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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宫思恬顺从地听话,将茶几上的骨汤端给他:“别气了,快将骨头汤给喝了这是李嫂煲的,我没动手”最后一句补充,成功地让廉亦琛再度拧起的浓眉舒展
压下脾气的廉亦琛接过瓷碗,认真地对她说道:“恬恬,我是为你好,为孩子好”
并不是他喜欢这么大惊小怪,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想出现任何的意外
见他如此凝重的神色,宫思恬默默地垂下眸子,起唇回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每次你都答应地好好的,但你做到了吗?我说了让你别乱动,你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但是你听了吗?”两条浓眉拧的紧紧的,因为太急,出口的语言并没那么温柔,反而犀利的很
自从他们和好后,他再也没拿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何况,还是在外人面前
一股酸涩瞬间从心底窜起,她抿着唇,用她一贯的沉默来应对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
“喂喂,别吵架哦”莫子域放下手里的西瓜,抽了张纸巾擦手:“廉,说话口气好点,这么大声干什么?”
莫子域的责备,这才让廉亦琛惊觉自己先前的口气有多么的不友善
沉沉的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宫思恬拉进怀中:“我只是太担心了,不是在怪你”
宫思恬不说话,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他的顾虑,她都懂
莫子域沉思了一会儿,艰涩的说道:“思恬,廉的顾虑是对的,严格来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要孩子”
他的话,让廉亦琛与宫思恬凝神,将注意力全数放在他的身上
“前一个孩子流产还没半年就怀了,你的身体可能会负担不了别觉得廉太大惊小怪,小心点总是好的”莫子域是个医生,自然了解怎样的母体才能真正负担起一个孩子的成长
“嗯”靠在廉亦琛肩头的宫思恬应了声,柳眉紧蹙着莫子域的话,医生早就告诉过她
廉亦琛听后,神情加的凝重:“莫,是不是真的很危险?”揽着宫思恬身子的手臂,不免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正文 不欢迎的人
“只要她好好调养自己,身体能负担这个孩子就没问题”莫子域没有任何的隐瞒,如实地回复着,“记住,一定不能轻视,如果你们还要这个孩子的话”
莫子域的话,非但没能让两个当事人松一口气,反而加的忧虑懒
但他并不是在吓唬他们,没有调养好的身子就怀了孕,实在危险的很
“关于胎儿,只要检查结果健康就没问题了”
“听到没?”廉亦琛转过头,认真地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恬恬,我们不能将这个问题想得太严重,但也不能轻视它知道吗?”
“嗯”宫思恬静静地点点头,这些问题,她又何尝不知道?
已经尝过一次丧子之痛,让她加珍惜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我不会让自己劳累的,不过就是端个盘子,没那么严重”
“宫思恬”剑眉挑的高高的,对她出口的话万分的不苟同,也带着强烈的无奈
这个女人,要他怎么说她才会懂?
“你别生气”红唇轻启,安抚着他急躁的情绪:“琛,我对这个孩子的在乎度不会比你少,我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我怎么会拿这个小生命开玩笑呢?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的很,我有分寸的”
她不会让这个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就算竭尽全力,她都要保住他虫
原本还在为她的固执而显得不满的廉亦琛在听了她这番话后,心口的一团火被压下
虽然她极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无所谓,但他能轻易地捕捉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难过
那个孩子,一直是她的心头痛
揽着她的臂膀加重了力量,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仿佛一切,都在无声中了然
静坐在一旁的莫子域始终都没有再开口,黑瞳静静地观察着这两人之间的一举一动,嘴角不经意的露出满意的笑容
廉的情商,总算是完全开窍了
能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实在是不容易,他为这两人祝福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在此刻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和谐
紧拥着的两人在一瞬间分开,全都疑惑的凝望着公寓门
李嫂回家了,今天不会再过来,那会是谁?
带着疑惑,廉亦琛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你的腿还没痊愈,我去”宫思恬拉住他的手臂,轻声说着,但一接触到廉亦琛那阴沉的脸色以及犀利的眼神时,她便识相的改了口:“唔没事了,你去”
“呵”莫子域轻笑出声,“还是我去,你们两个都不适合多动”他说着,人已经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拉开门,门外的人让他脸色一沉,伫立在原地的脚步也不打算让开
而他的出现,也让门外的女人有了一瞬间的怔忪
“你你怎么在?廉呢?他在不在?”夏易琳咬着唇瓣,楚楚可怜地望着开门的人,那双眼眸,此刻已经盈满了莹润的水雾
“莫,是谁来了?”
久久的等不到回应,廉亦琛不禁出声询问
下一瞬,莫子域移开脚步,夏易琳的身影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俊逸的脸庞蓦然间失去了先前的柔和,那双柔情蜜意的黑瞳也留下了一片阴鸷
“你来做什么”廉亦琛站起身,不带任何情绪的言语,是对来人的疏离与冷淡
门口的夏易琳鼻头一酸,讷讷地说道:“廉我、我找不到你”
她唯唯诺诺的神情,看在廉亦琛的眼中不断没有软化他强硬的心,反而让他觉得有些做作
黑瞳瞥了眼沙发上的宫思恬,她脸上的不安硬化了他的心
没有开口,他迈开步子,一拐拐地往前走去
宫思恬坐在原地,明眸睁大,定定地望着夏易琳
很久不见,她,又出现了
杀死了她和琛的孩子之后,她竟然又出现了
这一次,她又想要做些什么?
想要夺走琛吗?
