可说,抱又不敢抱,推又不敢推,这下倒好了,双脚都站得发麻,尚子还是啼哭不休。也许在我怀里她能得到些许的安慰吧。(默默啊默默,第一次抱一个妮子,脑袋里咋就顿时没了计较呢!)
过得一阵,尚子终于由泣转笑,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满是灰尘的脸上立时泛起了红晕。
这时候葫芦对建国开腔说笑:“得嘞,这婚事很快就可以办了,哈哈!”
王和紧张地追问:“谁的婚事?”
建国凑上去说道:“王和,你就准备着叫尚子嫂子吧,呵呵!”
这时野田可能听出点意思来,赶上两步疑惑地问道:“尚子她”
没等野田把话说完,葫芦赶在前头对野田说道:“老爷子,你就甭费心了,没看出来,尚子小妹和默默是天生的一对!”
野田这才看看到尚子半依偎在我的怀里,这才拍拍自己的脑袋上来对我说:“许连长,你和尚子什么时候定的亲事,我怎么都没察觉到?”
葫芦开口追述:“老爷子,年轻人的事,咱们老人家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你没看出来,尚子对我家默默兄弟”葫芦没把话说完,对着我使眼色,这小子把自己也说成长辈份儿了。
可能野田一下理不出思绪反应不过来,只能摸着脑袋急切思索,建国这时开口说道:“野田先生,别想了,这是自由恋爱,不带勉强的!”
我可没工夫搭理葫芦和建国,带尚子在边上的石墩上坐了下来,喝点水。不过尚子的看我时的眼神还是起了变化,我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
三个美国人可能不理解我们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边半听半不听的,也凑不上话说,干脆坐在地上喝起小酒来。
王和终于凑了上来,把我拉到一边,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默默,你得好好带尚子呀!”王和说了这句,脸色惨淡,微张口齿又续道:“你们俩真配,祝福你们!”说着头也不回远远地跑出去一截儿坐在地上猛喝两口酒。
我觉得好笑,这八竿子打不到边儿的事被他们说得煞有其事一般,不过我也不好争辩,一切等此次探险过后再说,估计这尚子小妮还真说多了难免让尚子难过,那我就暂且算这事是真的吧,反正只要尚子别再出现什么误差就好。
休息了个把钟头我们又往前赶路。这一段高空峡谷和前面一段极其相似,谷内到处都是灌木丛,高大的树木却很少。
三个美国大兵有说有笑在前面开路,葫芦、建国和王和跟在最后照顾着野田先生,我却在中间位置,尚子寸步不离跟在我身旁,有事没事问我点事情,我只能勉强稍作回答。
大家经过绝岭峡谷中的惊险,现在明显散漫许多,他们看上去显得轻松许多,似乎险情已经完全解除,也不会再出现什么危险一样。
走着走着,尚子突然顿住脚步,很专心地看着我喊了一声:“默默!”
我当时全身酥软,差点被口水呛了喉咙,一时找不到话说了。我想尚子只是想认真地喊一声我的名字。
不过葫芦,建国或者其他人叫我“默默”都没什么好说的,可这尚子叫我默默,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话了,脑袋刹那间一片空白。
这时葫芦、建国、王和、野田先生没撂下任何话,匆匆从我和尚子身边走过,他们只顾着谈天说地去了,哪里还有工夫管我和尚子。
我和尚子对视而立。我心里扑通直跳,我真想告诉尚子她有多美,就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女
“走吧,别掉队了!”我终于凑了一句话出来。
“默默,我这么叫你行吗?”尚子追问。
我呵呵笑了笑说道:“随随便你吧,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反正我朋友都这么叫我的!”说话还是被口水卡壳了一下。
尚子听我此番回复于她,像是捡到宝贝一样,脸上堆上动人的笑容,小跑上来,跟在了我的身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用多长时间便会入夜,此时的山谷走向明显斜刺向下,再走十公里左右就可以到达谷地了。
我说等天黑下来就要找地方宿营,大伙加紧脚步找可以安身的地方。
野田说他隐约记忆,再走一段就有一间土房屋,那里就埋葬着他的一位同事。不知道二十年过去那土屋是否还在。我吩咐大伙再加把劲,兴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