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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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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所述,是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更是我借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安慰,奶奶的,我也不是没睡过其他女人,于是,心里的感觉稍好些了,我又可以和方方相处下去了。

    但终于是吃了一只苍蝇,冷不丁的想起来,心里就会异常难受。特别是我用手抚摸方方美丽的三角区的时候,想到黑家伙那根又黑又粗的重型兵器,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我心里就一阵阵绞痛,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方方打死也不承认,黑家伙的兵器插进去了,甚至连是否脱光了和黑家伙睡过都不愿承认了,后来,我受不了欺骗和折磨,亲自向黑家伙打听,方才弄清了方方的欺骗。

    那天,已经很晚了,方方没有到我们医院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越想心里越难受,便去方方宾馆和她家里找方方,可都没有人,我不知道,方方正在赶往我医院途中,我们在路上错脱了,因我打的出租,而她骑着自行车。

    没见着方方,我不甘心,于是,我又弄了一部自行车,直接去了黑家伙的单位。开头黑家伙以为我带有伏兵想向他兴师问罪,没敢出来,后侦察得知,我不过赤手空拳骑一部破车而已。他出来了,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骗他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方方的事,因为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她现在好像又有新的男朋友了。”

    不知黑家伙是当真了,还是看穿了我这个小肚鸡肠、满脑子贞操思想的小男人的伎俩,他便和我大谈方方,不管我问啥他都有问必答。

    我说:“你和方方睡过没有?”

    他说:“鬼才不睡。”

    我说:“你们是脱光了睡的吗?”

    他说:“不脱光,那还叫睡吗?”

    我说:“可是方方开头却骗我说,她还留着一条内裤哩。”

    他说:“这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你的,不想让你知道她的事情太多。可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这回变成黑家伙问我了,看得出他心里仍有方方的位置。

    我继续骗他:“我本来想,既然她重新选择了我,我自当好好待她,事实上开头也是这么做的,后来,我和她做了那事后,发现她那里面很松弛,而且床单上也没有见到一丝红色,我就问她是不是和你做了,她却整死也不承认。”

    “就为那片膜?”黑家伙有些不屑地说,“老兄你未免太那个了吧,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对于整个女人身体来说,那片膜的重量占不到万分之一吧,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男人不盯着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而去盯着那片万分之一的膜呢?”

    “你少给我上课,”我也有些光火了,“换了你,你愿意娶一个让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吗?”

    他说:“怎么不愿意!方方和我谈的时候,把你和她的事全说给我听了,还说,你们经常脱光了睡,你经常用你那玩意儿偷偷去顶人家的软组织和下水道,可正儿八经让你干的时候,你无能为力,你是不是有阳痿?”

    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问他是不是阳痿,我心里的难受是可想而知的。可我是真的没有用的男人,还有些变态的,也不在乎别人当面质问我,而我只关心的是方方到底和黑家伙实弹演习过没有。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错,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总拉稀,但你应该感谢它,若它面对处女地时能有你的犁铧那么坚硬,你想那片地还能轮到你来开垦吗?顺便问一下你耕过她几次?”我终于说出了今天夜里来找黑家伙的目的。

    (十九)

    黑家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像我这样的怪男人他也许是第一次遇到。在我的催问下,黑家伙不想卖关子了,他说:“第一次我把她拨光时,爬上去就想给她来个直换捣黄龙的,她忽然哭了,说了一句,如果爱她的话,就不搞她,我想,不着急,这才认识几天时间,待把她心勾引过来后再进不迟,所以,我和她脱光的第一夜,我只在她的大腿上涂了点口水,滑了滑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就施展我最擅长的那一套,对她百般关心万般呵护,夜里上床时,我也重不强求她,她愿脱便脱,不脱也无所谓,脱了的话,我仍旧爬上去,叫她两裆夹紧,我只在外面滑着玩,如此一个月时间,她发现了我和你的迥然不同。所以作出了选择我这个泥饭碗弃你这个铁饭碗的决定,作出这个决定后没多久的一天夜里,她又到我的单位来了,我们俩去逛铁路,当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我们手牵着手,有说不完的情话。后见路边有一废弃的窝棚,我忽然来了兴趣,想和方方在野外玩玩,我没敢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只对方方说,我们到里面去坐坐,休息一会儿再走不迟,方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但她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说,好呀!”

    “走进黑咕隆冬的窝棚,我打燃火机看了看四周,发现这窝棚还挺干净,有一小块地方像床一样铺着干草,我便拉着方方坐到那堆草上,打火机灭了,我和方方都淹没在了黑暗中。我一把将方方搂进怀里,‘妹儿妹儿’地边叫边亲吻她,方方似乎也来情绪了,她没有拒绝。我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终于,我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假充什么正人君子了,我一把把方方按倒在草上,三下五除二拉下了她的裤子,然后我用嘴和舌头亲了亲她的私处,接着,我也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在压到方方身上前,我还不失时机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非常温柔体贴地垫到方方的光屁股下面,我可不能让稻草硌伤方方的玉臀。

    我结结实实地压了上去,方方尽量张开腿配合着我,这次她没有要求我在外面滑了,我的钢筋一样坚硬的肉棍子驾轻径熟地直刺“苍穹”,几无阻力,我听到了方方嘴里在小声地呐喊‘痛,痛!’我更加兴奋了,这丫头居然还是处女,我插进去了,就像经过浴血奋战的战士把红旗终于插到了敌方的阵地上一样,我一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现在开花结果了。我来回运动着骨盆,享受着造物主赋予给我们的极乐,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高潮呼啸而来,我的米汤水水箭也似的射进了方方密道的深处,听得出方方也有了些快感。完事后,我打燃火机,发现方方用来擦拭的卫生纸已被染得鲜红了。哈!我得到方方了。此次之后,我和方方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不复存在,以后再在一起时,我们俩都老夫老妻一般,她大张着腿,我大举进攻,那种感觉真她妈爽,谁知,在我回老家后,她竟然倒戈相向,又重新和你在一起了。不过,我还真有些喜欢她,她对我也是相当温柔和体贴的,当然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和她分手了,我也不会再找她的,我现在又有了新的女友。“

