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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看皮皮鲁。
“依我看,作家不像贝塔说的那么不值钱,也不像舒克说的那么值钱。”皮皮鲁裁决。
“反正这个会场里的作家没一个正经作家,真正的大作家才不到这种场合来呢。你瞧他们脸上那种陶醉的表情。作为作家,这种表情只应该在写作的时候才会有。凡是在社交场合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的人都不是真正的作家。”贝塔剖析荧光屏上的作家。
皮皮鲁微微点头。
“快看,好戏开始了!”贝塔兴奋地指荧光屏。
总编辑和解剖主任分别将大作赠送给诸位大作家和记者们。
来宾纷纷要求作者在新书上签自己的大名。
大作家丁首先发现书上没有总编辑的名字。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邻座的大作家甲。大作家甲又转告给大作家乙。
5分钟后,会场鸦雀无声,与会者从不同的角度注视总编辑。
精明的总编辑发现了会场上的这个变化。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总编辑问身边的大作家丙。
大作家丙把自己手中的一本《动物解剖学探秘》送到总编辑眼前,他用手指书上作者署名的那一块地盘。
总编辑的脸涨红了,是那种连傻瓜也能看出的做贼心虚式的脸红。
“太不像话了,这是严重的失误!”总编辑满场找秘书。
“我想向总编辑提个问题。”一个青年记者站起来。
会议主持人只能同意。
“您能说出这本书第二章写的是什么吗?”青年记者发难了。
“第二章……第二章……就是……”总编辑头上开始层出不穷地冒汗,“你们看我这记性,连自己写的书都记不住了。”
“我向解剖主任提个问题。”一位女记者站起来,“请问您这本书是哪年开始写的?”
“3年前。”解剖主任回答。
“您是哪年认识总编辑的?”女记者问。
“去年。”解剖主任看了总编辑一眼。
“这就怪了,您和总编辑是去年才认识的,你们怎么能在3年前就台作写书呢?”女记者不等解剖主任回答就坐下了。她不需要答案。
会场气氛凝固了。
大作家们开始交头接耳。
总编辑如坐针毡,他恨不得一口吞了解剖主任。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好别要。”贝塔叹了口气.好像十分同情总编辑目前的处境。
“看到别人有了成就,就想分享。”皮皮鲁连连摇头。
“可以分享别人的喜悦,但不能分享别人的成就。”舒克离开监视器,他不想再看这种场面了。
午饭后,电话铃响了。
解剖主任打来的。他除了向皮皮鲁道谢外,顺便告诉皮皮鲁,责任编辑从他的稿费中拿走4000元。
皮皮鲁记下了责任编辑的住址。
“你们驾驶五角飞碟去把责任编辑勒索解剖主任的那4000元钱拿回来,然后再……”皮皮鲁向舒克和贝塔下达任务。
“明白了。”舒克接过责任编辑的住址,和贝塔走进五角飞碟。
贝塔一走进五角飞碟就兴奋。就有安全感。就天不怕地不怕。
“我觉得,在五角飞碟外边,咱们是弱者。可一走进五角飞碟,咱们就成了强者。”贝塔若有所思地说。
舒克不吭气。
“你怎么了?”贝塔看出舒克有心事。
“你看那些作家,手无缚鸡之力,可写出的作品却能征服千百万人。这才叫强者。”舒克一脸的憧憬。
“就刚才那几个破作家就把你羡慕成这样子?告诉你,你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作家。”贝塔教训舒克。
舒克看着贝塔没说话,他满脑子都是有关写作的思维。不知怎么搞的,今天舒克突然对当作家萌发了兴趣。
“准备好了吗?可以起飞了。”皮皮鲁问。
“准备好了。”舒克打开操纵台上的一系列开关。
“起飞。”皮皮鲁下令。
五角飞碟离开桌面,从窗户飞出屋子。
责任编辑的住址输入了五角飞碟的电脑。五角飞碟很快就到达责任编辑居住的那座楼房的上空。
“降落在楼顶上。楼顶无异常。”贝塔观察后告诉舒克。
舒克操纵五角飞碟稳稳地在楼顶上着陆。
贝塔打开遥感器。
一间布置奢侈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正在数钱。
“这大概就是责任编辑。”贝塔凭直觉断定。
舒克看了一下门牌号码,说: “没错。”
责任编辑数完钱,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
“喂,打电话了吗?”责任编辑冲厨房喊。
“我正做饭呢,你自己打!”厨房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显然是责任编辑太太。
责任编辑拿起茶几上的一则广告拨电话。 第140集
像电影一样的电视屏幕;
贝塔把钱变成废纸;
警察光临
“你猜他给哪儿打电话?”贝塔问舒克。
“猜不出。”舒克摇头。
“准是给警察局打。”
“警察局?为什么?”
