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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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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悠将信藏在心口,乐颠颠地离开了。
    一路上,她都舍不得拆看信件,看着信封一遍又一遍,光是那“吾妻”两字,就让她笑得合不拢嘴,像个傻瓜,被十郎打趣了。
    直到回了医院,跟母亲和小叔请了安,神秘兮兮地跟小叔透了信儿说终于收到第一封回信,才钻到角落里,偷着掖着,看自己的第一封情书。
    一路上,她都在想。
    他会写什么呢?
    他一定看了她的讨伐信了吧,会乖乖认错吧?
    她还弄脏了他重要的机密文件,他会不会又想打她屁股?
    不会满篇都是教训她的话吧?
    这一堆杂乱无章、古里古怪的念头,比她送出信时,还要多得多。
    女孩子对于第一封情书的期待,有时候执念深重得让人难以理解。
    但也正因为有了这些奇妙的念头,在这个过程里,那些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才会变得特别珍贵而难忘,就算时过经年,也不会在记忆中褪色。
    这一段时光,只属于那个时候的,他,和她。
    
    吾妻呢!
    他叫她妻子。
    指腹轻轻划过那力透纸背的遒劲墨字,她心潮澎湃,甜蜜又酸涩。
    如果不是因为彼此敌对的国家关系,那些复杂而沉重的立场,也许她早就嫁给他,天南海北,都跟他在一起,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可惜
    立即放下那些纷杂的思绪,又深深嗅了嗅信封,似乎有他淡淡的烟草味儿和铁腥味儿,红色的封泥上,烙印着他专有的亲王徽印,同他的军旗一样的狼图腾。
    抽出信纸,也是非常寻常的普通纸,而上面透纸的笔记,浑圆狂洒,飘逸劲媚,见字如见人,一笔一划,仿佛都镂刻在她心底,看得她小心肝儿砰砰直跳。
    ——轻悠,吾妻:见信安好!
    哼,一点儿都不好,现在才回信,才短短一张纸。
    回头,必须要求加写!
    ——北平酷冷,风沙极大,白日出门均必掩帽遮脸。妻在泸城,亦必不忘做好保暖,别冻着我们的小宝儿。
    切,不要脸。
    都还没有小宝儿呢,就胡说八道。
    ——皇宫御厨的手艺了了,尤不及妻的樱花糕好吃。
    真的,假的?
    吹牛的吧!
    皇家御厨呢,皇帝吃的饭菜还有差的了。
    不过,回头能不能送樱花糕给他吃呢?
    哦,又要拜托南云卫,真不好意思了。
    ——思妻若渴,唯望早日胜利归来!
    ——望妻好身保重身体,照顾好咱们的小宝儿。顺代为夫问侯小叔,伯父伯母,和大家。
    ——庚已年霜月初十夜于案前灯下
    完了?!
    翻过信背面,真的没有了。
    全篇内容,只可用两个字形容:平凡无奇!
    完全没提他迟迟不回信的罪过和理由。
    连解释一句,都没有。
    不是说吃,就是说睡,再不就叫她好吃好睡,嘱咐还没出现的孩子好吃好睡。
    “可恶,他就把人家当母猪看嘛!”
    轻悠将信一啪,托着气鼓鼓的腮帮子瞪着龙飞凤舞,却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大字儿,三个字:失望极了!
    “啊啊啊,笨蛋亚夫!”
    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就拿“吃喝拉撒”打发人家寄了十封信的热情啊!
    过份!
    在一堆怨念下,第十二封“讨伐”信光荣诞生了。
    
    隔日,轻悠亲自去送信。
    虽说不大满意,能收到回信,心情还是挺好的。
    信封里后来又抖落出一张男人的照片,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在碧云高旷的天空下,宽大广阔的白玉大理石广庭中,显得尤为醒目,伟岸绰绝,俊美不凡。
    给小叔和母亲读了信,长辈们都觉得写得很好,让人很安心。
    还说,这信里至少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现在一切安好。
    毕竟这打仗不是在外旅游,能有时间让你写一封家书,已属不易。听说有的士兵离家后,从此就音讯全无了。
    所以,初时那些小女人般的不满,也在现实的打磨下,化为更多的理解和包容。
    “号外,号外,东晁帝国军黑河大战一败涂地,俄国红毛鬼子一日突进三百里,东晁帝军撤出紫禁城。”
    “俄国的新式远程大炮竟然轰塌了紫禁城的一座塔楼,东晁帝军的指挥中心遭袭,高级将领死伤过半,我国境内安全堪忧”
    报童清亮的声音,一下钻进轻悠耳中。
    “号外,号外,据称东晁帝军失败皆系内奸所为,该内奸竟然是一名丑陋的女间谍,昨日伪皇早朝,判女内奸凌迟之刑。据闻,今日女内奸将游街示众,围观者可谓万人空巷啊!”
