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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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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分飞。瞧着现在疼得紧,等新鲜感过了,还不是猛往府里抬小姨太太,今天有多风光,明天就有多凄惨啦!”
    “谁叫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呢!”
    女人们私下嚼舌根儿,说得不亦乐乎。
    这教锦纭听去,立即气得冲进人圈儿里将一众女人手里的瓜果水盘打了个稀巴料,愤愤地骂回去,“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周大哥才不是什么大枪大炮来了就会跑的人,你们根本不知道,周大哥送了小七两架飞机,是真飞机,不是玩具的。你们见过飞机嘛,坐过飞机吗?哼!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们就妒嫉死去吧!”
    “喂喂,你这人怎么你还是主人家啊,真没礼貌,难怪没人上门提亲。”
    “这轩辕家的女人都又野又蛮,哪个男人会喜欢啊!”
    “就是嘛,瞧瞧这样儿,啧啧啧!”
    锦纭忍无可忍,差点儿就掀了小桌子,被及时赶来的锦绣给拉走了。一路走,还不停地为轻悠和亚夫抱不平。
    直到无人的角落,锦绣才甩开妹妹地手,骂道,“现在就这么为着那小贱蹄子了。姜恺之都走了,你怎么不去追?你不是很喜欢人家吗?再说了,那些女人说的也没错,普通商人再了得,能有拿枪的将军有权有势,没瞧见老三的那位出门都带着兵的。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锦纭怔了一怔,“姐。话虽这么说,可到底咱们是一家人,自家人闹得再僵也没啥,怎么能让外人来欺负。再说,小七现在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锦绣本想再骂,最终只是一叹。
    “姐,周大哥也没他们说的那么没用。你不也听大哥说了嘛,要是在政军两界没关系,有钱也买不着飞机使啊!周大哥也不一定就比姜恺之差。”
    对于妹妹的护短,锦绣心下也有些诧异,她张了张嘴却没再出声,心底埋下的那个秘密,又重了几分。
    
    这时候,大厅里传出“砰”的一声开瓶响,雪白丰厚的泡沫从长长的瓶颈里冒出来,在男人们起劲儿地吆喝声中,织田亚夫做好了香槟塔,琥珀色的液体,浮动着可爱的小泡泡,被传到每个人的手中。
    “听说这可是从法国原产地空运来的,啧啧啧,真是太大手笔了。”
    “这味道真特别,跟洋酒店的不太一样啊!”
    “小子,你懂什么,洋酒店里的那些所谓的洋酒,好多都是渗了水的,当然不一样。知道这一杯要多少国民新币么?”
    “多少啊?”
    “这个数儿!”
    东堂雅矢坚起三根手指头,吓得一圈儿小伙儿姑娘们都惊得低叫成片。
    “三块国民新币,骗人的吧?”
    东堂雅矢神秘兮兮地摇手指,“错了,是三十块,不是三块。”
    叫声爆棚。
    一杯酒竟然要吃掉一家四口三个月的生活费,能不咋舌嘛!
    惹下祸事的男人优雅一笑,举着酒杯穿梭全场,很快来到了织田亚夫身边报告自己的胜利战果,却被好友狠刮了一通,下令今晚敬的酒都由他一人包了,谁教他来晚一步,没能拦住姜恺之,坏了好友的订婚宴。
    虽然这事有惊无险地揭过了,可是在亚夫眼里,轻悠的笑容有些勉强了,在转眸无人时,显得很疲惫,眼底都是不安。现在时间场合不对,应酬一拨拨地上来,暂时抽不开身。
    “周小弟,咱们现在都是轩辕家的女婿啦,以后请多多指教啊!这一杯,一定要干了!”
    沈百通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已经喝了多少,提着一大瓶香槟,摇摇晃晃的走上来,一把就抓住亚夫的手臂,不依不挠的就要拼酒。
    “不行。”
    本来还在几米远的女人堆里的轻悠,突然就跑了过来,动作利落地夺了沈百通手上的酒瓶,态度强势地说,“三姐夫,非常抱歉,亚夫不能喝酒。您醉了,我让人扶您回三姐房里休息、休息。对了,三姐呢?她怎么不在这儿?”
    说着,就大声叫着轩辕宝月,所有人都发现轩辕家的三姑娘竟然许久不曾出现。
    沈百通可不是容易打发的主儿,他回头就从仆人手里夺了瓶酒,大吼一声,伸手就去抓亚夫没抓到,揪着来打前锋的东堂雅矢嚷嚷:
    “不行!这像什么事儿?咱们男人喝酒,你们女人多什么事儿?
