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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
“能够直接进入天城医院工作,没有条件,即使有自信也办不到。”
另一头,原纶受不了的向井忧蓝翻白眼,“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还怕别人不
知道她牧大小姐聪明吗?真的要炫耀,她这个第三名也得排在你这第一名后面。”
“不要这样说嘛!夕芬不过兴奋过度,想多个人分享,毕竟努力这些年,等着
就是这一天,以后还有更长的路要学习呢。”
“大家不都这么日K夜K熬过来的?”原纶皱眉,仍是较关心眼前的人,“倒是
你,这么值得高兴的大日子,你干吗都不笑啊?”
忧蓝赶紧抿出一朵微笑,免得他唠叨个没完。
“算了,你别勉强,丑死了。真希望有一天看你真正抛掉过去的阴霾,恢复那
个快乐无忧的小蓝。”原纶给她一个大熊式的拥抱。
他们是自小的玩伴、同学,照顾井南仪的旺嫂就是原纶家的亲戚,所以井家的
事,他大都了解,因此也特别心疼、挂意她。
“那两人是你的朋友?不介绍我认识吗?”秋致悦从那男的身上调回视线,回
头问道。
牧夕芬有些不悦。她和原纶是死对头,想也知道背后他在瞪人。
“对呀,损友。”
不欲迈动的脚步,因为秋致悦已先行前进,只得不甘愿的跟在后面。
井忧蓝被原纶那压榨人似的拥抱搂得差点没气,双颊因缺乏氧气而通红,抬头
才要抗议,瞳眸一不小心撞进一对清亮深邃的眸中。
刹那间,秋致悦心头一震,灵魂里一股纯然的喜悦漫布全身血液。
“你们想必是牧小姐最好的朋友了?”他急于了解她所有一切。
“那可不包括我在内。”原纶不屑道。本来就是嘛,这牧夕芬从高中开始,莫
名其妙老缠着他们,若不是看在小蓝分上,他岂会容许她挤进自己和小蓝的世界?
遭小蓝背后偷袭,于是他正经的上前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原纶,本期毕业的新
进住院医师。”
井忧蓝打心底犹豫,虽然为自己紧张、惊慌的心情感到莫名其妙,但她的确不
太想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小蓝?”原纶早注意到她奇怪的态度,视线审慎的在他们两人间来回。
“对不起,我是井忧蓝。”简短到不能简短。
多年的默契使原纶想和小蓝先行离开,没想到苏国恩也加入到他们谈话的圈圈,
对着以后的顶头上司,不哈拉几句实在说不过去。
“井忧蓝、牧夕芬,还有你是原纶,恩,都是这一期前几名的优秀毕业生,欢
迎你们。”苏国恩轻松聊着,视线最后多停留了几秒在井忧蓝身上。“以后大家都
要一起共事,不如就称呼名字好了。忧蓝,你分配到脑神经外科,对未来有没有什
么憧憬?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能在翟博士手下学习,就算只有很短的时间也没关系。”
井忧蓝的愿望说起来也是大家共同的心愿,翟颖博士的成就是有目共睹,说着
说着,三人都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苏国恩笑谈医院的趣事,秋致悦因为特助催促的电话,必须先离开会场。
“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再聚一聚。”苏国恩打趣。
秋致悦意味深长回道:“很快的。”他有这种感觉。
临走时,他随意跟旁边两位摆手挥别,独对井忧蓝投以迥长的凝视,没有多说
什么,就跨着优雅步伐离开,继续接下来忙碌的行程。
“小蓝,你和秋总裁眉来眼去,在互通什么私情?”事后,牧夕芬酸酸的讽刺。
“你胡说八道什么鬼,自己别有用心,不要把所有人都看成和你一样。”原纶
照例愁骂回去。
“我哪有……”不高兴垛下脚,夕芬语气一转,“我只是想提醒小蓝,社交场
合寒暄是一回事,不过那种多金又英俊的男人,千万要小心才好。”
“我知道你好意,可是真的没什么,你们别为了莫须有的事又吵架了。”忧蓝
扮演着和平天使,努力让这两个好象八字对冲的好朋友言归于好。
***** ***** *****
十坪不到的斗室里,桌上刚买回来的牛肉面热腾腾的飘溢着香味。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肚子刚好很饿?”回以感激的笑容后,小头颅依然用功
