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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把装着赃款的皮包塞给了并没有参与其事的阿尔贝,警察就把目标集中
到了阿尔贝身上。阿尔贝就只身逃到了通往比利时的边境地带。
梅格雷听完贝特小姐的叙述,说:“这事只要向警察讲清楚就行了。”
“警察哪会相信呢?”贝特小姐着急地说。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阿尔
贝非常爱着贝特,从边境秘密地寄信给她,要她同他一起偷越国境,否则,
他绝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为他人之妇,就要对她下毒手。贝特既爱阿
尔贝,又不愿同他私奔,所以既担心阿尔贝被捕,又害怕自己受到阿尔贝的
伤害。“所以我要请老探长来保护我。”贝特小姐拿出了阿尔贝给她的信,
信上的邮戳果然是边境上的某个小镇。
梅格雷观察着贝特小姐的表情,发现有些捉摸不定,贝特说罢又忙着做
她的衣服去了。梅格雷又观察室内的陈设,一切都那么井井有条。这间屋子
本是一个大间,现在分隔成了两个小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工作室。另有
一个引人注目之处,就是贝特小姐把零用钱、针线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大陶
罐里,梅格雷发现其中还有几枚邮票,就漫不经心地将陶罐里的邮票翻动了
一下,接着到巴黎警察厅去了。
巴黎警察厅是他工作多年的老地方,所以他要了解的情况很快都能掌握
到手。警察厅告诉他,情况并没有像贝特小姐所说的那么严重,他们也认为
阿尔贝只是盗窃集团的一般成员,甚至根本没有关系。现在需要关切的只是
贝特小姐的安全,一方面可能阿尔贝要来加害于她,另一方面,盗窃集团的
人也可能到她那里来索取当时他们塞给阿尔贝的赃款。
几天后,正当梅格雷在警察厅与旧时的同僚和部属谈话时,警察厅得到
了报警,女裁缝师贝特小姐家中发生了血案。梅格雷马上赶到贝特的寓所,
发现贝特小姐受了伤,已被邻居救护后坐在沙发里。梅格雷问:“贝特小姐,
是谁袭击了你。”
“不知道,我正在缝制衣服,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向我身上猛击一棍,
然后就逃跑了。”
“是一个入吗?那人是不是阿尔贝?”
“不,好像是两个人。他们绝不是阿尔贝,阿尔贝正在边境等待着我去
同他会合呢。”
梅格雷突然大笑道:“贝特小姐,阿尔贝并没去边境。他一直呆在你的
家中,刚才进来的是一个盗贼,目的是来取赃款,用棍子打击了你,一直躲
在你家中的阿尔贝,就从躲着的地方跑出来,出其不意地打击了那个盗贼,
那盗贼逃跑后,阿尔贝见自己藏身不住,也跟着跑了。”
贝特小姐惊讶地睁大着眼睛:“探长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会明白的。”梅格雷说着走向将一间房屋分隔成两间屋子的房门,
“按理说,这里只需要一扇门,但我们可以看到内隔墙的两边都有门,在两
扇门的中间留有一个不大的空隙,虽然要藏一个人比较困难,但只要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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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长还是办得到的,于是阿尔贝在没有人时可躲在卧室内,有人来时则可
躲在那个室隙里。”贝特小姐的脸红了。梅格雷警长继续说:“再说,我发
现你一直安心缝衣,并不像出现了什么危机的样子。”
贝特反驳道:“难道我请你来是为了愚弄你?”
“不,是让我做你的挡风墙,你很聪敏,但你没有经验,遇到了经验丰
富的人,你就会显露出漏洞来了。”
这时,楼下的看门人给贝特送来了一封信。贝特像是有了救星般地喊道:
“探长先生,阿尔贝的威胁又来了,我没有骗你吧!”
来信果然是从边境某地寄发的,但梅格雷指着上面的邮票说:“上次我
来时,曾在邮票上刺了两个针眼,这种信实际上是你寄到边境后,再由那里
的朋友寄来巴黎的。我之所以要在邮票上刺针眼,是因为,我看见你陶罐里
的邮票,和从边境上寄来的信上邮票的图案是一样的,因而引起了怀疑。”
贝特小姐的脸更红了:“我该怎么办?”
梅格雷说:“你们本没有参与盗窃案件,只要将赃款交出来就行了。”
贝特走到那扇门前拉开门,果如梅格雷所料,那里有个不大的空隙,在
空隙里留着一只小包,她将包交给梅格雷:“钱在这里,探长先生,交给你
吧!”
