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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一楞:原来自己以前的侍女螓儿是个画师啊。我的天,这个王管家,简直是遍地阴谋啊。
随即他又想到,螓儿既是画师,那目光自然敏锐,她说玉卿妹妹和刘掌门很象,难道玉卿妹妹和刘掌门两人,真的是兄妹?可王管家为什么说不是呢?再说两人既是兄妹,玉卿妹妹的父亲为什么又会托人来提亲?越想越是疑惑。
玉卿小姐接着道:“孙机前掌门和王大叔两人虽是久经历练的老江湖,可始终看不出你的深浅来,故而对你的功力一直不放心。两人都说要是选了一位真的什么也不会的人给我做夫君,那就闹出天大的笑话了。
那天我从听风阁回去,回想起你当时戏耍那些人的情景,正笑得前仰后合,孙机前掌门和王大叔却一脸喜色地来找我,他俩都说原来你真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一流高手。他们是用什么法子试探出来的,倒没和我说。
让王大叔想不通的是,你的功力究竟是怎么而来的。他已将你以前的事查得一清二楚,你以前确实从未碰过棋,不但如此,你还竭力反对人下,并且写文章说下棋无用。更让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的是,你为什么不肯显露功力。两人都说,既然你有这么深的功力,以你的身世,应该去找高万峰报仇才对。
后来王大叔就猜测说,他看你天天抱着诗书苦读,恐怕你不肯显露功力,乃是为了当官,应该是你怕显露了功力后,别人会天天去打扰你,找你较量,那样就没闲工夫读书。两人想来想去,又觉得这个猜测不对,可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道理来。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决定先试着从这方面入手劝说你。
两人过来找我,就是想让画师为我画一张像,这样两人就可以多一个劝说你的理由。”
马小知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听风阁回来后的第二天,王管家就拿着玉卿小姐的画像过来,问自己是读书做官好还是做棋师好。
他在心中思量了一下,发现玉卿小姐对自己虽然有意,可她心中还不是特别坚定。想到这里,他暗地摇头:看来只好再次出动绝招了!于是对玉卿小姐道:“玉卿小姐,既然这样,那让我们来试试我们是不是前生注定的。”
玉卿小姐正不知道怎么试,马小知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玉卿小姐正要恼怒,马小知已将她拉出了亭子。原来小知哥哥是在拉自己出去,玉卿小姐这才没说话。马小知心中却是暗喜:终于趁机抓到了她的手!他觉得一阵冲动从自己手上传到了体内。为了避免尴尬,一到外面的空地上,他赶紧将玉卿小姐的手放下。
他顺手在湖泊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递给玉卿小姐,然后道:“玉卿妹妹,在一到四这四个数中,你想一个,记在心里,我也想一个记在心里。等我转过身背对你的时候,你把想的数写在地上,然后我告诉你我想的是几,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相同。”说着就转过了身。
玉卿小姐将信将疑,很快就写好了。马小知笑着道:“我想的是三,你写的呢?”说着转过身来,果然是三。
马小知假装吃惊:“没想到玉卿妹妹写的居然也是三!”玉卿小姐此时吃惊得眼睛都睁圆了!马小知想起自己前对云娘和素素用这一招时的情景,心中不禁暗赞:这一招果然厉害,真是百试不爽!他立即跟进,叹气道:“唉,你我居然真的心意相通。古人诗云:心有灵犀一点通!没想到果然如此!”
玉卿小姐楞了良久,才叹气道:“唉,怪不得王大叔这次派人去接我,我鬼使神差地就来了,原来如此。唉。”
看着她盯着自己的痴情眼神,马小知心中直朝天空作揖:老天爷,我以前怪你把我弄到古代来,现在我才知道错怪你啦!原来古代的美女这么好追啊!