于作业。
“哪里,为你做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谁教我爱上你了。”温柔的嗓音诱拐
的在她耳边轻语。
解决完面食,等不及的手掌已然侵向她丰硕的胸部,急切的搓揉,肉体的快感
很快由喉咙中哼唉出来。
“真的?你真的爱我?”柔腻的娇声喘息追问。
妖娆蛊惑的身段近在咫尺,垂手可得,任何甜言蜜语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口。
“当然是真的,”男人加强攻势,脱下她的制服衬衫,双手在腰部揉抚后,直
接罩上她的丰乳。“现在我就想爱你,爱死你……”
欲望横流的两具躯体,她的欲拒还迎激起男人掠夺的本能,火热的身体四肢在
她胴体恣意蹂躏。
“你不能骗我喔,否则我肯定会让你爱……死……我……的。”滑溜的舌头翻
搅纠缠中,她淫声威胁,白皙的双腿迎向男子开展,蠕动的身段刻意磨踏他敏感之
处。
“好,我发誓……”就算现在要他编说童话故事,他都不会有异议,只要她赶
快让他上。
获得心里想要的承诺,她腿勾住他臀,不用再多的暗示,男人一马当先驰骋冲
入她的禁地。“好棒……”
听到称许,她更加紧双腿,扭动腰肢摇摆,淫乱的大声呻吟。
“就快可……”女声的娇喘,刺激他更卖力律动,爆发更大的快感。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听说你和另一个女人打算订婚了?”风声传到她耳里。
“……你不要听人乱说……”男人显得有一丝慌乱,冲刺的动作也因而减缓下
来。
“不要停,继续。”她娇哼着在他嘴边吐气如兰。
怕什么?男人暗骂一下,又奋力满足两人。就在高潮时,腰腹突然一阵剧痛,
他惨叫翻下床。
“血……?”恐惧的望向她手中的利刃。
“你以为你可以随便玩玩,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我甩了?”狰狞的可怖神情
取代了先前的娇艳。
男人满身是血,拖着身子边退边求饶:“听我解释,我只爱你一个人,订婚全
都是我家人擅自安排的……”
“到现在你还要骗我!”
无数次的挥刀,刺得又狠又深,男人的哀叫逐渐微弱,终于没有声 音。
“没有人可以利用我、欺骗我!”斗室内不断回响着她疯狂的呐喊。
尖锐的呐喊渗透这宁静的午夜。
“啊——”睡梦中,她汗湿的惊醒过来。好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喝下整杯冰水,她总算冷静下来,脸上投映的黑影显得鬼魅。
“我不能再失去我要的,绝对不能!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冷声立下誓言,
她知道自己追求什么,冷酷的眼光中充满算计。
第二章
随着旺嫂忙碌穿梭的身影,揭开一天的序幕。
门铃啾啾的轻唱起,他们三人对看着,心里不约而同想着:谁这么早啊?井家
已许久没有访客了。
“我正好要上班,你们慢吃,我去开门。”
忧蓝轻快的拿起背包,走去开门。门前伫立的身影却让她一愣。
“怎么?几年不见,不认识我这个姐姐了?”
谁都听得出来“姐姐”两字充满了恶意,女人猫儿似的细长媚眼搽上秋香绿的
眼影,更增狐媚,“毒药”香水掠过忧蓝,女人径自走进去。
“岚心?!”井南仪听到声响,和旺嫂出来查看。
“你们还是让我找到了,哼!”想躲开她?“我不会再让任何夺走属于我的东
西!”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隐忍的质问中掺杂了太多的愤怒与愧疚。
李岚心揪着阴狠的目光直视井南仪。“太好笑了,你竟然问我想做什么。当初
是谁毁了我的家,烧死我妈妈,害我无亲无靠一个人流浪?!你们倒好,安安稳稳
享受天伦之乐。”
“是你自己存心捣乱,凭什么要我们为你的一切负责?”太多的往事纠缠让忧
蓝忍不住怒骂。受伤害的并非只有李家而已,她同样也失去了母亲,爸爸半残。
“就凭你们是父女两人,而我只是孤家寡人,你们想忘掉以前所有的事情,我
就偏不让你们如愿。”
李岚心的自私、娇纵,井南仪最清楚,从同事李孟谨对女儿无怨无悔的疼宠,
到后来他选择息事宁人的纵容,养成她娇生惯养的习性。这两年来虽然不晓得她过
得如何,但可想而知,这位只图享受,不肯吃苦的千金小姐,肯定未能如意,试想:
现今社会有谁愿意毫不在乎的看人家脸色?
