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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兴奋了,他们听人唱歌早就昕腻了,总是那么几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动作.总是那么几句酸得不能再酸的歌词。能听到老鼠唱歌,够刺激。
“别打它们,让它们唱歌!',
“老鼠会说话,神了!”
“快唱!”
“……”
歌厅老板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图钉站在话筒上唱歌,声音很怪,越怪人们越爱听,口哨声欢呼亩震耳欲聋。
图钉兴奋了,他在话筒上一边跳迪斯科一边唱歌,乐队居然跟着他的旋律为他伴奏。
舒利看着狂热的人群,她为图钉高兴,她觉得图钉不如刚才那个歌手唱得好,可大家偏偏爱听他唱,就因为他是老鼠。中国人说中国话没人觉得了不起,中国人说外国话就会被人认为了不起。干人事的人不容易出名。不干人事的人特容易出名。
歌厅老板原以为砸了饭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难以置信。他瞪大眼睛看着两个扩音器上的两只老鼠,扩音器变成了两颗摇钱树。
“一定设法留住它们!”歌厅老板对身边的助理说。“从明天起咱们歌厅就改名为老鼠歌厅。”
“保准财源滚滚!”助理坚信拥有老鼠歌手的歌厅准击败所有歌厅。
“去准备网子。”老板低声对保安人员说。
“我建议不动武。”助理小声说,“既然它们会说话,完全可以谈条件。”
老板点头。 第216集
图钉成为第一个和人类签约的老鼠歌手;
燕妮钻进五角飞碟;
唱片公司经理拿到唱片独家发行权
贝塔指着荧光屏大叫:
“你们看,舒利和图钉在干什么?!”
皮皮鲁和舒克看见舒利和图钉分别站在两个扩音器上唱歌,一屋子的人边昕边喝彩。
“她……她……”舒克说不出话来。
“是个歌厅。现在是上午,哪儿有上午开业的歌厅?”皮皮鲁纳闷。
“舒利和图钉在为他们表演?”贝塔使劲儿挠自己的后脑勺。
“中了谁的魔法吧?”舒克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在神智清醒的时候会干这种事。
歌唱家走进飞碟。
“你有同行了。”贝塔指着屏幕对歌唱家说。
“是你女儿?”歌唱家问舒克。
“这个是舒克的女儿,那个是舒克的准女婿。”贝塔抢先为歌唱家介绍。
“他们也喜欢唱歌?”歌唱家挺高兴。
“他们唱得怎么样?”皮皮鲁问。
“女儿一般,女婿嗓子不错。”歌唱家如实说。
“遥感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舒克操纵遥感查事情的经过。
真相大白了。
后来那歌厅老板果然没有使用武力挽留图钉和舒利,他在结束营业后,同图钉和舒利谈判。
歌厅老板称赞图钉是音乐天才,他说他要包装图钉,要和图钉签约,要在1个月内让图钉在歌坛上大红大紫,成为大腕,名利双收。
图钉欣喜若狂。舒利虽然心里不安,但她看到图钉这么高兴,只好同意了。
歌厅老板拿出合同书,图钉在上边按了手印,这大概是世界上第一份老鼠和人类的契约。
当天夜里,歌厅老板就派人满大街贴海报,说是他的歌厅有一只会唱歌的老鼠,欢迎歌迷欣赏。
第二天清晨,歌厅门口就排起了买票的长队。
“这小子,拿图钉赚钱!”贝塔指着屏幕上的歌厅老板咬牙切齿。
“和胡安娜差不多。”歌唱家眼里出现了泪水。
“把他们接回来吧?”舒克问皮皮鲁。
“现在就去!”皮皮鲁说。
“驾驶五角飞碟?”贝塔问。
“当然。”皮皮鲁说。
“现在?大白天?”贝塔又问。
“对。”皮皮鲁点头。
“皮皮鲁万岁!”贝塔手舞足蹈。
“你和她们在家等着,我们马上就回来。”皮皮鲁对歌唱家说。
歌唱家走出五角飞碟,告诉鲁西西和燕妮。
“你说什么,舒利去歌厅当歌女了?”鲁西西不信。
“我在五角飞碟亲眼看见的。”歌唱家说。
“他们现在去救舒利?”燕妮问。
“对。”
“我也去。”燕妮要和皮皮鲁在一起。
燕妮跑进五角飞碟。
鲁西西打开窗户。
“起飞。”皮皮鲁下令。
舒克操纵,贝塔观察屏幕。皮皮鲁和燕妮站在他们身后。
歌厅里气氛狂热,听腻了人唱歌的歌迷们听老鼠唱歌特兴奋。一位唱片公司的经理缠着歌厅老板要给图钉出专辑。
“你出个价,”歌厅老板对唱片公司经理说。
“20万。”唱片公司经理说。
“开什么玩笑?太少。”
“这可是大歌星的价。”
“会唱歌的人满世界都是,会唱歌的老鼠全世界就这么一只。”
“你出个价。”
“200万。
“就这么定了。”
“300万。”
“你?!”
