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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酥软令他心醉迷,他忍不住将她的抱住,在她峰凸上咬了一口。
“啊!”她红着脸将他推开,羞不可抑的捂着胸口,转身斥骂道:“你、你这
样我不理你了!”娇媚情态流露无遗。
任奕岍仗着四下无人,欺身将她压倒在地上,强扯开了她的衣襟,拉低胸兜,
抚着个浅浅的齿印,狂傲宣告着。
“有什么关系?你已是我的人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所以,我在你身上留
下这个印子,就是要提醒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懂吗?”
“你太不正经了!若有人看到我们在这里……快放我起来!”她满脸红晕。
“看就让他们看嘛!这有什么好羞的?”但又想她衣下的春光要是便宜了别人,
那可不行!他匆匆吻过那处盗印,就让她起身仪容。
他扶着行动仍不便的地,慢慢往驻所走,“既是我的人,就听我的话,别再想
着寻死了,行吗?”
经他一番“开导”后,她应该晓得活下去才有机会扳回一成的道理了吧!
“嗯!”望着他俊朗诚挚的笑容,她的心里顿觉满怀希望。
“对啦!就是这样。”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越是遭遇横逆,咱们越
是要冷静,然后等待机会到来,扭转乾坤!”
当楚宁宁他们回到驻所,果不其然,机会已然降临。
钱灏勖一见任奕岍,立刻冲了过来将他一把揪住,“你你这死小子!扮成任懿
芊的模样跟我胡缠,弄得阿丽信以为真,以为我背着她乱来……你若乖乖随我去向
她解释清楚便罢,否则,我就掐死你!“
任奕岍压根儿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伸臂挡架,跟着出指在他手足连点,钱
灏勖立刻定在当场,一动也不能动。
任奕岍边扶着楚宁宁坐好边道:“尝到苦头啦?这下,你知道宁宁那天说要成
全你们的恩情有多大了吧?你这兔崽子,现在总该知恩图报,帮帮宁宁吧?”
钱灏勖咬牙切齿道:“姓任的,你以为我这样就屈服了吗?放你妈的狗”
最后那个“屁”字还来不及说,任奕岍就先说道:“那你这辈子就都别想再见
到你的阿丽了!”
楚宁宁扯扯他,“你对他这样,不好吧!”要人家帮忙,应该诚诚恳恳的求他,
怎么反将人点得像木头,还出言恐吓?
不过任奕岍可了解男人了,尤其是眼前这个急功近利的贼胚子,要是对他客气,
他就爬到头上来撒野,非得先挖出他的弱点,再狠狠加以威胁不可,而唯有用这种
高压手段,才能逼他就范。
果真让任奕岍料中,钱灏勖硬将粗话咽回去,他那精明的生意脑袋转了又转,
这才开口道:“先帮我劝回阿丽再说。”到时再来赖帐。
听他口气松动,楚宁宁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但任奕岍就没她高兴了,因为任奕
岍当他三年的红粉知己岂是当假的?当然知道他肚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行!”任奕岍顺手解了他的穴,“但你要是想耍诈,哼哼!那你就等着后悔
一辈子吧!”
她先向钱灏勖说: “多谢公子高义! ”又紧握着任奕岍的手,满腔感激道:
“奕岍,我……我……”又便咽得说不下去。
见她睫上珠泪莹然,好似花凝朝霞,惹得任奕岍心荡不已,便探手挑起她的下
颔, 爱怜地…一吻干,“傻丫头,这个姓钱的很狡猾,搞不好还会耍赖,你不该先
谢在前头的……”
“喂!别再卿卿我我了,还不快去帮我解释?!”钱灏勖一旁杀风景喝道。
“阿丽姑娘……”任奕岍又打扮成倾国倾城貌,来替钱灏勖洗刷冤屈,“你的
阿勖,那天其实并不是在对我毛手毛脚,只是他觉得我很恶心……”所以想将他胸
口的水袋抓下,才会造成那么“微妙”的误会。
阿丽一个字也不信。想起钱灏勖曾多次指天咒地说她是男的,心中怒火更盛。
明明人家就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连她见了都不禁我见犹怜,谁会觉得恶心?哼!
