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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西门烈的眼睛,她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定,那是一种心灵的停泊与沉淀。
“看到这个,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西门烈扬着眼角,眼睛里满是不言而喻的笑意。
“我很感动”
“然后呢?”
“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在乎我”
“还有呢?”
“这十年来,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难怪嫣然说我迟钝”
“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不能说一句我想听的?”
“呃,你想听什么?”
“比如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西门烈抬手缓缓退去苏瑾年的裙衫,眸光炙热,仿佛着了火似的,“‘我要你’之类的?”
苏瑾年微张着嘴,瞪圆了眼睛,对西门烈的提议表示——
狗改不了吃屎啊真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特么就是下半身动物!下半身!动物!
“当然,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狠狠地要你”西门烈神色一变,凶光毕露,仿佛饿到了极点的豺狼,而美食恰恰就在面前,“在你面前,我可做不了圣人,忍了那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苏瑾年弱弱地表示,其实她也忍得很辛苦
所以,在西门烈强势扫荡过来的时候,她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就顺水推舟地投入到了干柴烈火的行当之中——与其奋力挣扎,不如安心享受,啧,刚刚她好像用了强奸犯的台词?
一夜纵情的下场是十分凄惨的,第二天苏瑾年差不多是被太阳晒醒的,全身跟散了架一样,连勾勾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貌似当初破处都没这么虚弱
抬眼看到边上躺着的男人,怔怔地对着那种酷俊的面庞,苏瑾年恍惚觉得,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这速度会不会发展得太快了!昨天之前他们还在冷战还在吵架,结果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就把床单给滚了!
节操君在哪?好吧,已经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贞操君这下也罩不住她碎成了渣渣
虽然她不是思想那么保守的女人,但是这个那个这个
感觉到了苏瑾年的小动作,本来就睡得不沉的西门烈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苏瑾年的时候眼角不由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因为他一只手揽着苏瑾年的肩膀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口,她的脑袋跟他的下巴贴得很近,嫣红的唇瓣微微翘着,像是在亲吻他的下颚。
西门烈知道苏瑾年已经醒了,即使她在他睁眼之前又闭上了眼睛,只不过他没有去戳穿她。
这个女人某些方面很迟钝,某些方面却敏感得要死,脸皮很薄又爱面子,昨晚那几句话都已经说得她快抓狂了,要是现在再揭穿她,迟早会把她惹毛。
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到手,要是一不小心弄丢了他连哭都没地儿哭,说实话,他还从没对谁这么小心翼翼过。
就在苏瑾年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忽而一凉,西门烈径自掀开被子下了床,窸窸窣窣套了件衣服,尔后走过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才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出去。
西门烈走后不久,苏瑾年也想爬起来,然而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只得滚回到床上躺尸。
尼玛!这太不公平了!为毛每次滚了床单男人都是一副很爽的样子,女人就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这不科学!
差不多过了一阵,门被打了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走到床边,西门烈的声音还是很冷酷,但隐约能听出几分耐着性子的温和:“起来吃点东西。”
苏瑾年这才眨巴着眼睛揉了揉,转过身去看他:“什么?”
却见西门烈手里端着一碗粥,清香四溢,光闻着都觉得特别诱人。
“喝点粥填肚子,不吃早饭容易得胃病。”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那碗香菇肉丝粥,苏瑾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太置信:“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西门烈邪邪一笑:“我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饭的男人?”
苏瑾年摇头:“不像”
太不像了好吗!煮饭?烧菜?!那是人妻属性啊有木有!
