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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都长到大腿上去了,这叫我如何操作。”她说:“这能怪我吗,你想进去,我把草往两边分开便是。于是,她分开黑大腿,用一只手去拨弄那些杂草,然后用另一只手,来探我的兵器,结果,我的小兵器居然还是软的。她也很吃惊:“你怎么搞的,硬都不硬怎么能进去?”
我说:“我的小兵器认生,被你的络腮胡子吓着了,不过,它也有一个怪癖,进去了才会硬。来,你先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那儿是我的敏感区。阿敏便听话地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很快,我的小兵器有了反应,处于半硬半软之间了,我顶了上去,咬了咬牙,居然也钻了进去,然后略为动上那么一动。阿敏立即有了感觉,她很惊异地说:“你的小兵器真的比你这个人还怪,要到里面去了才硬得起来,哦,轻点,我有些疼。”我说:“放心,我想重也重不了,我这玩意儿属水泥的,只有见到水了,它才硬得起来。”阿敏再没有声音。
我也没有时间说话了。我开始耕耘土地。想努力寻找一下这个杂草丛生的黑雀巢与白雀巢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味儿还没出来,我的小兵器跳了跳,把那点米汤水毫不珍惜地撒了出去。还好,迎接它的是塑胶口袋。我把他们一起拨了出来,就像拨一根很小的萝卜。
阿敏说:“这就完了。”我说:“这就完了,今天小兵器表现不错,足足坚持了五分钟。”阿敏不再说话。看得出,她不太满意。
我问,这几乎也成了我耕完一块新地后的习惯和老毛病:“你给我的是第一次吗?”阿敏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她说:“是的,第一次,我愿以为会很痛的,结果,没什么感觉,除了开头。”
我拉开灯,检查纸,结果除了我的那点可怜的米汤水水外,纸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应付说:“你真的是处女,我很开心。”她也瞟了一眼那皱皱巴巴的一大卷卫生纸一眼说:“没有见着红,并不等于不是,这点想必不用我解释吧。”我说:“当然,自行车那么普及。”她说:“错了,我不会骑车。”我说:“那就是体育运动。”她说:“也许是吧。”我睡下,不想说啥了。我有些累,尽管,我在她身体上面比个大姑娘还温柔。但我依然有些累了。
我想,明天,我就得回去了。和阿敏之间的故事还没开始就应该结束了。
可是,我错了,阿敏不是等闲之辈。我回医院没多久,在阿敏连来两封信我都没有回的情况下,她来到了我的单位。
我吃了一吓。单位很多人都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尽管他们至今弄不清我的老婆是方方还是艳艳,但阿敏的长相反差是很大的,他们不用细看就能分清,这是金某人又勾引的新“对窝”。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哩。怎么办?做那种事不行,但演戏是不用跟人学的,我能无师自通,我会演戏。我说:“阿敏,今晚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因为,我们这儿有人得传染病了,医院只能进不能出,趁你来我这儿没有几个人知道,你赶紧到城里去住吧。我悄悄把你送走,否则,隔离你个十天半月,岂不糟糕!”阿敏信了,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把她送进城里的一家旅馆,用闪电战在她的杂草丛中把米汤水水撒了后,我赶紧赶回我的单身宿舍,天!好险,方方已经躺到了屋子里那间惟一的床上去了。今天是她回来满足我性欲的日子。
我自是来不起的。
我爬到方方的身体上,不管方方怎么刺激,我都进不去,方方有些怀疑,我半真半假地解释说:“这一周的工作太累,而且听说,医院最近也要减员增效。我们医院眼下的经济效益是越来越不行了。因为离城太远,病人不方便。所以已经准备裁人了。我的压力陡增,已经失去交尾的兴趣了也。”
方方也有些吃惊,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若是被医院裁了,岂不连喝稀饭都成问题了。她也没了和我干下去的兴趣。屁股一拧,背过身去睡下了。
看着我这招“围魏救赵”和“声东击西”的战术的成功,我在心里暗暗地说:“裁个鸟,把院长裁了也裁不到老子头上,哈哈我是谁呀。”
我是谁呀?我是吹牛大王兼色中无用鬼也!