男人!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阿丽?”钱灏勖眼中满是恳求,“他他他真的是男人,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又朝任奕岍踢一脚,“你快变给她看啊!”
任奕岍将原本执扇的柔荑点在他的胸口上,妖媚地质问道:“那这表示你肯帮
楚家?”
钱灏勖挥开他的手,不住看着阿丽越来越冷的眼光,便急点头,“好好好,你
还不快说?”
“阿丽姑娘!”在一记娇斥后,任奕岍取下假髻,宽下罗纱,露出润腻如玉的
香肩,再解下遮掩喉结的颈饰、腰束等物,最后扳动骨关节,还他男儿本色。
“啊!你真的是男人!”阿丽瞠目道,待任奕岍将脸上的脂粉抹净,她又讶异
记者,“你就是在祭典那晚的人,但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你这样……甚至比阿勖
还好看耶!”说着,便大胆伸出手,好奇地摸了起来。
“阿丽!”钱灏勖夺下她的手腕,谴责地瞪着任奕岍,“别碰他,这家伙怪里
怪气的,绝非善类!”
任奕岍听他象是要反悔的样子,一把就将他扯近身,“你不会想食言吧?”
“食言?你又能来我何?”想到阿丽居然说他比自己好看,钱灏勖大大的不满。
“奈你何?!哼!等着瞧。”任奕岍的手指级爬上他的肩头,“阿勖啊!那回,
你好勇猛哟!”他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马上就教钱灏勖铁青了脸。
“喂喂喂,你乱说什么?我又没要反悔!”在阿丽眼里,自己与女人搅和已够
该死了,要是他硬将自己扯成连男人也搞的话,那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阿丽的目光与言语中皆充满疑惑。
既然钱灏勖满上道的,任奕岍也不再刁难,便对阿丽笑道:“阿勖马球打得好,
有他上场,一个可抵三个,够勇猛吧?”
由于后来阿丽又与钱灏勖有了小别扭,是以他们一行人又多拖了些时日才一迫
离开苗区,启程前往楚宁宁家,料理楚家的生意。
半路上停下来歇息的当口,钱灏勖看着阿丽跟身着男装的楚宁宁相谈甚欢,也
拿着干粮来到任奕岍身边。
“喂!你这么拚命帮楚姑娘,是不是爱人家爱得发狂啊!”听他没像自己称呼
她“楚姑娘”,直接唤她“宁宁”,便猜他对她的感情绝非一般。
任奕岍瞄也不瞄他,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比起你,我就逊色了么几分。”
这时,钱灏勖忽然喟叹了声,“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遇上阿丽后会改了性,
不过,你到时候要怎么跟国舅爷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我把你完完整整。一根头发都不少地带回京师就算是奇事
一桩了,他还想怎样?”
钱灏勖表情转为严肃,“我是指跟国舅爷合作开发西北的桩事。”
“与我何干?”任奕岍眼全定在不远处个总教自己心狂的女子身上。
“你不是要我帮楚姑娘吗?楚家的生意虽主要在太湖,但北方、东方,甚至南
洋一带也有据点,这么一大片地方要整顿,可不输西北开发的规模。要是帮了楚家,
我就没法去弄国舅爷的事了,这样也没关系?”钱灏勖语气凝重的道。
“那又如何?他用你在先,双方也没立什么字据契约的,你何必这般害怕?”
