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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悠?”
男人猛刹住脚步,看到门后慢慢展露出身着雪白和服,垂首羞掩的东晁新娘子,心头刚刚还焦躁不安的情绪瞬间化为万千柔波,一发不可收拾。
“亚夫君。”
她说着东晁话,羞答答地伸出了小手。
“轻悠。”
他接过小手,虽然之前已经有太多惊喜,此时此刻,在这个夜深人静,最最私密的两人世界里,所有的情绪和情感,都不再需要掩藏,声音沙哑,感动在眼底化为片片动人的星光。
“你”
“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
他一用力,她扑进他怀里,不想这浑身的白布块一下就散了架,她郁闷地哀叹一声,他大笑着将她高高举起又转了几个大圈儿才将她放下。
一个重重的吻落在红通通的脸上,他深深看着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幸福,没有任何成就能跟现在相比。
“我的宝宝,你怎么能那么可爱!可爱得让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亚夫,我好累,我想睡觉了。”
“不行,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做。”
“哈,做什么?”
她已经打起哈欠,完全一副有心无力状。
他将人打横抱起,笑道,“做人,造小小宝儿。”
“啊——”
两人一起投进柔软的大床,幸福的海洋,激情荡漾。
今晚,未央。
这一夜,远在另一个半球的亚国大地上,激烈的战火正在肆意蔓延,无限扩张。
泸城上空,已经沉睡的人们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机械轰鸣声,一刹而过,玻璃窗被震得哗哗作响。
有人抬头瞄了一眼,不以为然,接着睡。
然而在十秒之后,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一阵地动山摇。
从高处望向整个泸城码头,画着白色鲨鱼獠牙的战斗机呼啸着飞过天空,投下一枚接一枚的炸弹,整个大地,瞬间满目疮痍。
黄浦江码头,一夜之间尸横遍野,三百多人遇难,五十多人死亡。
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应天府,大总统办公室。
“是不是东晁的飞机?他们连自己的租界地也炸?”
“警备厅的人到场太晚,虽然打落了一架飞机,但是掉在海里,现在已经派人去捞。目前还无法确定是不是东晁的轰炸机,东晁的租界也有受到波及,但是面积不大,也不能肯定。”秘书长念着报告。
“东晁大使馆的情况如何?”
“我们已经至电东晁大使馆,但是他们的总负责人南云卫少将根本不承认此事是他们所为。并说,光德亲王现在渡假,不便联系,让我们自己确定情况,不要冤枉好人。”
听完秘书报告,姜啸霖狠狠地捶了一记桌子。
“渡假?简直荒唐。他把我们的国家搅得一团乱,那么多士兵和百姓枉死,他竟然用一句渡假就把这一切打发了。该死的,林少穆!”
“大总统,您请吩咐。”
“立即给我查,查到织田亚夫到底在哪里!”
“是。”
林少穆刚刚走到大门前,一个通讯员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总统,不好了,华中来报,屠云开战了!”
开封被攻陷,泸城被空袭,屠云宣战!
织田亚夫,这就是你洒下的大网吗?!
☆、49。无法逃避的选择
美国,旧金山。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新婚夫妻和家人们一起游览了旧金山的不少美景。
抽离了国家和民族的敏感性,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松,正大光明地一起进出,吃饭,同行,聊天,欢笑,再也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可以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愉快和喜好。
轻悠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意,每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亚夫帅迷死人的俊脸,近在咫尺,温柔地凝望着她,或者仍在沉睡中,放松的模样,添了几分少见的孩子气。
每当这时候,心里就会变得格外的柔软,温暖。
也会忍不住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这样简单的,傻傻的,直到永远。
在我们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候,岁月总是特别残忍,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仿佛一眨眼,就消失掉了。
似乎彼此都知道,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都忍不住争分夺秒地抓住岁月。
所以,早晨总是特别的难熬,又特别地令人期待。
“唔,亚夫,昨晚已经做了三次了,你还哦,痛啦”
“宝宝,我刚才做梦,送子娘娘叫咱们好好做人,小宝宝就会回家了。”
她骂了句当地人的方言,他仿佛更受了刺激,一下猛动。
巨大的铜制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惊得失声尖叫,又突然用拳头捣住嘴。
隔壁。
被惊醒的老夫妻,岳父大人忍不住埋怨,岳母大人笑斥丈夫当年那劲头儿也不比女婿差。
无奈听到叫声过于夸张,受不了的老夫妻不得不主动换了房间。
报怨,“这老外的房子怎么都全是木头,这以后要是生了孩子,还这样,多丢人啊!”