西门烈笑了笑:“我知道你喜欢吃,所以我特地去跟酒店的大厨学了厨艺,想着总有一天,可以做给你吃。”
一番话说的动听,也不知是真是假。
苏瑾年接过瓷碗和调羹,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味道美妙,无与伦比。
西门烈就那么闲闲地看着,仿佛看着苏瑾年喝粥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直到苏瑾年把一整碗粥都喝了干净,才拿过碗,凑上前往她的嘴角印了一个浅吻,吃掉她嘴边残留的一点米粒。
那一瞬间,苏瑾年没来由的有些惶恐。
西门烈对她太好了
好到让她觉得不太真实,下意识地就会去怀疑,事实并非像眼前看到的这样。
毕竟西门烈是那种身份,那种性格的男人,完全不必对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这种程度已经超出了常理。
62、放长线钓大鱼
更新时间:2013…7…25 23:08:31 本章字数:7127
62、放长线钓大鱼
一手支着下巴坐在会议桌前,听着高秘书不厌其烦地介绍在座的集团高层管理人员,苏瑾年不免觉得无聊,心思一晃,就想到了前两天跟西门烈相处时候的事情,还有西门烈那份过于炙热的感情。
太快了,怎么想都觉得太快了
西门烈的那碗粥一定下了迷魂药,不然她怎么就那么轻易答应跟他在一起了呢?
而且她跟安奚容这边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种感觉就好像犯了重婚罪一样让人心虚,话说这种行为在学术上,是不是被称为“劈腿”?
次奥,像她这么根正苗红品学优良的大好青年,居然就这么“被劈腿”了?!
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大小姐!大小姐?!”
看到苏瑾年在发呆,千重樱站在身后轻声叫了两下提醒她,苏瑾年这才回过神来,一抬眸,只见会议桌上的人齐刷刷侧头盯着她,目光中除了怀疑还是怀疑,除了不屑还是不屑,除了嫉妒还是嫉妒。
一簇簇火辣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脸上,巴不得在她的脸上烧出几个窟窿来。
苏瑾年微微收敛神色,暗暗吸了一口气。
她不喜欢被人用这种目光看着,不喜欢自己的能力被人质疑,尤其是被那些自视甚高的人鄙视。
但这也是正常的,一个才刚刚过了二十周岁生日的女人,半分工作经验都没有,就凭空而降成为了ASC集团最高级别的政务要员,坐上了董事长的第一宝座,这在整个世界都是鲜少有之的。可以说,苏瑾年的空降算得上是ASC集团创业史上跨越度最大的一次行政调动。面对这样一位堪称“年幼”的令领导人,在座的有谁会信服?
在这之前,在苏老爷子发布“传位”消息之后,一度有人提出种种抗议,甚至拿辞职报告威胁苏老爷子收回成命,只不过苏老爷子对自己的眼光更加有信心,坚持要把自身所持有的所有股份全部转让给苏瑾年。
这样一来,苏瑾年个人所持有的ASC集团的股份就超过了百分之四十,再加上苏文皓所持有的百分之十,就算其他所有人联合起来,也不能动摇苏瑾年半分。
所以,在短时间内,他们只能暂时认命,坐等苏瑾年这个初出茅庐毫无经验的小毛孩摔个大跟头,只要她犯了重大错误,苏老爷子就是再偏袒她,也不得不考虑到ASC集团未来的命运。
然而,苏瑾年却没有那么傻,对于这份一夜之间突然掉到手里的巨大权力,她丝毫没有那种激情澎湃的喜悦,一心只想着如何挥舞这把大刀猛干一场。
在座的这些董事会成员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苏瑾年很清楚,他们在等着看自己笑话。
就算她有什么计划有什么完美的方案,这些人也不可能真心实意帮她推行。
也就是说,在董事长这个位置上,她接手的权力越多,她活动的范围越广,她改革的动作越大,招来的麻烦就会越多。到时候不仅把自己累个半死不活,还只能落下一个狂妄自负刚愎自用的坏名声。
苏瑾年相信自己有那个实力把事情做好,但她同时也必须承认,她对管理公司没有任何经验,甚至连公司业务都不熟悉。
俗话说树大了招风,枪打出头鸟,她现在的处境就好比一个死了父皇刚刚上位的年幼新君,不了解朝堂形式,还要受到元老们的挟制,如果她的动作太大,势必会引起朝堂大臣们的反弹,受到来自各方的威胁。
与其跟他们争得鱼死网破,苏瑾年不如买个乖,做个翘脚主公,安安分分地接受元老们的“协助”,一来可以拉拢到那些有实力的前辈,二来么,反正短时间内他们互相之间争权夺势,只要没有打破平衡一方独大,她的地位就不会受到太大的威胁——
所谓的“垂拱而治”,在羽翼未丰之前,做个无用的君主或许是个明智的选择。
