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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萧逸飞叹息一声转移了话题:“师父,我记得我在湖底放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
“她已经返回精灵帝国了。”
“那快意刀的秘密”
“我如果想要知道一件事,至少有一种方法一定可以知道。”
“那就好。”萧逸飞舒了一口气,刚露出了一点讨好的笑容,便听隐龙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秘密的话,明年过年后自己去找那个什么安妮问吧,地址不是给你了吗?”
只是一句话却将萧逸飞浇了一个透心凉,连圣水都温暖不了。这是不是说明第一,我要到明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再有假期?第二,我明年的“新年礼物”就是去精灵帝国探险?不由摇头苦笑。
隐龙微微皱眉,道:“今天你很奇怪。”
“你是在说我的笑容比平时多吗?”萧逸飞长长舒了口气,“在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赢得未来的情况下,我不想输了现在。”
“是不是临死时看懂了许多道理。”
“不错。大难不死,一个人总容易看得开一些吧。”萧逸飞定定地望着天空,“弥留之际,我仿佛又听见母亲在我耳边低语,要我代替她活下去,我相信她一定希望我的脸上常怀笑容,而不是饱含泪水。我一定会尽全力完成我的目标,但我为了母亲和妹妹,一定要开开心心的,我以后一定要开开心心的”说完萧逸飞翻了个身,将脸上肆意流淌的泪水全部洒入了圣水池中。
沉默良久,隐龙转移了话题,用低沉的语气道:“文静估计要一个多月后才能回来。”
萧逸飞仰起头:“为什么?”
灵堂就布置在房子的大厅中,在做过三天的法事后,唐父的尸体已经被葬入公墓,而灵堂的白布和香烛都已经撤去,只是在桌子上供奉着一张唐父的素描画像,以及画像前一盏长明灯而已。
当萧逸飞通过大开的房门穿过院落进入灵堂的时候,正看到唐文静母女两人坐着相顾无言,惟有眼泪千行。
看到唐母挣扎地想要站起来,萧逸飞连忙上前表示慰问,可是唐母只是喃喃地让萧逸飞坐下,又是去泡茶,又是问唐文静中午的菜够不够,一个简单的问题可以说至少连续说三遍,萧逸飞明显感到唐母虽然不停和自己说着话,但是她的心却飘飘荡荡,不知飞向了何处。
萧逸飞先双手合什朝着唐父拜了三拜,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木鼎,注入一丝精神力之后,木鼎顿时散发出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来,唐文静精神一振,而唐母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然坐在椅子上慢慢睡着了。
“这是师父让我带来的,有静气安神的作用,你每天注入一次精神力就可以了,不过最好别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使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唐文静双手接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
萧逸飞叹了口气:“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很难过,因为我也遭受过丧失亲人的痛苦,明白你现在很不好受,但是一切都会过去,你也别太伤心了,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唐文静脸上又流出了两道清亮的小溪。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说说吧,不管怎么说,也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让他还给你一个公道。”
感觉唐文静摇头,萧逸飞道:“你认为我做不到”
“不,是我害死了父亲,是我害死了他。”唐文静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萧逸飞轻拍着唐文静的肩膀,道:“我相信你一定不是故意的,能和我说说这个故事吗?”说完拉着她来到院子里。
唐文静抽泣着从自己从酒店付款讲起,再到自己确定父亲死亡结束。
听完叙述,萧逸飞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如果不是那个什么龙志杰拖着你,只怕你就能见到你父亲,他就不会死”
唐文静摇着头道:“不是这样的。真正害死我父亲的不是他,而是我父亲的自尊心,而我则是父亲死亡的直接原因。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拿着我给他一个金币去吃了饭,洗了澡,理了发,再买了一件他以前最喜欢穿的青色全真丝长衫,亲切地和母亲交谈了一番后,才一个人进入房间上吊自杀的。他留下了一张字条:‘没有了自尊,还要生命做什么?’”