    黑家伙把他和方方的风流艳事绘声绘色地讲完了,我整个人几欲昏倒,感到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一样,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声:“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黑家伙礼貌地说声慢走,我便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借着点点星光,我把单车蹬得飞快,我的眼泪抛沙般汹涌而出,我的心也在剧烈地颤抖,该死的方方,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呀!你怎么能那样随便地就脱光衣服让那那个丑鬼黑男人爬上去享用呢?我该怎么办呢?和方方分手吗?可我舍不得呀,不分手呢?我又无法忍受,天啦!我该怎么办呢?我真的好爱方方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的,我很奇怪那么黑的天,我骑得飞快的车子竟然没有摔跟头。我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有灯光。

    是方方!

    我心里一想到方方这两个字,便有如加足马力的水泵,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门开了,屋里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不由得失声痛哭,是失望还是庆幸!

    可我没哭几声,门又开了,方方回来了。她说她在这儿等了我好久,刚刚出去上了一个厕所。我一见到她,心就软了,我多么想拥她入怀,说声我爱你,可是我不能,黑家伙那张狰狞的脸,那条牛鞭一样硕大的兵器,使我不得不狠下心来,向方方兴师问罪。

    “方方,我们分手吧。”我尽可能抑制住心里波澜壮阔的情绪,让语气听上去显得平静一点。

    方方显然没料到我会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已发现了我的脸色有些反常。

    “你又在开什么玩笑?”方方半信半疑地说。

    “不是玩笑!”我语气变得严厉和可怕起来。我心里的火山抑制不住地要喷发了,“我不能容忍我的爱人欺骗我一辈子!”

    “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了你什么?”方方也有些紧张起来,但她绝对想不到我这个瘦不拉几的男人,会去和她的相好当面对质。

    “我本来想再多给你几天时间的,可我等不及了,你也重来没有动过向我坦白的念头,所以,为了治好我的心病,刚才我从你的前任‘丈夫’那儿赶回来的。”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可怜起来,好像在乞求什么。

    “你……你……真的去了?

    “真的去了……”

    “他给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说了!”

    “……”

    “他说他把你做了。”

    “……”方方咬着嘴唇,我感到她身下的床在剧烈地颤抖。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我听到了压抑的哭声,这哭声呜咽着,从方方的嘴里一丝一丝地挤出来,是那种当众把衣服脱光般的难堪,还是精心构筑的骗局大楼被掀垮后原形毕露般的失望亦或绝望?!我不得而知,只好再发一声狮吼:“你为什么要骗我?”

    (二十)

    方方除了呜咽的声音更响一些外,床抖得跟发了地震一样。我一下意识到这是一种痛不欲生的表现,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反应,这说明了什么?我怕弄出更大的乱子来,赶紧一把把方方抱在怀里,发现她真的快疯了。她在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我也哭,和她一起哭,让眼泪像不值钱的珠子般飞溅。也不知哭了多久,我的委屈、悲伤、痛苦全都化着泪水流出了体外,我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怀里雪白丰满的方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的大眼睛,像水蜜桃般令人心痛,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我扪心自问,方方之所以让黑家伙占了身子,她自身肯定有一定责任,但责任最大的应该是我。如果,我珍惜她的身子,不一天到晚见了面就想上她,正儿八经让我上时,我却来不了劲,而且她在我眼里完全成了供我驱使的奴仆兼提供让我发泄兽欲的工具外,我什么时候关心过她爱护过她,什么时候给她买过一件像样的礼物?除了黑家伙出现后,我因“铁饭碗”尊严受到挑战,对她好过几天外,我可一直没有把她当女朋友来珍惜和看重过呀,甚至做出了今天这样揭她老底的荒唐而可笑的事情来。

    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方方竟用沉默来表示抗议,始终没有用声音或点头来承认黑家伙说的那番话是对还是错。我一时被搞糊涂了。难道黑家伙在演戏?他早就看出来我仍然没有和方方分手,故意用上过方方来挑拨离间我和方方的爱情?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方方一分手,他岂不坐收渔人之利!谈恋爱也应该朝前看,过去的事情既然我要负主要责任,那就让它过去吧,只要我真心待方方,只要方方以后不再红杏出墙,我娶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像我这样的男人,抛弃了1米63雪白透亮的方方,又到哪里去找这样漂亮而又弱顺的女子!?

    方方仍在哭,仍旧没有说话,不过,她在哭声中,很快作出了决定:响应了我今晚说的第一句话,我们分手吧。她挣脱我的拥抱,简单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提起桌上她随身携带的小坤包,从里面掏出车钥匙来,她真的要走了,而此时,已近凌晨一点,我不能让她走,一方面我爱恨交加心太软,另一方面也担心她现在走会出事,同时又怕中了黑家伙的圈套,说不定这家伙正猫在我们医院大门外的杂草丛中,一旦看到方方哭哭啼啼弃我而去,他便猛地跳出来,将方方战利品般接回他的宿舍去。那么,我要想再把方方抢回来的概率几为零了。

    方方在打开我宿舍门的一瞬间,我扑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住,我的声音温柔起来:“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

    方方终于说话了:“别拦着我,我要回家。”我说:“这儿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真正的男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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