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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以前在一家破厂混得瓜兮兮的,后来扔点票子走了点关系,就调到了一家效益不错的医院,这家医院里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每月只拿两三百元,做梦都想通过姿色在这家医院勾引一个“铁饭碗”的女护工。
在这种特别能发挥男人特长的地方,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开头干的是门诊收费员。这是一个每天都要和很多要死不活的家伙打交道的职业。这一年,我二十一岁,从来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
我上班不过几天,就有了第一次艳遇。那是一个长得很性感的护工。她的胸部像两座小山一样。在我值夜班的那天晚上,她的人还没有进门,那对诱死人的大胸部就先进门了。
我的眼睛立时来了电。我们俩进行了两个小时的交谈。我想看她衣服里面的风景的愿望已经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于是,我的花言巧语起作用了。
那天晚上,护工没有离开我的值班室。我直到第二天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陈。我整个晚上和她不成功地玩了两次,感觉她是老手,我几次想开灯看看她的身体长什么样,她都顽强地阻止了。我的第一次便在黑暗中进行。我完了,我知道,我的软兵器只打了一个擦边球,在外围就功败垂成了,连地道在哪儿都没找着。很显然,丰满的陈小姐以无声无息来抗议我,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不屑说,她对我失望之致。
次日一早,她穿上裙子悄悄溜出了值班室。事实上,她主动接近我,是因为我是“正式工”,端的是铁饭碗,而且初来乍到,对医院的情况不熟,所以她这个颇有心计的泥饭碗护工,便主动投怀送抱,目的自是想先入为主,没想到,我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陈小姐之后再也不来找我了,我俩的一夜情就像一块冰似的很快溶化在了火热的生活中,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后来听说陈小姐又勾搭上了一位刚分来医院实习的大学生。听到这个消息,我除了舍不得她那对巨波外,竟然没有一丝吃醋的感觉。
这便是我到这个女人堆里发生的第一桩风流韵事。我没想到,一个环境的改变,能给人带来如此众多的惊喜。
我以前的破厂全是一些和和尚差不多的光棍,因效益不好,更因地处荒凉,我在那儿,别说泡妞了,连个半老徐娘都成了稀有动物,想泡无门呀。所以,我在那儿时,几乎每周都得自我安慰一下,估计是安慰得多了些,真枪实弹时,既没了激情,也失了威力,就像人工喂养的老虎,放进美食多多的山林时,反而要饿饭了。
我没想到我的软枪竟给我今后的生活惹来不少麻烦。因为它的无能,竟把一个洁白无暇的黄花闺女的处女地耕不了,等我调整好后再去耕时,发现那块坡地也被强手插上了红旗……这是后话。容我慢慢吹来。
(二)
我依然穿着一件白大褂人模狗样地坐在门诊收费室,和那些要死不活的病人亦或愁眉苦脸的病人家属打交道。小陈弃我而去,可我“正式工”的牌子像一块磁铁,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护工,亦或医院外面的一些无业女子像铁针似的被我吸引,我的兵器越是不行,我越是想实战,真不知这是不是一种逆反心理或者说有点变态。
本来,我性格木讷内向,不善交际,也从不主动去追女孩子,哪怕那个女子异常漂亮迷人、且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依然不会主动去追,表面上看起来,这是我的个性,实际上我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因为什么呢?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因为我是一个“丑鬼”,我只有一米六或许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高远的天空下,显得异常渺小,这还不算,我还长着一副豆芽身材,长着一张五官单看个是个的,组合在一起看却成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水浒小偷时迁样。就这副尊容,你叫我拿什么去追美女?幸好我手里端着铁饭碗,否则,别说享艳福,打一辈子光棍都有可能,所以我要感谢上帝,他不仅给了我令人艳羡的工作,还给了我一个讲求实际的时代。
这个时代的美女都姓钞票。
我爱这个时代。
我爱美女!
我恨我的软兵器,在一个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女中,我都是丢盔弃甲,使她们一个个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想挽留,可我的兵器不能挽留。我在奇怪,我的艳福怎么都集中到这一年了?
