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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形虎尾的动物,几个来自战国时代的孩子都认得出来,说那便是出名的喜神“泰逢”。
“啊!”达多看著那光芒耀人的“喜神”,笑著说道:“我听师父说过他的事,师父说,他其实也是未来时代的奇异人种之一,只是经过了异变后,成了这般的模样,但是到了封神时代,他却又变了一个模样,名字也变了,叫做“太乙”。”
“太乙?”王乘风奇道:“这名字听起来倒熟,”说著说著,他随口问道:“怎么你师父也对你说过那一次的异变吗?你听得懂他说的事吗?”
“还是一样,有些懂,有些不懂,”达多笑道:“不过师父花了不少精神向我解说过,所以我还算知道。”
“他真的什么都对你说了?”王乘风怀疑地说道:“包括他来自什么地方,是什么样的人,以及他惹过什么祸事,让许许多多人的命运改变,这些都说了?”
“大概说过一些吧?”达多有点迟疑地说道:“不过,师父惹过什么祸事吗?”
王乘风笑道:“这我可不能说了,要问,找哪天再见到你师父时你再去问他。”
从达多的叙述里,王乘风把自已和王力谈过的往事整理了一下,又从达多那儿知道了更多当年“天庭”的往事,心中逐渐浮现了整个事件的轮廓。
原来,当年王力在公元二十四世纪引发的那场时光异变,影响之大,居然不只是将当时演习厅的几十人震回六千年前那么简单。
这场时光异变不晓得为了什么原因,更在未知的世界里打通了无数个亚维空间,将许多原本毫不相干的世界联结在一起。
因此,在这山海世界中许多不为人了解的怪异景物,原来很多都是来自外星的古怪生物。
不过,虽然来自外星,但是被这些不同亚维空间联结而来的生物,大多不脱离有著活体组织的结构,并没有什么真正太过匪夷所思的动物植物。
饶是如此,在王乘风等人几天来的观察之中,也已经出现过不少令人无法想像的怪人怪兽。
也因为这样的联结作用,同时也引来了所谓半人马星系的野心家:南斗,才会生出日后那么多事来。
这时候的山海时空里,空间扭曲的情形益发严重,有很多地方都呈现扭曲的情形,有时明明是向著东走,但是走著走著景物变得模糊,等到一切变回清朗的时候,却已经到了一个无法理解的陌生所在。
所幸在这个时空中,虽然星辰和天空彷佛是假的一般低垂下来,但是星辰的内容都还算稳定,每回大伙儿走错路的时候,总还是能够靠著星辰的方位认得正确的方向。
这一个古怪的旅行团,如果说要有什么方向的话,那便是往极北极远的方位而去,因为那便是师父鬼谷子交待的“更深更远的方位”。
这一日来到的,却是一个更为无法理解的所在,那是一片色调昏暗的山谷之地,在山谷的正中央是一条小河,河水昏暗,掬起来一喝,却是芳香甘美,简直比醇酒还要芳香。
喝了泉水之后,众人都已经有些昏沉,但是在山谷的洼地之中,更是种满了许多泛出甜美芳香的花草植物,微风吹拂,散发出来的芬芳更是令人昏昏欲睡。
“这种地方……呵……”达多环视四周,眼神开始出现倦意。“简直就是睡眠之乡嘛……”
众人静静地穿越那山谷,发现在山谷四周传来轻柔单调的风声、鸟儿低鸣声音,“学院”的孩子们此刻也是呵欠连天。
“我看哪……”王乘风忍不住也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大伙赶路也赶得久了,就在这个地方歇个晚上好了,反正这儿看起来也还算干净,咱们就在这儿待上一晚好不好?”
