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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棋师心想:只需四步,我就能杀了你那块棋,是你自己找死,我可没强迫你。当时连走三步,马小知的一块棋顿时告急。马小知想也不想,就出了一招,立即就将那块棋救了出来,众人顿时小声称赞。
对面的棋师见遇到了高手,不敢怠慢,当时小心应对。无奈马小知功力太高,他把吃奶的力也用上了,还是不行。马小知赶时间,当时是运子如飞,眼看着就能将对方三块棋同时杀掉。
就在这时,两个胡须花白的老人冲了进来。一进来,两人立即将棋盘掀了,然后各自对着两位员外骂了起来。原来是两位员外的老爹。只听两位老人骂道:“忤逆不孝的东西,居然请棋师、摆场子!大家乡里乡亲的,应该以和为贵,互相礼让才是,怎么可以争那闲气?”又道:“我们两人已经商议过了,让你两个一起出钱请人舞龙。棋局就算了。”说着,各自将儿子拽走了。
马小知大急,心想你们两个老头子,偏偏这个时候来搅局,你们的话是不错,可我现在急需用钱啊!就不能迟点来啊。
两位员外一走,棋局顿时散了,两个棋师也走了。马小知楞在那里,心中不停地摇头: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差?
只好起身去别的茶楼。找了几家,下棋的人倒不少,赌棋的人却没有。马小知想和别人赌,身上又没有本钱。
走在街上,马小知正在唉声叹气,忽然想起自己贴身还戴着一块玉,那是玉卿妹妹送给自己的,顿时一喜,心道: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玉卿妹妹家境不错,这块玉怎么着也应该值二两银子吧。想到要当玉卿妹妹送给自己的东西,他心中觉得抱歉,可实在没办法,只好如此了,等回去后再拿钱来赎就是。
于是将玉摘下,走进了一家当铺。当铺老板一看,顿时十分吃惊:“不知这位小哥想当多少钱?”马小知:“五两行不行?”当铺老板吃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立即就同意了。马小知见他如此,就将玉收了起来:“不当了。”老板大急:“那十两行不行?”“不行。”“四十两?”“不行。”“为什么不行?”
马小知:“我见你的神色,好像占了大便宜似的。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块玉究竟值多少钱?”
老板一脸后悔,道:“按市价,应该值一百两。这样行不行,我出八十两。反正你有钱还可以赎回去。”马小知一笑:“不行。我去别家当。”掉头就走。当铺老板后悔得在后面直拍桌子。
进了另一家当铺,老板看上去挺忠厚,马小知这次学了乖:“老板,这块玉能当多少钱?”老板一看,吓得脸色发青:“应该值六千两。”马小知大吃一惊:玉卿妹妹身上这块玉居然值这么银子?
老板又道:“这还是典当的价。若是市价,最少要值一万两。”马小知更加吃惊:玉卿妹妹究竟是什么人?此时来不及细想,就道:“那能不能先当一千两银子给我?顶多过一个月,我就来赎。”
老板却立即将玉还给他,吓得连连摇头:“一两都不能当。”马小知奇怪,老板道:“小人一向只做守法的生意。公子你还是将玉收起来吧,以免吃官司。或者去别的当铺,三文不值二文地当了吧。只是想赎回去那就难了。”马小知更奇怪了,正要问原因,老板却连连请他出去。
马小知站在街头,看着玉卿小姐的玉佩,一时想不通为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去下一家当铺,一个仆人打扮的人过来,声音很粗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手上的玉从何而来?”怎么?想抢东西啊?马小知立即将玉收了起来:“好像与你无关吧?”
这位仆人正要发火,另外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又过来了,他将第一个仆人推开。看样子,两人是一起的。第二个仆人恭恭敬敬地问道:“阁下可是马小知马公子?”马小知心中奇怪:饶州我没什么熟人,他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只得点头。
第二个仆人恭恭敬敬地又道:“我家主人想请马公子过去叙话,不知马公子可否愿意?”马小知心想:我正要看看是谁呢!两位仆人将他带到一群人旁边,那群人每个都骑着马。
看到马小知,一位华服公子立即下了马,笑道:“马公子恕罪,在下是先看到玉,后看到人。马公子不是在永嘉总堂争掌门吗?怎么有闲心来饶州?”