“不干算了。”
“行,就300万。独家出版,独家发行。”
唱片公司经理和歌厅老板签合同。
“这小子拿图钉挣了300万。”贝塔回头对皮皮鲁说。
“还真有人出大价钱给图钉出唱片。”皮皮鲁心里为舒克打抱不平,同是老鼠,舒克写了书就没人承认。
“舒克有个富翁姑爷了,以后让他多给我买点儿好酒。”贝塔说。
舒克问皮皮鲁:
“咱们直接闯进去?”
“对,停在麦克风旁边.接他们走。谁过来干涉就击昏他。”皮皮鲁自从变小后,口气贼大。
五角飞碟撞碎玻璃飞进歌厅,它悬停在舒利身边,舒利站在扩音器上。图钉在另一个扩音器上。歌迷们以为五角飞碟是歌厅的新设备。
舱门打开,舒克探头招呼舒利。
看见爸爸和五角飞碟来了,舒利很是惊喜,她钻进五角飞碟。
五角飞碟移到图钉身边。
“图钉,快进来!”舒利叫图钉。
“我不走,我是签约的歌手。”图钉不走。
“那老板拿你卖了几百万!”贝塔对图钉说。
“他爱挣多少我不管,只要我活得有意思就行。不要怕别人挣钱,怕别人挣钱的人绝对挣不着大钱。”图钉坚决不跟五角飞碟走。
歌迷们发现不对头了,他们围上来。 第217集
歌厅老板向歌迷的恶作剧抗议;
五角飞碟绑架图钉;
探长林神秘出现;
歌唱家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快让图钉上飞碟!”皮皮鲁冲舒利喊。
舒利在五角飞碟里听到皮皮鲁的声音一愣,她回头一看,吓得连退几步,要不是舒克拽住她,她就从舱门口掉下去了。
缩小的皮皮鲁吓坏了舒利。
“皮皮鲁……你……这……是……”舒利结巴。
“呆会儿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快让图钉上飞碟!”舒克看见已经有歌迷登上了演出台。
“图钉,快上来!”舒利伸手拽图钉。
“干什么?”图钉挺生气,自己唱得好好的,让这个怪物飞行器给搅了。
“这是我爸爸开的飞碟,来接咱们的。”舒利对图钉说。
“我和人家签了约,我不走。”图钉坚持不离开歌厅。
歌厅老板闻声赶来,他手里还攥着同唱片公司经理刚签的那份墨迹未干的合同书。
“谁在捣乱?”歌厅老板看见一架小型飞行器悬停在歌台上,以为是哪位歌迷的恶作剧。
“使用武力让图钉上飞碟!”皮皮鲁下命令了,他不能让歌唱家的悲剧再次重演。
贝塔驾驶五角飞碟绕着图钉飞,使歌厅老板和歌迷们无法接近图钉,舒克使用五角飞碟的遥控装置将图钉强行“运”进五角飞碟。
“返航!”皮皮鲁冲贝塔挥手。
贝塔驾驶五角飞碟故意在歌厅里飞了几圈,他看见歌厅老板和歌迷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睁圆了眼睛望着空中发呆。贝塔又擦着他们的头超低空飞了一回,然后撞碎玻璃走了。
“我不走!”图钉抗议。
“你的嗓子不错。”燕妮走到图钉面前说。
“你?”图钉看见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类,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你是谁?”舒利问燕妮。
舒克把燕妮介绍给舒利和图钉,又将皮皮鲁变小的经过简要地告诉舒利。
“歌唱家找到了?”舒利问。
“找到了。现在就在咱们家。”舒克说。
“到家了。”贝塔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站起来。
五角飞碟的舱门打开了,舒克领着舒利先走出去。
“舒利!”鲁西西看见舒利回来了,很是高兴。
“让你担心了。”舒利不好意思。
“让我们见见图钉。”鲁西西说。
图钉沉着脸走出飞碟,他对于五角飞碟使用武力“劫持”他感到不快。
舒利将图钉介绍给大家。
