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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而鲜红的血液,那是她的孩子
夏易琳举起的手臂在半空中被人阻止,钳住她手臂的手掌的力量让她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决绝的声音,带着一股咬牙切齿般的意味下一刻,廉亦琛一个用力,将被自己扣住的女人狠狠地推开
不带任何怜惜的力道,让夏易琳后退了好几步
也正因如此,她也清楚的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心里,没有她的一丁点儿位置
她握着自己被抓疼的手臂,怔然的抬头,不可置信的凝视着廉亦琛那种写着疏离的脸庞
这样的廉亦琛,何其的陌生
哀怨的眼神将这间熟悉的公寓环顾了一圈之后,她淡淡地开口:“廉,你好无情”
凄楚,爬满了她的眼眶
她转身,带着满心的她疼痛,淡淡离去
多年来相处的日子,他忘得一干二净
即使是住在满是他们回忆的公寓里,他的眼里,怕是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再也看不到从前了
是不是将爱藏在心底,再默默地祝福他,才叫真正伟大的爱?
可是,不也说爱是自私的吗?
她为了自己的争取,为了自己想要的人而自私,却才发现,竟是一种错误
夏易琳
到最后,你什么都没有留住
一颗清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下
电梯门打开,又关上,将两人之间的一切全数切断
公寓内,始终都没开口介入这场争斗的莫子域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满脸无奈的叹息,“又一个可怜的女人”
唉
他的感慨,立刻引来了廉亦琛的怒瞪
缩了缩脖子,他识相的改了话题,“别站着了,快进来坐”
廉亦琛刚想迈开步子,却发现宫思恬依旧怔愣地站在原地,疑惑着,他轻唤:“恬恬?”
听到他的声音后,宫思恬才收回视线,轻轻地回头,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对夏易琳,除了绝情之外,没有任何的挽留
她该开心的,为他对自己的保护,开心他坚定地与夏易琳斩断一切
但,她的心却惆怅的很
夏易琳离开的背影那样的孤寂,被心爱的男人重重的伤了心的她,该有多么的不好受
不是她得到胜利还在炫耀什么,只是同为女人,她深深地明白与心爱的男人分开的那份痛
就像她当初一样,以为今生与廉亦琛再也无缘时的心伤
那种痛,就像是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希冀
夏易琳此刻,怕也是这样的感受
“你又在想什么?”廉亦琛低头,探究般的看着她
他有预感,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绝对不该她操心的事情
宫思恬没有答话,轻轻地偎进他的怀中,一会儿,才低声呢喃道:“琛,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不对?”
她的话才落下,廉亦琛的眉头便蹙在了一起
他将两人拉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认真的回答:“当然会我就知道你在胡想了”这个女人的不自信,永远都那么强烈
“那、那”宫思恬的视线乱瞟,讷着声道:“那以后,万一我是说万一你爱上别人了呢?我们会不会唔”
一颗爆栗叮上她的额头,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宫思恬”廉亦琛恨得牙痒痒,愤愤地瞪视着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噗——”
莫子域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宫思恬,看着柔柔弱弱的,还真是一个活宝
看来,廉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乏味平淡了
☆☆红袖添香☆☆安思格☆☆
宫家
宫思恬出现的地方,气氛总是会比平时凝滞一些
书房内,宫贺笙坐在书桌内侧的皮椅上,目视着自己的小女儿走近
“爸”她起唇,轻轻地唤了一声
这一声,让宫贺笙的心蓦然间仿佛停顿了一般,定然地看着她
从谭若走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没听到恬恬喊过他爸爸了
这份感动,不会因为十几年来对她的疏离而消失,反而加的浓烈
宫贺笙站起身,绕过书桌,径自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宫思恬闻言,挪动身子,在父亲对面的那张藤椅上坐了下来
