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蘼槌隹冢磕暾骼逶级俳穑跎伲米己思酰⑷肫r麻章程,每百斤改征四角二瓣,合银三钱二厘,以恤商艰。夫税厘之设,所以供国之用也,而民间亦有私征。城厢之市,村落之墟,牛豚之畜,蔬果之场,凡至此贩者,每收其费,以充庙祀义举之款。然必禀官出示,以杜分争,故人肯乐输也。初,道光间,郡中商务繁盛,牛车入城,日数百辆,城兵欺其乡愚,勒索规费,每辆收钱百文,多至数百文。乡人不堪其苦,群吁郡绅,镇道合示禁止,违者治罪,而弊稍革矣。
郑氏征收杂税表
厝税 每间六钱二分,凡六千二百七十间,半年征三千八百八十七两七钱一分。
贌社 凡二十七所,年征三千六十两。
港潭 年征一万九千三百八十八两。
梁头牌 每担一钱一分,凡一万三千六百三十七担,年征一千五百两七
分。
澎湖船只 凡一百十一只,年征七十三两八钱。
安平镇渡船 凡三十四只,年征四百两。
牛磨 每首二十四两,凡二十七首,年征六百四十八两。
蔗车 凡一百张,年征一千九百七十六两。
大小网箔 凡八十张,年征二百零八两四钱。
罟罾縺缞等 年征八百四十两。
乌鱼旗 凡九十四枝,年征一百四十一两。
入港货税 年征一万三千两。
出港盐税 年征二百两。
僧道度牒 僧每名二两,道士五两,年征二百两。
清代陆饷征收表(据乾隆二十九年《台湾府志》)(终位厘)(略)
清代水饷征收表(据乾隆二十九年《台湾府志》)(终位厘)(略)
台湾海关征收税钞表(略)
台湾海关征收船钞表(略)
卷十八 榷卖志
连横曰:昔者太公治齐,官山府海,以殖其利。管仲因之,齐以富强,故能霸诸侯,攘夷狄,功传数世。汉兴至武帝时,拓地用兵,军旅岁动,国计不足,设盐铁之官,榷酒酤之税。文学之臣以为聚敛,而功利者且以为富国焉。台湾榷卖之制,始于清代。初理盐、磺,后及煤、脑,盖此为天地自然之利,苟振兴之,足以裕国而益民焉。先是,台湾鼓铸锅皿农具之人,例由地方官举充,藩司给照,而纳其税,全台定二十有七家,名曰铸户。其铁由漳州采办,私贩治罪。盖以台湾孤立海上,虑造兵器,故官督之。然自通商以来,洋铁入口,载在税则,而旧例遂成虚文。同治十三年,钦差大臣沈葆桢奏请废止,用者便之。夫榷卖之制,各国皆有,大小轻重,或有不同,而台湾之所行者则此。记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旨深哉。
盐
台湾滨海之地,煮水为盐,其利甚溥。前时盐味苦涩,不适于用,多自漳、泉运入。永历十九年,谘议参军陈永华始教民晒盐,择地于天兴之南,则今之濑口也。其法筑埕海隅,铺以碎砖,引水于池,俟其发卤,泼而晒之,即日可成。色白而咸,用功甚少。许民自卖,而课其税。归清以后,盐户日多,消路愈广,争晒竞售,市价不一。雍正四年春,奏归官办,由府管理,分设盐场四处:曰州南,曰州北,为台邑武定里;曰濑北,为今附郭之盐埕庄;曰濑南,则凤邑之大竹里,而毗于打鼓山麓也。每场设管事一名,巡丁十人,或八人,或六人,视其大小,以防私漏。盐户晒盐,例于春冬,春曰大汛,冬曰小汛,以夏秋多雨也。盐成运纳于场,而发其价。每石时银一钱二分,濑南稍逊,减二分。岁收约九万石,或至十万石。府中设总馆一,市镇各设分馆。贩户赴馆缴课,领引而出。其盐石银三钱。水运陆载,视路远近,以定市价,故各地不均。盐课所入,每月支发盐户及经费外,悉存府库,造册申报,以充兵饷。乾隆二十年,增设濑东,为嘉邑之井仔脚,而布袋嘴、北门屿亦先后分设。盖以彰、淡设治,垦户日进,故由此给之。五十五年,议定台湾定额之外,所有埕底泥盐,岁约二万石,分拨各厅县销售,每年征课一千八百十八两余,入册奏销。嘉庆十五年,设噶玛兰厅,盐用濑北,岁销七千石,归厅采运,每石售银三钱三分,共征二千三百十两。除原价及折纹银外,可得盈余纹银一千三百三十七两。先是,兴化、惠安鱼船,每当春夏之交,遭风收泊兰属,运盐散卖,斤钱七八文。间有收积居奇,至秋冬时,价至二三十文。及设官后,禁私贩,议照汀州行销广潮盐引,募鸡笼小船,给照至莆田、惠安就场购运,以资民食。盖以兰地僻处北东,府盐运至淡水,又须待风而入,费大时久,或虞断绝,故其价昂。而司道不许,以兰为台属,行销府盐,可杜私贩,且缓急足济,乃议定归厅。自十八年三月为始,每斤价十六文,用者便之。
