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他们还笑话我呢!一个个地偿过之后,都跟我抢。幸好我动作快,没让他们得逞。还敢说人家拙,没品味,一个个的土包子。”
说到这里,女人乐得眉眼弯弯,笑得直抿小嘴儿,一副洋洋得意状,看得男人又忍不住啃了几口。
“亚夫,别人在看了啦,你别这样!”
“哦,没人看,就可以了?”
他坏坏一笑,拿大大的黑色皮风将人一裹,抱着就往街角的汽车走去。
“唉,亚夫,你等等,等我跟哥说一声啦!”
“不用了,你四哥会帮我们打掩护的。”
轻悠爬在男人肩头,看到小九儿先发现了情况,猛扯轩辕锦业的裤管子,大叫。
“四哥,不好啦,不好啦,七姐姐被熊家婆抓走了,我们快去救她啊!”
锦业回头一看,翻了个白眼,急忙掩住小九嘴巴,附耳说,“小九,别叫,那不是熊家婆,那是你七姐夫带你七姐去放烟花了。这是咱俩的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就没煎饼果子吃了。”
小九想着美味儿,立马就投诚了,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
轻悠看锦业给她打了个“OK”的手式,笑得很让人不安,就把小九抱走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礼物成为了哥哥的贿赂品。
一上车,轻悠就被男人压在车椅上吻了个昏天黑地,呼吸无力,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外带衣衫混乱。
“唔,亚夫,够,够了啦,人家的衣服哦,不要动下面”
“宝宝,今晚咱们试试秦淮河一夜游。”
“啊,什么秦淮河,哦,你”
今夜,男人可谓是有备而来,这辆比以往都要大的福特轿车,后座空间不可思议的大。
这一个用力,她只感觉一个轻微的失重感,就整个儿倒了下去,后座椅背竟然平铺下去,宽大的几乎像张床了。
头顶俯下的眼眸,流光微转,黯焰跳动,灼灼的光芒让人心慌意乱,在微微摇晃的车内,简直就让人不知所措。
他撑在她上方,一只手解着领扣,一边邪笑,“宝宝,这车是瑟琳娜借给我的。”
啪啪,武装带,皮带,都被甩下。
她惊得缩成一团,抱着胸口,低叫,“讨厌,你,你该不是想在这上面”
衣衫一撩,露出了性感健硕的胸膛,她差点儿咬到唇。
“她借我车时说,这车有一个特殊用途。”
他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裤头上。
以眼神示意,要她给他帮忙。
她一下湿了掌心,有点儿小打滑,屡屡触雷。
“啊,我,我不来了,我要回家。”
她受不了地转身就要往车门上爬去,就被他压在背上,爬在了皮座上,浓重的皮脂味儿窜进鼻中,似乎又融合了一种令人兴奋的奇特味道。
他咬了口她已经敞露的小脖子,故意耸了下腰杆儿。
“小坏蛋,勾引了本帅,就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啊啊啊,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在车上啦!你一定要做,就去酒店,或者宾馆啦!”
“嗯,说对了,那是下一站。”
“啊,你什么意思?”
她扭过头。
他曲指弹了下她的小脸。
“还是那么笨。我只有两天时间,今晚是除夕,当然要刺激点儿,第一站在车上。待会儿,我在秦淮河上包了船,既然你对酒店宾馆情有独衷,我不介意明天咱们转战那两地儿。”
她的下巴,直接砸碎在地上。
他的长指却爬上了她光裸的小脖子,轻轻握住,一点点画圈儿下移,目光沉如黑洞,仿佛想一口将她吞噬。
“亚夫,你,你不怕被司机听到嘛?”
“那样更刺激,不是么?宝宝,来,转个身儿。”
“啊,好痒,讨厌,不要碰那里啦!唔”
他一口含住她的小唇儿,谆谆善诱地哄着,灼热的体温很快就将人化成了一滩春水似地软在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了。
四周的鞭炮声,越来越响,窗外的火光一闪一闪地耀入眼眸。
身体上的激情,仿佛那炫烂至极的烟花,在体内爆炸,翻腾,涌动,将两人彻底吞噬。
世界上的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彻底退去。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身体里完全包容着他。
彼此拥有,是多么美好的事儿,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真实存在。
高潮时,她嘶声叫出他的名字。
“亚夫”
“悠悠,我在。”
“亚夫?”