旺嫂是井家搬回来时才到这里帮忙,所以并不认识这位盛气凌人的小姐,不过
看情形,此娇客很难让人欢迎。
“井先生,看是要赶人走,还是给杯水打发?”
“你是什么东西!”李岚心气得抽筋,鄙视的横睨这肥老太婆。“你们赶赶看,
不怕丢脸的话,到时大家走着瞧!”
“要丢脸早就丢掉了,都好几年前的事了,大家没这么好兴致盯着不放。”忧
蓝气愤她的无理,挺身维护父亲,免得被李岚心威胁。
“哼!你确定脸都丢光了吗?最好去问问你父亲,我们再来研究研究。”
“你……”
“好了!”井南仪晓得岚心是吃定他了,可是可恶之人却有可怜之处,他确定
她过得很落魄,方才没看真,她那么讲究享受、爱漂亮的人,虽然穿着打扮仍旧光
鲜,但明显已退流行,而且颈项、手腕、手指全无炫耀的珠宝首饰。“你想留下就
留下,或者你要笔钱?”
“爸……”
他不知道岚心多可恶、多卑劣!忧蓝之前不想惹父亲内疚担心,所以隐瞒没说,
如今她又想介入他们的生活,过去的种种不堪恍然重现……
井南仪无从得知女儿的心情,只想确认岚心的想法,“决定了吗?”毕竟逃避
不是办法,他希望能从此化解和岚心间的纠葛。
“我要住下。”
忧蓝接收到岚心挑衅的恶意,心中沉淀、挥之不去的噩梦,宛如致命的病毒散
布全身,再无一丝希望……
***** ***** *****
当年火灾造成二死一伤的惨剧后,基于人道,井南仪答应让岚心回家同住。
母亲的死让忧蓝非常消沉伤心,但即使对父亲不谅解,对李阿姨怀恨,善良的
她欲知道罪不及子女的道理,何况人家已成孤女,比起自己尚有慈父,不幸太多。
她就在这种又怨又自责的心态下迎接岚心回家。
没有多久,岚心拔尖的恶行恶状渐露,那时父亲因为严重灼伤,必须定时前往
医院治疗、复健长达三年,忧蓝不愿意让父亲担心,只好开始学着保护自己,能躲
则躲。
后来忧蓝才了解岚心简直恨她入骨,至于什么原因。她始终不懂。
本来原纶是唯一能支持她的人,但有两年时间,碍于必须服兵役,于是请他几
位朋友代为照顾她。
在孤独绝望的境地里,周遭有朋友安慰是很重要的,当时她幸而有他们陪伴。
可是过段时间后,他们不但一个个对她不谅解,反而认为岚心才是那个受欺侮
的可怜女。
这时忧蓝方恍然大悟,岚心是如何颠倒是非,特别是在别人面前。
念大学时,学校有位人人视为白马王子的才子,他乍见忧蓝后,当下宣布非她
莫娶,并对她展开热烈追求。
由于父母从恩爱到反目相向,让忧蓝对同学们向往的爱情心存芥蒂,因此孔才
子没日没夜的狂热追求也只稍稍让她有些感动,但在夕芬大力鼓吹下,她才答应试
着用朋友心态交往。
没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欲望更胜过爱情,昔日呼天喊地爱的誓言,敌不过岚
心的轻解衣衫。撞见他们的奸情时,忧蓝只觉悲哀,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或愤怒。
几次下来,忧蓝已经麻痹,只要她带了男同学回家,岚心都会不择手段和对方
上床。
三年下来,除了头一年,忧蓝不信邪,陆续邀请同学回家,在数不清有多少人
败在岚心的石榴裙下后,她死心了,再也不意图实验人心、人性,或者谈起男性的
道德感及定力。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旁人也没资格置椽,但忧蓝心中始终不解,
岚心因何视她为仇储,千方百计要让她难过、痛苦?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原纶是绝无仅有让岚心踢到铁板的人。
“岚心很漂亮耶!”忧蓝曾试探他。
“拜托,你太瞧不起我的品位了,你认为我会喜欢又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