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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夫,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亚夫,谢谢你。
彼方,北平,紫禁城。
“快看快看,他们东晁竟然有女人当兵呢!”
“呀,这女人真丑,瞧瞧她那张脸,要是晚上看了,不得被吓死哦!”
“呵呵呵,那到也是。这么丑的女人肯定没哪个男人敢要啦,所以只有靠当兵杀人,才能养活自己咯!”
那群被养在皇宫里,好吃好喝的女人们,对着正走在汉白玉广庭上的百合子指指点点,悄声议论。
百合子听到了,冷冷一笑,瞥了眼那方的女人,大步走向前方宫殿。
因为,今天,就在那百官齐聚的宫殿里,她长藤百合子,即将为长藤家带来最光耀的尊荣。
“长藤百合子,”皇座上的傀儡皇帝,念着早由龙村冶野的参谋部拟好的诏书,“鉴你于西南工事上做出的卓越努力和贡献,朕册封你为滇西侯。”
“谢圣上隆恩。”
百合子站着上前接过了太监递上的册印,却看也不看,直接走到龙座阶下,正站在龙村冶也身边的男人面前。
“殿下!”
她立正行了个东晁军礼,躬身便跪下,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那样虔诚恭敬,比起刚才对着龙座上的人一个小小点头礼,简直就是莫大的嘲讽。
这一幕,让刚才那些羡慕的傀儡皇朝臣子都瞪大了眼,眼底是惊愕,嘲讽,憎恶,还有妒嫉。
织田亚夫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朝龙村冶也那方点了下头。
龙村冶也立即上前,宣布了东晁帝国的任命,一枚鲜亮的军章被配戴在她胸前,肩头的军衔多了一颗金星。
这一刻,旁边的东晁士兵们看着女人那狰狞的面容时,却露出了羡慕敬佩的眼神。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在战场上,没有男人女人小孩子或老人,只有打胜仗受人佩服的战士。
退朝时,织田亚夫淡淡地扫了眼百合子,不置可否,离开了。
随后,百合子在龙村冶也的办公室里,接到了新的任务。
“亲王殿下非常满意你在西南地区的潜伏成果,所以这次对俄国的大战,还需要中尉你的全力相助。”
“是,属下一定圆满完成任务。绝不会辜负将军您,和亲王殿下的期望,让我东晁帝国的天照大神之光,照遍整个亚洲大陆!”
百合子神情中的骄傲和自得,在面对龙村冶也时,再不掩饰。龙村当初是受野田澈之托,照顾她,给她一份差使做,并非她的直属上级。
而且,她知道龙村向织田亚夫发誓效忠,是织田亚夫的属臣,心底里便有一种痛恨不屑的情绪,看不起龙村。
这次她回营,带回风光无比的战功,当着这么多的人,那个男人也不得不依照东晁军规,给她晋级授衔,不得不承认她的重要性。就算明知道她所做的那些对轩辕家不利的事,也没有多加斥责,这说明了什么?
织田亚夫再强,也还是在一人之下,为人臣子。他不可能冒着被全东晁帝军怀疑的危险,处决她这个为帝国做出杰出贡献的女人。
如此看来,芙蓉城里,男人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在讨好轩辕轻悠。这人走茶凉,那女人当众抛弃了他,依他那么骄傲目中无人的性子,怎么还会姑息!
