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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瞧瞧他现在看到什么?
这个从不看自己作品的人,不但反常的在看,连着三天的在看,所挑的片竟然还一部部都是最狗血、芭乐的作品,然后一个人看得眉头深锁。
这……
对着行为古怪的他,易少典真的很想问问,他前阵子闹失踪时,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易哥。”安静了三天的人忽然开口。
“欸。”一脸热络,赶紧奔到面前待命。
“问你喔……”
“好,让你问。”
“……”沉默,说有问题要问的那个人,一双带着贵族般忧郁气息的深邃乌瞳闪过一抹豫色。
“没关系,你问,有什么问题就问。”易少典几乎是要恳求他问点什么。
“我们……”傅云深想了一下,斟酌着用句,最后才道:“接过不少文艺爱情片。”
“是啊,这类片子卖钱嘛!”易少典想都没想就给了答案。
“那些角色,不是跟人相爱,再不然就是被爱,让人暗恋的。”
“当然。”易少典一脸的得意。“因为你是男主角嘛,多角恋又比较有卖点,所以被暗恋的情节是少不了的,这样才有发展多角恋的空间。”
“那么,我暗恋的呢?”傅云深问,一脸的认真。
“什么?”易少典不确定他的问题。
“暗恋别人的戏码,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看了三天,一直迫切想了解暗恋心情的傅云深感到有些苦闷。
朱嬗芝有喜欢的人,这讯息深切的震撼着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知这事像根刺一样的梗在他心口,让他不适的程度,远远胜于他之前对未来感到的茫然。
因此,当章清美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推出家门,喝令他离开朱家后,他也没心情再去厘清什么茫然感,找什么独处、思考的空间了。
当下!火速!就是先回家,想赶紧弄清楚到底什么是暗恋的感觉?好进一步知道,小猪她为什么会去暗恋、喜欢一个人?
“易哥,怎么都没有我暗恋其他人的剧情?”他是真的很苦恼,因为他迫切的想进一步了解那种偷偷喜欢人的心情,想知道小猪为什么要去喜欢别人。☆☆
“……”易少典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眼前的人好像说了点什么,但他只觉得满头的问号在飞。
结果,那个平常很少发声的人,不但问了怪问题,问题还是接踵而来——
“易哥,暗恋的心情,到底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并不是错觉,易少典越来越不确定,眼前的小老弟到底是想问些什么?
“我想知道,暗恋一个人的心情。”
“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像只九官鸟一样的重复这问题,易少典的表情显得有些些的扭曲,一切只因为这奇妙的一句话。
误以为他也不懂,傅云深换个方式问道:“要不然,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不去暗恋另一个人?”
易少典看着他,用力的看着他……
“易哥?”
没有第二句话,易少典拿出行动电话。
眼下的情况太过诡异,他没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所以,是找救兵的时候了!
“萼萼,你猜,我们回去后,小猪气消没?”
因为不敢面对现实,逮着“陪买宣传服”名义而跟着到东京的章清美,虽然理论上是三十六计定为上策,但心里对这事其实还是放不下的。
“虽然那天她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坐在贵宾室里直叹气,章清美第一次感受到儿大不由娘的心情。
“没办法。”趁着造型师去挑衣服,待在VIP室等待的朱萼芝翻着随身行李,边挑零食,边事不关己的说着风凉话。“谁叫你那天没事乱发疯,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偷男人,还很没礼貌的把深哥给赶了出去。”
“我哪知道我出门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也没人通知我,说家里收留了云深。”章清美也觉得很冤,忙道:“我一进门就看见两人贴在一起说话,那画面看起来就是卿卿我我,我当然会误会。”
“哎唷,对象是深哥耶!”挑出仙贝,朱萼芝冒出一句:“就算他们真有什么,我们也不吃亏。”
无心的一句话,让章清美愣了一愣,像是被触动了什么。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没什么。”朱萼芝拆着大仙贝,不忘代妹澄清一番。“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猪其实很喜欢照顾人的,私底下的深哥就有一种需要人照顾的感觉,也难怪她会比较照顾他啊!”
