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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爱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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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个女子似乎滑累了,缓缓从场子里滑出,一屁股坐到了我的长凳上,其中一个还差点跌到我的怀里,这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似的披在肩上,她那一对肥实的屁股早就让我欣赏估计有半个小时了,而且是我一进旱冰场时,目光很快就搜寻到了的。她看上去真的很性感,不仅仅是因为有一对肥屁股,还因为她皮肤雪一样白,身材也一级棒,该大的地方突出,该小的地方苗条。要是能把她像藕一样拨光,然后跪着从她肥屁股后面把自己的小兵器插入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呀!

    “对不起。”长发美女为自己的失脚向我道歉。我自不会放过机会,赶紧回话:“没关系。你溜冰的技术还蛮高的嘛!”她笑了笑,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才学会不久,老是摔跤和撞人,让你见笑了。”

    长发美女挨着我坐了下来,我们开始了查户口似的问话。“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我先问她,我得主动。

    “我呀……从事……玩!”她半真半假地说,然后反问我,“你呢?在哪里发财?”

    我说:“发财谈不上,只不过在本市一家医院的门诊部混一口饭吃。”这是我求之不得的问题和回答。果然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长发女开头还心不在焉的,一听了我的单位,眉毛动了动,似在思考,双眼皮大眼珠扑闪着,比刚才明亮了不少。她说:“这是一个好单位哟。据报纸上说,现在的医院已是十大暴利行业之首了罗。而且我听说很多医院里的医务人员都已成了百万以上的富翁了。”

    “没有那么夸张,但他们的收入的确不低。”我也想开开玩笑,幽美女一默,“医院能有今天,得感谢国家的政策,是他们的宽容和爱护,使得医院一手持治病的刀一手持宰人的刀,所向披靡。所以老百姓都把我们医院不叫医院了而叫屠宰场,医生也不叫医生而叫刽子手,那意思是说,病人进去了,要么别想活着出来,要么出来了也要背上一身一辈子也不一定还得了的债务,东躲西藏,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但很多医院在官方的统计表里,赫然写着‘非赢利性医疗机构’,哈哈,谁说我们是暴利行业之首,我们可是没有赢利的哟。”长发美女果真笑了,看得出地她对我已有了强烈的兴趣,当然这与我那番正话反说的言论有关。

    我接着和她谈时政,话题马上又扯到了教育上,这时她才透露,她是本市一家卫生学校护理班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了,不过她不喜欢护理工作,可她父亲不惜每年交近万元学费也要让她学医,她便经常逃课,都要毕业了,她却什么也不会。她说:“学校或者说教育行业连续两年被评为仅次于医院的第二大暴利行业,你认为这正常吗?”她开始考我了。

    我很反感把教育当产业,把学校当公司的现实,所以我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地回答:“这不是不正常,而是严重不正常,读个破书,动不动就是几千上万,结果怎么样,别的不说,穷人受教育的权利已经变相被剥夺了,每年一到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无数家庭开始上演悲欢离合甚至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因交不起学费,有家长自杀的,也有学生自杀的,可学费依然年年看涨,不管百姓死活,长此以往,问题将会雪球般越滚越大,不谈了,我很羡慕印度,那个国家比中国还穷,可人家上大学的费用换成人民币一年还不到两百元,真的好羡慕呀,我们国家有些人想读什么学校都可以,不管能否考上,而穷人连读个小学初中都成问题——拷!我们谈这些破事干什么?搞得跟政治家一样,走,我请你吃饭!”长发美女一听吃饭,马上响应:“就是,说了也白说莫如不说,走,吃饭去。”

    美女和她的女伴加我三人走进一家麻辣烫馆子,开始边吃边聊起来,我已知道美女的名字了,她叫艳艳,名副其实的好名字,我喜欢上她了,尽管我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二十三)

    麻辣烫实际上也是火锅的一种,它的特点就是把肉菜切成条块,用一尺多长的细竹签穿了下进锅里,吃时用手将竹签拿出来,然后把煮熟了的菜用筷子取下丢进由辣椒、油、盐、味精、葱姜等配制的蘸水里,拌一拌,再吃,香鲜可口,因其物美价廉,品种丰富,大有取代传统火锅之势,是平常老百姓首选的餐饮品种。

    麻辣烫店子里总是人满为患,每桌的人都在大声或小声地交谈,闹嚷沉沉的像一个农贸市场,我和艳艳的谈话,就被淹没在了这嘈杂的话语宏流中,我俩的沟通便多有不便,于是吃吃完饭后,我提议到我们医院去玩,那儿风景如画,环境清幽,因为医院的前身是一家疗养院,那环境不好一点能行吗?

