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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茜就在高达的身后,高达低声道:“去看一下船上究竟有多少警员,然
后再到船坞的偏僻角落去制造一些混乱!”
贝茜答应着走了开去,不一会她就走回来道:“一共有参十个警员,现在
我带几个人去制造混乱,引开他们。”
高达点点头:“小心!”
他大声叫道:“去取两筒乙烷气来,快!”
贝茜忙向两个女郎挥着手,参个人一起走了开去,下了船,警员只对她们
看了看,并没有阻止她们,高达向韦松石、时律师使了一个眼色。
他们两人也立刻拿起了吹管来,在铁门上烧着,他们参人等于是用喷射的
火焰组成了一个掩护网,在铁门内还有五六个人站着,装成正在工作,那是第
二重掩护网,他们掩护的是万夹,万夹已走进保险库在转动着号码盘了。
黎探长带着警员就在保险库外的船舷上,不停的走来走去,但是他却无法
看到保险舱的情形,因为火焰喷射,火星四溅,遮掩得什么也看不到。
万夹将耳朵贴在蜜码转盘之旁,那样的工作环境对他的工作而言,可以说
是加倍又加倍的困难,他必须听出密码盘转动时所发出的不同的声音,来确定
他应该选什么样的密码,但是周围的噪音使他分辨起那种不同的声音,十分困
难。
但是万夹究竟是第一流的专家,约莫十五分钟,他已经得到了他所要得的
密码,他退了开来,来到高达的身边。
高达按停了火焰喷射钮,抬头向前望了一望。
他知道万夹来到了他的身前,就表示他已经得到了密码,他可以在一分钟
之内拉开保险库的门了,但是他期待中的混乱,却还未曾到来。
高达放下了火焰喷射器,转身下了船,他驾着那辆运输车从一块斜搁的钢
板上,直驶上了船来,黎探长立刻走向前来道:“做什么?”
高达粗声叫道:“让开!让开!”
黎探长是一个出色的警务人员,他自然有足够的头脑来怀疑高达何以要将
一辆运输车驶上船来,是以他并不让开。
他只是又问道:“你驶车上来仿什么?”
高达骂道:“他妈的,自然是利用车的牵引力将铁门拉开来,然后运下船
去,你不准我驶车上来,可是准备替我将铁门搬下去?”
黎探长呆了一呆,身子才向旁闪了开去,高达为着车直接来到了保险舱的
近前,也就在那时,船坞的一角突然传来了“轰”地一声响,冒起了一股浓烟
来,紧接着许多火星一起迸射出来,高达叫道:“那边有人破坏,一定是劫匪!”
黎探长急忙下令:“快赶到出事地点去!”
所有的警员都向下直奔了出去,可是黎探长却仍然留在船上,费经理走了
过来道:“探长,那边出事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黎探长冷笑道:“我要留在船上,那可能是匪徒的调虎离山之计!”
听得黎探长那样说,高达的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他自车上跳了下来道:
“如果我们是匪徒,你一个人在船上又有什么用?”
黎探长一怔,立刻拔出了枪来。
可是他才握枪在手,时律师却已突然自他的身后将他抱住,费经理一伸手
夺下了他的枪来,高达迎面便是一拳!
黎探长在全无反抗的情形之下,昏了过去。
万夹立刻来到了保险库之前,迅速地转动着密码盘,然后再转动那两只巨
大的转盘,接着转盘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响来。
高达将运输车开到了保险库之前,按下了一个 ,运输车的载斗渐渐上
升,那个载斗足可以放下两吨白金而有余了!
万夹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拉开了保险库厚厚的铁门,他一拉开门,
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惊呼!
贝茜和那两个女郎也在这时候赶回了船上。
他们都看到保险库一打开,里面全是一颗一颗的白金球,那些巨金球每一
个大约直径一寸,一公斤一颗!
两吨白金,应该有两千颗白金球!
在高达更是喜出望外,因为如果不是白金球的话,他们可能没有足够的时
间将白金搬走,可是现在保险库中的是金球,而不是金块,那实在简单得多了
,高达在惊呼声中驾着车,向前撞了上去,“砰”地一声响,运输车的钢斗撞
在保险库上。
保险库受了震汤,白金球向下滚来,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十分快,但是总
共不过十几秒钟,白金球向下滚来之际,样子就如排山倒海一样!
白金球滚进了钢斗之中,一颗也不剩,时律师忙拉过一大幅油布,将白金
球盖上,大叫道:“撤退,每一个人都上车!”
十几个人纷纷跳上了车,贝茜就伏在覆盖白金球的油布之上,高达驾着车
,缓缓地驶向那幅斜放着的钢板,车子驶过了钢板之后,速度提高。
载运车的噪声虽然惊人,但是在风雨声之中,却也不怎么觉得,贝茜来到
了高达的身边,双臂勾住了高达的颈,深吻着高达。
高达一面享受着她的热吻,一面驾着车,从一扇边门中驶了出去,如果在
平时,他们一定无法离开,离开了之后也一定引人注目。
可是这时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正是风雨最猛烈的时候,除了在街面上飞掠
而过的雨水之外,一个行人都看不到!
载运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他们也渐渐驶远了!
当他们回过头来之后,已然看不到船坞时,贝茜高兴得哭了出来道:“高
达,我们成功了,我已经赢了这一场打赌!”