    我说周亚夫,你喝个酒还要听女人的话,这像男人嘛?
    这大好的日子,谁不来上两口。
    什么叫喝不得,喝不得,妈的,这做爷们儿的哪个不是喝出来的,除非你不是男人!
    来来来,给爷们儿满上!今儿不喝也得喝,不喝就是不给你三姐夫面子。
    都一家人了,怎么说话呢这是!”


 ☆、65。干光,才是真爷们儿!
    姜恺之走出轩辕家,上车时,他蹙着眉,回头深深地看了红漆大门。
    门上悬挂着黑色扁额,上面阴镂着两个漆金泥字——轩辕,被红色烛火映得喜气洋洋,遒劲的笔力仿佛更有气势。
    副官打开了车门,见上司望着大门发呆,暗自摇头。他们两天前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整整三天三夜没能合上眼好好休息,这刚得胜,就接到这个“订婚”的情报,本来已经躺上床的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下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拿起大衣就往外冲,发下一串命令。
    又何止刚才所说的“马不停蹄”。
    两天一夜的奔波,赶到了又如何?
    这个姓氏的女人,注定成不了姜家的媳妇儿。
    姜恺之下颌咬得死紧,额头青影浮突,眼底似要射出刀子,终是一别头,坐进了车里。
    但车门关上后,并没有立即开走。
    不稍会儿,一个小厮跑出来,佯装替主人送回礼,附窗说,“消息已经传到七小姐手里了。”
    姜恺之摆了摆手,副官塞给小厮一个厚存的纸皮袋子,汽车很快发动离开了。
    
    也就在那个时候,轻悠正依着母亲,向大娘就刚才亚夫敬茶的事赔不是,大娘不冷不热地应着,不接受也不拒绝,让她们娘俩儿碰了个软钉子。
    三娘很着急,轻悠心不在焉。
    大娘看着轻悠一身水滑艳亮的大红喜裳,觉得双眼被烧得火辣辣地疼。这绝不是当家主母发现丈夫的妾室竟然偷制了非由她分配的布匹新裳,而感到丢面子的羞辱,和权威被冒犯的愤怒。轻悠身上的衣服,分明是麒麟锦。
    麒麟锦是轩辕家权利的像征,只有她大房的儿女娶亲出嫁时,才能配上这样一套嫁妆。
    莫说现在看到这个小妾庶女穿着如此漂亮的麒麟锦,风光耀眼了全场,令人憎恶不甘,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三娘和麒麟锦,似乎仍存在着某种不合家规、族规的关系。
    织一块这样大的麒麟锦耗时又耗力,至少花上几年时间。这也暗示着,轩辕瑞德和三娘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密不可分,根本不像外人眼里看到的他娇宠四房,喜欢二房的精明,尊敬她这个大房的识大体。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掩饰他藏了多年的那个秘密罢!
    她并没证据,可是女人的直觉骗不了人。
    谁拥有了麒麟锦,谁就拥有了轩辕家,更拥有了轩辕瑞德。
    女儿说的没错,秀娘迟早有一天会抢了她轩辕家主母的位置,她不允许地,绝不!
    “轻悠,你发什么呆?你快跟大娘好好解释一下,都是一家人,不能伤了和气。亚夫他不懂咱们家的规矩,可以慢慢沟通,可你不能不懂事儿。”
    “娘,我”
    轻悠直觉大娘近来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实在不想在自己状态不佳地的时候拿热脸去帖人家冷屁股,恰好,她一转眼就看到沈百通拿着大瓶酒为难亚夫,说了句“糟糕了,亚夫不能喝酒”,就拨开女人堆儿冲了出去。
    三娘看到男人们那边的情况也放不下,心下一叹,回头继续给大娘赔礼。不想大娘接过三娘递上的茶杯,突然扬手将茶水泼了三娘满头满脸,才施施然地说了句“那我就受下三妹的歉意了”,便转身离开了。
    三娘先愣了愣,看着大娘离去的背影,眼神迅速黯淡下来,当旁人问起,有人叫“老爷”时,她急忙换上无所谓的笑容,以袖拭去一脸的水渍。抬头时,一块绵柔的帕子拂上她的脸,一只大手为她捻去额角沾附的茶叶,她呐呐地叫了一声“老爷”。
    轩辕瑞德一边说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边细致认真地为三娘拾掇。
    三娘尴尬得脸颊迅速飞红,眼神微微恍惚,后来看清男人已经霜白的鬓角,眼眶一热,低下了头,心底又酸又甜,又感慨。
    “她不乐意,以后就别理她了。再忍忍”
    其实,女人最懂女人心,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心里一直装着的是另一个女人呢!