    轻悠急喝停车,朝那方一望,报童已经被一群人围住,人人都叫着“来一份”。
    十郎不让她下车,怕她被人撞到。
    她坐在车上心焦火燎,听到那些买到报纸的人的议论声,更是坐立不安。
    “嘿,瞧这女间谍长得也不丑嘛,可怜脸上多了条大蜈蚣!”
    “真本事儿啊!一个女人就能让装备最精良的东晁帝军大败,真的假的啊?”
    “这有啥,想当年,镇西王爷还不是为了一个陈圆圆就怒发冲冠,毁了一个大明朝嘛!”
    “啧啧啧,连紫禁城都给撤了,那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打到咱南方来了啊?”
    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十郎一回来,轻悠展开报纸,一眼便看到了百合子被五花大绑着,走在一众囚犯最前方,铁枷和锁链套住了她的手和脚,头上还插着一个写着“斩立决”的木头牌子,这是前朝一直流行的死刑犯形象。
    然而,相较于百合子周围所有神情木然的死刑犯,百合子却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对着一个方向怒喝叫骂,仿佛那里有她此生最憎恨的人。
    轻悠一时只觉得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恶毒的女人终于被正法,理应觉得高兴才是。
    因为百合子,她和家人们屡屡遭遇生死危机,比起那些不明究理的民众,她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该欢呼高兴的。
    但,除了终于松口气的解脱,知道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这个女人使阴招受害,家人朋友们也不会再遭其毒手,她也没有什么雀跃和兴奋的感觉。
    毕竟,大家都同为女人。
    毕竟,百合子和她,都当过母亲。百合子一死,小粟子就再也没有妈妈了。
    没有亲人在身边的日子,她比谁都清楚,那有多苦,不仅是生活,更多时候是心无所依,孤独寂寞。
    毕竟,你我,都身而为人。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事情没有演变到今天这样。
    可,这就是现实。
    “夫人,您别为这种恶毒的女人难过。她是罪有应得,活该!”
    十郎很单纯,立场也简单,一切为了主子好,绝不渗杂太多杂念,便也没有轻悠那么多的担忧和不安。
    轻悠安慰地笑笑,点了点头。
    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在这个事世难料的乱世里,唯愿自己深爱的人们,一切安好。
    现在她最担心的便是织田亚夫的安危。
    赶到南云卫所在的秘密联络处,看到这里的人仍有条不紊地各行其职,丝毫没有因为那个“大败”的战报而有半分惊慌,轻悠莫名地就觉得心安了不少。
    “夫人,元帅一切安好。您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我们控制中。”
    “真的么?可我听说,他们都撤出紫禁城了,我怕万一”
    南云卫笑笑,又从那箱子里取出了一封信来。
    说,“刚好,我们又收到元帅的一封回信,今天零晨刚到,您先看看。”
    轻悠太惊讶了,接过信,见真是男人的笔记,立即拆了开。
    厚厚的一叠呢,她心下紧了紧。
    不想一倒出来,全是黑白照片,只有两三张有他的人,其他的照片全是紫禁城中的景色,照片后都有景点说明。
    字句轻盈,典故溢趣,洋溢着一股轻松灰谐的调调,让人感觉不到战场厮杀的残酷,和,生死交割的紧迫压力。
    这封信里,没有信。
    只有一张小纸笺,男人用钢笔写下了一句话:
    ——它承载百年历史,它曾经无比奢华,它像征一个时代的盛世巅峰,却永不及你的一个笑容,美丽精彩,于心永存。想你,我的悠悠;吻你,我的宝宝!
    字迹略显潦草,可见应是在匆忙之下,写下的心情寄语。
    没有留下时间。
    也许跟昨天那封信,只是前后天的关系。
    可是这里面留存着他的气息,也让她焦急不安的心,慢慢变得平静。
    “南云将军,谢谢你。”
    她匆匆在第十二封要寄出的信上,留下了两个字:保重,等你!