口 口 口
风雨过去了。
通常在风雨过后,报上的头条新闻一定是风雨造成的损失,但是这一次却
是例外,报上的头条新闻是白金巨劫案。
高达并没有看报纸,因为他自头至尾并不喜欢这件事,然而他做这件事的
酬劳,却是令他感到了极度的满意的。
这时他躺在地毯上,他枕着的是芳婷滑腴的小腹,他的手在芳婷的玉腿上
,慢慢移着,轻扭着芳婷玉腿的最柔软的部分。
而他的唇则被另一个女郎用力吸吮着,他的左臂抱住了另一个女郎,那女
郎在他的身上,双乳很剧烈地晃动着。
她和高达四肢交贴,她正在给高达以无上的享受,使得高达在一阵阵的快
感冲击之下,几乎灵魂都飞上了天去。
贝茜跪在他的身边,纤细美妙的手放在高达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当高达
转过头来时,他就闻到了优美的乳香。
贝茜丰满的双乳就在他的眼前。
他和那七个美人儿这样的欢乐,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直到现在才是真正
的,毫无束缚的欢乐,那七个美人儿已完全成了他的女奴!
他双手用力握着在他眼前晃动着的豪乳,俯起身来,那女郎立刻屈着双腿
,仰起身子来,小腹挺耸得极高,而且不断收缩着……
高达无法知道他在贝茜的别墅之中究竟过了多少天,在那样的欢愉中,那
一个傻瓜会去记忆日子?高达完全陷进了脂粉阵之中。
他的周围全是滑柔的娇躯,每一个美人儿都争先恐后让高达享受她们,令
高达一次又一次地感到自己是在云端。
所以他也很少去想到杜雪那个麻烦和黎探长。
直到有一天下午,高达从贝茜的身上慢慢地撑起身子来,翻了半个身,恰
好碰跌了床头的电话,他才笑着拨了一个号码。
等到电话接通,有人接听之后,他才捏着鼻子道:“是黎探长吗?你别问
我是甚人?我可以告诉你那两吨白金的下落,在七号公路的一个树丛之中,离
一个汽油站大约一哩。”
高达一说完就放下了电话,然后他拥着贝茜,又让芳婷灼热的娇躯紧贴着
他,沉沉地睡着了。
他是破警车声吵醒的,他们都在窗前向外看着,他们看到几辆警车开道,
白金已被找到了,高达转过身来,贝茜向他媚笑着。
贝茜的打赌赢了,和她打赌的富家小姐自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之间裸体,于
是报上便有她远赴海外的消息,十年之内她是不会回来的了。
贝茜的媚笑又使高达心动,但是高达的心中却在想自己应当如何离开她们。
不错,她们七个全是出色的美人儿,而且对高达是那么柔顺,简直就像是
服贴的女奴一样。
可是千万别忘记,高达是一个浪子!
浪子不会为了女人而改变他的生活方式,即使是这七个美人儿也留不住他
的心。
口 口 口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杜雪的报复才刚要开始而已。
高达小心谨慎了一阵子,但是看杜雪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所以久了也就
不再设防,杜雪已经不再提出退出这个集团的事,而且这些天也不见人影,不
知道她在忙些什么?只有克鲁斯注意到了。
“首领!你要小心。”
“小心什么?”
“杜雪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克鲁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高达懒洋洋的说:“杜雪没那么会记恨
,说不定她早就把这件事置之脑后,她很有风度的!”
克鲁斯只是干笑两声。
“首领!你没有看到当杜雪看着新闻报导报告这两吨白金失窃的过程时,
她是如何反应?”
“她怎样?”
“她把电视砸了。”
高达不很自然的耸了耸肩。
“偏偏阿发和万夹又一直不停的吹嘘那次的过程有多惊险、刺激,那七个
美人儿又是多么的美,多么的顺从时,说那真是一次世纪大劫案,足以终生回
味,人生至此,已经没什么好苛求的了。”
“该死的万夹和阿发。”
“但是杜雪没怎样。”
“她没有反应?”这下高达要意外了,杜雪的脾气十分火爆,而且足智多
谋,足以和武侠小说里的黄蓉一较长短,她会没有反应,岂不更叫人心里发毛。
“是的!她只是笑笑。”
“你没有替我探探口风?”
“我只知道她最近不停的打电话,好像在召集一些人。”克鲁斯纳闷道。
“打电话召集人!”
“是啊!”
“你知不知道是找些什么人?”
“好像是一些参、四十岁但依然小姑独处和一些个丧偶多年的寡妇,甚至
还打到女同性恋的酒吧,更有一些刚失恋的女人、失婚的妇女。”
“她找这些奇怪的女人干嘛?”
“我问了,她给我的回答是:少管闲事!”
“她的心态是不是有问题?”高达不免要担心、自责起来,会不会是这件
事给杜雪的刺激太大,其实是她自己使性子不来的,否则她也可以参予这件白
金大劫案。
“首领!你要不要出国去避避?”
“你发什么神经!”
“我看是冲着你的!”
“杜雪找的如果是黑社会的杀手或流氓、混混、打手,那才要操一点心,
现在的这些人能有什么惊人之举我还怀疑呢!”高达笑道。
“不要忽略女人的能力。”
就在高达正要反驳的时候,杜雪笑脸可掬、温和、轻松的走了进来,一进
来就对高达露出她最迷人的微笑。
“杜雪!那件白金劫案..”
“高达!那已经是旧闻、老掉牙的事了,而且我听阿发说的已经感到很精
彩了。”
“如果你也去了就好。”
“我怕我去了会坏事。”她非常谦和的说:“说不定我去了,你们不会这
么顺利的劫到那两吨白金,反正我看报上写的也够了。”
克鲁斯很替高达捏一把冷汗。
因为杜雪的反应超乎常情。
但是高达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似乎这一次特别的迟钝,或者是他忽略了一
个女人想要复仇、整人的决心,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