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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看得出神,一个没注意,抬腿撞到了茶几的边缘,触电似的痛感刺激得她几乎跳起来:“嘶——”
“喂!小心!”
牧人宫崎两步并作一步,跨上前扶住了她摇摇欲晃的身体,俊才神驰的面容上露出几分关切的表情。
苏瑾年瞬间更加意外了,抱着膝盖的手顾不上揉搓,只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孔,像是要在对方脸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艾玛这男人的表情真特么鲜活!
他一定不是牧人凉聿!一定不是牧人凉聿那个神一样的面瘫!
见对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脸在看,牧人宫崎有些不自在:“这位小姐,你还好吧?”
“额?!这位小姐?你不认识我了?”苏瑾年倏地站直身体,伸手就往牧人宫崎的额头去探,忽然有种十分狗血的赶脚,“卧槽!你不会失忆了吧?”
难怪啊!原来失忆了!变了个性格,才没像以前那么面瘫
“喂!小姐!不要乱摸啊!发型会被弄乱的!”
冷不丁被人在脑门上拍了拍去,换做是谁都会不爽吧?
牧人宫崎赶紧退开一步,抓住苏瑾年的手,大皱眉头,长得这么漂亮,不会是个神经病吧?那就太可惜了
吼——还会大呼小叫呢!
牧人凉聿会大呼小叫?他不是那种纵使是天塌下来了,也能一如既往保持着沉定地口吻去给苏丹打报告说:“尊敬的苏丹大人,天要塌下来了,我先给你顶着,你再想办法保命吧。”这样的,神一般的男纸吗?!
“你真的不认识我啦?真的失忆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卡萨那王宫发生了什么?”
见对方还要抬手来探,牧人宫崎赶忙又退了一步,看着苏瑾年的目光捎上了几分怜悯和同情,这美女还真的脑子有问题啊
“什么什么失忆?你是谁啊?!什么卡萨那王宫?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等等!”
已经错过了一次,苏瑾年当然不可能再放手,虽然这家伙是失忆了,连性格都变了,没以前那么好玩,但看在这张脸还没变的份上,勉强将就一下也行,就当是圆梦好了。
“开个价吧!我要包养你!”
“噗——”
看着刚才苏瑾年的表现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唐嫣然忍了好久才没忍住,结果听到这句话,刹那间彻底就喷了!
“喂!瑾年你不要冲动啊!他是老板不是牛郎啊!不让包养的!”
牧人宫崎看向苏瑾年的目光,已经彻底败到了谷底,还真尼玛是个神经病啊次奥!
“我说小姐,你要是再无理取闹的话,我就要叫人把你赶出去了!”
“你说,你要多少钱!你要多少钱我都出得起!十万?啊不,这个太少了啧,一百万?一次一百万?”
再好脾气的人,碰到这种情况也会忍不住生气吧?更何况他的脾气不是不好,而是很差!
牧人宫崎终于出离愤怒了:“我数三下,请您放手!三、二”
“一百万还不够啊!一次而已嘛以前都不要钱的,唔,那二百万好了,二百万一次,怎么样?”
苏瑾年继续执迷不悟。
她不缺钱,但并不代表一定要乱花钱,二百万买一个男人的一个晚上,明明就是她吃亏好不好!
牧人宫崎婶婶地觉得眼前这样女人已经疯魔了,无药可救了!
“十八,快去叫人把这个女人给我轰出去!”
“呃这个不好吧”名叫十八的侍应生在唐嫣然张牙舞爪的明示暗示下,不免犹豫了。
牧人宫崎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濒临崩溃边缘。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快找人把他轰出去!”
“哎!”眼见着事情就要闹大,唐嫣然赶紧上前当和事老,劝说牧人宫崎,“不好意思啊!瑾年平时不这样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大家心平气和,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牧人宫崎气急败坏地横了她一眼:“那你先叫她放开我啊!”
苏瑾年却是语气坚决,不容商量。
“不行!除非你答应陪我一次,不然放手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你!”