三娘说,“你说什么傻话。之前咱们参加隔壁约翰家小约克的生日派对时,我就观察过,他们夫妻的房间在一头,孩子们的房间在另一头,中间隔着书房和空中花园,根本不碍事儿。”
轩辕瑞德说,“可亚夫买的这幢洋楼,房间怎么挨在一起?未来不是很不方便嘛!”
三娘又瞪了眼丈夫的土老帽,“你没听亚夫说,这洋楼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还没有进行改建。以后他们要是住这里,带孩子了,肯定会先改好。”
“嗯,我也觉得这房子必须改改。不像咱们家的大宅,都各是各的院落。不过,我觉得小孩子住在楼上,好像不太安全哪,要是不小心”
在老夫妻聊着怎么改建房子时,隔壁的隔壁,动静已经又转换了方向,又惊醒了无辜的邻居,纷纷辗转房间,在走廊上相遇时,面对面苦笑。
“宝贝儿,叫出来。”
“不,不要啦,爹,爹和,和娘,都在在隔壁啦!”
他突然哼哼地笑起来,“那才够刺激!”
她捶他一记,“你坏死了。人家就不,哦”
他故意俯身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哄着骗着,搔着她,让她克制不住,越叫越大声。
墙板都发出撞击声,那声音真是很夸张的,就是过了好些年,让轻悠回想起新婚时的疯狂,都忍不住脸红。
“亚夫,你别,别太响了啦!”
“我喜欢!”
与此同时
锦纭揉着眼,抱着小九出来,“哥,你怎么也起来了,昨晚你不是喝了很多酒嘛!”
锦业揉着太阳穴骂,“还用问。你也是被那两个肆无忌惮的家伙给吵醒的吧?靠,这两个怎么天天早上都这么折腾,还是不是人啊,不怕肾亏啊——”
后两句故意扬大了声叫,哪知道得来的是更夸张的尖叫和撞击声。
兄妹俩顿时青了脸色,纷纷堵着耳朵抱着枕头被子往走廊另一头两间房跑。
“啊,四哥,你,你干嘛跑来跟人家挤啊!”小八大叫。
“六姐姐,我们是不是和四哥哥玩躲猫猫呀?”
锦业心恨,真他妈受不了,回头爷们也得找个女人了,再这样下去,肾亏的就是他了!
锦纭心想,不知道那位水兵哥哥是不是也有这么强?想得她眉眼弯弯,春心荡漾。某日聚会时,不小心瞄见了别人性感的胸膛,和金色毛毛。顿时小脸红得像烧红的烙铁,惹来小妹妹无知的发问。
另一头。
“亚夫,够了啦,哦”
“不够,小小宝一天不报到,咱们都不能,松懈。”
一个翻转,又一个全新刺激的体位诞生了。
然而,不久之后轻悠的月事就来了,夫妻俩的造人之路,仍然任重道远。
在早晨的脸红惊扰之后,轻悠下楼时,母亲和姐姐已经和黑人嬷嬷们一起,做好了中西合璧的早餐,看到厨房里的人比手划脚加不中不西的语言交流,轻悠觉得有趣极了。
不过,她的出现,还是会惹来几句调侃。
特别是黑人嬷嬷格外开放,明明住的楼下,也因为听到男女主人每天早上的激情交流,而热心地询问其心得。
在得知夫妻两已经努力造人几个月都没成功,更积极地传授自己已经生了五个孩子的丰富经验。
“不不不,亲爱的悠,这种事儿不能急于求成。”
“那要怎么做,比较容易受孕呀?”
三娘红着脸传授自己的经验,“娘是一次就中了。那次,娘是在下面”
黑人嬷嬷说,“不能为了刺激,老是更换体位,必须得专心一意地,特别是**阶段”
还是黄花大姑娘的锦纭听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提疑,“姐,哪种姿势,第一次比较不会那么痛啊?”