“我已不是探长了。”梅格雷说,“不过我可以代为办理,也不枉你邀
请我来一次。临别前我再警告你们三点:一、不要自作聪明;二、交友必须
谨慎;三、最好变换一下环境。最后祝你们真挚的爱情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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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坦布尔侦探
下面,比利时作家乔治·西姆农写了一个土耳其的侦破故事——
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老头,坐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最豪华的佩拉大饭店大
厅的角落里。他是伊斯坦布尔警察局富有经验的老侦探。人们叫他为阿斯贝
伊。旅客虽然不注意他,他却注意着每一个旅客,完成一件件特殊使命。
现在他又在完成一项特殊的使命。美国著名的世界牌香烟公司的小老板
伯恩斯,经常接到勒索的恐吓信。这些信都出自女人之手。信的内容无非是:
“令你3天之内交出10万美金,否则要你的命!”等等。奇怪的是威胁是始
终存在的,但真正的危险却没有发生一次,伯恩斯受不住这种骚扰,就到世
界各地去旅游。随带着一个名叫史密特的保镖以防不测。此番他旅游来到土
耳其,伊斯坦布尔的警局布置对伯恩斯加强保卫,阿斯贝伊就担负此项任务。
今天,伯恩斯的活动内容是参观和领略伊斯坦布尔的各种土耳其的风土
人情。早上8点钟,导游已派车来接他了。
当风度翩翩的伯恩斯登上汽车时,却发现在司机的旁边坐着一位干巴巴
的小老头。导游告诉他,这是土耳其的规矩,汽车上都随带一名看车的人。
伯恩斯看看身旁的保镖,并没把这干巴巴的小老头放在眼里,只能随乡入俗,
让小老头跟车同行。小老头就是老侦探。当然他和导游是联系过的,今天的
活动内容和路线也是由他安排的。傍晚时,他们来到了红磨坊夜总会。
红磨坊夜总会有一个侍女娜塔莎非常漂亮,赢得了伯恩斯的欢心,他便
示意娜塔莎跟他一起去树林里散步。这也是一个具有土耳其特色的活动内
容,当然这种“散步”是不可让别人参预的,即使是保镖也只好远远跟着。
小老头和导游更不能陪同前往。
好在伯恩斯和娜塔莎在树林里的时间并不长,就结束了散步,此时天色
已晚,他们就一起回归佩拉大饭店。小老头又回到了大厅的角落里。伯恩斯
和史密特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保镖史密特今天却住在伯恩斯的房间里。他把两支枪都开了保险顶在毛
毯里,防止着有什么意外事情发生。
意外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他躺下没多久,只听到门外有钥匙转动的声音,
他故意发出熟睡的鼾声,待等一条人影闪入房内时,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
对准黑影:“不许动!”
电灯被打开了,站在史密特跟前的竟是一个半裸的女郎,再一细认,此
人就是红磨坊夜总会的女侍娜塔莎,此刻她体态婀娜,情意绵绵,真使人怜
爱。但史密特一脸正气:“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伯恩斯先生的房间吗?”女郎问道。
“不错,是伯恩斯的房间,但今天他住在别的地方。你没料到吧!”
女郎红着脸说:“刚才在树林里散步的时间太短了,我想多陪伯恩斯先
生一会,我们这项工作是按时间收费的。”
“这下只好使你失望了,你走吧,否则惊动了旅馆的人可不好办。”
然而已经惊动了旅馆的人了。那个干老头已推门进来了。他对女郎说:
“到洗澡间去把衣服穿好!”又对史密特说:“伯恩斯先生,我们好好谈一
谈。”
“我是史密特,你怎么称我是伯恩斯先生?”
“你是伯恩斯,你和史密特是互换身份的。因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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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娜塔莎,如果是史密特面对这样漂亮的女郎早就求之不得了。据我所
知史密特在当保镖之前,曾陷身于桃色事件。”
“这样判断,不嫌太武断了吗?”
“当然没有,”小老头继续说,“那些写给你的恐吓信都出自女人的手
迹。作案者认为女人是能软化或者威胁男人的,这实际上是将己之心度人之
心,事实上作案者本身是容易受女人软化或者威胁的人——那些恐吓信都是
你的保镖史密特安排的。”
“我这里有证据。”这时,娜塔莎已穿戴整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此时
她一脸正气,显得更加漂亮可爱,她说:“刚才我与那假的伯恩斯先生在小
树林散步时,他让我照抄了一封事先拟好的恐吓信,这里我还存有底稿。”
伯恩斯为眼前出现的一连串突发之事惊呆了。小老头笑嘻嘻地自我介
绍:“我是伊斯坦布尔警局的警长,娜塔莎是我的助手。”
伯恩斯仍旧大惑不解:“难道史密特想勒索我吗?”
“他还没有这个胆量。”小老头说,“他只是想使你永远处在威胁之中,
好长期雇佣他,给他高额工资,并带着他免费周游世界。现在根据推测,不
等你开口,他自己就会主动离你而去。”
伯恩斯不无感叹地说:“威胁固然解除了,但我的旅游将会增添寂寞。”
小老头说:“我的助手娜塔莎对你的人品很钦佩,愿意陪你继续旅游。”
伯恩斯向那漂亮的女郎望去,只见她微红着脸低头不语。他想,有着这
么个漂亮的女侦探陪伴旅游,既有人保护,又可解除寂寞,真比那个该死的
史密特好上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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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朝圣用的地毯
在阿拉伯国家,有很多人是穆斯林教徒,他们每天都要虔诚地进行祈祷,
即跪在地毯上向着圣地麦加朝拜。这种仪式是神圣而庄严的,不允许有半点
差错,甚至跪拜的方向都不能有半点偏差。然而各地的房屋建筑并非划一,
朝拜时如何对准圣地的方向,却使这些教徒大伤脑筋。
比利时有个名叫范德维格的地毯商,根据穆斯林这个习俗,设计了一种
专供他们朝拜使用的地毯。这种地毯并无其他长处,只是巧妙地将一只扁平
形的指南针缝制在地毯上。这只指南针实际上并非指南指北,却能准确地指
示出圣地麦加的方向,准确地说应该称为“朝圣针”。使用这种地毯,不管
在什么地点的房屋,什么方位的场所,都能使穆斯林教徒准确无误地完成他
们的宗教仪式,这种地毯一上市,就成为抢手货,很快就卖掉了25000条。
范德维格当然由此获得了巨额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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