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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爱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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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好内裤,然后大惊小怪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不明知故问吗?我说:“还能干什么,让我俩的小便处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已。”她忽然生气了,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坏,我不和你谈朋友了,你走吧,我爸爸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好不容易烧起来的欲火,被她这瓢冷水浇灭了,我还没惰落到对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只好悻悻地整理好衣裤,揉揉发烫的耳朵和脸,说了声:“你会后悔的”就出了李心的宿舍。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钻进了被窝,把自己已经变软的兵器掏出来,在手中面条似的强行把玩,三两下后,面条总算成了钢筋,脑子里回放着刚才和李心在一起时的情景,那摸过李心身体的手,也开始了猛烈的动作,不多一会儿,钢筋里射出了牛奶一样的东西。我赶紧抓过卫生纸堵在了枪口上。稍事休息后,我开始打扫战场。

    一连几天,李心真的不理我了,估计是她感到了我的不可靠,亦或是我“太坏了”,总之,我们俩很快由恋人转向路人。我俩之间的故事好像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并且很快落满了灰尘。

    李心的朋友张清自然成了我的下一个目标,张清在化验科当护工,经常替病人化验个血常规尿常规之类比较简单的项目,复杂的东西显然不是一个护工所能做得到的。她的收入不到我的六分之一,我做的事却不到她的六分之一,这玩意儿就是这么奇怪,不然,还怎么区分正式工和临时工呢?不然我还敢在她们面前牛皮个球!能认识我或者说能最终嫁给我,一度也成了张清的追求。

    虽说,叫嚣打破铁饭碗的声音持续了多年,也搞了什么全员合同制聘用制,但具体到一个效益不错的单位来说,正式工依然是正式工铁饭碗仍旧是铁饭碗,招聘来的人,纵使你才高八斗,也不过一个合同工,虽说正式工也签合同,不过他们的合同期限挺长,具体表现在数字上就是“十年”、“二十年”,或者干脆填上一部自行车的牌子“永久”,而合同工的合同上大多是一年一签,待遇上更是天壤之别。我们有医疗保险养老保险,还有其它福利,而护工则只有自己去交钱办理才有这些。所以我很同情这些卫校出来的护工,她们又不是后娘养的,凭什么干最脏最累的活,却要拿最少的钱?她们想转正为啥总是那样艰难?

    因此,我的确下了找一个不是正式工的女孩子做老婆的决心,结果,家人反对,连亲友也骂我有病,我却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反正对我有好感的护工临时工,我都与她们接触乃至上床了,只要她们不闲我是阳痿,我就一定娶她。这番言论我又对张清说了一遍,以表明我之立场和诚意。张清听完后,以为我在开玩笑,笑着说:“你这人真逗,虽说大家都在医院里呆着,什么没见过,但也不能一谈恋爱就说这些,未免太俗了吧。”我说:“难道李心没有给你说点我的那个啥?”她说:“李心没对我说过啥,她只是叫我找对象时,眼睛睁得大点,我也不知她怔对的是啥。”

    我知道我和李心的闪电交往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根本还没有产生什么爱情,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我想上而最终却没有上到手的肉体而已。

    (五)

    张清今年二十岁了,她家就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也属于鸡峰山风景区,所以,她们村很多人家都比较富有,在风景区里开有旅馆、饭馆、照相馆之类的产业,大把大把地赚着南来北往的游客的钞票。张清家还有一个妹妹,这个妹妹比张清漂亮多了,而且身体足足高出张清一个头。我本来想通过张清认识她妹妹的,可惜没有机会。

    我和张清认识几天来,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今天她终于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东拉西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聊起来。后来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十二点。张清说她要回她的寝室去了,我挽留不住便让她走。我也不送她,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一直怀疑我是姜太公转世投的胎,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把女孩子当成连直钩都敢上的鱼呢?但张清走了后,没多久又回来了,她无奈地说:“我忘了十二点一过,医院的路灯就关了,看不到回山上宿舍的路了。”

