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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亚夫,你这个”
她的大骂立即被他的探入的手指卡住,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慢慢压下的高大身躯,宽阔厚实的背将所有的光亮掩去,只余黑暗。
黑暗中,魔鬼说,“叫得好,记得一会儿,给本王用、力、地、叫!”
“不”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那狂涌而来的巨大力量彻底淹埋。
夜,才开始。
静谧幽沉的温泉小屋,再一次被男女高低不同的喘息申吟打破,满池碧水盈乱激荡,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拍打在石岸上,却分分掩不住那低糜混乱的泣吼声。
“不,放,放开我,禽兽”
“小东西,我还有更禽兽的手段,想试试么?”
“你,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还有力气?看来,今晚我们可以不睡觉了。”
☆、21。第三日:一种冲动。。。
天色初霁,曦光如薄纱,柔柔轻笼满园绯色,晶莹的露珠儿从叶尖轻轻滑落,滴打在娇嫩的粉色花瓣上,那开得正盛的花儿竟然不堪这轻轻一点,脱枝而去,无力地飘落在漆黑的大地上,等待着化身为泥的可怜命运。
哗啦一声,剑影横掠,惊落樱雨纷纷。
园中的赤膊男子,仍如常般,刀气横霸,锐不可挡,可又分明有些不同,当他一个鲛龙出水劈杀而出时,专注沉静的眸底忽地荡过一弯轻波,狂猛之势骤然一收,劈出的长刀堪堪停在半空。
一朵花形尤为完整的粉樱飘飘荡荡,宛如调皮的小精灵,落于刀尖。
东晁的樱花,武士刀,堪称两大国粹,温柔美丽的脆弱娇嫩,轻帖坚毅刚强的冷血锋锐,怎般诗情画意,独具韵味。
从三月樱花大赏开始,东晁皇宫中亦会举行不少赏樱活动,附庸风雅的贵族男女们,聚会之时,还会以樱花笺为载,题写传情诗句,借以舒怀,实则偷情幽会。
他看着那朵小小的樱花,脑海里忽闪过昨夜的一幕,瞳仁微缩,刀锋一震,小花跌落,却又在半途接入掌心。
唰地一声,乌亮的宝刀被精准地插回了刀鞘。
抱着刀鞘一直静立在旁的十一郎,看着从来不碰花的主子,指尖竟然捻着一朵小花,心里久久难平。
进屋后,女仆们立即上前为男子宽衣沐浴,宽厚的背部布满晶莹汗水,水珠顺着修韧有力的线条没入黑色腰带下,低首的女仆们不禁都红了脸。而在那蜜色紧窒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浸血的划痕,细细浅浅,横掠过肩背,前胸,甚至小腹下,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坐进温暖的木筒,任由女仆细心地按摩,他仰首闭目,似乎全身心放松了。
却突然出声,“直子呢?”
女仆先一愣,立即从那间房将人请来。
直子满面忧色,却又不敢直言,只委婉道,“小姐有些低烧,刚吃了些稀粥睡下了。最好静养半月,不亦再走动。”
她脑海里却闪过女孩那处,红肿不堪,几处撕裂,在抖着手处理时,血水混着浊白的雄性液体淌湿了厚厚的绵垫。
也许京都乃至整个东晁帝国的女人们,都渴望获得这位神俊绝世的亲王殿下的垂爱,就算一夜恩露也再所不惜。但她深知,这个男人隐藏在绝美容貌下的是极度的无情,冷酷,阴狠,毒辣,谈笑间便灭人满门。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能阴谋陷害,冷眼旁观其被野兽分食。
她很同情这个亚国女孩,除了帮她疗伤,却无法帮她再多了。
如此说词,她很清楚,男人并不会真听进耳里,之前她也警告过不易再行房事,他还那么对待这可怜的女孩。唉!她只有劝女孩别跟男人做对,可看女孩昏迷前那憎恨的眼神,实在堪忧。
“半月,要那么久么?”