“良心发现呗,向警察局自首。说自己勒索作家多少多少钱。”贝塔穷开心。
“即使转变,也不可能这么快。”舒克一本正经地否定贝塔的假设,“再说,像这种勒索作家稿费的罪过,法院轻判不了,他不会刚拿了钱马上就去自首,也没见他数完钱后看什么政治读物。”
“看样子电话拨通了,听听他说什么。”贝塔指荧光屏。
“喂,请问是飞花超级市场吗?我是客户。我在报纸上看到你们开展电视机送货上门服务,对对,我需要一台超大屏幕的彩色电视机。我的住址?请你记一下。什么时候要?现在就要。半小时后就可以送到?太好了。谢谢。”责任编辑挂上了电话。
“这小子用你救命恩人的钱更新换代他家的电视,真够黑的。你说怎么教训他?”贝塔把制定方案的大权拱手让给舒克。
“把他衣兜里的钱运到五角飞碟上来,再往他兜里塞一叠废钱。”舒克说。
贝塔笑得前仰后台:“我还以为你比我仁义呢,没想到你更损。”
“掌握好调换的时机,早了晚了都不行。”舒克告诫贝塔。
“放心吧,你救命恩人的钱一分也少不了。”贝塔调整操纵台上的各种开关旋钮,准备换钱。
责任编辑的太太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
“电视一会儿就到!”责任编辑喜形于色。
“这是你用作者的稿费换的第五代电视了吧?”太太冲先生飞了个媚眼。
“以后还会有第六代第七代第一百八十代,你就跟着我享福吧!”责任编辑哼起了难听的小调。
“花人家的钱你就不怕老天报应?”太太逗先生。
“我才不信那个。再说了,没有我,他们的书出得来吗?”责任编辑把自己的脸往太太脸上凑。
“去去,你的嘴老有味儿,用多少牙膏也没用。”太太把饭菜放在餐桌上,夺路而逃。
责任编辑哈哈大笑。
“像个屠夫!这种人居然是编辑!”舒克紧锁眉头。
“他在编辑里大概还算上等货呢!不信我现在给你遥感扫描一遍世上所有的编辑,你比较一下?”贝塔说干就干,伸手调旋钮。
“算了算了,别误了换钱。”舒克阻止贝塔。
贝塔看了一眼屏幕:“哟,送电视的还真来了。”
责任编辑开门,两名超级市场的售货员抬着一个大纸箱子出现在门口。
“换钱!”舒克说。
贝塔身边出现了一叠钞票。责任编辑兜里的黑钱被五角飞碟运来了。
同时,一叠废纸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人责任编辑兜里。
“看戏吧。”贝塔伸了个懒腰,把两条腿跷到操纵台上。
商场售货员将电视机从包装箱里拿出来。
“乖乖,真大呀!”贝塔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电视机。
售货员调试电视机。
“简直像电影!”贝塔妒嫉人类没边的创造力。
“如果没有法律限制,我看他们最终能把电视造得比地球还大。”舒克感慨。
“您满意吗?”售货员问责任编辑。
“满意,满意。”责任编辑满面红光。
“如果您方便的话,付款后我们就可以走了。”售货员彬彬有礼,训练有素。
“当然,现在就付款。”责任编辑从农兜里掏出纸币,连看都投看就递给售货员——他已经数了10遍。
售货员接过纸币愣了,一摞废纸!