她深呼一口气,然后开口:“爸,我知道我要说的时候会让你很生气,但是,我还是想要说”
宫贺笙望了眼自己的女儿,听她的话以及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就知道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是有关你和亦琛的事情?这件事,如果要我表态,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宫睿谦也不隐瞒情绪,对女儿坦白自己心底的想法
正文 往事被揭开
“是有关你和亦琛的事情?这件事,如果要我表态,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宫睿谦也不隐瞒情绪,对女儿坦白自己心底的想法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两个女儿先后嫁的是同一个男人
这件事传开来,要他如何在这个圈子里立足?懒
父亲的态度她是早就预料到了,只不过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滋味
抿了抿唇,宫思恬鼓足勇气,接着说道:“爸,我”才刚开了口,便听到有人敲门,紧接着,茹雪秀的身影出现,手中还端着托盘
“贺笙,我给你沏了一壶茶哟,思恬在呐”一见到宫思恬,茹雪秀的口气就变得尖锐了一些
宫思恬瞧了她一眼,对她的冷淡早就习惯了,站起身,只是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秀姨”
“呵”茹雪秀放下托盘,一阵轻笑:“十几年都没听你喊过人,这突然间就会说话了,我还真不习惯了”
“雪秀”宫贺笙一声轻斥,不悦的视线瞟了眼茹雪秀,继而拉回到女儿的身上:“坐下来,接着说”
宫思恬抿唇不语,明眸瞅了瞅眼在另一张藤椅上坐下的茹雪秀,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后,自己也落了座
“我和亦琛的事情,我知道爸爸不会赞同,但是我仍然很希望,能得到爸爸的祝福”她带着最诚挚的心而来,不为别的,只为一份谅解,以及一份纯纯的祝福虫
其他的,她都可以不要
“你们这么做,只会让我们两家的颜面荡然无存”宫贺笙沉声回着,虽然心里觉得自己对女儿有亏欠,但一向都深沉的面容依然没有任何的放松
荡然无存
这四个字,深深地敲击了她的心
如果我以前,她一定会为了宫家的颜面而动摇自己的心
但是现在,她不了
她要和琛一起争取,争取他们的未来的生活
一双丹凤眼左右瞅着,一道精光自茹雪秀的眼中闪过,“思恬,你真的要和自己的姐夫结婚?哎哟,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啊”
茹雪秀地再次介入,让宫思恬有些不悦,口语疏淡的回道:“他和姐姐已经离婚,他们的挂名婚姻早就解除了”
“那解除了也逃不开他们以前结过婚这个事实啊,他们的婚礼,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全都到齐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能赖掉吗?”茹雪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一步步地逼近
她轻哼一声,继续说着:“他们俩离婚也就算了,别人最后也就说几句,但要是小姨子再嫁姐夫,那不是让所有人笑话吗?”
“秀姨”
“我又没有说错,你这么大声做什么?会开口说话了,脾气也长了不少嘛”
“你少说两句”宫贺笙拧着浓眉,呵斥着茹雪秀,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宫思恬说道:“你秀姨虽然语气刻薄了一点,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事实上,正是这个理
这事要传出去了,还要他怎么做人?
刻薄?
茹雪秀愤愤的瞪了眼宫贺笙,接着缓了缓语气,“思恬,秀姨呢可是为你好,这种事情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的”
“秀姨”突然,抿唇不语的宫思恬将矛头指向茹雪秀:“请问您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说什么”茹雪秀惊呼,这个丫头的脾气,他以前怎么都没看出来
“思恬”宫思恬的口气,让宫贺笙也有些不苟同
宫思恬没有和以前一样保持沉默,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往肚子里吞,反而将心口的那份怨堵全数脱出口:“秀姨,我嫁给廉亦琛,确实会有损宫家的颜面,但是,秀姨你呢?
你跟着我爸的时候,我爸身边还有我妈这个正妻呢任何人都可以说我无耻的爱上自己的姐夫,只有你不行比起你当年的所作所为,我觉得自己高尚多了”
她是好脾气,但不是没脾气
这么多年的沉默早已够了不是吗?