    如此谈情说爱的佳地,艳艳很快作出了响应,她的那位女伴长得就普通了些,我几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现在她不想再当我们的电灯泡了,知趣地找了个借口,回学校去了。艳艳也没有强留,我更是连客套话都不说一句,巴不得她早点滚蛋,以好不妨碍我们。

    我和艳艳钻进出租车,城里到我们医院有六公里路程,艳艳紧挨着我坐在后排,我感觉到她的屁股与大腿的肉感和活力,那是一种美,令人陶醉和无法抗拒的美,我渴望拥有这种美丽。

    艳艳是第一次到我的单位,她走进绿化率达80%的院区时,由衷地说:“真美,空气都比城里的清新得多了。”我说:“就是,城里很多小学常把我们医院当成他们学生春游的地方。”“真的吗?”艳艳觉得不可思议。我说:“没啥,好地方,别说是人,连狗进来都不想走。”艳艳有些不高兴了,说:“你在骂我吗?”我一下回过神来,说:“对不起,我这人总是这样,天上一句地上一句,说话爱走极端,你别往心里去,我这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而已。”

    艳艳这才笑笑。我带她钻进密林深处的环山小道。这地方幽深美丽,是谈情甚至偷情的好地方,我又进一步说:“这条三千多米长的环山小道走过多部影视剧的摄制组,他们在这里拍戏时间最长的有两个多月,最短的也是十余天。怎么样,‘风景如画’这个成语就是专门为我们这儿生产的哟!”艳艳说:“真的好美,我喜欢这个地方。”我把手伸给艳艳,她没有拒绝,把胖胖的小手完全交给了我,我牵着把玩着,感觉到同样是手,但摸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而摸着艳艳的手,就像摸着肉感十足略带电流的快感。我喜欢惨了。

    很快天就黑下来了,夜里上演的故事,总是比白天更富有激情,也更加精彩。夜晚属于欢乐。

    艳艳走进我的单身宿舍,屋里陈设异常简陋,比舞台剧时摆在台上的东西还少,一桌一凳,一破床,外加一水桶一脸盆和一只吃饭的盆也似的大黄瓷碗,其它就几乎啥也没有了。宿舍不足十平米,仍显冷清和空荡荡,但艳艳进来后,宿舍里立时温暖起来。我的心跳在加快,血液已开始沸腾起来,我感到了热。我说,几乎就是迫不及待,“今晚你留下吧。”艳艳说得也很干脆:“不行,我必须得回去,我妈妈管我很严的,待以后再说吧。”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不强留,因屋里只有一凳,我和艳艳都不坐,便一起坐到了床上。艳艳的黄裙子很宽松,但无法包裹住她那性感美丽的青春,我看到她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玉一般的洁白丰润,我呼吸急促不安了,我得有点实质性进展,得看看艳艳是否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我开始给艳艳讲故事:“说,从前有一个人养了一头小猪,那头猪在他的精心喂养下越长越大,越长越大,长……长……长到这么大。”我一边讲一边张开两臂形容猪的长度,很自然地我的手臂就将坐在旁边的艳艳推倒在了床上,艳艳大笑不止,我不失时机地骑了上去,把自己那肥厚的嘴唇压到了艳艳的香唇上。艳艳左右扭了扭脑袋,嘴巴和鼻子里发出呜咽声,似在反抗,可终归没有真心想反抗,我们的四片嘴唇便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我醉翁之意不在唇,而在于丰满的大腿之间也,趁艳艳不备,我一把撩开了她的裙子,然后把自己的头伸了进去,接着我拉开了艳艳的内裤。这个18岁的姑娘发育得可真好,那包儿肥大,像一个大馒头,黑色丝状物也很茂密,论覆盖率估计是我老婆的一倍左右,而且那色调也很明快,白里透着那个红,红里透着那个黑,粉嘟嘟的,胖酥酥的,想不吃一口不行,想不插入更不行,我便先用舌头去试了一下,没想,艳艳一声惊叫,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把我的脑袋推开,接着,她站了起来,迅速穿好内裤,说声:“我要回去了,时候不早了。“我发现她的拒绝有些勉强,我认为今晚是应该星光灿烂、一夜无眠的,可是她真的要走。我只好把她抱了抱,说声对不起,差点没控制住。就送她去赶车。

