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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通史 下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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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南闻景崧逃,台北破,议奉永福为大总统,不从。强之,始移驻台南,设议院,筹军费,进邮递,发钞票,分汛水陆,训励团练,各地魁桀收而用之,以援助前敌。于是告示于民曰:“日本要盟,全台竟割,此诚亘古未有之奇变。台湾之人发指眦裂,誓共存亡,而为自主之国。本帮办则以越南为鉴,迄今思之,追悔无穷。顷顺舆情,移驻南郡。本帮办亦犹人也,无尺寸长,有忠义气,任劳任怨,无诈无虞。如何战事,一担肩膺,凡有军需,绅民力任。誓师慷慨,定能上感天神。惨澹经营,何难徐销敌焰。”六月,日本台湾总督桦山资纪寓书永福,劝解兵,复书不从。于是日军破新竹,取宜兰,进迫苗栗,又辄以战舰窥台南。命幕僚吴彭年率七星旗兵趣援,方至而苗栗陷,大战于彰化,彭年阵没,将弁多死,台南饷械已绌。再命幕僚罗绮章渡厦门,陈援各省,辞甚哀痛。七月,日军破云林。别以一军略埔里社,锋锐甚。沿途民军据守力战,相持三十余日,杀伤略当,嘉义始陷,永福深自悲痛。八月二十有三日,日军登枋藔,入恒春,取凤山,南北俱逼,所距不过百里,而接济久绝。永福知事不可为,介英领事欧思纳致书桦山资纪求成。是时日舰大集于澎湖,欧思纳往见副总督高岛鞆之助,不许,约永福至舰议款,否则开战。终不往,而日军又破旗后矣。九月初二月,黑旗兵在白沙墩获英人间谍二,解至署。永福邀入内,商出亡,其人则爹利士船主柁师也。入夜永福视安平炮台,乘之以去。日舰八军山追之,至厦门,搜其船,不得。初四日,日军入城。景崧既归,遂居桂林,而永福嗣为碣石镇总兵。

  连横曰:世言隋、陆无武,绛、灌无文,信乎兼才之难也。夫以景崧之文,永福之武,并肩而立,若萃一身,乃不能协守台湾,人多訾之,顾此不足为二人咎也。夫事必先推其始因,而后可验其终果。台为海中孤岛,凭恃天险,一旦援绝,坐困愁城,非有海军之力,不足以言图存也。且台自友濂受事后,节省经费,诸多废弛,一旦事亟,设备为难。虽以孙吴之治兵,尚不能守,况于战乎?是故苍葛虽呼,鲁阳莫返。空拳只手,义愤填膺,终亦无可如何而已。《诗》曰:“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为此诗者,其知道乎?


《台湾通史》后序

  雅堂夫子既作《台湾通史》,将付剞劂,璈读而喜之。已而叹曰:嗟乎!夫子之心苦矣,夫子之志亦大矣。始璈来归之时,夫子方弱冠,闭户读书,不与外事。既而出任报务,伸纸吮毫,纵横议论。又以其余力网罗旧籍,旁证新书,欲撰《台湾通史》,以诏之世,顾时犹未遑也。越数年,去之厦门,游南峤,鼓吹摈满,濒于危者数矣。事挫而归,归而再任报务,复欲以其余力撰《通史》。每有所得,辄投之箧,而时又未遑也。中华民国既建之年,夫子矍然起,慨然行,以家事相属,长揖而去。遂历禹域,入燕京,出万里长城,徘徊塞上。倦游而归,归而复任报务,茶余饭后,每顾而语曰:“吾平生有两大事,其一已成而《通史》未就,吾其何以对我台湾?”于是发箧出书,积稿盈尺,遂整齐之,每至夜阑始息。如是三年而书成,又二年而后付梓。嗟乎!夫子之心苦矣,夫子之志亦大矣。台自开辟以来,三百余载,无人能为此书,而今日三百余万人,又无人肯为此书。而夫子乃毅然为之,抱其艰贞,不辞劳瘁,一若冥冥在上有神鉴临之者,而今亦可以自慰矣。然而夫子之念未已也,经纶道术,焕发文章,璈当日侍其旁,以读他时之新著。

