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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显示了凤凰卫视在东南亚华人中的影响力。为什么短短几年凤凰就有此效果,而其他许多媒体却做不到?其中的原因倒值得好好探究。最叫我意外的,是马来西亚的一些商界老前辈,如杨仲礼夫妇,对我们凤凰的每个主持人都如此熟悉、如此喜爱,就像对待他们自己的子女那样。马来西亚的华文媒体,也对我们的活动作了大篇幅的连续报道。
而2004年凤凰卫视在吉隆坡的八周年台庆活动,更把我们同马来西亚观众进一步连接起来。那年我们过了两次“3·31”台庆,第一次是在北京钓鱼台的芳菲苑里面。那晚,何亮亮在会场内外巡视了一圈说:“前几天的朝核问题六方会谈就是在这里开的,中方主持会议的李肇星外长就应该坐在这个位置。”此时此刻的他,仍然是个关注朝鲜半岛和东北亚问题的时事评论员。
晚会上,我们评论员的节目是说出自己的梦。和四年前的那次台庆晚会一样,我刚采访报道台湾大选回来。于是我说,在凤凰卫视打工“一个萝卜几个坑”,又忙又累晚上倒头就睡,连做梦的机会都很少。只是近日有了恶梦,那就是那个阿扁在台湾靠着不明不白的两颗子弹,居然又当选连任了,这对台海两岸都不是好事。我真希望当选的是我们的同事胡一虎、谢亚芳,而不是陈水扁、吕秀莲。
出席晚会的嘉宾中,最突出的不是航天员杨立伟,而是他那个八岁大的儿子。而最风光的主持人,则是主持《时事辩论会》程鹤麟。当晚参加辩论的,不是他的那伙老搭档,而是凤凰的四大美女主播,一边两位,连珠炮般地发动进攻,他却逆来顺受,乐在其中。
北京的台庆活动刚结束,台里就通知我们马上准备去吉隆坡,参加另一场台庆活动。原来,马来西亚华人中的凤凰卫视忠实观众,看到我们在北京举办八周年台庆的消息,提出要在吉隆坡再办一场,规模更大。筹备时间只有一个星期,但对凤凰卫视来说已经够了。
会场选在马来西亚华人李金友先生的金马皇宫。那里早先是露天锡矿留下的大废坑,现在变成人工湖,四周建起旅游度假饭店,举办过APEC会议。李先生还得到政府授权推行一项“银发计划”,吸引各地老年人到马来西亚定居。我听他介绍后颇为动心,半开玩笑说“要不要我为你们做代言人?”
吉隆坡的晚会可以说是凤凰八年来最成功的台庆活动。已卸任的马哈蒂尔不仅到场,上台致词,而且一直看到结束。场内可说是冠盖云集,还有数千民众和大学生。四月初的马来西亚十分闷热,下午彩排时就下了好几场暴雨,晚上居然放晴,老天很是帮忙。刘海若到场,成为晚会的高潮;刘长乐的口琴演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晚会上刘长乐表示,凤凰卫视将在东南亚建立记者站。我和吴小莉一起上台时,就对台下第一排的李金友先生表示歉意,因为我打算申请成为凤凰卫视第一位常驻吉隆坡的记者,恐怕就不能加入他的“银发计划”了。可惜的是,凤凰卫视在东南亚建记者站的事情,至今尚未有眉目,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寄予希望,就像对凤凰卫视终有一天会在台湾落地一样。
车间里的“开讲”
凤凰卫视的广告大客户,有好几家在湖南,在长沙。有一天,我和董嘉耀分别收到十套西装,还有衬衫领带,在桌上堆成小山一般,就是长沙一家服装公司赞助的。我们分了一半给其他几位身材差不多的主持人,有几件我今天上节目时还在穿。
这次到长沙,除了对广告商作节目演示,还要登门拜访几家大客户。这类活动虽然是广告部的安排,但对于我们做新闻和评论的人,也是了解中国企业和企业家的特别机会,常常有意外的收获。例如,我们发现一家烟草公司的管理班子,竟然都是不抽烟的“娘子军”,而且对品牌的文化内涵格外执著。
“三一重工”是中国民营装备工业的龙头,也是最早在凤凰卫视大手笔投放广告的老客户。他们认为,凤凰卫视最适合做形象广告,尤其是新闻和评论节目。我们知道,就在几天前的“十一”长假期间,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曾到“三一重工”考察,显然是为即将举行的中共十六届二中全会作调研。在董嘉耀的筹划下,我们就在“三一重工”的车间里面,同企业主管、技术人员和工人一起,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时事开讲》,主题是民营企业在中国市场经济发展中的地位和角色。
除了拜访企业,我和董嘉耀去了一次韶山。两年前我去过那里,印象是个乱哄哄的大集市;这次则很不一样,看不到几个卖纪念品的摊贩,也找不到几家吃“毛家菜”的小店,路边最醒目的是政治标语。到了毛泽东父母的墓前,有人在烧香,有人在旁边的小树林间练唱,暮色渐起,只剩一个男孩还在那里玩耍,静静的。