    (二十四)

    方方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她在广东挺好的,每月能挣好几百元,叫我好好保重身体,别太累了,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不要太节约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争取数月后她回来时能见到一个又白又胖的大男人。方方的信写得很好,言语之间充满了少妇对老公的关爱。我看完信就有些想方方了,我们已经分开三个月了,我忽然发现距离产生了后,方方在我心中的分量反而更重了,这是什么意思?!我真会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连见异思迁喜新厌旧都不会还算是新新人类吗?还算无毒不丈夫的真男子吗?拷!

    吃过晚饭,我在宿舍里看书,这时,门在咚咚地响,艳艳果真来了。我赶紧去开门。

    艳艳一身新潮打扮,那超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了,刚好能遮住屁股蛋儿。两条洁白丰满的大腿像两扇灵肉之门,让人不想若非非比登天还难。我把艳艳迎进屋,让她坐到了床上,我站在她的大腿前,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她已经露在外面的一点粉红的三角裤,我已经看过她三角裤里面的宝贝了,我无论如何要搞定这个宝贝。

    我们的谈话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我说:“今晚不走好吗?”她说:“得给我妈请假。”得,有门,至少比昨天进步多了,让她妈同意还不小菜一碟。我说:“你扯个谎,就说你在一个女同学家里玩,今天她过生日,很多同学都在这儿的,估计晚上不一定能回家睡了。”我掏出手机递给艳艳,叫她给她妈妈打电话,没想到她拒绝了,说出了一句让我既惊又喜的话:“不一定非要过夜才可以做那种事嘛。”我即使智商再低,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还装什么人模狗样呢,赶紧脱光全身,赤条条开战吧,正所谓,食色性也。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我亲自为艳艳宽衣。我先脱下她的超短裙,然后扯下了她的小三角,接着才脱她上身穿的T恤衫,和里面那个硕大的乳罩,这和电视剧里面表演的脱衣程序似乎正好相反。其实这是正常的,电视剧是做戏给我们看的,而我现在是不用给谁看,我只需要把对方最要害的部位先搞定,然后,其它的就水到渠成了。看着艳艳高耸的双峰,我不由得把她往怀里使劲抱了抱,这就算前戏了。我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的身体上,直接让兵器与软组织之间进行交流,我想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不知为什么,在美得让人心颤的艳艳面前,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小兵器,这时又成了软鞭,面对艳艳的“大馒头”的时候,我居然进不去了,艳艳也很奇怪,说:“我长得很难看吗?”我赶紧陪小心:“不是的,恰恰相反,太美了太迷人了,反而吓着我的小兵器了,我这玩意儿真是没有见过世面,怎么能在艳艳小姐面前当缩头乌龟呢,把我老脸都快丢尽了也。”

    艳艳很温柔地说:“别着急,我帮你。”艳艳说完尽可能地张开两条腿,然后用手来拨弄我的小兵器,打算将它引导进密道里,可当她的手接触到我的小兵器时,异常惊讶地说:“你这东西怎么还是软的?像面条一样。”我大骇,愈是想让兵器挺立起来,愈是无能为力,只好趴到艳艳身上休息一下又来。我想起我自慰时,小兵器也能坚硬如铁,我得按自慰的方式来。我先闭上眼睛进行性幻想,然后用手指头轻抚起自己胸部上面的“小葡萄”,开头还挺绵软的“葡萄”很快硬了起来,下面也有反应了。在我的要求下,艳艳用她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葡萄,下面的兵器终于龙抬头了,我要杀进艳艳的密道了。当兵器头子接触到艳艳湿润而又温暖的密道门时,我感觉到了与众不同的东西,我的小兵器竟然很顺利地钻了进去。外松内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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