马小知仔细看了一下这位华服公子,只见他十八九岁的样子,自己并不认识,看了他的脸,又觉得特别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只得道:“在下被人挟持至此,好不容易才脱身,正想赶回总堂。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是如何认识在下的,恕我眼拙,以前我们是否见过面?”
华服公子笑了一下,却不作答,反而道:“马公子想赶回总堂,小可倒可以帮忙。若马公子愿意,在下立即就命人准备马车。”说着一挥手,身后人立即将后面的马车牵了出来。马车上原来有东西,那些人立即将东西搬了下来。
马小知心中不禁起疑:难道他们是陈西屏的人?自己跑了后,那些人肯定在四处寻找,现在是在大街上,不好用强,他们才想出这个花招?
正文 第十七章 饶州街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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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怀疑,华服公子忽然哈哈大笑:“马公子难道是怀疑我们和那挟持你的人是一伙的?马公子不愧是高手,心思果然缜密。”他身后的仆人有的就笑了起来。
马小知心想:他怎么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心思?究竟是他聪明,还是他确实就是的?于是不说话,看着那位华服公子。
华服公子笑道:“马公子,我们若真是挟持你的人,根本不需出此下策。仅仅凭你手中刚才拿的那块玉,我无需出面,只要派人悄悄通知官府,衙役就会将你捕去,让你在牢房中待上两三个月。如果你说不清楚,又找不到证人,那待在牢房里的时间会更长。”
马小知心想:听刚才当铺老板的话,这块玉倒象是什么赃物,这个人倒没说错。我在饶州逃出来,本是偶然之事,陈西屏哪能一时之间就准备得这么好?再说这些人如果用强,抓了我骑马就跑,我也没有办法。想到这里,他就道:“在下倒是太过小心了。公子的一片美意,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公子能否留下姓名,将来也好报答。”
华服公子哈哈大笑:“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原是应该,何必留下姓名图人报答?”马小知追问:“不知公子是如何知道在下姓名的?”华服公子一笑:“自从马公子创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怪招后,声名已远播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见他不肯表露身份,马小知只好不勉强他。
华服公子身后的人这时已快速地准备好了一切。华服公子朝马车看了看,皱了皱眉头,立即带人去了旁边的一家酒楼,过了一会儿,几个人捧了一大捆稻草出来,铺在车上。华服公子则过了好一阵才出来。
见他连自己喜欢在马车上铺上厚厚的稻草、然后躺在上面赶路的细节都知道,马小知暗暗心惊,这位华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对自己如此了解?
华服公子身旁的六位仆人,五人骑马,一人赶车,立即就带上马小知启了程。马小知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后来见他们确实是一路向东,沿途对自己又十分恭敬,这才安心。
马小知躺在车上,想睡就睡,舒服得要命。那六位仆人却奉了主人的严令,沿途一刻也不敢停歇,只是日夜赶路。实在吃不消,他们才停马歇上一个时辰。六人身强体壮,马也是好马,故而才能撑得下去。
这天早上,终于看到了永嘉总堂。马小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屈指算来,他流落在外已有十二天,曹杰和陈西屏应该已对决了六盘,但愿曹杰没有六盘全输。马小知心中默默地祷告。
马车进了外堂,马小知在车上一露面,立即就被王管家布置的人看到。不一会儿,王管家就过来了,看到马小知,他长叹了一口气:“马公子,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呢。”马小知哈哈大笑:“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立即追问曹杰和陈西屏对决的情况。