虽然大伙都是睡意漫天,但是助教之一的莫色斯却仍然眼睛神光炯炯地观察了一会地势,发现这个地方平坦空荡,只要有人守候,安全倒是没有太大问题,于是点点头,大伙儿便在此处睡上一晚。
主意既定,大伙儿便低声欢呼,也不摊开被褥床铺,在地上找了草皮倒头便睡,几乎是头还没沾上草地,便已经陷入沉沉的睡乡。
达多究竟较为年长,虽然同样有著浓重的睡意,却和莫色斯低声商量了一会之后,确定了一切没有大问题,这才倒头睡去。
睡到中夜,王乘风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昏沉,耳中听见的是睡眠之谷的好听声响,深深一闻,闻得的也是那随风飘来的温柔清香。
他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只觉得嘴巴有些干渴,记忆中,在不远处便是那条有著甘美河水的小河,于是他敲了敲后脑,步履有些蹒跚地便往小河的方向而去。
说也奇怪,方才在渴睡的时候,喝了这条小河的河水只让人睡意更浓,但是此刻河水入腹,却让人的精神逐渐好了起来。
王乘风将头埋在水中,畅快地喝了满腹的河水,这才心满意足地满脸水花站起身来。
精神饱足了,这时才有余裕,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这座“沉睡之谷”。
刚到这儿来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打量上几眼,大伙儿就一脸的惺忪昏沉,纷纷倒头便睡,此刻王乘风睡饱了,也喝足了好水,仔细一看,却被眼前的景致迷住。
只见得在略为黑暗的谷地之中,此时所有景物都蒙上一层浅浅的灰色,看著天空,也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
一条清澈的灰色小河静静地流过谷地,河流过处,有的地方长著随风摇曳的长柄花海,有的地方则是一片温暖可喜的草地。
而“学院”的众弟子们,此刻便是睡在其中一片草地之上的。
眼前的景物除了那灰蒙蒙的色调之外,不晓得为什么,却让人陡然萌生温暖的感觉,总觉得如果能在这样的地方待上几天,好好睡上几个长觉,一定会是非常赏心悦目的事。
虽然没有太强的睡意,王乘风在二十世纪时,基本上是个“能坐就不要站,能躺为什么要坐?”的懒惰一族,既然此情此景这样令人昏然欲睡,看了一会景物之后,王乘风还是缓缓地躺了下去,嘴上又叼了根青草。
过了一会,王乘风觉得睡意彷佛又要袭来了,他舒适地动了动身子,调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再一次好好睡它一会。
突然之间,只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细细的一声轻笑,王乘风本来已经几乎闭上了眼睛,此刻却是身子一震,便悄然探起头来。
在他的前方大约二十来公尺的地方,此时有两个人影悄悄地携手而行,看看行进的方向,却是往王乘风的方向前来的。
此刻王乘风所在的位置有些巧妙,是在一处小坡的半山腰,他平平地躺在草地之上,从下方前来的人因为角度的关系,不凝神细看根本就看不见他,但是王乘风却能从某些角度看见来人的长相。
“沉睡之谷”中的光度虽然不强,但是映著微光却还是看得出来人是谁。
只见那两道身影都是细瘦修长,亲腻地牵著手,那女孩的容貌秀丽,个头极高,居然便是“学院”中年纪最长的女孩公孙紫园。
而那男孩的面目俊美,头发很率性地连扎也不扎,只是散乱地随意披在额上。
这少年居然便是庄周。
从外貌看来,公孙紫园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庄周则和王乘风大约一般大小,大约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不过,年龄的差异看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两名年轻男女像是最亲热的爱侣一般,携著手轻声谈笑,说到好笑处,公孙紫园还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远远的淡淡夜风中,彷佛传来女孩身上的幽香,王乘风躲在一旁,明知这样看著人家不甚礼貌,却还是极度好奇地看著两人逐渐走近。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王乘风的心脏开始“砰砰砰”地跳动,脸上也像是烤了火似地开始燥热起来。
两名年轻男女在夜空下轻轻地走到山坡下,浑然不觉上方几公尺处有个大电灯泡“王先生”,只见公孙紫园的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这一倒地便将庄周也拉了下来。
两人的身体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地,立刻交缠在一起,庄周像是最饥渴的沙漠客一般,身子还来不及躺好便急急地寻找公孙紫园的嘴唇,甫一接触,便和她深深地吻在一起。