声音明显不耐。
直子的头垂得更低,很清楚,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耐半月不生欲望,何况还是像男人这般位高权重的贵族,正值盛年,男欢女爱是每日必然的调剂。
“这至少也要一周,否则,对她未来的生育会有极大影响,还可能造成”
她突然止声,脸颊也是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因为男人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让女仆擦身,穿衣。
“说下去。”
直子垂首移到一旁,才道,“可能会影响女性的感觉,这在西医上,俗称,性冷感。”
她故意用了西医的学说,因为知道男人特别热衷于新学科新技术,期望引起他的重视。
男人沉默半晌,摆了摆手,直子不得不离开。从男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绝美面容上,看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
随后,仍如往常般,黑色的福特轿车载着男人,前往自己的办事处处理公务。只是在路过街面时,他突然吩咐随扈购买油条豆浆,但没有让人送回荻宫,而是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放在置物柜上,一日未动。
这一日一夜,轻悠觉得自己如在火烤,又似被冰冻,反反复复,无法入睡。
不知道睁着眼哭了多久,终于被药力还是疲倦病痛折磨得昏睡过去。
可她并不后悔这次逃跑,因为,这一次让她更看清了那个男人绝色面具下,肮脏无耻的魔鬼本质,只要不死,她都不会臣服于他。
织田亚夫,让你那套龌龊的“征服”理论见鬼去吧!
再次醒来时,轻悠看到通往庭院的拉窗被打开了,天光绯红,宛如那满枝丫盛开的粉樱。但是房间并不冷,她前后两边都放着碳火盆,很暖。
窗外的樱香,随着轻风徐徐相送,不知那是晨光还是霞色,洒了满园,景色极美,淡淡的金红色光晕让人心都暖了起来。
当然,她绝不会以为这是谁好心打开,为她养病舒缓心情。碳盆子容易产生有害气体,肯定要开窗,这是亚国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东晁人也不太蠢!
“呀,姑娘您醒了?饿了么?我们准备了稀粥,您先吃点么?”
女仆比她初来时可殷情多了。
“不”
咕噜一声响,打断了轻悠硬气的拒绝,小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咬唇扭头不吭声了。
女仆最懂察颜观色,也不多问,便去张罗食膳,静静地端放在旁,便默默退出。
轻悠察觉无人,回头看着冒着香气的食物,肚子叫得更响,干渴的喉咙本能地开始分泌唾液,脑子里的义气似乎一下退去,全身心叫着“要吃,要吃,好想吃啊”!
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凑上前,伸手想拿起勺子大喝一口时,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腕,手指竟然也动不了,手腕上森森的紫痕狰狞得仿佛被烈火灼过,陷入肌肤。
那是——他用腰带捆了她整整一夜,无轮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紧得留下了血痕。
手腕被重新固定好了,可为什么手指都没有感觉?
她不信邪,咬着牙,抖动着手指去拿勺子。
然而
勺子哐啷一声掉进瓷碗里,溅出的粥汁落在指尖上,竟然也没有知觉。
脑海里倏地飞过一幕画面
——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
一股刺痛仿佛从灵魂深处升起,屈辱憎恨愤怒的情绪爆炸了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浑身发抖,面容呆滞地瞪着自己的手。
织田亚夫听闻女仆报告,在犹豫了半晌后终于决定来看看时,踏进屋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一片淡淡的血色霞光中的娇小女孩,素脸苍青,表情凄厉得仿佛经历了什么莫大的打击。
不知为何,他的心口一揪,竟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要不惜一切代价赶走她脸上那过于浓烈的悲戚!
☆、22。心软了?
耳朵里,突然听到轰隆震响的心跳声,一股轻风拂来却有种刺骨的森寒,仿佛置身峭壁悬崖。
不死心,她抬起另一只手去够勺子,又是哐啷一声响,两只手都开始哆嗦,就像她曾经看小叔医治过的麻风病人。
哐啷,哐啷哐啷
屋里不断响起叩击声,小瓷勺数次溅落粥碗中,棕色小几上满布雪白的粥液,一颗接一颗,女孩素白的脸色苍青泛紫,最后小勺子终于滑落碗沿掉下小几。
织田亚夫再也看不下去,一步上前拾起了桌下的小勺子,下令收拾干净重新上膳,女仆立即端走了小几。
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很清楚,他任何的劝言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都可能立即点燃她这颗小火炮。
轻悠垂着头,看着自己一直发抖的双手,目光迅速模糊,左手碰右手,没感觉,双手一齐抓被子,没力道,反复抚过被面,没知觉。
——悠悠,知道吗,按达尔文的进化论来说,咱们人类从猿猴进化到人类最重要的标志就是能用灵巧地五指做很多精细的活儿。譬如,画画写字,举箸进食。所以啊,你这个小调皮要记住教训,要是再跟他们打炮仗弄伤自个儿,小叔可不教你画画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心口越来越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扼杀她的生命,黑眩感又阵阵袭来,无数个噩梦的片断在眼前翻飞,搅得她又痛又恨,又悔
——小东西,叫啊,叫给我听,大声叫!
