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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环境中随波逐流。尤其是当移民从原本的乡村生活,突然投身先进的工业化社会时,情况更是如此。由于近来科技进步,北半球人民已体验到同样瞬息万变的状况。在这个世界里,纵使是那些新建立的传统,只要是传统都成了稳健生存的基础。然而,在城市化的议程上,关注文化认同与表现,却是最细枝末节的事。无论个人如何适应、协调、选择,这些全是文化问题。以往我们的文化与社会价值观,都有时间去培养并成熟;如今变化的速度可能令人难以招架,因而导致反射、冲动的反应。
最后,交托那些直接受影响者来管理绝对是可能的。由于从外部委托的解决问题者并不了解必要的学习过程,因此会导致所做出的对策无以为继。至于源自于小区的自助、实际作业等教育要务,也就不言可喻了。
尽管这些挑战涉及重叠性议题,但置身这股洪流中的却是城市管理人,也就是一般所认为的土地利用规划者。有些城市通过共同决策架构,或是联合小组等机制,以采取统合性对策,但多数城市仍是逐一解决问题。特别是如犯罪等,由于大家心中所认为的,要比实际状况更可能影响自身行为,因此就业、教育、住宅、犯罪、社会福利、卫生与文化更是环环相扣。
住宅与土地利用呈现出某些最棘手的问题。住宅市场足以经得起考验?量足够吗?是否有充分的资源来维持质量?从住宅扩建、大规模建设案,到零售开发案,或是变更使用模式等,都需要无数协商。大家曾经认为工业很肮脏,而它也确实制造了空气与水的高度污染,因此基于环境卫生理由,必须要分隔工作、生活和休闲区域,但实际状况未必如此。从制造业过渡到服务业虽然带来城市的新需求,可是要平衡旧产业的需要与更新的渴望,却是难如登天。
城市管理人如何促进新投资与开发,并维护那些未蒙受变革之利者,甚至因此失业者的利益?多重剥夺制造了“沉沦小区”(sink estates),几乎所有的人、事、物都被拖下去。然而,解决这些环环相扣的问题,以避免制造“双城”①,并不单是任何一个部门或国家机构的责任。
城市管理人如何在这些问题,还有吸引野心勃勃者的需求之间求取平衡?城市是品牌,需要魅力、风格与生气。而这意味着要有吸引人的商业区,其中不仅有品牌名店,更有生气蓬勃的文化、体育和商业活动。不过,这可能导致它们自身的紧张:何谓精致与流行文化、市中心和边缘区,还有旅客及居民间的适当平衡?城市有许多利害关系人(stakeholder),地方当局在建立、经营,并推动合作关系,以提出对策上的角色愈来愈吃力。
正文 2·城市问题,创意对策(5)
紫雨阁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12…2 22:51:53 本章字数:1253
这意味着要与游说、既得利益,还有竞选活动等彼此角力的团体打交道。例如,与道路拓宽相关的住宅方案,就可能使房地产开发商以及由当地居民组成的保守团体间产生歧见。我们知道,人们讨厌交通阻塞但喜欢汽车,就算管理人要加强其他交通方式的吸引力,手中的资源也寥寥无几。而城市管理人了解,许多梦寐以求的成果都与改变行为有关,如住在商店楼上,还有提高居住密度等,而这几乎是他们无力左右的。
最令城市管理人头疼的,便是明知某些问题超出一个城市的控制范围,还要平衡这些需求,并充分利用手边的预算。最后,无论问题有多大或多复杂,富有创意的对策多少总有帮助。
城市生活的断层
这个世界以罕见的方式在改变,其中的新动向包括取得市场优势,成为价值观与品位的主宰者;知识经济兴起;娱乐业获得特殊地位;国家扮演较小的角色;出现超越左右派连续执政的政治形态;许多领域产生共同参与,以界定社会价值观及目标的新需求;许多领域一元化的知识标准面临挑战,知识范畴日益模糊;多元文化的居民小区成长;两性关系重组;对地方、空间、时间的概念改变,尤其在科技进步驱使下更是如此;对国家统一普遍有种瓦解感;重新思量何谓地方、区域与国家认同感。