闻言,牧人宫崎的脸色刷的红了,瞬间又刷的黑了,生生地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沉沉地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妈的,怎么会遇上这样的疯女人?!
这下就连唐嫣然都忍不住要哭了
从认识苏瑾年到现在,她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会不会太丧尸了一点尼玛,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啊有没有?!她能不能举手申明,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啊?!
很快,刚才那个侍应生就带着一群保安装扮的威猛大汉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牧人宫崎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瞪着苏瑾年几乎是暴跳如雷地喝斥:“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苏瑾年却是呵呵一笑,浑不在意。
“好啊!那你就不客气好了!来嘛,来打我呀!只要你敢打我,我就敢打你”
“操!”牧人宫崎立时被她呛得说不出话,只能转头对着保镖怒吼,“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老子弄出去啊!”
一群被震精到的威猛大汉此刻方是如梦初醒,急急忙忙奔上前来,如狼似虎地往苏瑾年身上扑。
然而不等他们近身,苏瑾年一手紧拽牧人宫崎的手腕,飞身抬起一脚,直踹一人小腹,强劲的力道猛然将他冲击得连退两步,最后竟是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见此情形,众人皆是齐齐一愣,看出苏瑾年有那么几下,不敢掉以轻心,顿时以多欺少围攻了上来。
如果是杀人,要解决这么几个徒有魁梧身材的大汉,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现在却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只是单纯的打架而已,苏瑾年拽着牧人宫崎行动受到了影响,一时间应对起来有些吃力,不免嫌他麻烦,趁着一个空档逮住机会把他推向唐嫣然。
“嫣然!帮我看住他!”
唐嫣然围在混乱外头,焦灼地想要劝架,奈何插不进手。
被苏瑾年这么一喝,立刻应声抬眸,却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扑面而来,重重撞到了她的身上,痛得唐嫣人捂着哀嚎:“尼玛!我的胸——!”
“不好意思!不是我的错!”
牧人宫崎急急否定,连忙伸手抓着一边的门把稳住身体。
没想到那个女疯子力气那么大,被她推出来的那一瞬,牧人宫崎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太可怕了!
打开门,牧人宫崎连看都没有力气再回头看,仓皇着一张又黑又俊的脸,几乎是夺门而逃,不料手臂上又是猛地一紧,被人环着双手死死抱住,往后死命地扯:“不要走!”
牧人宫崎抬了抬另一只手,有种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
“操!你大爷的!快放手!”
唐嫣然脚下一蹬,往后一仰,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猛地拉回了房间,宛如烈士就义,壮士断腕——
“不行!要是放你走!瑾年会掐死我的!”
一边内牛满面地哭着嗓子低吼,一边还不忘太脚往门上重重一踹,把门重新关了上去!
牧人宫崎彻底崩溃:“不要逼我动手!”
见他是动了真格,唐嫣然可不想无端遭罪,赶紧松了手臂,转而直奔门口,拿身子紧紧地贴在门板上,“以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
牧人宫崎说是那么说,但也不至于没有风度到真的动手打女人,只能寒着脸跟她僵持着,气得暗暗咬牙切齿。
另一边,苏瑾年出手如电,龙腾虎啸,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把一干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打趴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地抱着头捧着小腹在地上滚来滚去,好不凄惨!
边上,那个看傻了的侍应生目瞪口呆地站着,不无惊恐地看着苏瑾年,哪里还敢冲上来送死
一拍双手,苏瑾年得意非凡,回过身来意气风发地走到牧人宫崎面前,端的是纨绔风流,提起手指就往对方那张精致如画的俊脸上轻扫。
“好美人儿,一千万一次,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不能再高了。你也不要那么贪心嘛,不然惹恼了我,我可不能保证太生气了会不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要是来硬的强了你,你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哦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了?”
“一、千、万、一、次、吗?!”
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被人踩着脑袋欺负成这样,他这个老板当得也够失败的。
牧人宫崎怒极反笑,挑着眉梢一字一顿,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如果可以灼伤人的话,苏瑾年现在大概早就烤成一只叫花鸡了!