归根究底,对男人们更重要的是权利地位,而不是儿女情长。
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讨回失去的一切。
龙村冶也看着女人眼底的狡色,心情复杂地将新任务的内容交给了百合子。
是夜,百合子穿着亚国传统的旗装,外罩黑色斗蓬,悄悄进了龙村冶也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下,一件件衣衫剖落,绽露出雪白迷人的肉体,从那血肉之躯里,迸流的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灯光熄灭的前一刻,妖娆身姿宛如蔓生的藤罗,缠上男人健壮结实的躯干。
“啊”
女人的声音仿佛断弦的琴,嘶哑地拉扯着,摇曳浪荡,仿佛窗外枝头上那片快要被大风卷走的枯叶儿。
粗重的喘息声中,那些嘲讽轻蔑的言语,都被吞吃下肚,男人有力的攻击让精贵的紫檀木大床都承受不住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一晌贪欢,满室糜乱。
“诺,给你的小礼物。”
女人从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滑下,故意无视自己造成的光涌欲望再抬头,从层层叠叠的衣物里翻出一块小布,扔给男人。
男人将女人翻身压在下方,疯狂无忌地索取,对于那块不起眼的小布料,根本没放在眼里,接过之后,就扔在一边,继续变幻着各种古怪的姿势,榨取女人的柔软吞咽。
女人尖叫,狂笑,哭求,又嚷着,“不够,还要,用力哦,龙村君,你真棒,比我死掉的男人还要棒上,啊一万倍——”
男人和女人
就像两头欲望的野兽,疯狂地交苟,绝望地做。
女人离开时,几乎腿都要站不直,却依然骄傲轻蔑,丢下一句话,走掉。
“那小东西,可是天下第一坊的轩辕家用命护着的宝贝秘技。你别小看了啊,为了这玩艺儿,可死了不少人呢!听说,轩辕家极爱国,当年还拒绝给我们的皇帝陛下织造麒麟锦。”
龙村冶也虽不承袭祖业,走了一条自己的事业之路,却对家族事业也颇为了解。早就对麒麟锦的大名,如雷贯耳,这份秘技无疑是他送给家人最好的礼物。
可是,听到“轩辕”二字,他再没有半丝念头。
百合子一离开,他立即将那满床的淫一乱扔掉,把那块布拣了出来。
刚才他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记得很清楚。他仔细看了看,细细抚过上面的小小方块字,叠好了收在心口内袋里,才重新躺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轻悠,你现在好么?
你还记得,龙村大哥么?
☆、18。吻你,我的宝宝(整坏女人咯)
向家大宅。
佣人们一惯利落的动作,今天都显得温吞了几分。
二楼上不断飘下的哭闹叹息声,让他们拉长了耳朵倾听,这大户人家的八卦和风流秘史,总是格外让人心痒痒。
向老爷子由二子向南廷陪着进屋来,听到楼上的响动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吓得佣人们迅速消失掉。
很快,林雪忆捂着脸,奔下楼来。
在错过向老爷子时,也没有打一声招呼,只是眼眸在两男人身上兜了一圈儿,把一身的委屈和楚楚可怜表达完全后,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向老爷子的表情,仍然八面不动,目光淡淡地瞥向楼上。
只在林雪忆初下楼时,向兰溪喊了一声林雪忆,就没动静了。
向南廷却盯着林雪忆纤侬合度,略显丰腴的身影,直到人都跑没了影儿,才有些不舍地收回眼光,眼珠子一溜儿,唇角逸出一丝浅笑。
两个男人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帮派里的事儿。
向南廷的性子最像向老爷子,但却是所有孩子里,最听向老爷子话,在父亲面前从不敢大小声,可转过背,立即真相毕露。
照外人的说法那就是,向南廷见了父亲就像老鼠见了猫。
两人聊了大约一个来钟头,临近用餐时间,壁钟敲得咚咚响时,楼上的男人终于下楼了。
向老爷子一看六子的沮丧模样,心里就不大乐意。
哼骂道,“没出息!不就一个女人,犯得着你摆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吗?!”
“爹,您快别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您一准活上百年,成咱向家一活菩萨。”向南廷的孝敬马屁,从来拍得滴水不漏,“小六,这男欢女爱的事儿,随性就好,别当真了哈!家里嘛,还是必须娶个稳重可靠,能持家管事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窥探自个儿老爹的脸色。
向兰溪刚刚平息一点儿的心情,被父兄说得一个头两个大,眉头一皱,就要走人。
向老爷子斥声喝住他,问,“走哪儿去,都要开饭了。”
“我不吃了。我还有实验没做!”