    我求之不得,当下往床里挤了挤,给她挪出了一块地方。她看了看,说:“我同意在你这儿睡,但我们都不许脱衣服,更不许有任何越轨行为,听清了吗?”我想处女亦或好女子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绝不轻易让男人走进她们的身体。我前天才自慰过了,小兵器跟个老头似的,软沓沓地缩在裤裆里睡大觉哩。我便爽快地作出承诺答应了她。于是她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们和衣而卧,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快亮时,我醒了过来,见着身边这个小巧的女人,我觉得她成为我老婆的机率很小,早晚还不是人家的老婆,如此不摸摸搞搞岂不白睡一夜?于是我一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乱摸起来。张清醒了,推了我几下,没推动,也知道我是纸上谈兵,便随我了。张清几乎没有胸部,一个内容空空的乳罩就跟戴在洗衣板上一样,我揉了一阵,除了一团衣物,连肉感都没有,便放弃了。我便用胯部来回打了几下她的裆部,发出并不响亮的砰砰声,算是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们起床,各自上班而去。

    这周星期五晚上,张清主动留下了,尽管才九点过,离关路灯的时间还早着哩,但她不想一个人睡了。我这是我们第二次同床共枕,我心里自然高兴,又可以品尝一下玲珑小面包的滋味了。然而,张清的固执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居然提出了和上次一样的要求,我想强行摸一把都不行,花言巧语全说尽,结果等于零。我只好和衣而卧。天亮以后,张清带我去她们相国村的相国寺玩耍。我便高兴地去了。从我们医院去相国寺不过五里地,途中要打张清家围墙外走过,张清自是爽快地邀我去她家座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女婿上门,我正式工的优越性加上我的傲慢和无知,我竟不知道称呼张清妈妈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最合适,便嘿嘿一笑带过。就在张清家里,我见到了她那迷死人的妹妹张琳,她手里牵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土狗,那土狗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女主人,便穷凶极恶的冲我“汪汪”不断,几次想挣脱绳子冲上来撕我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精肉。我猜这是一条正当壮年的公狗。

    我有些疲倦,我这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时也常常感到疲倦。我对张清说:“我每天中午都有午休的习惯,我现在想眯一会儿。”张清说:“好吧,到我床上去睡吧。”

    (六)

    我就这样走进了张清的闺房,躺到她的单人床上。我闻到了一种女性身上特有的气味,对正常男人来说,能很快让小兵器长高长大的气味,我却没什么反应,只觉好玩罢了。

    张清不可能当着她妈和妹妹的面来陪我睡觉,见我躺下了,她就带上门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猜测我睡着了,开始小声议论起我来。

    “他真是正式工吗?你不会看错?”这是张清妹妹张琳的声音。

    “错不了,不然,我会睢上他?!”这是张清的声音。

    我心快速跳了两下,我仿佛听到了“咚咚”的擂鼓一样的声音。

    “不过,我看这娃儿有问题,连点礼貌都不懂,那身子骨一阵风都能吹倒,脸也惨白惨白的,是不是有啥病?”这是张清妈妈的声音,我已经闻到了老生姜的味道。

    “他瘦是因为遗传,他说他们全家都瘦,他父亲他爷爷他父亲的爷爷都有一个绰号,叫瘦材,意思是瘦得像干材一样。”张清在替我辩解。不过我父亲的爷爷是瘦材,这话好像我从来没有说过。

    “总之,“老姜开始下结论了,“这种娃儿咋看咋不顺眼,不能因为他端的是铁饭碗,就忽略了他这个人的本质,我看清娃子还是少和这种人交往。”

    我忘了张清说她妈是相国村小学的教师,而且专教语文的,她虽没说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来,但她确实看清了我的本质,我的确是想玩玩而已,再怎么找泥饭碗也得找个一米六三以上的,胸部小点大点都无所谓,可屁股必须得像磨盘那样肥大的才行。听说屁股肥的,用起来感觉倍儿棒,生起孩子来也容易,能听到“哧溜”一声。而张清身高不足一米五五,那屁股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计”,若是娶了她和她做爱,我会有一种奸淫儿童的感觉。