“对,一千万一次,心动了吗?别说是你,我都很心动呢,多赚啊这简直就是天价了!”
苏瑾年沾沾自喜,仿佛又找到了那种把面瘫小王子逼得破功的成就感,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气急败坏的表情,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了。
哎,她怎么那么厉害,能把面瘫小王子逼到如斯境地的,放眼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吧哦呵呵
一把拽下苏瑾年的手,牧人宫崎强忍着怒气才没有动手揍她,只冷冷甩到了一边,抬眸笑若阎罗。
“一千万是吗?好!我给你一千万,你马上给老子滚出这里,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老子面前!”
“啧,记忆没了,性子也变了,只这脾气还那样倔。”苏瑾年摇摇头,那股子想要征服他的欲望愈发强烈了起来,“看在以前我欠了你一个人情的份上,这次就先放你一马,你要么就藏好了,要么下次再被我逮到的时候,最好能自觉一点,乖乖就范!”
大概是从没被人这样戏弄,还是被一个女人调戏,牧人宫崎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气得连脖子都红了:“滚!老子根本不认识你!”
“那是你忘了,早晚”苏瑾年忽然劈手掐住他的下颚,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碰了一下,笑得千娇百媚,“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一直到那个女人放肆的笑声消失在走廊上,牧人宫崎才猛的恍然回神,操你麻痹!
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竟然被一个矮了他一个头的女人,给——
轻!薄!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抬手招来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侍应生,牧人宫崎磨着牙齿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你去给老子查一查,这个女人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居然这么嚣张!
光天化日之下,强吻良家妇男!
还轻薄!还调戏!还扬言要包养他!还恐吓要强暴他!
妈的,这个世界都疯了吗?!
被苏瑾年牵着手一路走出了包间,唐嫣然还森森地沉浸在刚才那场耸人听闻的混乱中,不敢相信发生在包间里的那些事,那些话,都是出自苏瑾年之手,之口尽管,她承认苏瑾年很霸气,很有女王气场,但眼下如此这般会不会霸气过头了啊?!
那个男人可是狂野的老板啊!在老虎头上拔毛,还拔得那么肆无忌惮,嚣张狂妄!连她都忍不住生出一种把苏瑾年拎起来丢到牢里蹲几天号子的冲动——
丫是得了狂躁症还是狂犬病啊!
就算那个男人再怎么帅得丧尽天良,也不至于激动到扑过去强暴人家吧!
这丧尸的程度,简直就要逆天了!
艾玛,可怜了她脆弱的小心脏
正当唐嫣然后悔莫及,怀疑是自己带苏瑾年来这种地方,才把她内心深处最丧尸的一面给激发出来,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苏瑾年却陡然停住了脚步,唐嫣然一个不察,撞到了她身上。
“欸?怎么了?”
苏瑾年忽而往后退了两步,把她拉到身后靠在转角的墙壁上。
“我好像看到了几个‘熟人’。”
“啊,是谁?”
见苏瑾年刻意放低了声音,唐嫣然也跟着做贼似的压低声线,偷偷地挪上前,探出头顺着苏瑾年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继而脸色一变,瞬间冷下神情。
“她们怎么会来这里?啧许乐楠那个贱人那天不是大出血说是要流产了吗这才几天就痊愈啦?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跑来找牛郎哈哈,我真怀疑,社长大人就是个冤大头,给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要真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真的就喜当爹了呢。”
听着唐嫣然的碎碎念,苏瑾年不以为意地轻轻一哂,目光却是穿过许乐楠的身影,落在了微敞着的门后,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身上。
许乐楠本来就很喜欢玩乐刺激,她来这种地方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一向以白莲花的形象闻名于世的楚瑜楚大小姐,竟然也会来这种地方找乐子吗?
那可当真是爆炸性新闻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楚瑜的父亲楚梁东意外身亡,但毕竟是“因公殉职”,而不是被双规下台,楚梁东的几个亲戚和得力下属,还是稳坐官位,短时间内不会受到了什么太大的威胁。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