正文 第十四章 红粉佳人(4)
两人回到亭中后,玉卿小姐对马小知立即比刚才亲昵,甚至亲手为她剥起水果来。马小知心中暗喜,同时又告诫自己:既然追到人家了,以后就要好好待人家,不可始乱终弃。不过象玉卿妹妹这样的尤物,担心被抛弃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于是他担心地问道:“玉卿妹妹,假如我没做到永嘉派的掌门,你还肯不肯嫁给我?”玉卿小姐一笑:“我自然是肯的,只是我爹爱面子。反正你去争,争不到再说。”
马小知叹了口气,又道:“玉卿妹妹,实不相瞒,我家中已有两位娘子了。”玉卿小姐一笑:“我已经知道了。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原是寻常。我爹说将来只要让我做大就行了。”
马小知想起了自己岳父柳发财和岳母玉屏夫人,于是委婉地问:“假如不能做大呢?”玉卿小姐一楞:“只要能和小知哥哥在一起,日后你能对我好,我就不计较这些。只是我爹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怕他不同意。”
马小知一笑:“你说三个一起做大,好不好?”玉卿小姐笑了一下:“听小知哥哥的就是。”没想到玉卿小姐这么好说话,马小知大乐,忽然想起来,于是问道:“你爹是做什么的?玉卿妹妹是哪里人?”
玉卿小姐笑了一下:“我是随州人,我爹他是个富商。”马小知没注意到她的停顿,心里就感慨起来:难道自己真是吃软饭的命?素素是富商家女儿,现在玉卿小姐又是富商家的女儿。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一个丫鬟这时在远处提醒起玉卿小姐,时间已经到了。马小知无法,只好起身相送。路过圆丘时,玉卿小姐忽然将马小知拉了进去,然后道:“小知哥哥,以后我会常常想着你的,只求你不要忘了我。”说着将身上的一块玉佩摘了下来,递到马小知手上:“这是我从小就戴的。”忽然在马小知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走了。
午饭时,马小知正在亭中长吁短叹,王管家回来了,王二、王三抬着曹杰跟在后面。见到马小知,王管家忽然竖起了大拇指:“高!高!马公子实在是高,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工夫,她就喊起你小知哥哥了。和我说话时也向着你了。”马小知只好苦笑。
王管家忽然有点不好意思:“马公子,你究竟用的是什么法子?能不能教教我?”马小知提醒道:“王大叔,你今年多大岁数了?”王管家长叹一声:“唉,老夫年轻时为什么没能遇上你?”马小知心中好笑:你就是遇上我,我也不会教你啊,教会了你,我拿什么混啊。
他问王管家:“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是不是在做了掌门之后?”王管家点了点头。马小知笑了:“不过即使做不到掌门,我也可以去随州找她。”王管家也笑了:“你以为她真的是随州人?”马小知一楞:“难道不是?”王管家:“也可以说是。不过我可以保证,你找遍随州也找不到她。”
马小知道:“找不到她,我可以去找她的父亲,他的父亲是富商,在随州一定很出名,应该很好找吧?”王管家哈哈大笑:“你想得很对。不过你要是能在随州找到他父亲,老夫就用手从总堂走到东京汴梁。”马小知握着玉卿小姐送给自己的玉佩,心中疑惑:难道玉卿妹妹对自己说的,不全是实话?
曹杰的手脚已经开始微微动弹,王管家看着他,对马小知道:“曹公子不日即可醒来。”说完他就皱起了眉头:“陈西屏也要出定了。不知他的功力究竟长了多少。”马小知只是一笑。
第二天一大早,云娘和丹娘就过来了。云娘看见马小知,一把抓住他的手,流泪道:“小知,你没事吧?”云娘能在外人面前抓自己的手,可真是难得,她这段时间显然是担心坏了。马小知赶紧安慰:“我怎么会有事?不但没事,而且富贵逼人,人家还硬要我做掌门!”他真想将云娘的眼泪吻干,又怕太过分了,她会生气,只好算了。
丹娘看到曹杰一动也不动,当时就要抱住他放声大哭。马小知吓得赶紧制止:“来的时候他们没和你说过?你这样会让他走火入魔的。那就坏事了。入定那是大好事,别人想还想不到呢。”丹娘只好将泪咽进了肚里。