轻悠捅了姐姐一下,“讨厌啦!我怎么知道,开始的时候,他都很粗鲁,痛死我了,还看了好多次医生。”
黑人嬷嬷摊手,表示听不懂。轻悠红着脸解释,立即得到更多个“no”。
三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讨论个不停,浑然不知男人们已经下楼来了。
抚着肚皮刚要扬声叫的锦业,一下听到妹妹的询问,立即掐了声儿,帖墙角偷听“女人感受”,由于除了黑人嬷嬷不懂英文需要轻悠翻译一下,其他人都听得懂,听得他叫一个津津有味儿。
突然,一只手重重拍上他肩头,吓得他差点儿叫出声,一把吃了自己的拳头,要捂对方的嘴。
“嘘,好东西,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你无不无聊。”亚夫皱眉。
“怎么不好听?只有女人在八褂的时候,才能知道她们对你能力的真实感受。”锦业抛了一副“你真不了解女人”的眼神儿。
“凭我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亚夫一贯自得。
“切,你小子别自以为是。刚才我就听到小妹说你太花俏,不实靠。乌拉就说了,你这样做是自己爽了,但是小妹的感觉就不怎么爽了,不信,你听”
于是两个男人一边听女人们的“真心话”,一边交流起“心得”。
“亚夫,你小子当年可真够坏的啊!”
“咳,四哥,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个处男!”
“那又怎么样,你当年靠我小妹破掉,哥们儿也要找个好女人一次搞定。”
亚夫立即扔去一个十分怀疑的眼神儿。
锦业红着脸皮挥拳头表示绝不输人。
恰时一声低咳声从两人身后响起,儿子女婿齐回头,差点叫出一声“爸”,就被轩辕瑞德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扭曲了脸。
锦业眉毛直跳,“爹,难不成您还想给咱们添的小十儿?”
“去!混说什么,许你们听得,就不许我听了!”
锦业抱着脚闪到了一边。
亚夫尴尬得俊脸都僵住了,想要走掉。
黑人嬷嬷正说得口沫横飞,轻悠翻译得脸红耳赤。
“呃,最,最好是保持一个女下体,体位频率就是这个,”黑人嬷嬷居然一边啊啊叫着,一边前后摆动翘得能放上一杯咖啡的丰臀,前后摆动,“就这个节奏,乌拉,你能不能小声点儿,我怕”
“这样,才爽——”乌拉大叫一声强调。
女人们突然定住了表情,目光全凝在了厨房门口,跟那三个男人大眼瞪上了小眼儿。
双方同时“啊”了一声。
“咳,我是下楼来拿报纸的。”轩辕瑞德第一个扭头就走,借口拙得根本没人相信,这时候报纸还没到呢。
“小九闹着要水喝。”锦业拿了水就往楼上窜。
哪知道一下就撞上两个蹲在楼角偷窥的小萝卜头儿,立即惹来一顿臭骂。
“小八,谁准你带着妹妹在这里偷听的!”
“爹,四哥,你们都能看,为什么我就不能看呀!再说了,小九就是听了也不懂,有什么关系。”
“不行,给我回屋去,默写《道德经》一百遍。”
轩辕瑞德吼着小儿女就跑了回去。
锦业扒着脑袋嘀咕,“爹有什么好装的,说说罢了,哪里像你都生了九个还不好意思。人家乌拉都没什么不好意思,亚国人哪,就是假讪!”
“and,you?”
黑人嬷嬷问一直不吭声儿的亚夫。
亚夫上前拉过轻悠就走,只丢下了一句英文,轻悠娇羞地嚷嚷。
留下的三娘和锦纭同时问黑人嬷嬷,他们说的是什么。
黑人嬷嬷哈哈大笑着,又摆了摆丰臀,顿时让母女两尴尬得调头就走。
在尴尬脸红的早餐后,轻悠和锦纭带着弟妹,骑着三座自行车,从别人家的大农场,一直逛到城里的时髦商店,拍照留念,购买礼物,还交上了不少朋友。
期间,那位洋帅哥一直殷情地陪伴在锦纭身边,两人的情感有逐渐升温的可能。
私下里,轻悠问起姐姐是不是也想来个异国联姻,开始锦纭还直说妹妹瞎闹,到