“也是啦,如果对象是云深,我们也算是不吃亏,除了他这些年赚到的身家,他的人品好像还不错……”惦着这句,章清美喃道。
“应该是很不错吧?”喀嗤喀嗤咬着仙贝,朱萼芝口齿不清的附和:“从他出道到现在都这么多年了,目前还没听过他有什么不好的传闻,或是闹什么绋闻哩,人家可是被封为万年偶像的男人哩!”
“没有绋闻……搞不好是个gay?”章清美忍不住挑毛病。
“拜托。”喷着酥酥的仙贝末,朱萼芝没好气。“就算是gay,也比那个不知是圆是扁的暗恋对象来得好吧?”
“你别胡说八道,gay只爱男人,不能给小猪幸福,还能好到哪里去?不过……”一想起那个前所未闻的暗恋对象,章清美面露忧色,直道:“小猪她……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为什么以前都没听她说过这件事?”
虽然有着同样疑虑,但将心比心,朱萼芝比母亲释怀许多,说道:“青春期的少女,总是有些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的秘密。”
话虽如此,章清美还是不放心啊!
“不怕。”朱萼芝安慰起母亲,说道:“我已经请朋友帮我问了。”
“谁?”
“就阿桂啊,我高中同学,她表妹跟小猪同年,听说有个死党跟小猪读同一个高中,我之前问过,听说那死党好像有认识小猪班上的人,所以我请阿桂帮我跟她表妹的死党的朋友探听……啊!说人人到,电话来了。”
造成手机铃响不停的来电显示已明白显示来电者,朱萼芝兴冲冲的接起电话,追问打探的结果。
一旁,静心等待结果的章清美虽然听不太懂所有关系人的连带关系,但对她来说,重点只在最后一句,反正有人可以问就好了。
吃着从女儿背包中挖出来的大仙贝,章清美边吃边等……她等……
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并不是通灵,而是看二女儿边听电话,表情是越来越凝重,害得章清美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是怎样?”一见女儿挂上电话,章清美连忙问。
“他妈的!”气质美人当场爆出一句粗话。
做妈的那一个吓一跳,直问道:“到底是怎样了?”
“小猪被人欺负了!”简洁俐落,七个字交代完毕。
“谁?”做妈的那一个当下变得严肃,追问:“谁敢欺负我们家小猪?”
“一对……”纤指一握,手里半块仙贝啪一声地断成数段。“狗、男、女!”
以仙贝的壮烈牺牲程度,章清美很快进入状况,做好最坏情况的心理准备。
“说吧,怎么回事?”
“小猪高三上学期的时候,曾经被同学拐去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是什么?”章清美不想打岔,但她实在不懂这年轻人的玩意儿。
“就一个很白痴的活动。”三言两语,朱萼芝尽可能简洁交代。“先选玩什么游戏,最输的人就要接受指定的处罚,看是要真心话还是要大冒险,真心话就是要诚实回答指定的问题,大冒险就是做一些白痴的事。”
“有多白痴?”章清美问。
“不一定,要看想题目的人脑残程度。”
“是不是那种到店家,故意买竞争对手专卖的商品这类的?”章清美隐约记得这游戏,说道:“我之前听公司里的工读小妹说过类似的,就是故意去店家买错误的商品,还有跑去总统府门口大喊“XXX我爱你”、或倒在人潮中装死尸……诸如此类的?”
“没错,大概是这样,但每次大冒险的事都不一样,要看出题目的人怎么出题,总之都是一些让人丢脸的事。”
“小猪怎么会跟人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不管题目是什么,章清美知道一定是很丢脸的事,不明白年轻人怎会热中这种会害朋友丢脸的事。
“那是一个圈套。”朱萼芝气得牙痒痒,恨道:“因为一般人玩的,是出完题目后,让输家自己决定要选大冒险还是真心话,结果那几个拐小猪去玩的女孩子,订了“赢家可以指定选项”的规则,故意想拐骗小猪的真心话。”
“为什么?”