当天晚上,云娘开始时不肯与马小知同住,马小知就悄悄在她耳边道:“我已经对别人说了,你和我已经成亲。不睡在一起,别人反而起疑。”云娘这才答应。王管家见两人住在一起,倒觉得没什么,在他看来,妾氏和主人即使没成亲,睡在一起也是十分正常。
马小知和云娘又抱着睡在了一起,多日不见,两人都想极了对方,亲热起来就有点如饥似渴。不过始终只能在外围游击,不能深入核心,马小知微觉遗憾。抚mo着云娘雪白的身体时,马小知不由自主地想起玉卿来,她的身体应该十分白嫩吧?心中随即觉得对不起云娘。幸好王管家已替他将玉卿的画像收进了箱子。
两人亲了一阵摸了一番后,互相侧身抱着对方,说起了别后的事情。云娘收到李占我以马小知的名义送去的十万两银子后,居然全部存到了马小知岳父柳发财那里。柳发财这次就让她带过来一万两,给马小知用。素素也托云娘带了一身她贴身穿的衣服给马小知。素素和云娘如今已结拜成了姐妹。
听说马小知功力深厚,要出去争掌门,云娘十分吃惊:“小知,你是如何会下的?”马小知只好一笑:“你老公我深藏不露,你自然不知。老公我另外还有一件东西也是深藏不露,不过你倒是看到了。”云娘羞得直笑。
第二天聊家常时,丹娘对马小知道:“马大哥,你还记得讹你银子的那个张崇不?你走后不久,一个玄武派弟子忽然不明不白死在了他家里。官府过去一查,发现那个玄武弟子正是以前在湖州永嘉分堂杀永嘉弟子的人。当时就将那张崇抓进了牢房。张家只好上下打点,不但将从你那里讹去的银子花光了,而且自己的家产也贴进去不少,就是这样,现在还没出来呢。
永嘉杭州分堂堂主何有年如今也在找张家麻烦,说他家窝藏玄武派的人。杭州城里的人知道后,现在个个都瞧不起张家了。”
马小知听了后,看了看王管家,王管家却微笑不语。马小知心中倒对他有点感激,总算出了这口恶气。
十天后,曹杰一声长啸,终于出定了!
当天晚上,云娘和马小知正抱着睡在一起,就听隔壁曹杰的房里不停地传出咚咚声。云娘十分好奇:“丹娘和曹杰不会是在吵架吧?”马小知觉得好笑,就道:“不是吵架,是在打架。”云娘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马小知忽然翻身,将云娘压到身下,又作势冲击了几下,牙床顿时也发出了咚咚声:“他们就是这样打架的。”
然后他一边亲着云娘的耳朵,一边告诉她曹杰出定后必须和女人同床的事。云娘吃吃而笑,羞得面红耳赤。两人虽然天天抱着睡在一起,可象现在这样马小知趴在云娘身上的姿势从未有过。马小知欲火难捱,只是实在不想拂了云娘的意,只好趴在云娘身上,一动也不动。云娘也有点忍不住,只好任他趴着,又怕他滑下来,就就将他紧紧抱住。两人一起听了半夜的咚咚声。
正文 第十五章 三千弟子会总堂(1)
几场小雨过后,天气凉了下来。秋天到了。
曹杰自从出定后,每天除了打谱,很少说话。丹娘和曹杰与以前相比,已经调换了位置。以前是曹杰天天围着丹娘转,心甘情愿地听她的话。现在则是丹娘成天围着曹杰转,心甘情愿听他的话。
曹杰彻底变了,他已经从一个杭州酒楼里整天带着笑容、与世无争的酒保,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雄心万丈的棋师。他的内心有没有变?是不是还象以前一样善良?马小知坐在亭子里的安乐椅上,看着湖边低头看盘的曹杰,陷入了沉思。
云娘与丹娘都不习惯这种由人服侍的日子,两人只好分别服侍自己的老公。丹娘坐在曹杰的身后,随时准备为他去房中拿棋谱。云娘则坐在马小知身边,马小知的安乐椅一晃过来,她就立即往他嘴里塞上一块水果。马小知有时会趁势吮一下她的手指。
两个女人闲来无事,就会去外堂的集市闲逛。曹杰没什么钱,马小知现在则多的是银子,云娘买衣服时,自然不会忘了妹妹。可是那天,丹娘穿着一身新衣服回来时,马小知却从曹杰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委屈与愤怒交杂的目光。
据王管家请回来考校曹杰的棋师说,曹杰现在的功力已到了分堂堂主的地步。一个多月的入定,将他的潜力全部挖掘了出来。王管家暗中忧虑:曹杰如此,陈西屏会怎样?
王管家找了很多谱回来,有六大长老的,有天下名手的,最多的还是陈西屏的,有他以前的谱,也有他出定后与总堂几位金殿棋士的对决谱。一个多月的入定已使他的功力突飞猛进。几位金殿棋士输了后,都认为陈西屏在当今天下年轻一代的棋师中,已经无敌。
可惜马小知对这些棋谱并不怎么珍惜,翻一遍后,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