“您这钱?”售货员问责任编辑。
“钱怎么了?”责任编辑把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到售货员手中。
“这不是钱。”售货员把手中的废纸递到责任编辑眼前。
责任编辑把手伸进衣兜,什么也没有。他一把接过售货员手中的废纸,来回翻了一遍,连一分钱都没有。
“钱呢?我的钱呢?”责任编辑红了眼,他问太太。
“你好好想想,放在哪儿了?”太太还挺镇静。
“就放在这儿了!”责任编辑把兜儿整个翻了过来。
“这废纸是从哪儿来的?”太太脑子还能推理。
责任编辑盯着废纸发呆。
两位售货员对视了一分钟。
“对不起,我们只能先把电视机抬回去了。”一位售货员说。
“不行!这电视机是我的,你们不能抬走!”责任编辑的尊严受到了侵犯,他咆哮了。
“可您没有付款。”售货员提醒责任编辑。
“我付款了!钱被你偷换了,我要求对你搜身!你不能离开这屋子!太太,快打电话叫警察!”责任编辑乱了方寸。
太太心虚,不打电话。倒是一位售货员拨了110。
“有好戏看了。”贝塔手舞足蹈。
警察根据责任编辑的要求搜了两位售货员的全身,没有钱。
“您的钱是从哪儿来的?”警察问责任编辑。他见过不少假钞,但还没见过拿废纸冒充钞票的。
“从银行取的。”责任编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哪家银行?”警察又问。
“……就是……不是从银行取的,”责任编辑语无伦次,“是我自己放在家里的……”
“积累的工资?”警察问。
“对!对!是积累的工资。”责任编辑连连点头。
警察将责任编辑的太太拉到一旁。
“您先生这儿没毛病吧?”警察指指自己的头。
“他是编辑!大学毕业!”太太的感觉是被人侮辱了好几次。
“那您先生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了。”警察说。
责任编辑的太太后侮了,还不如说先生脑子有毛病呢。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堂堂的编辑!”责任编辑抗议。
“不是抓您,是请您去警察局,我们要了解一些情况。”警察笑容可掬地更正责任编辑的概念。
两名售货员将电视机装进包装箱。
“麻烦你们二位也到局里去一趟。”警察对售货员说。
售货员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第141集
解剖主任绐皮皮鲁下跪;
蚂蚁的生命和人类的生命一样重要;
总编辑发呆
五角飞碟返航,平安回到皮皮鲁家中。
皮皮鲁看了录像片,对舒克和贝塔此次出击的结果表示满意。
“那编辑现在可能还在警察局呢!”贝塔一边喝饮料一边说。
舒克把从责任编辑兜里夺回的稿费交给皮皮鲁。
皮皮鲁给解剖主任打电话。
“您的稿费在我这儿,请您来一趟。”皮皮鲁对解剖主任说。
“您真是神人,我这就去。”解剖主任恨不得钻进电话线里直奔皮皮鲁家。
皮皮鲁挂上电话。
“咱们该毁那些《动物解剖学探秘》了吧?”贝塔问皮皮鲁。
“等那主任来了,我就告诉他这件事。”皮皮鲁看表。
当解剖主任从皮皮鲁手中接过那本来属于他的稿费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扑通!”解剖主任给皮皮鲁跪下了。
钱的力量。
皮皮鲁把解剖主任扶起来。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皮皮鲁示意解剖主任坐下。
解剖主任把稿费放到贴身的内衣口袋里。
“我们得把您的著作全部销毁。”皮皮鲁看着解剖主任说。
“你说什么?”解剖主任以为自己没昕清楚。
皮皮鲁重复了一遍。
“你逗我玩儿?”解剖主任往好的方面想。
皮皮鲁摇头。
“为什么?”解剖主任呼吸急促起来。
“您写的这本书,是一本专门研究怎样拿动物做试验的书。说白了,是一本传授怎么杀害动物的书。我的老鼠朋友不能允许这本书流传。”皮皮鲁严肃地说。
“可……这是学术著作……”解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