不
不可以
不知不觉间,一双白能的纤手紧紧地收拢,皮质沙发被她抓出了褶皱
“你的脚”看着廉亦琛颠簸的走来,夏易琳讷讷地开口询问
廉亦琛不答话,反问道:“什么事?”
黑瞳深处是无比的平静,仿佛,将她当成了路人
“廉”夏易琳瘪嘴,委屈地说着:“你为什么躲着我?我一直在找你,但是,所有人都告诉我你出差了,你不在”
廉亦琛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他的话,听在夏易琳的耳里,万分的绝情
她上前一步,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中,“廉,别这么说,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来我有多想你?”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心里那些对他的思念,纤臂的力量不断地加重,一点要将他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面颊贴着他的胸膛,轻轻地摩挲着,那份浓郁的思念,此刻全数流露
自从那天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质问了宫思琪不,应该说是质问宫思恬流产的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这一点,让她的心一天比一天慌乱
“琛”
一声幽幽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廉亦琛的背脊倏地僵硬,下一瞬,不顾一切地将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掰开,狠狠地推开了夏易琳
他转身,见到了一张写满了不安的脸蛋,以及一双满是惊恐颤栗的眼眸
她在怕,很怕
她怕他的心会随着夏易琳的出现而离开,怕他会再次不要她
她没有忘记,夏易琳与他,曾同居了好几年
而且,就在这座公寓
颠簸着步子,他往里走了几步,探出长臂将害怕不安的女人捞进怀中,附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是不是?”这个小女人的心,总是充满了不自信
“嗯”宫思恬毫不避讳的应声,轻声要求着:“别离开我”
如果再来一次,她真的会受不了,真的会
“傻瓜”轻柔的声音有着责备,但却带着乎寻常的宠溺
他们的经历了生死的考验,这个小女人究竟还有什么不自信的
他的声音,让夏易琳一度陷入迷茫,紧接着,胸口的酸涩不断的泛出
曾几何时,他也用这样柔情的声音跟她说过话?
没有,没有
红润的双眸嫉妒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廉,她她是谁?”
是他的妻子宫思琪吗?
还是那个为他怀孕的女人?
她糊涂了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对廉亦琛的认识,竟然已经这么少了
好像,他和她已经隔得好远、好远
“廉,你说话”她心慌地追问,声音中的颤抖显而易见,仿佛只要自己的一个不努力,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会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一般
又或者,某些事情早已成定,是她自己不愿意去相信
廉亦琛回过头,在与夏易琳对视的那一刻,眼中属于宫思恬特有的那抹柔情一扫而空,黑瞳深处徒留下一片平静
“易琳”
在他轻呼着夏易琳名字的同时,一双小手悄然的握住了他的手掌以寻求她要的安心
那抹力道,成功的让他的紧绷的唇角松懈,继而反手握住她
“我和宫思琪离婚了”
离婚?
这两个字倏地跳入她的脑海里,夏易琳屏住呼吸,木然地望着他
离婚了
他和宫思琪的婚姻结束了,她该高兴的
可是,为什么此刻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身旁的女人看去,有些事,好像在一瞬间全部透明
正文 一刀两断
“廉”夏易琳呢喃着,“她她是宫思琪的妹妹”应该是了,如果是没有感情的前妻,他就不会握着她的手了
但,这层关系,她怎么就觉得那么复杂
好似,早就出了寻常
“这个不重要”廉亦琛打断她的话,温柔得瞅了眼宫思恬,接着说道:“重要的是,我们快结婚了”懒
他听得懂夏易琳话里的意思,但那又怎样,没有什么能比他和恬恬在一起来的重要
这样想着,手掌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给手心里的小手坚定的力量
“不”
“所以,你以后不必再来找我”事实上,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了见面的必要
“不那我呢?我怎么办?”夏易琳的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面对廉亦琛的疏离,她的思绪也在被一点点的瓦解
廉亦琛凝色,揪着眉头,淡淡的回道:“在你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这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易琳不断地摇着头,拒绝他这些无情的话语,“我早就解释过了不是吗?廉,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如今等到你离婚了,但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的告诉我,你又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
她冲上前,用力扯过廉亦琛的手臂,将他与宫思恬的手掌分开,握入自己的双手之中虫
“廉,别这样对我,我爱你,我爱你,我也相信没有人比我爱你”哭泣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依然不顾一切的述说着:“廉,她有哪里比我好?我和你才是最合适的”
“你住口”他眉宇间的褶皱越来越深,一个用力,从夏易琳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掌,“曾经我也这么认为,但事实却不是如果你爱我,又怎么能那么狠心的杀死我的孩子?”
一个事实的道出,让夏易琳目瞪口呆:“什什么?”
“听不懂吗?”廉亦琛嗤笑一声:“推到恬恬,害她流产,你以为这件事我真的会相信与你无关?”
“不、不是我”
“夏易琳,你口中所谓的‘爱’,不过就是你自己的利益但我没有想到,你为了你的利益,竟会如此的狠心”
夏易琳摇着头,极力地否认着:“不,真的不是”
“够了”廉亦琛怒吼一声,鹰隼般的黑瞳紧盯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夏易琳浑身一颤,凌厉的视线倏地扫向宫思恬,咄咄指责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在廉的面前挑拨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就是这个女人抢了她的廉
就是她
行动早就越了意识,聚集了满身怒意的身子往前冲去,双手张开飞扑向宫思恬
她狰狞的面容,让宫思恬全身都颤抖着,飞扑而来的身影,让她下意识的往后挪动脚步
腾空的另一手早就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腹部,不安感强烈的席卷了她的全身,过往的一幕,不断地往她涌来
湿热而鲜红的血液,那是她的孩子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