皮皮鲁将燕妮和歌唱家介绍给舒利和图钉。舒克、贝塔和鲁西西也和图钉认识了。
“咱们的大家庭越来越兴旺。”贝塔说完看了歌唱家一眼。不知怎么搞的,刚才去救舒利时,贝塔心里强烈感受到缺了什么,现在他才知道,是因为歌唱家没在飞碟上。
贝塔挺吃惊,他还从来没有因为谁不在身边而想过谁。
“贝塔说得对,咱们的大家庭越来越兴旺,昨天家里还是冷冷清清的,今天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朋友。”鲁西西看看桌子上的一群朋友说。
这屋子里,就鲁西西一个庞然大物,其他生命都是微型的。
有人敲门。
“都进五角飞碟。”皮皮鲁说。
图钉不想进去。
“是歌厅老板找我来了吧?”图钉猜测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你在这儿,快进去吧。”舒利将图钉往五角飞碟里推。
“你的嗓子挺好。”歌唱家边往五角飞碟里走边对图钉说。
“你听过我唱歌?”图钉碰到了知音,情绪开始好转。
皮皮鲁最后一个进人五角飞碟。
鲁西西将五角飞碟藏到床底下。
敲门声继续。
鲁西西从门镜往外看,两个陌生男子。
鲁西西将门打开一道缝儿,问:
“请问您找谁?”
“我是探长林,这是我的助手,”探长林指指自己身边的小伙子, “请问皮皮鲁在家吗?”
“探长?”鲁西西上下打量来人。
“我和皮皮鲁是朋友,他认识我。请问您是?”探长林问。
“我是皮皮鲁的妹妹,叫鲁西西。”鲁西西说,“皮皮鲁出国了。”
“还没回来?”探长林问。
“没有。”鲁西西摇头,“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德国当局要求我们引渡皮皮鲁,说是皮皮鲁在德国涉嫌一起凶杀案……”
“你们是来抓皮皮鲁的?”鲁西西问。
“噢,您别误会。我们分析后,认为他们的话不可信,想帮助皮皮鲁。”探长林说。
“他还没回来。”鲁西西说。
“我们去海关查过了人境登记,确实没有皮皮鲁的名字。如果他回来了,请转告他迅速同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上边有电话号码。”探长林递给鲁西西名片。
鲁西西点点头。
探长林和助手走了。
鲁西西从床底下拿出五角飞碟。
“安东尼还真向中国政府要求把皮皮鲁送回去了。”贝塔一出五角飞碟就说。
“他也得走走形式。”燕妮说。
“我想回歌厅。”图钉说。
“歌唱家,把你这三十多年的经历讲给大家听听。图钉,如果你听完后还想去歌厅,我们不拦你。”皮皮鲁说。
图钉同意了。
以下是歌唱家讲述的自己的真实经历。 第218集
歌剧院的草坪;
舞台上的人生感受;
在纸床上倒时差;
见到贝多芬说不出话
三十多年前,皮皮鲁的爸爸带着我和约翰登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飞机先到柏林,我们出了机场后,皮皮鲁的爸爸问我准备在哪儿落脚。
我说找座剧院吧。
皮皮鲁的爸爸叫了辆出租车,将我送到柏林一家有名的大剧院。
我和约翰一路上就藏在皮皮鲁爸爸的上衣兜里。分手时,我挺难过。
“多保重,后会有期。”约翰对我说。
“咱们还能见面吗?”我问约翰。我知道一会儿皮皮鲁的爸爸就要把约翰送到美国去了。
“能见。”约翰回答得特肯定。
“人世间挺复杂,善良和凶恶像孪生兄弟一样形影不离,你好自为之。”皮皮鲁的爸爸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剧院旁的草坪上。
“再见。”我冲皮皮鲁的爸爸和约翰招手,我们的眼睛里都有泪珠。
他们走了。我一直到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