王管家道:“曹公子与陈西屏已较量了六场,不过只赢了一场。今天马上就要开始第七场对决了。曹公子这场若是又输了,陈西屏下午就能在长老们的见证下坐上掌门的位置。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只是要想重新和陈西屏比试,恐怕要费些周折。”
马小知怒道:“难道被人陷害的也不行?”就将钱堂主害自己的事说了。王管家听完,哼了一声:“没想到钱堂主居然会这样的下流手段!他的那种邪门功夫本是一百多年前由胡人传入中原的,后来本派一位舵主学到后,将它用在了棋上,与人对决时,只要施展这种邪术,就能百战百胜。
后来他用此招胜了一位天下闻名的高手,本派掌门觉得奇怪,派人一查,终于知道了缘由。当时的掌门一边派人去向那位高手道歉,一边令这位舵主闭门思过,并逼他发下毒誓,永不再用此招,不然就将他开革出永嘉派。这位舵主作弊的事其时传得天下皆知,羞愤难当之下,他只得自杀。
天下人本来以为这种功夫已经失传,没想到钱堂主居然会!唉,这也难怪,他以前掌管过本派典籍,想来是那时被他找到了那位舵主遗留下来的秘籍。怪不得他屡次入定都不成,原来是他已学会了这门邪术。”
马小知心想,什么邪术,那是科学,叫催眠术。又想,以后要是和美女下棋,用了此招后,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那就”
正在胡思乱想,王管家又说起了他走后的事,原来马小知失踪后,孙机前掌门就要以此事实在奇怪为由,将棋局停下来,等找到马小知再重新开始。谁知陈前掌门死活不同意,他道:“难道一年找不到他,就要等他一年?我永嘉派已经吃够了没有掌门的亏,不能再等了。”
后来闹到了执法长老金折手那里,金长老与其他长老商议后,决定按照棋规,等马小知过来,若六天还是没有等到,就判马小知缺席输。
果然和马小知预料的一模一样。
马车进了上堂,云娘和丹娘正在旁边等候。看到马小知,云娘不禁一把抱住他,带着哭腔道:“小知,你究竟去了哪里?担心死我了。”云娘这样主动,这是第三次。看来她担心得实在不轻。马小知赶紧柔声安慰了一阵。
快到广场时,王管家对马小知道:“老夫就不进去了。”马小知一楞,没有王管家,自己在场上可就少了一位得力的助手。王管家嘿嘿一笑:“钱堂主不在场上,我得把他捉来。我已经放过话,让别人不得对你不利。嘿嘿,我得让那些当老夫的话是放屁的人知道我的厉害。”
然后他又对马小知道:“要想做掌门,你就得自己处理场上的事。记住,时刻不要忘了祖规!”
广场上旁边的平台上,曹杰和陈西屏已经就座。金长老这时高喊了一声:“入局!”陈西屏拿起棋子,正要开始,忽然就听人高声喊道:“且慢!陈公子,我回来了!”
众人回过头,就看见马小知带着人施施然走上了平台。
正文 第十八章 智斗祖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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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屏转身看到马小知,虽然竭力忍住,但拿棋子的手还是抖了两下。其时为了见证掌门诞生,广场上已有四五千永嘉派弟子,看见马小知,广场上的人不禁窃窃私语。平台上的长老舵主们看到马小知回来,也是人人惊奇。
马小知失踪后,大家都觉得这件事里有古怪,现在都想探个究竟。
马小知一上平台,陈前掌门立即跳了出来,大声呵斥道:“此处乃是我永嘉派有头脸的人待的地方,你不过是一个落败的弟子,有什么资格上来?还不下去!”又对陈西屏道:“西屏,专心下棋,别受了他的惊扰。”
马小知哈哈一笑:“年轻时去扬州卖过屁股的人都能待在这里,我一个清白的永嘉弟子,为什么就不能待?”
陈前掌门想起上次马小知抱着他,在他耳边骂他在扬州卖过屁股的事来,不禁一楞。马小知虽然没有明说卖过屁股的人是谁,但大家心中都明白他说的是陈前掌门,众人均想:陈前掌门没话回,难道年轻时真的做过此事,被这位马公子查到了?
陈前掌门上次吃了暗亏后,回去仔细想了一下,发觉自己之所以吃亏,乃是太在乎前掌门这个身份了,以前他在总堂内只要摆出前掌门的架子,别人立即就会让他,可一遇反驳,他心系前掌门的架子,反而会手足无措倒吃亏。他是个老江湖,立即就想出了对付马小知的办法:必须放下架子,把他当作平等的对手,一直斗下去,绝不能中途停顿。
于是怒道:“此乃总堂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