萧逸飞默然无语,他虽然极不赞成唐父的行为方式,因为在他眼里自杀只是懦夫逃避责任的一种方法,但又为唐父这种纯知识分子类人物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
第五十章 光阴荏苒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顿了下,萧逸飞问道。
“我们的风俗是亲人死后,妻女需要在家住满七七四十九天,期间每隔七日上香祭拜一次,之后才能离家远行!所以我要一个多月后才可以回山谷。”
“那以后你母亲打算怎么安顿?山谷里房间那么多,不如去那里和我们同住吧,我相信师父会同意的。”
唐文静思考良久,最后摇摇头:“还是算了。师父是一个很喜欢清静的人!他本意是想让我们两个住在遗迹里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萧逸飞想起了自己刚醒来时看到写着汉字的那床棉被,还把自己吓了一大跳!难道那时他才认为自己确实是可造之才,还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监督我翻译《论语》,才会让我搬进山谷与他同住?
照现在这样回想的话,师父只怕确实还是喜欢清静的。
“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居住在遗迹里,刚好可以给师父一个自由安静的空间。”萧逸飞眨着眼睛道。
“那等过了‘七七’之后再问问我的母亲吧,如果我母亲同意,到时我再去问师父。”唐文静迟疑了一会,终于点头道。
“还是让我先去问师父吧。相信我,他一定会同意的,最多会故意给我几个目标或考验,那些对我来都说小菜一碟。”萧逸飞故作轻松地道。
唐文静低低“嗯”了一声。
萧逸飞陪着母女俩一起吃了中饭后便回了山谷,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前波澜不起的状态,早上是挨揍训练,下午是自行练习火系法术和在流云火凤玉佩注入火元素能量,晚上则是翻译《论语》和进行深层次的冥想。
山中无日月,萧逸飞刚感觉玉佩中凤凰蛋的跳动隐隐与自己的脉搏相吻合的时候,唐文静回来了,只不过是单独一个人,唐母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因为她能感觉到房子里有丈夫的气息存在。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隐龙还是一如既往的春观鲜花,夏看繁星,秋赏冷月,冬赞白雪,一副悠闲的做派;萧逸飞的身材却是在不停长高,衣服的尺寸每隔三个月就要更换一次,经过刻苦的训练,他整个人的气质如不停淬炼的利器般,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来;而经历了丧父之痛的唐文静的话语和笑容一齐变少了许多,只是剑上的暴戾之气却是与月俱增。
很快一年的时间就要过去了!今天又是大年三十,这次隐龙承受不住萧逸飞的劝导,三人一齐来到了棱堡城陪唐母过年。
吃完饭后四人一齐上街赏花灯,看游行,品特色小吃,感受周围人群脸上洋溢着的快乐幸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浓浓年味,让隐龙的眼中也难得流露出喜悦之色来。
他们四人玩的高兴,可暗地里却是忙坏了龙家,而龙家如临大敌的阵势也吓坏了准备在过年时发点小财的小偷和流氓,还有几个登徒子垂涎唐文静的美色,可是脸上刚流露出一丝色迷迷的表情,后面马上一个布袋套过来,再拉到角落里就是一顿暴打,等到杀神走远,龙家的人才将登徒子放出,而他们自然也不会要登徒子拿出的金银或者许诺的种种好处,搞得被打的人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最后四人来到圣庙里听光明牧师布道,那牧师虽然讲的激情澎湃,神采飞扬,可是隐龙和萧逸飞只当故事来听,身边的唐母和唐文静却是一脸虔诚,不停随着人群跪下磕头祈祷。
而牧师明显也被打了预防针,干脆指出在一地跪拜人群中鹤立鸡群的隐龙和萧逸飞两人为光明守护者,这样才让两人旁边隐隐敌视的眼神变成了狂热和尊敬,最后竟然还有愚夫愚妇向两人跪拜起来。
感受着身边人发自内心的尊敬,隐龙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萧逸飞奇道:“怎么了,师父?”
“我曾经上光明山挑战过教皇李斯特,可惜当时他以自身职务是教化世人而非好勇斗狠拒绝了,我在他们光明神主殿前的安神石是留下‘不过如此’四个字后就离开了。看到现在的景象,我才知道在某些方面,我确实不如他。”
萧逸飞兴奋地几乎就要压不住声音:“你孤身一人就敢上光明山挑战教皇?教皇竟然还不敢应战?你甚至留字讥讽?太霸道了!那块石头现在怎么样,还在吗?”