道光四年闰七月,省议以南靖、长泰二县盐引阻滞,奏请台湾代销。于是岁课一万七千石,合以台湾自晒者十三万石,入款颇巨。自是以来,北鄙日辟,淡属住民数十万,而仍行销府盐,采配不便。咸丰中,始许于虎仔山自晒,一时私盐充斥,课项锐减。同治六年二月,改归道办,严缉捕,虎仔山场亦归官。七年移府,九年二月复归道,十年仍归府办,而盐引愈多矣。澎湖四面皆海,小岛错立,其地斥卤,可以自晒,仍销府盐,每银一圆售八十斤,色灰稍苦。澎人以海为田,需盐较重,一旦不至,人受其病。光绪初,议设盐场,不许。十一年建省,十四年整饬盐务,南北两府各设总局,以揽其事。南归兵备道,而北归布政使。基隆、艋牛⒁死肌⑿轮瘛⒋蠹住⒙垢邸⒓我濉⒎锷健⒑愦骸⑴旌魃枳芄荩鞯厝灾眯」荩擅窭堪臁F涔葜鞫嘞缟鸹缕荩窭簧伲笳咚暧蚪穑∫嘁欢г病Lㄍ逑卧及慈丝冢咳巳沼萌晷肓锸剑匀偻蛉思浦虻毖味Ф形逋蚪铩=镌纫环郑蚨灏倭剑邓耆胫淮笞谝病
生番浑噩,僻处内山,茹毛饮血,需盐孔亟。其归化者由官给之,或以互市。而旧志载崇爻山有咸泉,掘地汲之,编竹为镬,内外涂泥,煮之成盐。若中坜、后垄各地熟番,有以挑沙沥卤自煮者,官不征课。盖归化时,曾经奏准者也。
硫 磺
硫磺产于淡水,为今北投之地,当西班牙人据台时,曾掘取之。而瘴毒披猖,虫滋水恶,工人多病。归清后,康熙三十五年冬,福州火药局灾。典守者负偿,欲派吏往,无敢至,仁和诸生郁永河适在省,慨然请行。三十六年春二月至郡,四月北上,先命淡水社通事张大入北投筑屋。既至,集番酋饮,告以采磺事,与约一筐易布七尺。番喜,各负磺至。命工煮之,磺有黄黑二种,质沉有光。以指燃之,飒飒有声者佳,反是则劣。先碎为粉,暴日极干,镬中置油,徐入土,以两人持竹杆搅之。土既得油,则磺自出,油土相融,而后成物。一镬可得四五百斤,或一二百斤,唯视火候之纯疵尔。产磺之地为内北投,石作蓝靛色,有沸泉,草色萎黄,无生意,山麓白气缕缕,如云乍吐,是为磺穴,风至磺气甚恶。更进半里,草木不生,地热如炙,白气五十余道,皆从地底腾激,怒雷震撼,地岌岌欲动。所以不陷者,热气鼓之尔。穴中毒焰扑人,触脑欲裂。左傍一溪,声如倒峡,即沸泉所出源也。永河著《裨海记游》,其所言略如此。当是时,淡水未辟,而北投又在番境,奸宄潜至,私制火药。乾隆中,出示禁止,嗣命屯丁守之。每年四季,北路营副将派弁入山,焚毁草木,以杜私煮。同治二年,福建巡抚徐宗幹奏请开采,以裨军务。六年,淡水同知严金清禀请不可,以采之有四可虑。八年,卢璧山奉南洋通商大臣之命,来台采办,募工煮之。既而闽浙总督英桂饬总兵杨任元、兵备道黎兆棠派员会勘。盖以其时整军经武,多用火药,故议开采。然以所产未巨,恐耗经费,九年,复封。及刘铭传任巡抚,谋殖地利。光绪十三年,奏设脑磺总局,与樟脑皆归官办,而所产日盛,以至于今。
煤
