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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狼爹抢妈咪-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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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其实很想忍住,不想因为这个而打击到某个又脆弱又玻璃心的孩子,可惜那娃儿着实敏感了些,听到她吃痛的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手上了力道一松,往后退了半步。
    抿了抿嘴唇,白述冉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他是不是太笨了,连接吻都不会!
    其实白述冉一直都不讨厌苏瑾年,先前之所以那么针锋相对,大概是因为嫉妒。
    嫉妒安奚容可以用情那么深,嫉妒他们两个在他面前那么甜蜜,嫉妒苏瑾年那么渣的人品却依旧招人喜欢,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心甘情愿放弃一切。
    他就是嫉妒她。
    一直在试图说服自己讨厌她,远离她,嫌弃她。
    但却控制不住被她吸引,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到她身上,控制不住想要接近她,甚至控制不住跟她吵架。
    他哪里是那么无聊的人,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根本就不屑于多费半句唇舌,哪怕是死党的恋人。他之所以能耐着性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只是因为——
    她是苏瑾年,天生的尤物。
    人贱人爱,花见花衰。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表现出对他的如此特殊的喜欢,故意刺激他,跟他斗嘴,学他的姿势抽烟,几次三番的以调戏他为乐趣,却没有无端的骚扰他,纠缠他。
    苏瑾年根本不需要企图他的什么,金钱,权力,地位,外貌她什么都不缺。
    如果她说喜欢他,那么就仅仅只是——
    喜欢他,这个人。
    她不仅可以容忍他恶劣的脾气,甚至还以此为乐,将其视为他最大的特点。
    在万千世界中,能遇上这样的人究竟有多么不容易,其他人也许不知道,白述冉却是很清楚,如果错过了苏瑾年,或许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
    年少逢知己,两眼泪汪汪,奇葩见奇葩,两眼泪汪汪。
    知己是安奚容,祸水是苏瑾年,两个人都是万年难求的奇人,白述冉生平最嫉恨的两个人,却也是最懂他的两个人。
    苏瑾年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那个宠爱有加的情人到底做了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那个男人!他的死党!苏瑾年目前最宠爱的奸夫!竟然把他和她交欢的视频发到了他的邮箱里!还是在他上班的时候!
    白述冉完全不能想象安奚容的脑袋究竟是个什么构造!
    尽管他可以理解,安奚容这么做,大抵是为了暗示他真的不介意自己跟苏瑾年交往
    可是!这种方式!未免也太让人精神错乱了!
    但是不可否认,猛药之下有强效!鬼使神差地看完了整个视频之后,在白少爷体内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某种冲动,在一瞬间冲破了八门金锁重重阻碍,宛如打开封印一般,刹那间排山倒海,扑面而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述冉可以算得上是禁欲主义者,对那些所谓的女朋友他可以随便,但对待真正意义上的恋人,却是无比的挑剔。
    之前那些女人,他连牵手都不屑,更遑论拥抱接吻,乃至上床。
    一开始遇见苏瑾年,他也仅仅只是有几分好感,因为对方是以“安奚容喜欢的女人”这种身份出现,所以他对苏瑾年下意识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没有过多的企图。
    可是那个女人,不仅主动跑来跟他舌战吵架,还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撩人的姿态,惹火地跟安奚容亲热给他看!
    即便他自制力比较强,但也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在接二连三的视觉刺激下,还能够无动于衷!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要把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的强烈冲动!
    看到苏瑾年微微红肿的嘴唇上冒出一抹艳丽灼眼的血痕,白述冉稍稍压下狂躁,撇开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漆黑幽暗的远处。
    “对不起不小心咬伤你了”
    苏瑾年眼带黠笑,伸手抚上白述冉柔软的唇瓣,将他的视线转正,对上她暗含戏谑的目光。
    “这是你的初吻?”
    白述冉盯着她妖艳的唇瓣,看她伸出舌头将血痕舐去,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却被她做得性感而撩人,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连目光都情不自禁地放肆了起来。
    酷俊深邃的眉眼斜向上微挑,露出一贯懒散的神态,染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邪气,刻意压低的声线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却更加蛊惑。
    “觉得占便宜了?”
    “是啊能吃到白董事长的豆腐,那简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拿指腹在那两片唇瓣上轻轻摩挲,温热的触感让人有种莫名的心悸,苏瑾年扬起眉梢笑得像是一只偷吃了鸡的狐狸,只要一想到这个无数女人为之疯狂为之倾倒却始终遥不可及的男人,把他“珍藏”了万年的初吻主动送给了她,那种感觉啧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妙不可言了!
    任由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在唇瓣上挑拨,白述冉半眯起眸子,露出几许类似于捕猎的神态,伸手抚上苏瑾年玲珑有致的楚楚纤腰,仿佛着了魔似的,眼角的笑意愈发邪妄。
    “初吻算得什么,还有更大的便宜,你要不要?”
    “要!”
    苏瑾年毫不犹豫地高呼了一声,顺着白述冉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腾起来跳到了他的身上,拿双腿紧紧得缠住对方坚实精壮的腰部,感受着这株剧毒妖竹专门为她而喷薄的炙热——
    “我要你初吻我要,初恋我要,初夜我也要你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不是我强迫你的”
    白述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简直坏透了,分明就是她在勾引他,诱惑他,到头来却颠倒黑白,搞得好像是他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似的。
    虽然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不!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苏瑾年的圈套!
    却是让人甘心沦陷的圈套。
    垂头在苏瑾年裸露的脖子上轻轻啃噬了一口,白述冉的声线沙哑而低沉,性感得无可救药:“是我强迫你的。”
    苏瑾年低低一笑,妖娆如狐媚,却覆盖着一股无法忽略的霸道,宛若君临天下的女帝,长鞭一甩,横扫天地!