    听完她们的对话,我的心跳反而不再擂鼓。奶奶的,你瞧不起我,我什么时候又瞧上过你家的张清了?对不起,不包括张琳,我瞧上张琳了,她刚好就是我喜欢的那种标准,她那高挑的身材,她那微微上翘的屁股把牛仔裤夸张地绷了起来,一走路,两扇肥屁股筛子一样转动着。我都流口水了。可我现在只能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当空想家了。后来,我差点自慰了,又怕弄脏张清被窝,只好放弃。似睡非睡近两小时,我起床了。张清是一个很有城府的女孩子,她脸上流露出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仍旧陪我去了相国寺,我们在寺里东游西逛了两个多小时。

    回到医院后,张清才忽然笑着说:“我俩的事,我妈不同意,你另觅芳草吧。”我心里早有准备,笑了笑,说:“谢谢你母亲的慧眼,我已经习惯了让女孩子先开口踹我。我觉得这样过起来不会累。”

    之后,张清见我就跟不认识我一样,也不客套几句打打招呼什么的。我也懒得理她。几年后,张清没有在我们医院打工了,听说她嫁了人,老公是否比我帅比我壮,不得而知。

    (七)

    这几天,我身边不再有女朋友,我便开始看一些书,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品位,我想说的是,我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我的水平却有点高,不管你是本科还是专科,跟我面前一站,我随便给他们吹上几句,自会把他们弄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真是饱学之士似的。我想吹牛是不需要看文凭的。会吹牛的人身边一般都少不了女人。

    就在我看书有些烦,日子过得有些冷清的时候,一个长相不怎么样、看上去有些苍老的护工,开始接近我了。

    也是在我值班的时候,她悄悄的来了,没有想走的意思。她长得的确不怎么样,我连玩的兴趣都没有。但她不管,她说她需要我,或者说需要男人。可我外形像男人,实质上不怎么男人得起来。她说,她叫许玲,已经二十三岁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是三十二了,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她的老公在她怀孕以后以外出打工的名义偷渡到了泰国,九年了,老公是死是活杳无音信,所以,她实际上成了一个弃妇,难听点也算是一个活寡妇。她却看上了我,还想和我睡一睡。我是来者不拒的,哪怕我不喜欢她。

    在值班室的床上,我把自己脱光后,她已脱光了。她不怕开灯。我瘦,她似乎更瘦,我压上去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喊了一声“哎哟”,不知什么地方“硌”痛了对方。我那玩意儿,半硬半软在干巴巴的缝隙里上下滑动,她倒是想投入,可是见我在靶子周围滑了半天,肉棍儿仍旧跟面条差不离,所以她放弃了助我一臂之力的欲望,我就那么滑了几下,肉棍儿顶端便又流出一些米汤来,这就完事了。

    我心里很无奈,我真搞不懂,软面条里面怎么也能有米汤可流。别人都说那玩意儿流出来时,正常男人都会走进极乐世界,欲仙欲死的,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真的很无奈。许玲也很失望,不过她没有拒绝和我睡下去。我发现她把我抱得很紧,好像我成了她儿子一样。一双粗糙的农民的手,刺一样在我全身唯一有肉的屁股上揉搓,我的手却异常地安份,洗衣板原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去揉搓的。天亮后,我们各走东西。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许玲都会在半夜三更溜进我的房间,尽管我的软兵器无法直捣黄龙,但我能压到她身上,能陪在她身边,看得出,这个很久没有过男人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底细,感觉自己真的太掉价了,连个寡妇也愿上,便不再理她,几乎同时她也不理我了,我通过盯梢发现,原来她已经找到了一个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少说也有五十岁。但他俩晚上进屋后,要不了几分钟,床板声便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那架式感觉是进了一家木材加工厂,真担心木床会散架。我听到这声音尤感刺耳,因为我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别说床板声了,连肉与肉的撞击时的“扑扑”声也没有。我才知道那句话说的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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