煤为矿产大宗,台湾多有,而基隆最盛。当西班牙据北时,则掘用之,其迹犹存,为今之仙洞。归清以后,仍事采掘。乾隆中,移民渐众,以其有伤龙脉,请官禁止,然尚有私掘者。道光十五年,淡水同知娄云再示禁。十七年,同知曹谨复禁。而是时海通已启,东西往来,以台为径,各国遂多注目。禁烟之役,英舰窥基隆,及平,英人辄来台湾,谋通商。二十八年,英国水师游击吴伦至基隆,查勘煤层,归报其国。三十年,英公使请准英人开采,不许。咸丰四年,美国水师提督彼里亦来勘,以煤层丰富,谋据此地,建军港,以开美国贸易之途,而台人不知也。天津之约,许开基隆通商。同治三年,福州税务司上书,陈采煤之利,请准英商租地开办,淡水税务司亦为是言。巡抚徐宗幹奏言不可,而绅民亦立公约曰:“鸡笼山一带,为合境来龙,灵秀所锺,风脉攸关。近有沿海奸民,讹言山根生有煤炭,难保无人偷掘,一经损伤,全台不利。如遇偷挖,即行围捕送官。倘敢抗拒,格杀勿论。有不遵者,公议惩罚。”然其后私掘愈多,势不能禁。
九年春正月,总督英桂命署道黎兆棠派员查勘,乃委江苏候补道胡斌与淡水同知会勘。据复海港东边之深澳八堵、土地、公坑、竹篙厝、偏坑、田藔港、后山、石梗、暖暖、四脚亭、大水堀等处,皆属旁山,无碍正脉,远隔民居,且于田园庐墓亦无妨碍。计得九十二洞:闭歇者二十三洞,其煤已竭,地归山主;停办者二十一洞,以价贱滞销,流浅难运;现开者四十八洞,而中如四脚亭四洞,夏秋之间亦流浅难运,俟八九月方可配出。于是传集山主及乡人士,妥定开采章程,立石为界,不许租与外人,并私相典卖。各洞相距南北二十五里,东西五六里。闭者不得再开,以七十洞为限。而煤户须本地人,又有亲族庐墓者,互相环保,其曾为洋行办事者不许。煤工亦须土著,家在五十里以内者方可用。每洞不得过二十人。煤户具保,所出之煤投行仲卖,官为督办,违者照罚。禁约虽开,而约束尚严也。当是时,基隆、沪尾已为通商之口,轮船出入,用煤日多,或运至福州、厦门,每年出产多至三四十万担,少亦十余万担。其煤三等:上曰角煤,担值钱二百;次中煤,稍降;又次煤粉,最贱,仅得五六十文。此为在山之价。若运出市上,则视路之远近而差,照例每担征税五厘,唯船政局采用者豁免,而煤户亦无税。光绪元年,钦差大臣沈葆桢奏言:“台湾之地,病于土旷,而土旷之病,由于人稀。重洋远隔,势必获利三倍,而后内地力食之众,不召而来。然垦田之利微,不若开煤之利巨;垦田之利缓,不若开煤之利速。南北各省按日以煤炊爨,入冬以煤御寒,若出口畅旺,煤价必昂,于民间不无窒碍。而台湾则炊爨、御寒均无需此,除出口外,别无销路。虽其煤质松脆,不敌西洋之产,而较之东洋,尚去 不远。然台煤虽富,年来开采仍不甚旺,其故由于滞销。西洋之媒,金山最伙,从前船只皆绕金山而来,货物之外,以煤压载,煤佳价平,固非台煤所能敌。自埃及红海开通以后,洋船无须绕道金山,而金山之煤遂稀,价亦日昂,而台煤仍不畅销。则必减轻税率,以广招徕。此后税率虽减,而入款仍不悬殊,则于民间生计当有起色。至船局所用台煤,向系免税,不在定则之内。今拟将出口之煤,每吨减为税银一钱。如蒙天恩允准,伏恳饬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札行总税务司,言明台煤无关民间日用,为洋舶所必需,是以减税惠商,南北洋各口均不得援以为例。”诏可。
三年,聘英人合札为矿师,并购机器装置八堵,大为开采,出口亦多。
而经费繁杂,不敷开用,委员浮冒,积弊日深。八年二月,台湾道刘璈禀请督抚,略曰:“台北煤务为台湾漏巵,中外疑议,已非一日。职道履任以来,亟思设法整顿,以期除弊兴利。盖以煤务事属创办,职道又未亲履其地,远观悬揣,漫议章程,失刻失疏,均虞未协。然屡奉钧批,又不敢以月耗巨帑,责归台防之事,置诸后图。从前张升道深知其难,请由船政主办,实由于此。嗣后黎星宪复称统归船政办理。盖以煤务之坏,坏于历办不得其人,浮费过多,成本过重,随处浮冒,任意报销尔。郑倅接办以来,自禀牍观之,较前诸员似有把握,然以册报论之,似其不实不尽之处,仍所不免。八堵以总炭一万九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