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池壁上,她尖叫咒骂,只招来他更加恐怖的肆虐折磨,无休无止
这个男人,跟野兽没有区别。
——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
她的意识开始崩溃,再也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跟他求饶。可是
——你是本王的奴隶,只有本王说不要,你,没资格!
他一俯头咬上那片雪白上的红色点缀,仿佛野兽般啃噬不放,她只余下痛苦地申吟和无助地哭泣。
整个夜晚,他孜孜不倦地玩弄她,用尽各种羞辱人的方式逼迫她。那些她闻所未闻,更见所未见的方式,让她一次次地昏阙在他怀里,可是他仍然不放过,几乎要将她整个儿捣碎了吞进腹中,狂浪得像一头野兽
他满口粗俗下流话,简直让人难以想像,他平日道貌岸然一副清贵高傲模样,骨子里却是地地道道的大流氓,整个过程不断用各种言语侮蔑羞辱她。
那样邪恶,满身孽欲,肮脏下流,手段卑鄙得令人发指的男人,和那日兰亭温柔沉默的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明白了,那日春游赏樱碰到的一切,都是虚妄的梦境,都是欺骗!
“只是暂时性血脉不通,过两日就会好。”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她低着头,一动不动,心里却恨不能掐死这个表里不一的变态。
“不要再乱来。如果不是你”
他的话蓦地打住,她突然抬头狠狠瞪着他,漆亮的大眼因为病中消瘦显得更大更深,宛如两汪黑潭,蓄着十足的恨,怒亮如火。
这无声的指责,似乎比她的尖叫咒骂更让他气息不稳,怔忡,尴尬,不以为然,却又有些烦躁慌乱,放在膝上的五指曲张数次,紧紧摁压没有动。
四目交接,无声的撕杀冲撞,仿佛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直到门下传来一声轻响,女仆恭敬地报禀,端着小几进来,跪膝布满一桌饭菜。
他率先偏过头,甩开了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眉间蹙得死紧,眼底却闪过一抹疑惑,如雾色般悄悄笼住了心底一惯雪亮清明的冷硬和狠辣。
女仆退走后,屋里又陷入一片窒人的死寂。
两人中间,棕色小几上的热粥,冒着香喷喷的气息,缭缭白烟缓缓升腾,白瓷小碟里盛着青碧翠嫩的菜,豆腐大酱汤,蒸熟的鱼片,还有头日她逃跑前吃掉的那种炸鱼条。
可胸口翻搅着太多疼痛的情绪,她再无食欲,很想掀翻一切,扑上去咬死那该死的禽兽男人,却没有丝毫力气,一阵阵的晕眩让她几乎支持不住,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硬碰硬。
她已经明白自己的那些咒骂和反抗,有多么愚蠢自不量力。可要她就此驯服成为他的奴隶,怎么可能?!
最后,她选择了逃避,躺下身子扭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他看着被襦里小小的身子,目光闭了又睁开,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拿起勺子勺了一口粥汁含进口中,温和适中,清淡宜口的咸甜味,很适合高烧后的病人吃,补充无机盐和流失的水份。
接着,他又拿起银箸,一一将所有菜品试吃了一遍。
放下后,他看着那轻微颤抖的背影,紧蹙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似乎是想到什么,樱亮的薄唇抿了抿,启声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吃点东西。”
才一天一夜么?她以为已经过去千千万万年那么长漫长,可才一天啊,她无法想像未来的每一天该怎么过。
“如果不补充营养,会影响你手伤的复原。”
每一次,似乎除了威胁,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轩辕轻悠,别再让我说第三次。你又忘了你的身份!”
他的耐心立即消失,口气粗重。
小小的背影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