隐龙微微一笑:“听说他们在边上围了个围栏,骂一句一个铜币,吐一口唾沫十个,摸一摸二十个。”
萧逸飞眼里冒出两个问号,“这也太搞了吧!”
“这只是某个敬神的三流小说家杜撰出来的狗血桥段而已。不过我上次上光明山的时候,倒发现那块石头确实被保护起来了,不过地址却被移到了苦修士大殿前,而苦修士首领莫多克还说从我的字里领悟良多,要和我印证一番武道。”
“苦修士在光明圣教的地位很高吗?那你们比了没有?”
“连苦修士都不知道。看样子我有必要帮你补一补关于光明圣教的基础知识了。”隐龙淡淡地道,“按照各自职能,光明圣教主要可以分成三部分。其中最主要的一部分是光明圣庙,他们负责传播圣恩,接受信徒,以圣光光辉照耀到大陆的所有角落为最终目标。而光明圣庙又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纯文职人员,等级从低到高分别是牧师,高级牧师,教师,祭祀,祭酒,主祭,大主祭,他们致力于学识,掌握的主要是治愈系和辅助系法术,也与普通民众接触最多,在一般人眼里,他们就等同于光明圣教。”
“有文就必定有武了。”
“不错,另外一类便是武职人员,等级从低到高分别是光明骑士,高级骑士,教授,主教,枢机主教,红衣主教,大主教,他们旗下的圣殿、光明、惩戒三大骑士团曾在对亡灵帝国的大战中大放异彩。但是随着人类君主的强势,在四国众多圣庙中多是文职人员,即使有些武职,也仅仅是保护圣庙不被一些不入流的混混亵渎罢了。”
“嗯,第二部分呢?”
“第二部分就是宗教裁判所,是审判异端的存在。至于什么谁是异端,就在审判长的一句话而已,数百年前大陆各地曾建造起了数以万计的火刑柱,许多崇尚佛教的信徒就在那时遭受到了血腥清洗,那时后说‘宗教裁判所’五个字可以止小儿夜啼。”
“所有子民都属于国王的个人财富,无论是生是死,决断权都应掌握在国王手里。宗教裁判所说杀就杀,极大的损害了国王的切身利益,现在他们肯定没以前那么嚣张了吧?”
“不错,现在宗教裁判所在光明山百米范围内还有一些影响。对普通人来说,这个以前让人不敢谈论的存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那第三部分就是苦修士了吗?他们是怎么样的一群人?”
“简而言之,他们就是一群夏天晒日光浴,冬天下河游泳的人。”
萧逸飞一愕:“那他们不就是一群非正常人类嘛!”
“非正常人类?”隐龙笑笑,“这个比喻倒也贴切,因为正常人类是做不了一个光明苦修士的。他们的宗旨是通过磨砺肉体达到精神修炼的目的,而他们私生活方面更是提倡禁欲主义,禁见欲、禁听欲、禁香欲、禁味欲、禁触欲、禁意欲。在大陆行走修炼的苦修士一般身穿蓑衣布鞋,手提芒杖,只凭双脚走路,只吃粗粝的食物,喝的永远是凉水。”
萧逸飞皱了皱眉:“一个人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物质生活极其清苦,可他们是不折不扣的精神富翁。因为内心中具有对光明神的最执著信仰,他们也被称为‘神的仆人’或者‘最接近神的人’,每个民众见到苦修士,都会衷心地向其行礼。”
“那他们的实力呢?和自己过不去就能成为绝世高手?”
“我不知道所有苦修士,但传说中每个在大陆行走的苦修士都具有与巨龙相抗衡的实力。”
“那些人类国王不会招抚他们吗?我相信只要是一个人,他必定有自己的价格,只要你出得起价就可以得到他的效忠,这个价格可以是权力,财富,美女,奇珍,也可以是义气,血性,爱情、生命。”
隐龙淡淡地看了萧逸飞一眼:“你说的这些都是苦修士来红尘历练的目的之一,而数百年来,被招抚的苦修士并不是没有,但只占总苦修士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