“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你大哥不是给你安排得好好的,你又给我闹什么性儿!不准走,给我说清楚了。”
“爹,我的事儿不需要你们操心。”
向兰溪更是最不听话的那个,扭头就走。
向南廷眼珠子一转,急忙上前拉住弟弟劝说,门口保镖还给挡着门儿,软硬兼施,不在老爷子面前拾掇个明白结果,肯定走不了。
向兰溪鼓着一口气,就要甩手。
向南廷突然说了一句话,“小六,追女人这事儿你还得多请教请教爹和哥哥们。那可不是做实验,一步一个点儿,这也要讲究点儿方法和战术。”
说起来,向兰溪自幼都是被女生追求惯了,哪时需要他真正动手过。
除了轻悠,就连矜持为主的林雪忆能跟他在一起,也都是林雪忆主动。
但也只有轻悠,在知道他身份前后,对待他的态度始终如一,而且接近他也没有抱着任何攻利性的目的。
他对情感的事儿向来比较迟钝,慢热,却也不是傻子,分辨不出来。毕竟他生活在这样复杂的豪门大家庭里,心如明镜。
越是和轻悠接触,他越明白自己的情感,对身边围绕的那些异性也看得更清楚。
纠结一番后,向兰溪将学术晚会上发生的事,草草说了一遍。
向老爷子立即眉开眼笑的肯定,“很好,做男人就是要够胆量,明白示爱,是我向家的男子汉。”
向兰溪身在局中,根本没有父亲的乐观,他第一次示爱就被拒绝,打击很大,很沮丧。
“她说,我和她不可能。姨婆不是说她没订婚,也没跟什么异性有密切往来吗?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向老爷子跟二子相视而笑,向南廷接到父亲的指示,当起了爱情军师。天花乱坠地说了一通在夜总会追女人的经验和战绩。
最后却得弟弟一句,“轻悠不是你追求的那些烟花女子,冲着你是向家二少的身份,黑社会头子的威压,谁敢不从?!”
一句话把向南廷堵得脸色阵青阵红,很难看。
最后抵不住父亲的奚落和弟弟的白眼儿,竟然从怀里摸出一瓶绿幽幽的药水来,塞给弟弟,说,“拿去,哥儿最近才得的印度神油。就是教堂的圣女也得被它撂爬下!到时候修女也要变荡妇,尼姑都要抱着你叫好哥哥。”
“总之,甭管他是什么贞洁烈女,上了你向六少的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直接上门提亲,把人娶回来,生了孩子那就是你的人,跑不掉。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圈在屋里还怕她三心二意了?!”
不愧是父子,这前后出的主意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向兰溪气得甩开二哥的手,“二哥,轻悠绝不是那种女人,不需要你的强盗手段。”对那瓶药水是看也没看一眼。
想当初,织田亚夫强迫她,她前后反抗得多厉害,受了多少伤?!他怎么舍得对她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他不能辜负了她那一声“向大哥”。
向老爷子觉得二子的办法,很有效率,值得参考。
三人正吵着,向北皇回来了,只听了两句话,心里就笑了。
“小六,后天我从德国请来的专家要到厂里去指教生产,到时候你开车去把轩辕小七接过来。”
所有争吵,都在这一句话后,彻底消声儿。
众人都进了饭厅时,那瓶被向兰溪弃置桌上的神油,被一个女佣悄悄拿走了。
话说那时候的轻悠,在海景别墅里吃过早餐后,又匆匆赶去找南云卫。
送上了第十一封信。
红着脸说,“那个,之前我在你的机密文件上乱写乱画,他,没有生气,害你受罚吧?对不起哦,我当时太冲动了。以后你碰到这种情况,把我晾一下,我冷静了一定不会乱来的。要是他怪你,我帮你说话。”
南云卫刚刚接到一个糟糕消息的心情,便因为小女子这个歉意讨好的笑容,好了起来,直说没有关系,并未受罚。
在收好了第十一只小信鸽时,从箱里拿出了一封棕色的牛皮纸信,交到女子手中。
“这是殿下刚寄到的回信,其实昨晚就到了,本来想亲自送您手上,不想您去参加重要的晚会一夜未归。”
轻悠没想到一夜醒来,竟然美梦成真了!
她拿着信封,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写着“轻悠吾妻,亲启”,激动得呆了十秒钟,一蹦而起,高兴得抱了一下南云卫,嚷着“哇,我的回信”,抱着信在原地打了两个圈儿,快乐得像个孩子。
女孩说了好多谢谢,还说下次回信一定在信里大大夸奖他,让织田亚夫给他升官。
南云卫会心微笑,突然明白,莫说那个冷硬至极的男人会心动爱上,就是他这般看着女孩,也觉得温暖又幸福,想要亲近。
轻悠将信藏在心口,乐颠颠地离开了。
一路上,她都舍不得拆看信件,看着信封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