事实证明,对新需求来说,传统的工作、组织与学习架构已嫌不足。诸如对时间、地点及空间认知等主宰我们生活的核心概念,都正在重新调整,以配合虚拟和网络空间。而我们生活与工作形态的革命,则不断产生种种崭新的可能及问题;另一方面,既有的思考方式已无法分析、解释并解决现状。21世纪初的口号就是:改变、超载和原子化(change; overload and atomization)。改变导致超载,而原子化不仅损及我们应付超载的能力,也损及我们建立必要共同新制度,以因应变革,使获利超越成本的能力。
然而,新中带旧。新兴的后工业制度(post…industrial system)与旧有的前工业(pre…industrial)及其制度并存。我们在二十四小时运作的网络空间内交易,但多数机构的营业时间,却仍遵循着朝九晚五的惯例;而季节性气候模式对生活的决定性,则比我们所愿意承认的更大。在某种程度上,许多事情仍将维持原状,大家还是会搭公交车和汽车去上班,房子看起来依旧是房子,但知识经济体系的内部逻辑,则将逐渐建构出工业化社会。而通过经验习得的行为模式将重叠,有时甚至与强调弹性、适应性和技能随身性的新需求相抵触。然而事实证明,就长远来说,缺乏可预测的模式与架构,实在太不稳定。而由于变化是必然的,因此在新基本教义派兴起的威胁下,文化、意义与价值观等问题将日趋重要。
现阶段有种过渡性特质,它的形态不明,轮廓仍在逐渐显现。而在提供可预测性,以及某些决策方向的原则性架构中,变化与风险将仍是关键层面。至于在发展过程中所促成的更广泛参与的较开放性架构,就位于这个崭新平衡与方位的核心,而且在四海一家的背景中将日趋重要。
正文 2·城市问题,创意对策(6)
紫雨阁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12…2 22:51:54 本章字数:1456
过渡时期中错误难免,而对策取决于集思广益组织所能掌控的试验。生活在工业革命规模的典范转移(paradigm shift)过程中,这就是所要付出的代价:尽管并非要抛弃一切,但是靠老方法解决不了问题,你必须改变优先级。我们仍需要原则,而它们可能来自四面八方;的确,创意城市的任务在于挖掘昔日的创意宝库,以面对未来。至于文化与社会如何选择目标及抱负,并排列优先级、赋予价值,继而加以传达,都将举足轻重。如今正是更密切观察其中部分改变的时候了。
经济与技术变化
在无重力的知识经济中,财富是借由将数据化为信息、知识,甚至判断所创造出来的。富有竞争力的不再是如煤、木材,或黄金等固定的实质资源,而是高度机动的脑力和创意。随着软件将信息植入一切产品中,改变了所有的制造与服务流程,连带降低了体力劳动、甚至资本的价值,但却提高了应用创意的价值。
尽管建立在信息资本上的知识产业了无新意,但是直到最近,信息本身才改变了整个经济。无论是芯片的运算能力或是下降的通讯费,都为网络经济建立了新规则。目前虽仅有4亿台计算机,但从门口感应器到收款机,已植入了60亿编码通讯芯片。它们的多元联结制造出使经济繁荣的创新,而最有前途的技术则是连接器。如凯文?凯利①所提醒我们的:这需要重新设想周遭的物品。“由于它们内部的芯片运算能力比多数计算机还强,因此我们该视汽车为有轮子的芯片、视飞机为有机翼的芯片,并视房屋为有人住的芯片。”(凯利,1999年)
凯利进一步指出,产业经济是物以稀为贵,因此当东西变得供过于求时,价值就相对降低。而网络经济却彻底扭转了这一逻辑:价值在于量大与关系。当他人也有传真或电子邮件时,它们才有价值。你买一台传真机时,就是在买网络的通路。而标准与网络价值的提高,则是根据所谓的“充足定律”(law of plenitude),直接与软、硬件成本的降低成比例。此外,如网景(Netscape)提供网络浏览器软件般,“慷慨法则”(law of generosity)说明了如何藉赠送通路来创造价值。这个目标在于必要性,以便促进诸如周边产品、更新与广告等其他销售。