(三十四)
好不容易把阿敏这个瘟神送走了,我悬着的心勉强落了地。不过,只是一会儿,我又紧张起来。正所谓躲得过三十躲不过初一,这会儿,把她蒙过去了,下次怎么蒙,再下一次又怎么蒙?在送走方方后,我又开始琢磨起长久之计来。
终于,我的脑瓜子在凌晨六七点钟总是特别好使,我想出万全之策来了。
我主动给阿敏写了一封信,信中我解释说:“亲爱的阿敏,实在对不起,我最近光荣下岗了,为了我们今后的结合能够幸福,我决定去广东打工挣钱了,时间快的话,一年半载,慢的话,又岂止三五年,所以,你如果爱我的话,就请等我吧。我不挣个十万八万是不会回来和你结婚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请另择高枝。你的金哥,即日。”
信发出去后,我并不放心,我知道,阿敏绝非等闲之辈,她一定会到医院来探虚实的。
于是我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条劣质香烟,把我们医院的门卫老头好好地贿赂了一下,那老头姓牛,五十多岁,在我们医院守门都快三十年了,收受贿赂估计这还是第一次,可把他高兴坏了。他一边宝贝似的抚摸着装烟的塑料袋,一边受宠若惊地问我:“金兄弟你有啥事直接吩咐便是,何必破费呢?这叫我个老头子多不好意思?以后生个疮害个病,到门诊来看病住院时,还望你手下留情,在药费单子上少算那么两个则是。”我说:“好说,牛大爷来看病该收二百块的,我只收五十,不过,我今天却有一事想麻烦你老人家。”“尽管说尽管说。”牛大爷满脸堆着讨好的笑。我这才把此行的真实目的向他说了。他听完后,哈哈一笑:“年轻人嘛,风流点出格点,很正常的,没问题,我保证给你当好门神绝不放那个什么敏进来。”我说:“阿敏。”他说:“对,阿敏。”
我离开门卫老头,嘴里哼着快意的歌子,总算要解脱了。
三天后,阿生敏如我所料,风风火火地赶来了。牛大爷的火眼金睛早就睁得贼亮,不等阿敏问他,他先拦了上去:“请问,你是不是要找金刀河先生?”“是呀!”阿敏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的?”“你都来我们医院好几次了,以为我认不到你吗。”“哦,这倒也是。”“请你马上向后转吧,你的男朋友,他已经不在我们医院了。”“真的吗?”“你不相信人,难道小金没有在信中告诉过你什么吗?”
阿敏立时蒙了,她没想到我说的是真的。喃喃自语道:“他不会真的下岗吧,他不会就这么离开我吧。我可是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呀。”牛大爷耳朵机灵着哩,他全听清了,赶紧解释说:“没有人想骗你,小金的确下岗了,说不定他现在正坐在通向广东的火车上呢。你回去吧,一个下了岗的穷人,不再值得你这么好的姑娘去爱了。那孩子还是打掉的好。一个姑娘家,肚子大了影响不好的。”阿敏眼泪下来了,哭着说:“谢谢你,大爷,我恨他,他不能一走了之,我把身份证和户口簿都带来了,打算和他去登记结婚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呜……呜……”阿敏哭得伤伤心心,在门卫室停留了一阵,还是向后转了。
事后牛大爷说:“我的心差点就被哭软了,几次想把阿敏叫回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看着放在床头柜上你送的烟,咬咬牙忍了。”我说:“牛大爷,你幸好没有喊回来,否则,那可真要出人命的,我也想不下岗都难了,谢谢你了,那女子说她怀孕,我认为不可能的,我可没有和她做过哩。”“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头子才管不着呢。反正现在医院妇产科最有赚头的就是打胎这一项了。光叫我老头子扔的死婴都有好几百人了。哈哈!我也没少赚外快。”我不敢再说什么了,牛老头精着哩。说不定年轻时,比我金某人还风流。
应该说和阿敏做了几次都没什么感觉,我对什么都是黑的原本就没有多少兴趣。倒是和方方的感觉逐渐地找到了,但始终没有和艳艳做时那种真正的爽感,所以,我还真的有些不满足,还想再试试,不相信人世间,只有艳艳的东西是惟一的上品。于是,我决定去找小姐试一试,听说,小姐个个都是床上好手。
***** 第六章 小姐 小姐 *****
(三十五)