为了能够让兵器和身体一起改观,我曾经用过各种手段来增肥增粗,喝大力神,吃男宝,饮帝王春,服金枪不倒丸,搽印度神油,结果怎么样,一到关键时刻,我除了愁眉苦脸干叫几声,便再也没有什么动作和声息了。
小兵器似乎无药可救了,可我心中依然对护工们的肉体着迷。每一个对我表示好感的女子,我谈不上几天便想扒掉她们的衣服,先是用手去感觉她们的结实与丰满,然后用眼睛去欣赏她们的宝贝之不同,最后一道工序不提也罢,在一年多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和我睡过的女子竟没有一个向我要过刮宫费打胎药之类的经费。我的小兵器就像买了保险一样,想出点纰漏都不行。
这天从街上买菜回来,我手里提着几个装有蔬菜的塑料袋子,并不多也不重,可我在上单身宿舍楼时,身后忽然走过来一个红衣女子,她主动说:“来,我帮你提一点。”我也没多想,知道又有好事来了,赶紧分了两袋菜给她。这女子也住在这幢单身楼里,以前也见过几次的,但没有接触的机会,但从她偶尔瞟我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了她的渴望。我住在三楼,她住在二楼,但她过家门而不入,非要帮我把菜送进宿舍里,我自是礼貌地邀请她进屋坐了坐,这一坐,我俩就坐了近两个钟头,我们无话不谈,直到上班时间的到来。晚上下班后,她来了,我已知道她的名字了,她姓李,单名一个心字,今年18岁,长得异常丰满性感。我敢说,她胸部是我截止目前所见过的最大的一个,在整个医院数百名未婚女孩当中,她的胸部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超过了那个对我不太满意的小陈。我喜欢大胸部的女人,这是我最大的爱好。
我把李心让进屋里,她说:“我到这家医院有两年了,而你到这儿不足两个星期,医院很多好玩之处,你肯定不知道,我就带你去逛逛吧!”我欣然同意。不过在去游逛之前,我有必要把我工作的这家医院的环境简单介绍一下,这家医院坐落在一处名叫鸡峰山的风景名胜区的附近,没有城市的繁华杂乱,以前是一家疗养院,后来改作了医院,里面森林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可以说除了房子、路、和几个鱼塘,其它全都在郁郁葱葱的松柏等树的掩映之中,而且医院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环境清幽,所以这地方特别适宜的不是治病疗养,而是谈情说爱。医院里面有一环形小山,山上修了一条两千多米长的林荫小道,弯弯曲曲地穿行在阵阵松涛中,很多住院的病人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一美好所在,所以少有人去游玩。
(三)
那条水泥修成的长蛇似的环山小道的正中有一百多级通往医院制高点的石梯,爬上去便是医院最著名的景点莲花亭。我和李心有说有笑地就走到了这个位置。我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举目四顾,围墙外面全是碧绿的田野,一些农民正在地里忙碌,不远处还驻有一支部队,好像是军校什么的,营房很密集地挤在一座山脚下,常见一些军车军人出出进进于这一片房子,而我们的医院却被森林包围了,依稀可见住院大楼东边一小块楼顶,站在这儿真是太美了。我观完四周的风景,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心,偷偷瞄着她那对诱人的大胸脯,我的色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此时四周无人,我不下手还叫我吗?