“乖,我会一直陪着你。”
“亚夫。”
“别怕,一切有我。”
他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予她,平覆她眼底突起的慌乱和恐惧。
在这个万家团圆的夜,他们相濡以沫,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仿佛到世界尽头,不离不弃。
轰隆一声惊雷响,新的一年到来。
车窗外的烟火爆竹声一下子剧烈地无以复加,她吓得像小兔子缩进他怀里,他紧紧抱住她,喃喃着一遍又一遍爱语,将自己狠狠地送给她,深到她控制不住地在午夜零点的钟声中,尖叫出声,彻底释放。
“宝宝,别怕,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那一夜,仿佛听到最多的,就是他说的这句话。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深爱的人果真有心电感应么?
他知道她的担忧,和害怕。
那么,他就不会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了吧?
嗯,她相信他。
清晨,男人悄悄起身,出了房门。
门外,南云卫等候已多时。
“殿下,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开始行动。相信,不出亚国新年的大年初七,亚国的黑道就会有掀然大波。”
“很好。要拨掉姜家这颗亚国的第一龙首,先除掉向家这颗龙首里的毒牙,是必须的。”
南云卫仍有疑惑,“殿下,您不怕向北皇他反咬您一口么?”
织田亚夫冷笑,“恐怕他没那个功夫。趁着天下大乱时,他们这些黑社会的头目除了自保第一,就是趁机排除异己,扩大自己的势力。”
南云卫愕然,大悟。
屋里突然传来响动,男人拢紧睡袍,使了个眼神儿,南云卫立即转身离去,无人知晓。
回到屋里,发现床头的水瓶滚落在地,显然女人嚷嚷口渴,没够着打水打了,但这会儿又爬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只细细的胳膊掉在床沿下。
他弯了下唇角,俯身拣起水杯。
昨天真的把她累坏了吧,就这一下,又睡着了。
指尖轻轻捋过长长的发丝,在紧闭的眼下,还有淡淡的湿红。
好几次,他做得深,又重,更用力得不得了。
她哭着求饶,宛若孩童。
偏偏他极爱她这模样,就好像当年在荻宫的那七日里,温泉池的存在,总是给他极大的刺激。
眼下他们住的就是一家日式酒店,这里的浴室仿造天然堆砌,雾气氤氲,此时早已一片狼籍。
墙体,地面,榻榻米上,都有他们相融的液体涂抹。
她说他变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全部的事实。
有一头野兽,住在他心里,喂养了多年。
不是他仁慈,善良了。
仅仅是因为——
野兽已经学会了适应人类社会,学会了伪装才能获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它甘愿,一直为她伪装下去。
轻悠,如果可以,我愿意骗你一辈子。
你可以活在我专门为你创造的乌托邦里,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
与此同时,在那家夜总会的豪华包厢里,几乎酣战了两日的男女,渐渐转醒。
向兰溪浑然不知,此时已是大年初一,他是被楼下夜总会的开门红两万响鞭炮给炸响的。
这是向家自己的夜总会,向来舍得花大本钱招好彩头,那两万响里有几个当量特别大的鞭炮,声震整条街。
“该死的,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刚刚酒醒的人,脾气特别爆躁,而且还饿了两天一夜,他伸手扒拉着床头柜上的吃食。
因为家人都知道他做研究起来就没个准头,常会在床边给他准备吃的。
这回,果然也摸到了吃的,他狠狠啃了几口火腿热狗,又抓了咖啡喝下,虽然都是冷的,但安慰了一下全身叫嚣的脏腑,觉得舒服了几分,脑中的思维终于慢慢回笼。
轻悠竟然爱上织田亚夫?