毕竟,老爷子的积威是老爷子的积威,她的成就还需要一步步亲自打造,在踏着别人的尸体扬名天下之前,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的撒网埋线,守株待兔。
不过,新官上任三把火,苏瑾年要是什么都不做,只会让别人更加看轻视她,所以这三把火她还是要点一点,并且还要掌握点火的技巧,不能点太烈,把别人烧伤,也不能点太小,风一吹就灭。
苏瑾年的第一把火,就是把权力下放,交给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级人物。
这让那几位原本瞧不起苏瑾年的老头子喜出望外,虽然有种“小毛孩就是小毛孩,做出来的决定真是幼稚”的想法,但是别人给了甜头他们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再去诟病苏瑾年的不是,因为在这之前苏老爷子一直紧紧把权力握在手心,旁人即便觊觎,却也不能染指半分。
苏瑾年的第二把火,就是把利润排名前几的几个项目交付到几位叔叔伯伯的手里,她这么做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让苏家尝到最大的甜头,旁人虽然有些不甘,却也无可厚非。
自从苏老爷子把财产继承权指名道姓交给苏瑾年之后,苏永晁的长子苏文鸿和三子苏文霄就已经非常的不满,只不过碍于苏老爷子强硬的态度他们也无可奈何,他们本打算在苏瑾年上位初期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联合其他董事会的人对其进行打压,却不想苏瑾年抢先一步给他们抛掷了巨大利益。
这么一来,他们的危机感瞬间就升到了新的高度,在不抱任何希望做着最坏的打算,意欲跟苏瑾年硬碰硬的时候,这个“孝顺”的侄女竟然如此体贴,出人意料地把ASC集团最好啃的几块大肥肉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侄女这般贴心,他们又怎么好意思撕破脸皮?只当是小姑娘涉世不深,不懂人情世故商场险恶,白白给自己占了便宜。
于是,这一拨人也安静了下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主”之无能,实乃臣子之幸。
老爷子精明一世,却在这继承人的选举上糊涂一时,岂不知他那种过分的宠爱,这个黄毛小丫头受不受得起?
苏瑾年的第三把火,就是把父亲苏文皓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拉下来,调到最基层项目上管理那些难啃的骨头,同时把姨夫季武沣提了上来顶替他的位置,并把新兴产业交给了同样毫无经验的表弟季子陵打理。
可以说,她的第三把火是非常任性并且让人难以接受的,如果一开始就提出这种出格的要求,大概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答应,但是有了前面两把火的铺垫,每个人都得到了各自的利益,也就懒得去理会他们本家人内部的纷争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苏瑾年跟她的生父苏文皓关系十分恶劣,她之所以这么对待苏文皓,大概就是为了报复他当年娶了续弦林海旋,负了她的母亲。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有的话趁这个机会尽管提出来,因为我还要回学校继续完成学业,所以在公司的时间可能不会太多。”
闻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占到了大便宜的样子,对于苏瑾年这种分权的做法喜闻乐见,一个个拍手称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开口反对?
苏瑾年的目光在开会用的大长桌上转了一圈,见没人开口,不由得笑盈盈地转向苏文皓询问意见,毕竟这次的人员调动之中,他受到的损失最大。
“那么苏经理呢?你有没有什么意见?我知道这样的安排可能对你来说比较难以接受,但你是董事长爷爷一手提拔上来的高级管理人员,你也知道,现在那些重要的基层项目时不时会出问题,要是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想来想去,能担起这个重大任务的人也就只有您了。”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番话里面“明升暗贬”的意思,因而一个个抬着眼角看着这对父女的好戏。
听到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