    
    轻悠冲过去救场时,一个女佣凑上前悄悄塞了个纸片到她手里,她看了眼那女佣,女佣立即低头跑掉,迅速扫过纸片的内容,将之撕碎了扔掉。
    这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思,迅速夺下了沈百通的酒,哪料这厮仗着几分酒劲儿,开始发酒疯,蛮横无理得让人厌恶。
    “三姐夫,亚夫身子不好,喝不得酒,请您见谅。”
    轻悠的火气也被挑起了,要不是看在沈百通是长辈的身份,且场合不对,今天还是自己的大好日子,之前被姜恺之搅了局已经很让她郁卒的了,刚才又被大娘使脸色,她真憋不住了想把沈百通当出气筒,直接摔出大屋。
    “说,说什么胡话呢,小七。你还没喝就醉啦?亚夫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龙精虎猛的,怎么咒人家身体不好。”
    沈百通是铁了心地要灌人,就把手上的酒瓶子往织田亚夫胸前推,嚷着,“是男人就干!”
    挂着一脸流氓笑帖近了来,故意高声喧哗,“只有敢干的男人,才能子孙满堂,长盛不衰啊!”
    颜色十足的话立即引起一片男人哄笑,也纷纷跟着沈百通来劝酒。
    轻悠又急又气,发现这围上来的男人有些正是罢工那日被甩了面子族人,而自家的男人,大哥不知跑哪去了,爹和小叔肯定派不上用场,她事先拜托帮忙的几个堂兄弟都被这群人挡在圈外了,只除了东堂雅矢。
    “雅矢,你快拦着他们。”
    东堂雅矢横她一眼,嘀咕着“真是一群土匪啊”,上前轻松地拦住了沈百通不说,还将他要攘给亚夫的酒瓶子给截了回来。
    “喂,你什么人啊?你他妈什么意思,敢挡老子的道儿。”
    “我是亚夫的堂哥。这位爷们儿,亚夫对酒精过敏,喝不得。要拼,我陪你拼吧!”
    “去你娘的,你他妈算老几,你是咱七丫头的未来老公么,你是她男人?”
    “我”
    “你要敢说是,咱哥们儿就让你干,干个痛快!兄弟们,你们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周围爆起一片应和声,一个个笑得流里流气,看着轻悠和亚夫的眼神里充满了下流龌龊的暗示信息。
    而从头到尾,织田亚夫神色极淡地看着一众人等吵闹叫骂,对于那些侮辱人的言辞,不像以往那么反应激烈,动辙得咎。
    此时在他眼里,只有紧紧护着他的怀中小女人,又急又慌地帮他挡掉周围所有人的蓄意挑衅和侮辱,一张小脸急得红红白白,两条漂亮的小眉毛不时飞扬着,小嘴儿也抿得紧紧的,这严肃又透着几分霸道强悍的小模样,真像个女斗士。
    嗯,她只能是专属于他的小斗士。
    “亚夫,你说话啊!”
    轻悠以为织田亚夫是看在自己面子上,不忍坏了订婚宴才忍着不发飙。
    “轻悠,不用担心。”
    “不行,艾伯特说过”
    他的食指轻轻放在她唇中,眼眸温柔得似要糁出水来,轻轻摇了摇头,那笑容让人觉得极不真实,又有些突兀。她完全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奶奶的,把这家伙给我架走!碍手碍脚,真他妈不痛快!”
    沈百通大喝一声,一直守在他近处的两个护卫就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东堂雅矢。
    “亚夫!”
    东堂雅矢大叫一声,那气势之足,霍然镇住前后左右一圈儿人等,护卫们立即感觉到刚才还软耙耙的男人浑身紧绷,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强硬得难以撼动。
    可下一秒,这气势就消失了。
    东堂雅矢被护卫们抬了出去,扔在圈椅里,有气无力地嚷了几嗓子,就收了声。护卫们本来担心他回去救场,很快跑来一群女人问长问短,端茶递水,殷情得不行。东堂雅矢就着女人们的关爱,索性就不动了。
    护卫们有些诧异,觉得这长得秀秀气气的男人,也就是个脂粉堆里泡大的大少爷,无足为惧,很快离开了。
    东堂雅矢眼角余光瞥了眼那方的织田亚夫,心里不屑的别了别嘴,心说为了个女人,又玩这么低三下四的烂招,真是丢脸啊!回头,他可不要在大家面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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