两年后的2005年8月,我和曾子墨再次到长沙拜访广告客户。在“三一重工”,我提出采访要求,因为他们是中国上市企业“股权分置”改革中,第一家“股改”方案获得股民大会高票通过的。也就在几天前,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来这里考察过。采访当中,总经理向文波告诉我,“股改”就像是搞选举。后来我在《时事开讲》中播出了他的见解。
与子墨长沙看超女
2005年8月在长沙逗留的时间较长,前后差不多一个星期。我在去长沙的飞机上就盘算,这几天里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可干,一下就想到了“超级女声”。于是,我一见到凤凰卫视派驻长沙的同事,提出能不能去现场“观摩”一场“超女”。他们说应该没有问题,马上就同湖南电视台联系。
曾子墨的航班比我晚半个小时,见面后我问她有没有兴趣去看“超女”,她的反应是先惊后喜:惊的是她没想到我这个老头儿竟然也想去看“超女”,喜的是她自己实在想去看。湖南电视台方面同意了,据说还请示了省外宣办,而我们有幸现场感受的,正是气氛最激烈的“五进三”那场。
一个星期后“超女”决赛,我正在台北,中天电视台的朋友知道我曾去过现场,还专门前来采访,做成新闻片穿插在他们当晚的直播报道中。我说,中央电视台如果有气魄,就应该把“超女”请上春节晚会,因为她们赢得了这么多人发自内心的喜欢。可惜,我的期望过于乐观了。
后来有人说我成了“玉米”,那纯属瞎编误传,唯一的“证据”是我在现场拍了一些“玉米”的照片。曾子墨倒真的成了“凉粉”,决赛那天她动员周围的朋友,用手机短讯给张靓颖投下近千票。九十月间,一天我收到子墨的手机短讯,问我会不会去成都参加张靓颖的演唱会。过了几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张“张靓颖明星后援会”的照片,子墨就在其中。原来如此。
在我看来,子墨本身就是“超女”,也是个“想唱就唱,想做就做”的现代女孩。但在几年的交往中,我又感觉到这个北京女孩仍然有着传统的一面。也许,子墨之所以是子墨,原因就在于此。
在长沙除了看超女,还去了一次歌厅。这两件事情实际上是相关联的。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歌厅,但长沙的朋友说,要探究超级女声为何出在湖南,湖南卫视又为何如此富有创意,就要去歌厅看看,感受一下当地的草根文化。
此前一个月,我在上海参加解放日报的首届文化论坛,谈了对所谓“通俗文化”的看法。我认为,主流文化从来就是俗文化,不应该一讲到俗文化就斥为“低俗”,当前我们最缺乏的恰恰是好的俗文化,而不是所谓的“高雅文化”。在长沙的那几天,使我更加相信这一点了。
凤凰也选美
2003年11月,凤凰选出了第一届“中华小姐”。决赛那天我在上海出差,从电视上看到上海女孩江欣荣当选的场面。答辩环节中她表示,希望能成为凤凰的评论员,上《时事开讲》。这当然让我很高兴,但她能摘冠还是靠自己的实力。凤凰选美有自己的标准,除了外貌,也注重内涵,选出的一定不是绣花枕头、大花瓶。
决赛前几天,五十名参选女孩聚集到香港,其中哪些人将进入决赛,哪些人遭到淘汰,已经公开宣布。这顿晚宴,就是凤凰的主持人同她们的联欢。一张张美丽的笑脸,有的出于由衷的欣喜,更多的是为遮盖内心的失落,看了叫人为她们心酸。最令人感动的,是落选的女孩彼此告别时的真情流露,那时已不需要任何掩饰了。
主持晚宴活动的有梁冬。我想,他那时可能已决定离开凤凰了。一个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主持人,经过两三年的探索却仍然陷于迷茫,就在近于放弃时,终于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节目形态《娱乐串串烧》,并且一炮而红,这种事情,大概只有在凤凰卫视特定的体制下才有可能。但在我看来,梁冬的真正志趣并不在当电视节目主持人,而是在广告或者别的更加海阔天空的领域中。当《娱乐串串烧》这个极为“小资”的节目不再有进一步成长的空间,对梁冬也就不再是滋味无穷的享受,反而变成一种负担。他必然要寻找新的天地,才能够容纳头脑中不断产生和发酵的各种各样怪念头。于是,他飞走了。
每年选“中华小姐”都没有我什么事,2005年选第三届时,只在辩论的环节中当过一次评委。但就像上面讲到的那次晚宴一样,凡在此种场合,特别是“中华小姐”决赛之夜,我们的所有女主持人一定盛装出席,个个光彩耀人,正是给她们拍照的好机会,不然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干呢?