我把李心弄到莲花亭旁边一没有路的山坡上,这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李心也隐隐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但她没有拒绝。按我的安排,她屁股下垫张报纸,坐下了,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的胸部。她象征性地阻挡了几下,然后便说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今天才认识哩。我哪管这么多,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大不了,娶你便是。”
第一个扣子解开了,我看到了白白嫩嫩的乳沟,第二个扣子解开后,露出了一个特大号的胸罩和紧紧“朋”在一起的大半块乳房,我又解下了她的第三个扣子,我把四根手指并成一排,插进了她的乳沟,天!我的整个手掌都快插进去了,竟然还没到“底”,那对饱满结实的乳房,竟“夹”得我的手有些生痛,我忽然明白什么叫“掰都掰不开”了,心下暗思,要是让我这干瘦的胸部下面压上这样一对巨无霸,真不知整个人会不会弹飞起来。我把玩了一阵,也有些不满足于玩此“高峰山”了,我想看她的“两片菜”是否也硕大迷人。就在我的手转移阵地向下挺进时,李心竟真的生气了。她骗我说:“够了,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不好!”我不知是计,何况我的胆子一向不大,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停止,我可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正式工,我是很爱面子的,要真让人看到我一副色中饿鬼相,岂不有损我金刀河的形象。我收手了,李心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忙慌慌地扣上衣服。
夜幕已经徐徐降临,我俩手牵着手走在幽深的游山小道上。因李心和她母亲住在一起,所以当夜我想来点什么都搞求不成,只好夜里用手挽圈爽了一把。
我的衣服有人洗了,我的房间有人整理了,我发现了身边有个女孩子的好处。李心在我们医院食堂打工,他爸爸妈妈也在医院里做事,不过全都是临时工,尤其是李心的爸爸,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竟从建院开始就在医院干了。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他依然没有转正,仍旧是一个每月只拿两三百元的长期临时工。李心所有朋友中除了一个又高又肥的女子让人望而生畏外,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张清的女子,此女长得和李心不同,小巧玲珑,白白净净,我和她们一起玩时,我发现张清的眼里有一种摄人心魄钩子一样的东西。我被这种东西吸引了。决定先把李心的处女膜拿掉后,再和张清恋一次玩玩。
我一直不爱睡懒觉,不管上不上班,这天我又是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去敲李心宿舍的门,我已经知道了李心妈妈上班的规律,她走了,屋子里自然就只剩下李心一个人,李心仍旧在睡。我就希望她在睡。她替我打开门,我把门关好,说:“一起睡好吗?”她说:“别开玩笑,我爸爸一会儿要过来拿东西的。”我说:“很快的,我想有持久战的心可没有持久战的力呀。”她说:“你说啥呀,我听不懂。”我说:“你会懂的,我的老婆,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结婚证。”她说:“开什么玩笑,我才18岁,要结婚至少得等两年以后。”
我不想和她磨嘴皮子,用行动代替语言一直是我的强项。我的手压到了她的胸部上后,就开始拼命地揉搓起来,像厨师在和面一样,不过还隔着一件睡衣。李心似乎有些受不了似的,说:“你别这样。”后来又说:“你轻点,我痛。”我说:“你不懂,这叫开荒,经过男人之手后,你这块山头会跟发面似的,长得更快。”她不吱声了,眼睛缓缓闭上,我更加肆无忌惮。一通猛揉后,我一只手留在高地作掩护,另一只手来了一招偷袭,狠狠地压到她那穿着三角裤的地带。这是多么美的地带呀,滚烫滚烫的,柔柔软软的,虽说没有上面的面积大、肉多,但它给人的手感是那么的令人心跳,那么的输畅,仿佛抚摸在了动物光滑的皮毛上般爽快舒适。李心竟没有拒绝,只是本能地把两条大腿朝里夹了夹,我的另一只手放肆地撤了下来,一举挺进了三角掩体的里面。天!我的手指接触到了真正的皮毛了,这皮毛赛过世间所有动物的皮毛,我虽说和姓陈的那个女子有过实战,但我竟没摸过她那儿,小兵器也没感觉到她那儿是否有三千毛毛兵之类丝状物的存在,难道小陈是白虎?我狐疑着,我胡想着,尽情地享受着上帝的恩赐。
(四)
这是多么美妙的组合呀,把最柔软的毛和最柔软的肉放在一起,除了给人以极乐外还给人以无穷的想象。我拼命地揉捏着,并从倒三角顶端向底角滑去,我感觉到湿湿的东西,这种东西的分泌是否说明了李心的需要?我已经不满足于手到擒来,我的小兵器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我赶紧解除兵器的外包装,准备第二次实战时,李心一下子醒过神来,她呼地从床上爬起,很快穿好内裤,然后大惊小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