呵,这真是划天下之大稽!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有一个打从心底里蹦出的声音说:爱上敌国的强暴犯,那根本就是她在犯贱,这样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向兰溪,凭你堂堂向家六公子的身份,要什么女人不行,何必非她不可?
不不,轻悠一定是被迷惑了,那不是真的。
织田亚夫有多可恶,那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恶魔。
当年,他亲耳听到织田亚夫为了骗轻悠吃饭,教十一郎说慌,慌称他从来没拿活人喂养土佐斗犬,把一切错误都推在那个什么左大将军身上。并在事后,为了掩饰真相,将那个斗兽场都清理干净。
真正的斗兽场,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继续以啖活人为食,培养凶性。
他曾听从北平傀儡区里回来的人说,亲眼看到过在帝军的搜索队里,有人专门以人饲养土佐,战斗力惊人。连凶残善斗同藏獒不相上下的俄国有名的高加索犬,都会畏惧小自己两三倍的成年土佐。
轻悠那么善良,肯定是被织田亚夫骗了,才会相信那个魔鬼。
那个魔鬼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要是他真有那个心,以轻悠的单纯,怎么能识破他的诡计呢?
对,他要告诉轻悠,织田亚夫的真面目!
向兰溪心神一振,撑身坐起,就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刺痛,疼得他低吟一声。
一双女人的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头,“兰溪,你怎么了?头痛么?我叫人准备浓茶给你。”
向兰溪浑身一震,如遭雷劈,转头一看,林雪忆披头散发,丝被半掩,被下光裸的身子碰到自己,显是什么也没穿。
“啊,兰溪,你干什么,好痛!”
林雪忆清晰的痛叫,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向兰溪心头一阵恶心难受。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林雪忆,你就如此无所不用其及,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巴上我向家吗?”
林雪忆面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白着脸,咬着唇,泪水直落,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兰溪,一字一句地说,“兰溪,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哼,难道不是吗?”
向兰溪看也不看女人一眼,捞起床下的衣服,穿戴起来。
他更没注意,林雪忆脸上一闪而过的憎恨不甘,只听到声音还是那么可怜委屈。
“兰溪,我就算再用心思,可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床上的血迹,就是证明。”
向兰溪回头瞥了一眼,果见雪白的床单上,有一团处子血,动作僵了一僵。
“兰溪,你要我的时候,我有反抗,可是你叫着轻悠的名字,我根本反抗不了”
她将手臂上的抓痕,血印,亮给男人看。
向兰溪的目光又收缩了一下,不管如何,他觉得以林雪忆的出身,应该不至于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手臂上的伤,他是学医的,也一眼看出的确为男人所为。
一时,便有些心虚了。
“兰溪,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了。我,我也只是担心你,才来找你,哪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你走吧!”
向兰溪心里的道义,让他迈不出步子。
可是他又极不甘,他刚刚找到对付织田亚夫拯救轻悠的办法,怎么能就此因为林雪忆而打破放弃?
最终,他遵循了自己的心意。
“你放心,我既然作了,就会负责。虽然我不能娶你,但你们林家若有什么事,我也会帮忙。你,自己保重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人。
林雪忆一直低着头,直到那脚步声远了,蓦地抬起头,抓过床头上的陶瓷台灯,狠狠砸在大门上,哗啦一声碎响,惊得门板都抖了抖。
恨有多深,力气就有多大,地上的碎瓷片,在她眼里仿佛化成了仇人的片片尸骇。
她仰头大笑,心里却狠狠诅咒。
向兰溪,你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利用你。
轩辕轻悠,你等着瞧!
这时,房门被打开,男人锃亮的黑皮鞭踩在碎瓷渣上,发出咯噔的响声。
林雪忆往床上一倒,摆出了一个极为撩人的姿态。
朝进来的男人说,“你的手法不错,他真以为这些伤都是他造成的,呵呵!”
男人的皮风,外套,开始一件件掉落。
“呵,那爷再给你做点儿上去,赶明儿回家,也好给老爷子报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