凭什么任由这个破碎了她美好家庭的人来数落?
“你——”茹雪秀气结,这个死丫头,真想要跟她对着干吗?
“还有,秀姨也别忘了,你扶正嫁给爸爸的时候,我妈妈死了还没百日当时,你怎么就没想过颜面问题呢?”说起这个,她内心掩藏的那份激动,全数都倾泻出来
“踩着正妻的冤魂进门,你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你、你”茹雪秀气的没话回击,伸着食指指着宫思恬:“贺笙,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天哪,真是气死她了
谭若死了,关她什么事
女儿的一声声指责,早就让宫贺笙僵直了脸色
当年背着谭若与茹雪秀往来,甚至让雪秀有了身孕,生下了睿谦
而他将雪秀娶进门的时候,谭若死了确实还没百日
没想到,思恬记得这么清楚
现在想来,这个女儿并不是生性淡漠,只是将所有事都埋在心里罢了
“你别以为妈妈出事后我被吓得不会说话了就不记得任何事情,我是没了声音,不是没了记忆那一晚,秀姨你来过我们家,你对妈妈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直到今天,我都
记得妈妈心灰意冷的神情”
声音,逐渐的哽咽,在不知不觉间,早已红了眼眶
时隔多年往事被揭露,让茹雪秀只觉得背脊一阵的发凉
当初这个丫头被吓得说不出话,每天都躲在房间里,她以为她也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没想到,她还记得
“思恬,你在说什么?”宫贺笙猛地站起身追问着,显然,他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寻常
谭若出事的那一晚,雪秀来过这里?
思绪转身,视线,不由得往一脸苍白的茹雪秀看去
“你说,你是不是来过这里?你跟谭若说了什么?”
“我我、我不过就是告诉她一些真相”茹雪秀颤着声答道:“我只是想让她早点跟你离婚啊,我哪儿知道”她哪儿知道谭若会自杀
剩余的话,在宫贺笙的瞪视下吞入口中
但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也没想到谭若就这么轻易地结束了自己
“你——你这个女人”宫贺笙被这个事实震惊着,同时,也对谭若有了深的怀念,浓的悔意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茹雪秀弱弱的道歉,虽然不情愿,但总归在良心上有些不安
“思恬,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宫贺笙转过头,气急败坏的质问着女儿
如果他当初知道这件事,是万万不会娶茹雪秀进门
宫思恬吸吸鼻子,将喉间的哽咽吞下一些,“我一开始不说,是我真的被吓坏了,根本就记不得那一晚的事情后来我想起来了,但我不说,是因为秀姨已经进门了,如果我再说出来,会让我们的家加支离破碎大的原因,是因为睿谦睿谦对我很好,我不想他跟我一样”
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不想睿谦跟她和姐姐一样,只有单亲
她的话一出口,宫贺笙对这个女儿再一次刮目相看
这个女儿,遗传了谭若的温柔与善良,总是会为别人多做考虑,但最后伤害的却是自己
“思恬,是爸爸对不起你,还把你妈的死归罪在你的身上”最终,宫贺笙还是觉悟到这十几年来自己亏欠女儿的太多太多了
“不爸爸,我也有责任的,如果我没有听妈妈的话离开,妈妈就不会跳下去了”一说到这个,宫思恬的眼泪加的泛滥
曾经,她无数次的想过这个可能
如果她一直站在天台上,妈妈或许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收回轻生的念头了
所以,她一直都自责着
正文 公证结婚
曾经,她无数次的想过这个可能
如果她一直站在天台上,妈妈或许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收回轻生的念头了
所以,她一直都自责着
女儿的话,让宫贺笙一个长长地叹息:“思恬,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懒
谭若的死,他非但没有安慰吓得失了声的思恬,反而将所有怨恨都怪罪在她的身上,是将她当成透明人一般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