    “我这个人比较难伺候,做我的男人,就要完完整整属于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属于我可是,我却不能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一点,你也想清楚了吗?”
    像白述冉这么挑剔的人,难免会有些许洁癖,不说是他,就连苏瑾年自己都无法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种要求其实很过分,但一个人的人性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东西,她不强求白述冉,也不强求安奚容,合则来,不合则散。
    果然,听苏瑾年这么说,白述冉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去,连口吻都变得酷寒了几分,自内而外的怒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你还能更过分一点吗?非要把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很有趣?”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苏瑾年,对她的事情一直有所耳闻,所以知道她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情,而是慢慢地变成了这副叫人又爱又恨的死德性,并且还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趋势。
    安奚容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才有“先见之明”地拉他做盟友,试图把苏瑾年那些不耻的念头全数扼杀在襁褓里!
    “不是变成”见到他愠怒,苏瑾年反而笑得更欢了,笑声清魅,妖冶放荡,一阵阵地回荡在寂静的夜幕下,“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水性杨花呵呵,这个形容词真好,深得我心!水性杨花可不就是水性杨花,连情人的朋友都试图染指”
    听到苏瑾年这样讥诮地讽刺自己,白述冉蓦地心头一紧,莫名的心疼,又莫名的恼怒。
    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她?没有早一点俘获她,没有早一点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受任何的伤害,保护她远离这些虚妄浮沉的喧嚣
    “不要这么说,你很好,以后要是能收敛一些,就更好了”
    “收敛?”苏瑾年忽然解开他胸襟的扣子,探入蛇一样的手指,一边游走一边挑逗,“这样子收敛么?呵呵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收敛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么,我不过是看中了你这张光鲜亮丽的皮囊而已”
    面对苏瑾年的喜怒无常,白述冉忍不住有些恼了,但也明白是他刚才说错了话,一下子发作不得,只能拼着一腔气闷,抱着苏瑾年快步上了楼,进了卧室,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滚到床上一路上都是疯魔炙热的吻,癫狂肆意的粗喘,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欲望妖氛,裹挟着香艳的情欲。
    两个人就像是互相噬咬缠斗的兽类,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试图压倒对方!降伏对方!
    可惜,新手就是新手,白述冉到底没能占得了上风,败就败在了没有经验上
    一番混战之下,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却是什么都没有干成。
    借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苏瑾年抬眸瞄向那个紧蹙着眉头,浑身散发着猛兽气息,却是束手无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彻底就惹恼了白述冉,一扬手“啪”的关掉了灯光,再次俯身压了上来,情欲裹挟着怒气,汹涌而来,烈焰焚天!
    在熊熊燃起的欲火之中,苏瑾年最终为自己对白述冉的那一声轻嘲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
    事实证明,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境,都不能小看男人那方便的本能,即便对方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不然就等着吃苦头吧!
    被折腾惨了的某个女人,在阵阵哀嚎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处男了!
    丫简直就是一台榨汁机啊!积蓄了二十几年的电力在破雏之日以史上最高的功率启动,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榨干了艾玛没完没了的,没完没了的!
    所以,这一站,是白少爷胜利了吗?
    错!
    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为霸气侧漏的女王,要是在这种状况下就输了场子,那她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出于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和体力的不可比性,床上运动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论断谁更厉害,苏瑾年不屑于在床上跟对方一较高低,但也不能因此而让白述冉洋洋得意,从此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地挺胸做人。
    白述冉不是安奚容,不会像他那样凡事都宠着她,秉着“苏瑾年的利益高于一切”的原则,振臂高呼苏苏赛高!
    单从他昨晚说的那番话,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而作为一名“奸夫”,如果不能安守本分,甘心守着那么一亩三分地过日子,那么他将会成为苏瑾年最头疼的噩梦,就像那些不安于室的小三,会想方设法地找上门来挑衅正室,闹得全家都鸡犬不宁
    咳,虽然这个比喻有点那啥,但的确就是事实啊!
    更何况还是像白述冉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城府和心机都深得可怕,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一上完人家,苏瑾年登时就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了
    啧,冲动是魔鬼啊,她怎么这么禁不起诱惑?!之前一心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现在真的搞到手了,才想到这家伙有多棘手。
    不行,要先下手为强,在这个男人出手之前,想办法制住他!
    ——以上,就是苏瑾年在一夜乱情之后,睁开眼睛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的刹那,脑中奔腾而过的反省与沉思。
    大概是昨个儿夜里折腾了太久,费勒太多气力,一向习惯早起的白董事长,竟然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白夫人知道他在家里,却是碍于那场惊世骇俗的相亲,不敢再来叨唠什么,以免招来宝贝儿子的怨恨哎,真是流年不利,谁能想到相个亲也会摊上那种事情,难不成命中注定她这个儿子要打一辈子光棍?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要是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当然,白夫人并不知道白述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如果她知道白述冉带了一个有婚约的女人回家,还跟对方滚了床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是庆幸儿子把自己卖脱手了,对苏瑾年感激涕零?还是忧惧白述冉的这辈子彻底毁在了苏瑾年手里,痛斥她糟蹋了二十一世纪万里挑一的“纯禽”好男人?
    为了保持神秘感,这个选择题的答案暂时还不能公布,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强势揭晓!
    接下来,我们把注意挪回到深蓝色的大床上,幽幽醒来的白少爷身上。
    据苏瑾年透露,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处于睡梦中的白述冉童鞋,正是一脸安逸,嘴角带笑,很是餍足的样子。
    苏瑾年就是看不习惯别人过得比她舒坦,所以她决定也不让白述冉舒坦!
    等白述冉从曼妙无比的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空空荡荡,连余温都不曾留下,起身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也不见苏瑾年的影子,好像一下子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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