  一九二○年元夜归连门沈璈少云氏叙于稻江之棠云阁


连雅堂先生家传

  我始祖兴位公,生于永历三十有五年,越二载而明朔亡。少遭悯凶,长怀隐遁,遂去龙溪,远移鲲海,处于郑氏故垒之台南,迨先生已七世矣。守璞抱贞,代有潜德,稽古读书,不应科试,盖犹有左衽之痛也。故自兴位公以至先祖父,皆遗命以明服殓。故国之思,悠然远矣。

  先生讳横,字武公,号雅堂,又号剑花。生于光绪四年正月十六日亥时,先祖父永昌公季子也。少受廷训,长而好学,禀性聪颖,过眼成诵。先祖父痛爱之,尝购《台湾府志》一部授之曰:“汝为台湾人,不可不知台湾历史。”后日先生以著《台湾通史》引为己任者,实源于此。

  甲午中日战役,清师败绩,订马关条约,割台湾以和。台人不服清廷之命,遂于光绪二十一年五月朔,独立为台湾民主国。是年六月,先祖父去世,先生时年十八,奉讳家居,手写《少陵全集》,始学诗以述家国凄凉之感。当是时,戎马倥偬,四郊多警,缙绅避地,巷无居人,而先生即以时搜集台湾民主国文告,后竟成《台湾通史》中珍贵史料。越二年,先母沈太夫人来归。

  沈太夫人,外祖父德墨公长女也。明诗习礼,恭淑爱人,上奉姑嫜,旁协妯娌,一家称贤,于先生之著作,尤多赞助。是年先生主《台南新报》汉文部,写作之余,学日文焉。

  马兵营在台南宁南坊,为郑氏驻兵故地,古木郁苍,境绝清閟,自兴位公来台,即卜居于此。割台前七年,先祖父扩而新之。割台后,日人在此新筑法院,全庄被迁,吾家亦遭毁,危墙画栋,夷为平地。从此兄弟叔侄,遂散处四方,故先生有《过故庐》诗云:

  海上燕云涕泪多,劫灰零乱感如何?
  马兵营外萧萧柳,梦雨斜阳不忍过。

  日俄战后,先生愤清政之不修,携眷返国,在厦门创《福建日日新报》,鼓吹排满。时同盟会同志在南洋者,阅报大喜,派闽人林竹痴先生来厦,商改组为同盟会机关报。嗣以清廷忌先生之言论,饬吏向驻厦日本领事馆抗议,遂遭封闭。先生不得已又携眷归台,复主《台南新报》汉文部。越三年移居台中,主《台湾新闻》汉文部,因与林痴仙、赖悔之、林幼春诸先生创栎社,以道德文章相切劘,《台湾通史》亦经始于此时。

  先生又久居东海,郁郁不乐。辛亥秋,病且殆,愈后,思欲远游大陆,以舒其抑塞愤懑之气。时中华民国初建,悲歌慷慨之士,云合雾起。先生亦由东瀛莅止沪滨,与当世豪杰名士相晋接,抵掌谭天下事,纵笔为文,论当时得失,意气轩昂,健康恢复矣,于是西溯长江,至于汉■,北渡黄河,而入燕京。时赵次珊先生长清史馆,延先生入馆共事,因得尽阅馆中所藏有关台湾建省档案,而将其收入《台湾通史》。未几,去馆遨游,出大境门,西至阴山之麓,载南而东,渡黄海,历辽沈,观觉罗氏之故墟,吊日俄之战迹。甲寅冬,倦游而归,仍居故里,翌年先祖母逝世。

  家居时,先生将其征途逆旅所作之诗,编为一卷,名曰《大陆诗草》。

  集中有《至南京之翌日登雨花台吊太平天王》诗曰:

  龙虎相持地,风云变态中。
  江山归故主,冠剑会群雄。
  民族精神在,兴王事业空。
  荒台今立马,来拜大王风。
  汉祖原英武,项王岂懦仁。
  顾天方授楚,大义未诛秦。
  王气骄朱鸟,阴风惨白燐。
  萧萧石城下,重见国旗新。
  早用东平策,终成北伐动。
  画河师不进,去浙败频闻。
  同室戈相阋,中原剑失群。
  他年修国史,遗恨在湘军。
  玉累云难蔽,金陵气未消。
  江声喧北固,山影绘南朝。
  吊古沙沈戟,狂歌夜按箫。
  神灵终不閟,化作往来潮。

  又有《柴市谒文信国公》诗曰:

  一代豪华客,千秋正气歌。
  艰难扶社稷,破碎痛山河。
  世乱人思治,时乖将不和。
  秋风柴市上,下马泪滂沱。
  宏范甘亡宋,思翁不帝胡。
  忠奸争一瞬,义节属吾徒。
  岭表驱残卒,崖门哭藐孤。
  西台晞发客,同抱此心朱。
  忠孝参天地,文章自古今。
  紫云留故砚,夜雨寄孤琴。
  景炎中兴绝,临安半壁沈。
  巍巍瞻庙宇,相柏郁森森。
  我亦遘阳九,伶仃在海滨。
  中原虽克复,故国尚沈沦。
  自古谁无死?宁知命不辰。
  凄凉衣带语,取义复成仁。

  章太炎先生读之,叹曰:“此英雄有怀抱之士也。”

  先生归台后,即孜孜矻矻,潜心述作。旋移居台北,越五年而《台湾通史》成。刊行时,日本朝野颇为重视,祖国人士则因隔阂,反有漠然之感。唯章太炎先生以为民族精神之所附,谓为必传之作,先生亦颇以此自许。《通史》既刊,复集古今作家之诗,刺其有关台湾历史山川者,编而次之,名曰《台湾诗乘》,凡六卷。是书之成,沈太夫人与有力焉。陈蔼士先生近读其稿,为题四诗。其一曰:

  难得知书有细君,十年相伴助文情。
  从来修史无兹福,半臂虚夸宋子京。

  先生作史时,搜集先民有关台湾著作甚丰,其中三十余种,均系海内外孤本,极足珍贵,乃编为《雅堂丛刊》。笔墨余闲,颇事吟咏,因集《大陆诗草》以后之作,都为一卷,名曰《宁南诗草》,志故土也。其《登赤嵌城》曰:

  七鲲山色郁苍苍,倚剑来寻旧战场。
  地剪牛皮成绝险,潮回鹿耳阻重洋。
  张坚尚有中原志,王粲宁无故国伤。
  落日荒涛望天末,骑鲸何处吊兴亡。

  民国十二年春,先生以《通史》已刊,《诗乘》亦纂成,思欲暂息其著作生活,因偕沈太夫人东游,以诗自写其境曰:

  五岳归来已七秋,又携仙眷上蓬洲。
  此行为爱樱花好,料理诗篇纪俊游。

  时震东适留学东京,随侍先生及沈太夫人漫游于镰仓、箱根间,天伦之乐,无过于是。回忆海滨白沙,湖上青松,犹历历在眼前也。

  先生尝曰:“余尝见古今诗人,大都侘傺无聊,凄凉身世。一不得志,则悲愤填膺,穷愁抑郁,自戕其身,至于短折。余甚哀之。顾余则不然,祸患之来,静以镇之,横逆之施,柔以报之。而眷怀家国,凭吊河山,虽多回肠荡气之辞,绝无道困言贫之语。故十年中未尝有忧,未尝有病。岂天之独厚于余,盖余之能全于天也。”其善养生也如此。故体虽清癯,而绝少疾病。先生与沈太夫人感情极笃,对震东姊弟尤为慈祥。御下宽,待人恕,数十年未尝见其稍有愠色。性嗜茶而远酒,以茶可养神,酒能乱性也。亲朋至,必亲汲泉瀹茗,畅谈古今,而议论新颖,以是人咸亲之。

  民国十五年春,携眷游杭州,住西湖。盖欲了其“他日移家湖上住,青山青史各千年。”(《大陆诗草》)之宿愿也。是年暑假,震东由日来杭省亲,朝夕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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