由于沟通、协力及合作是关键,因此封闭性系统前途无“亮”。价值随着会员数暴增,连带吸引来更多会员。“报酬递增法则”(law of increasing returns)推翻了规模经济的概念。工业时代的竞争意味着生产愈多、报酬愈少,而如今在网络经济中,“整个网络创造并分享与日俱增的报酬。许多中介、用户与竞争者共同创造了网络的价值……而获利的价值在于更广大的关系网。”(凯利,1999年)
硅谷最大的创新或许在于社会组织模式,而不在于它的产品。“当地的网络架构,那由旧工作、好同事、企业间互通信息、公司快速的生命周期,还有活络的电子邮件文化所形成的错综复杂网络,建构出社会网络……也形成真正的网络经济。”(凯利,1999年)
知识经济是很普遍的,但影响却不一而足。在发达国家,科技园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未开发的郊区,或是再生的工业城市中心。可是在曼谷、雅加达与孟买,为全球经济提供后勤功能的软件企业,则与剥削劳动力的工厂比邻而居。而已占英国工作约1/30的电话客服中心,则是21世纪的工厂,接线生在这儿遵照标准脚本解决问题或销售产品。尽管个人不受重视,但这项工作却需要智慧。纵使在顾问业这另一个成长性的产业里,往往也有机械式流程。
正文 2·城市问题,创意对策(7)
紫雨阁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12…2 22:51:56 本章字数:1311
对城市的意涵
尽管虚拟通讯激增,但面对面互动、网络联系与贸易仍举足轻重,因此城市在新经济中扮演着特殊的角色。而信息经济能振兴城市的看法,却与现代电信分散工作的常识背道而驰。然而,因地理而聚集是“规模报酬”(returns to scale)的经济现象,这形成了制造主要集中在城市的良性循环。其中的必备条件在于,无论下一个成长的是什么领域,都要有具备知识与社会技巧的多元人口来支持。互动迫使信息、构想和计划相交流,而城市则提供了互动的可能性。(请参见格雷厄姆与马文〔Graham and Marvin〕,1998年)
由于人具备随身的技能及移动性,这迫使城市借由自身的文化设施、服务、公共领域和娱乐等的质量相互竞争。而知识企业与员工所要求的,则是城市脱胎换骨。在工业时代,有必要将污染性产业(dirty industry)与工作、居住和休闲区加以区隔。然而,知识产业需要拥有能展现空间、开放与社会交流的城市环境。具讽刺意味的是,提供这环境的,往往是市中心周围闲置的工业建筑。市中心有金融、商业、零售等高价值服务,还有城市政治或文化机构。城市内环(inner unban rings)为中枢提供了如印刷、快递、外卖等补给服务。此外,它通常也是诸如设计与网络公司、年轻多媒体企业家,或甚至艺术家等,声誉较不卓著的创意与知识产业据点,为城市提供了得以繁荣,并尝试新产品与服务的蓬勃气氛。
城市内环往往为新餐厅及新场所带来顾客,最后使那些中枢区较保守的民众也想光顾。而城市内环的建筑通常是旧仓库、小型工业建筑物,还有各式用途的旧屋并陈。低价促使勇于创新的年轻人在这些有趣的空间里发展计划,而这空间若在市中心区,唯有具备资金的企业才负担得起。随着这些企业成长与获利增加,就会迁至中枢区,或是改善所在地的环境。这种内环提供了重要的实验与育成区,而由于这些内环区情况改善,当地先驱也会另觅新据点,迁移至租金低,并荒废衰微的地区,继而重新展开整个循环。
由于内环小区抗拒办公大楼蚕食,因此中枢与内环区中间的过渡地带往往会爆发城市更新战,伦敦市寻求扩建的斯毕塔菲尔德(Spitalfields)便是一例。
社会变迁
创造财富的新流程意味着新作业与新工作,而以同步及互动为基础的弹性生产系统,则需要既具备适应力,又多才多艺的员工。如今安全感来自个人的就业能力,而非大企业的保障,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