光彩夺目周瑛琦
凤凰卫视开始选“中华小姐”后,与美国的“世界小姐”活动一度合作。结果,第一次在中国海南三亚举行的“世界小姐”决赛中,最为光彩夺目的竟然是凤凰卫视的主持人周瑛琦。当晚三个主持人中,她是唯一的华人,而她流利的英语和普通话,加上活泼洒脱的风格,使得旁边两位来自美国的大牌主持人黯然失色。
我知道周瑛琦,最早是在卫视'V'频道里,看到她中英双语并用,主持每周的流行歌曲排行榜节目,印象颇深。后来知道她转去台湾发展,离开卫视进了邱复生的“年代”电视,并由娱乐节目主播转型为新闻主播。有一次我去台北采访,在电视里见到她在播报新闻,很有点新鲜感,就开玩笑地问台湾同事王尚智:“有没有可能把她挖过来?”王尚智的回应是:“我才不干这种事,那要被邱复生骂死的。”当时负责凤凰卫视台北记者站事务的王尚智,在台湾电视界有着广泛的“人脉”。
过了大半年我又去台北,一天晚上到“年代”电视接受采访,在新闻中心的办公室里第一次遇到了周瑛琦,那时她刚刚生了儿子,重新上班。她向我介绍旁边那位留着大胡子的男子,是她的丈夫康绍辉。谈话中我知道她遇到困难,因为康绍辉是大陆内蒙古的舞蹈家,虽然已经移居加拿大,来台湾仍然很不容易,更不要说在台湾工作了。为了孩子和家庭,她有重回香港的意思。
正好那时凤凰卫视需要增聘女主持人,我听说后就让周瑛琦的好朋友柯兰尽快把这事告诉她,抓住机会。没过多久,她就来到香港就职,而她的大胡子丈夫,也经常出现在《时事辩论会》,并多次在凤凰卫视的晚会上展示蒙古风格的舞姿。
周瑛琦在加拿大长大,大学学的是工程,却到香港当上全球首个音乐频道的主播,找了个来自内蒙古的丈夫,又一起吃素。她在凤凰卫视有时主持娱乐节目,有时又播报新闻,而她自己更希望能够成为专职的新闻主持人,摆脱娱乐主播的旧形象,但并不容易。今年初在深圳的凤凰卫视春茗活动中,我发现她胖了,原来,她又怀了孩子。在那天我拍的照片上面,她很有光彩。旁边的一位凤凰同事说:“你把她拍得很妩媚。”是吗?
又近岁末
2003年底的圣诞晚会,凤凰卫视的同事酒后舞兴甚浓。有两对舞伴最为吸引周围人的目光。一对是“红衣少女”邹倚天和凤凰卫视的“洋人”副总裁罗杰,我不会跳舞,只是觉得他们确实跳得比别人好看,有韵味。叫邹倚天“红衣少女”,因为她曾扮演获金鸡奖和百花奖的电影《红衣少女》里的女主角红衣少女。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2003年春节我在纽约遇见她,几个月后她就来了香港,成为同事,帮着窦文涛把《锵锵三人行》一天天撑下去。她在凤凰网上的博客,点击率甚高。
罗杰是澳大利亚人,相当之高的个子,相当之高的鼻子,当过他们国家的外交官,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