钱灏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了,“老实讲,我不光听过许多国舅爷的传闻,
也见过他对付异己的手段,实在不得不怕。且话说得好,富不与贵争,民不与官斗;
钱某人再怎么富有,仍只是一介平民,而他除了有显赫的家世在后撑腰,更是可直
接上达朝廷的人物,若惹恼了他……”
其实,惹毛国舅爷的一切后果,任奕岍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但他好不容易说动
钱灏勖去帮楚家,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中途变卦。
“放心吧!”任奕岍拍拍他的肩,半点不泄漏心中的不安,安慰他道:“我保
证他不会动你,大家也都会没事的。”
但他自己会不会有事,他就不知道了……
一抵达沅州,楚宁宁他们便舍了马车,改买舟顺沅江入长江,除了争取时间,
也正好联系钱家沿江的商社,将钱灏勖安好的消息传回京师,一边又与楚宁宁深入
了解“五湖帮”的所作所为,讨论出因应策略。
待了解了大致的状况后,他们又一路命人日夜轮班兼程行舟顺江而下,直到镇
江后,再接漕运至太湖。
在这段期间内,钱灏勖与楚宁宁发现对方皆是商场好手,连那个名唤阿丽的女
郎也相当有一套,所以,他们三人一谈起日后该怎么整顿楚家的事,不是面红耳赤
地激辩,就是相互击节赞赏不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往往一谈就搞得废寝忘食。
这可就苦了对经商完全一窍不通的任奕岍。一大推行话听不包,也对他们筹等
货物的口诀莫名所以,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看着他们谈得兴高采烈的模样。
这晚,众人终于来到楚宁宁位于太湖畔的居所,也是楚家生意的总舵所在。
当楚宁宁偕同能助楚家起死回生的钱灏勖平安归来的消息传开时,原本死寂的
大宅马上热闹得有如过年般;连楚宁宁因而卧病在床的父亲都精神大振,还下榻亲
自接待钱灏勖一行人。
任奕岍轻易察觉出楚家上下以及楚宁宁父亲眼里只有钱灏勖,压根儿把他跟阿
丽给忘在一边,这下,他的心情更郁闷了。
已是夜半时分,但近两个月的舟车劳顿并未让任奕岍安然入睡,看着天上明月
吐光,于是干脆起床,一人来到湖畔水榭独赏太湖月。
“被褥太硬,所以睡不着吗?”一个打趣的声音忽地响起。
任奕岍讶然回头,看到楚宁宁自朦胧月色中走来。
“你怎么也还没睡?”唉!他一定想事情想到出神,才会连她来到他身后都没
听见。
她没回答他的询问,在他身畔的石凳坐下,“这些天为了忙楚家的事,冷落你
了,抱歉。”
“我都了解,你别过意不去。”
“奕岍,”她低唤他的名字,突然就扑到他怀里,“若当时不是你若劝我别寻
短见,现在我已经……”说着说着,她哽咽起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他紧紧将她搂住,“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大恩不言谢,但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呀!”只是,要等她以身相许,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
“你真的……真的要我!”她满是娇羞问道。
“当然……”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
虽说她仍感受到悸动心弦的颤抖,可是这个吻却没有往昔那般狂烧似火,好像
他……他生病?
“怎么了?”她问过后又吻住他。
国舅爷即将爆发的怒火正是任奕岍无力的主因,可是,他不想让她用心。反正
事情做都做了,多说何差?
‘没什么,有些累罢了。“
楚宁宁任在他怀中,眷恋至深地一一抚摸过他浓黑的发丝,俊挺的鼻梁、饱满
的唇线……心底无限满足,不过,她仍察觉出他有心事。
“是不是我爹的缘故?”她想起在接风宴上,父亲处心机虑要安排她跟钱灏勖
坐在一起。
他懒得装不懂,直接答道:“他希望你嫁姓钱的,这没什么不对。”虽刚见面,
但他已知过她父亲跟钱灏勖呃,以前的钱灏勖是同一路的货色,什么事物都可以
用钱来衡量,只要能获得更多利益,就义无反顾地去做。
“你不在乎?”她自他怀中抬起头望着他。
“浑蛋身边有阿丽。我担心什么?”他婉转地避答这个问题。
但是这样的答案令楚宁宁稍感不快,“若我爹不计较名分问题,要我也对他以
身相许呢?”
“你呢!你想当钱家的二姨娘吗?”阿丽的心胸有那么宽吗?他很怀疑。
若阿丽不反对,说不定钱灏勖那个烂胚就一古脑全接收了。不过,要是事情演
变得超乎他的掌控,不可讳言,钱灏勖是最佳的托付对象。
“不要!”楚宁宁搂住他的颈子,嘟着唇摇头。
“为什么!若成了亲,你们两家不但在生意上互有助益,且他跟你又谈得来,
嫁他还不坏啊!”
楚宁宁收回右手,将自己的衣襟拉开,露出当日他曾咬任过的胸脯道:“还是
不要。因为,你在我这里作了记号,我已没法再让任何人进驻这里了。”
他慢慢将手指抚滑上那片细腻的肌肤,语重心长地说道:“记得我跟你说的吗?
越是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