如今,变相妓院比餐馆还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人口那么多,而工作岗位却是不见长,所以做小姐一度也解决了很多年轻女子的就业问题,好多先下手的,还因此致了富,成了款姐富婆。现在转行从事企业经营的,有的还成了纳税大户。
当然,现阶段小姐也不好当了,任何东西卖的人太多了都要贬值,这就是市场经济。以前要好几百才可以脱下那高贵的三角裤的,现在二十三十都可以随便玩了,个别经济落后的地方,十块八块也可以让小姐陪睡一夜。当然,那样的小姐大多都是生过小孩的,年龄也在三十岁上下了。
我决定去玩玩试试,周围很多小伙子老早就品尝过了,有夸好的,有说不过如此的,总之,我没试过,我得试一试。既然人家开店了,当然就希望生意越来越好的,如果人人都洁身自好,那么多贫困女子拿什么发家致富,拿什么替父母兄弟治病和交学费之类,所以去OK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寻欢作乐也是做好事,是均贫富,是间接募捐,所以不能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成份在里面。凡是存在的东西就有其合理性,我没有理由不去捐点钱。
那天是星期三,没有谁会回来找我,方方不会,其它女子更不会。我和几个哥们儿喝了点酒,借着一点酒劲来到了城里的夜总会一条街。
天!人刚一来到这条著名的红灯街,便到处都是招呼的声音,有大胆的干脆直接把我们往他们的大门里面拉,我们不可能随便就进去了,得过一把上帝瘾,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仔细地欣赏着那一排排坐在门口的小姐的姿色,她们大多都染着金黄的头发,化着浓妆,穿着也极其性感,超短裙,两条牛大腿白白地露在外面,随时期待着被男人抬开,一些波特别大的小姐,则尽可能夸张地向客人展示着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意思是说,你选择了她就等于选择了销魂。你别说,这几个大波妹还真的吸引了我们几个哥们。
怎么样?就是这家叫“难忘今宵”的了。我们鱼贯而入,小姐们见生意上门自是高兴万分,老板也很开心,赶紧叫我们点人,我最喜欢白大波,肥屁股,不客气地先点了一个,直接就进了包间,把门一关,一番讨价还价确定好了价钱。
讲价时,小姐说:“我做这行还不到一周,自己人也长得不差,价格自然稍贵点,戴套是三十不戴套是五十。”我说:“我玩归玩,但不想染上什么毛病,所以我还是选择戴套吧。”那小姐说:“先生真是聪明人,我接客十多个,你是惟一主动要求戴套的人,他们都不戴,说隔着一层,快感就很弱了。”我说:“他们不怕传染上性命?甚至艾滋病什么的?”小姐说:“他们性欲来了,啥都不顾,只图一时贪欢,我可怕着哩,但为了赚钱,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把小姐瓷娃娃似的拨光了,说:“这年头,难怪性病那么多呢,都是这些低素质的嫖客造成的,这玩意儿,就那么一回事,犯得着,用几十分钟的感觉来赌自己的一生呢?!”小姐把两条大腿分开,就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在往我小兵器上套时,她说:“要是都有先生这种境界的话,我们中国的无烟工业会搞得更好,也不至于见不得阳光呀。”忽然小姐“噎”了一声:“先生,你的小弟弟,怎么还是软的?我没法给它戴安全帽呀。”我说:“别大惊小怪,这是我的老毛病了。你得刺激我,我不是那种像监狱里刚放出来的嫖客一样,我得炖鸡般慢慢煨。”小姐哦了一声,开始按我的指点刺激我的小葡萄,我闭着眼睛等待着,等待我的兵器坚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小兵器有些硬了,要达到绝对硬度不可能,我就叫把套戴上,开始实战了。
小姐用手帮了我一次,我还是很快地进去了。我把自己干瘦的小胸部放到了小姐的大胸部上,感觉的确不一般,下面弹性十足,动一动都担心会被弹飞起来。小姐下面的包也很大,比馒头还馒头。我稍一用力便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