“因为她们当中的班花闲着没事做,怀疑小猪喜欢她男友,所以叫姊妹们出面,由其中一个平常跟小猪比较熟的约小猪玩这个游戏,那小猪的个性你也不是不知道。”有时,朱萼芝真气自家小妹老实的好个性。“被人热情邀约,推不掉就只能答应,然后等她输的那一次,她就该糟了。”
“她们怎么整小猪?”章清美跟着紧张了起来。
“小猪输的时候,赢的那个人照剧本要小猪说真心话,真心话的题目就是叫她说出她喜欢的人。”
“那个暗恋的对象就这么曝光的?”眯着眼睛,章清美面露不悦。
“对啊,她们很奸,班花故意不出面,要那些女孩子骗小猪说真心话的内容绝下外传,小猪就傻傻的承认了,结果才隔天的事而已,事情已经传遍全班,明明小猪都强调了她只是欣赏那个男孩子的个性,但没用,几个女孩子把小猪讲得很不堪,流出去的版本,能怎么难听就怎么难听。”
当然,会让朱萼芝气到整个人呈脑充血状态,就表示事情并不仅如此。
“你都不知道,那个班花跳出来主导班上的人,让班上的人都嘲笑小猪,说她不自量力,竟然想跟班花抢男人,然后那些嫌弃她外貌、叫她回去照照镜子之类的贱话就这样跟了小猪一整年,直到她毕业。”
“贱货!”听完二女儿的真相转述,章清美直接爆粗口,骂道:“班花有什么了不起,屁也不值一个,竟敢这样设计我的女儿,让我女儿在学校被排挤?”
“没错,这女的真是烂到不行。”朱萼芝也快要气爆了。“是她男人又怎样啊?小猪又没想要怎样,顶多就是私下欣赏,觉得这人不错而已,要是别人都不能看,她干么不把这男人拖回家藏一辈子啊?”
两母女一想到家里的宝贝竟然在外面被人欺负,还默默的、独自承受了一整年这种被辱骂的压力,气得她们俩直深呼吸,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最后——
“不行!”章清美发表结论。“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
负责去选衣服的造型师抱着一堆挑选回来的衣服山进到贵宾室时,正对上她们两人杀气腾腾、近乎狰狞的表情,整个人忍不住脚软了一下。
那个……现在是怎样了?
是嫌这家店的风格不合吗?
抱着刚选好的衣服山,造型师含着眼泪,默默、默默的又走了出去。
第八章
日子突然间……有一种天地倒反的感觉。
原本是无聊得要死,因为寄住的食客被赶走了,需要她掩护食量的那个大食怪又带着名义上的老板,家里的妈去日本采买宣传服,她突然间就没事做了,加上大姊还待在香港支援,还要再一阵子才会回来,变成她一个人待在空空的屋中,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家里能洗能擦的,她全弄过一遍,地板不但擦了,甚至还仔仔细细上过一次蜡;至于每个人的床单被套,不单是洗洗了事,还全费工的扛到顶楼,让太阳给晒得香香的才又套回去。
本来是无聊到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但自从那对去日本采买宣传服的母女回来后,情况大颠倒,她突然问忙得团团转,简直是要命。
最先被通知的是推脂课程。
妈妈跟二姊全然不顾她的反对跟哀哀叫痛,很强悍的送她去推脂,让她每天都至少得在推脂中心惨叫一个半小时。
虽然她确实是很想要变瘦一些,但总希望是自然健康的来,目标是从饮食跟运动下手,减到标准体重的范围内就好。
她的目标很渺小,真的!
像推脂这种活动,虽然省了她不少力,但过程中那种疼痛,她实在很不敢领教,但现在却被强迫要接受。
除了推脂,她还“被”报名了专业的有氧课程。
这种动起来、动起来的课程,一礼拜三天,一次两个小时,昨天她才刚上完第二堂课,全身筋骨仍像散的一样,疼得她希望自己是一具死尸,动也不动的那种,才不用领受那种难忍的酸痛。
要知道,她平常就不是运动见长的人,虽然立志减肥时,选用的方式包含运动,但她所谓的运动,了不起就是摇摇呼拉圈,或是在扭腰机之类简易的健身器材上动一动、扭一扭,只想消耗一点热量就好,真的,仅此而已。※※
像这种处在“动起来!动起来!”口号下,得一直活蹦乱跳连续活动两小时的方式,实在是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累得她在课后总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现在,她光光是想到明天还要再去上课,就有一种恶心、反胃,极想吐的感觉。
因为累,实在是太累了!
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况是,上一回的酸痛还没消失,就得再去“动起来”一次,然后累积更多的酸痛,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