    便赶着回医院去安抚小叔。
    南云卫看着那个忙碌离开的身影,淡笑渐渐从脸上消失。
    突然回头的十郎,看到这位上将的表情,心也悄悄沉了下去。
    兵者,凶器也。
    从古至今,哪有不流血,不牺牲的战争!
    
    北平失利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亚国势力阶层,一直暗中较劲儿的争斗似乎已经开始浮出水面,大战将至的气息,使得朝野震荡,人心惶惶。
    应天府。
    全亚国人心中较为正统的第一权利中心。
    在东晁帝国失利的消息传出的第二周,就传出“大总统改选”议案已经正式进入议会审核流程,将在近日举行投票决定,是否举行改选。
    已经有四年任期的国民第一大总统——姜啸霖,面临其政治生涯的第一次重大考验。
    姜家似乎有些着急了,私下里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家庭聚会,邀请了不少亲信家族同宴。
    其中,最为娱乐报记者津津乐道的便是,至今仍未婚配的姜三公子——姜恺之。
    早在四年前,大家以为叶家肯拿出北伐军资,支持姜家时,姜恺之与叶家大小姐叶雪兰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绝无更改的事儿了。
    哪知道,在传出八卦后,就以姜恺之突然调至南方小渔村港城,而不了了之,从此石沉大海。
    这一次家庭聚会,又传出姜恺之即将和宋家三小姐宋美晴誉成好事儿。
    宋家乃美籍华人,祖辈早在百年前的美洲大淘金时代,就去了美国扎根,在那里拥有极为深厚的关系。听说这次姜啸霖想要建立国民空军飞行队,就是托请宋家的关系,才终于买到了最新式的战斗机。
    同一时间,泸城,向家。
    向老爷子听完了属下读的报纸,冷哼道,“这个姜老大,把自己卖了赚尽我向家的势力支持,还把亲弟弟也一个一个卖掉。我还说恺之这孩子有骨气,比他大哥好,不受他大哥摆布呢,这会儿就败给个天上飞的小鸟。唉”
    哪知他这一回头,就瞧见属下们正指着报纸上的娱乐版,低声交流那人是不是向大少,一把扯来,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老大,一天到晚尽给我搞这些五四三,就不会正经给我找一个清白女儿家。真是”
    向南廷立即接话,“爹,这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酌之言,儿媳妇挑什么的样的当然要看您喜欢,未来娶了也是拿来孝敬您的嘛!你指家姑娘,儿子我立即给您娶回来!”
    向老爷子双眼一瞪,一巴掌挥过去,狠狠呸了一声,“放你娘的屁!媳妇娶来是给你自己用的,什么给我用,你吃屎了说的什么混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舞女歌女比你大哥还多,没事儿还喜欢跟属下抢女人,欺负良家妇女。你他妈在背后给老子我抹了多少黑脸——”
    得,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被踢了。
    父子俩闹得正起劲儿,没注意向兰溪刚踏进门的脚就缩了回去。
    他在实验室待了一整天,也没做出什么东西,满脑子都是轻悠说的那句“不可能”。
    刚才父兄一争,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也许轻悠拒绝他,正是因为三表哥。
    那四年,三表哥陪着她,两人却一直没成好事儿,这多半也是因为姑父姑母不答应,看不起轩辕家的门弟,更忌讳轻悠不是清白之身。可对于他们向家而言,父亲并没有那么严重的门弟观念,还鼓励他追求所爱,没那么在意所谓清白。
    他越想越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点!
    转身就跑掉了出去。
    现在他首要做的就是,找林雪忆说清楚,解除订婚仪式,消除掉这个后顾之忧。
    之前都是他考虑不周,没想到自己有未婚妻的事实,会让多少人误解轻悠的清白,难怪那晚表白,她会落慌而逃。
    
    而这个时候,轻悠更多想的是安抚轩辕清华,等待织田亚夫彻底安全的消息,将向氏洋行和向兰溪的事,都抛之脑后。
    直到这天向北皇派人通知她,到工厂来给德国专家做翻译,看到向兰溪开车过来,才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窘迫不矣。
    “轻悠,上车啊!”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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