在王乘风目瞪口呆的注视中,这两名年轻男女的躯体登时便像是绞在一起的蛇类一般,便是天雷地动,只怕也很难将他们分开。
这样火辣辣的场景,王乘风可是这辈子第一次的经验,纵使从前有过几次看色情电影的经验,但是这样近距离真实的观赏,却千真万确是有史以来第一遭。
不只看得目瞪口呆,连眼皮也不敢眨一下。
只见公孙紫园的媚态似水,满溢到了无法克制的程度,她的外表看来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女,但是情欲一旦迸发,整个人却像是个风情万种的媚人艳姬。
在庄周狂野的深吻中,她不只与他回吻,晶亮鲜润的舌头更是灵活,一会儿和庄周相吻,一会儿又挑逗地引著庄周舌头前来硫动,有时候轻轻挪移,将舌尖吮上庄周的耳朵,让这俊美少年的身体一阵狂野抖颤。
这样交错缠绵了几回,公孙紫园所穿的轻袍本就宽松,这时候也逐渐松开,先是在秀发膨松的晃动下露出了如凝脂般的肩头,轻轻一荡,衣服下滑,更是露出了鲜嫩的乳尖。
在夜色下,当王乘风看见公孙紫园那美丽的椒乳乍现眼前,整个人只觉得脑门子里“轰”了一声,比前几日的黑雾,更久以前的霸道彩色光液都还要强大可怖。
一时之间,脑袋中空白如纸,整个视野间,便只剩下了那只美丽如月,温嫩如脂的乳房。
远看的人已经是这样大败亏输,那近看的人呢?
在公孙紫园温热的气息吹拂中,庄周的眼神已经全数迷乱起来了,他的额上开始出现汗珠,颤抖的手轻轻游移,慢慢地,柔柔地,便将公孙紫园的椒乳整个握住。
情欲的蔓延,热气像是无穷无尽地散发出来,公孙紫园媚眼如丝,半裸著身子,和庄周交缠得更紧,两人的腰肢开始摆动,一开始,两人的韵律并不相同,但那并不是个问题,公孙紫园的气息依然温热,张开鲜艳的红唇,她便在庄周的耳际轻轻地说了句话。
“我……”她呼吸灼热地说道:“要握住你那里!”
年轻女孩的絮语极轻极低,王乘风在一旁虽然不算太远,但却是听不清楚的。
只不过听得清楚与否,说老实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听不清楚,但是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公孙紫园半裸的那边臂膀此刻像是最不规矩的灵活蛇身,只在庄周的身子、腰间游移了一会,便更不规矩地探进了他的下身。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王乘风的脑门子便像是核弹试爆场一般,再一次“轰”然一响,脑海中再一次全数陷入空白。
公孙紫园的纤臂晶莹如玉,在夜色下泛著柔美的光。
探入下身,轻抚,然后坚定地握住。
然后,在王乘风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珠子里,公孙紫园的手臂开始动作。
一种缓缓抽动的动作。
即使隔了衣服,还是可以猜得出那是什么样的动作。
庄周的年纪和王乘风大致相仿,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
十六七岁的少年,血气方刚。
因此,公孙紫园这样的动作没有几次,庄周便“荷……”的一声长呼,彷佛放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便像是抽离了力气一般,软软地倒在公孙紫园的身上。
挂了。
很快就挂了。
虽然不是自己身历其境,但是此刻王乘风却觉得自己颇能领会到小鬼头庄周发生了什么事。
挂了。不行了。
挂了的是庄周,不行了的是自己。
虽然相隔了一段距离,也没有真正出过什么力,此刻王乘风却很奇妙地和庄周完全一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混身软瘫,整个人像是“大”牢一般地躺在夜空里。
这种场面,实在有点太刺激了。
王乘风轻轻地喘气,生怕声音一大便让庄周他们听见。静静的夜空之中,从几公尺外的山脚下传来了公孙紫园低声笑语的声音,彷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正低低地和庄周说些什么。
突然之间,王乘风真的有点嫉妒,嫉妒庄周这小子的艳福真是不浅,再想起自己生命岁月中那些距离以光年计算的异性,不禁有些悲从中来。
一阵轻柔的风传来,在不远处的公孙紫园悄然将手抽离庄周的下身,映著夜色,只看见自己手上沾满了男性的体液,还发著古怪的晶莹光芒。
怀中的庄周软软地窝在她赤裸的胸前,彷佛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轻轻地一笑,想要将手上的男性体液揩去,眼神角落一闪,却看见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爬离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